第180章
是权衡利弊之后,对陈家最有利的答案。 可细想想,秦氏在二十年前做过的,那样隐蔽的事情,陈夫人是怎么知道的? 陈佑未必不知道,但他一个字都没有提。 赵慎在得到了最重要的消息之后,其他的自然也可以先放一放。 不管最初陈家为什么要结这门亲,但现在陈佑肯定已经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赵慎也不是陈家能应对的了的人。 为了自己和陈家好,他自然知道怎么办。 纪云舒也觉得陈佑不是完全没有心眼的人,她犹豫了一下问:“二婶那边,你要不要去问问?” 赵慎笑了一下:“这种事情,没有证据,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纪云舒闻言心头有些发闷:“难道就这样算了?” 赵慎看着她说话时不满地蹙起眉头,知道生母被害的消息后,一直堵在胸口的郁气突然就散了些。 他手指轻轻抚着纪云舒的眉心道:“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凡是对我娘动过手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但不是现在,眼下到了年底,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蠢蠢欲动,我们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纪云舒心中有些难过,抱着赵慎的腰靠在他怀里:“不管你想怎么做,我都会帮着你的。” 认真想想她和赵慎还真是一对倒霉蛋。 可她好歹还有家人可以依靠,但赵慎,她实在想不明白,赵侯爷到底在顾虑什么? 明面上很疼赵慎这个嫡长子,但事实上,赵慎在这侯府,从来都孤立无援。 赵慎见她满眼都是对自己的心疼,突然觉得心底那个不知空了多久的洞,正在渐渐被填满。 他没有骗纪云舒,如果是以前知道这样的消息,他就算不得不顾全大局,也一定无法做到像现在这样理智冷静。 因为那时候,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死。 所以会争分夺秒地把死前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好。 但自从有了纪云舒,他发现了很多事情都可以改变,便觉得自己有了未来。 他心中没有那么急切了,也就有了耐心慢慢的布局。 “是有事情需要你帮忙,母亲的事情,既然有人推到了我们面前,也不能全当不知道,你没事可以套套姚氏和秦氏的话,就当是好奇,不需要说透。” 纪云舒秒懂:“就是故意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让她们怀疑我知道了什么,心中忐忑不安,疑神疑鬼,最好再因此有所行动。” 赵慎捏了捏她的鼻子:“聪明。” 纪云舒忍不住笑:“你可真坏,不过这法子对姚氏怕是没什么用。” 她觉得姚氏可能是背后出谋划策的那个,但绝没有亲自参与动手,所以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她身上。 而且姚氏的心理素质太好了,她穿来这么长时间,府里其实也发生了不少事。 她新婚夜改嫁,彻底破坏了姚氏给赵恒安排好的青云路。 之后赵恒因为姚若兰各种折腾,姚氏费尽心力为儿子订下跟魏元敏的婚事。 还有赵慎的腿突然好起来,受皇上重用,出仕。 这些都不算小事,可她从来没有见过姚氏失态。 她好像是那种认准了目标就会一直走下去的人,不管路上有多少崎岖险阻,都不会回头。 想到这些,纪云舒不由感慨:“幸好她有赵恒那样一个儿子拖后腿,不然还真是个大麻烦。” 赵慎笑道:“也不指望能有多大的作用,一是让背后的人知道我们确实上钩了,在查我娘的事,二么,姚氏能坐的稳,秦氏可不一定。” 说到这里,他冷笑了一声,“成日吃斋念佛,心里没鬼才怪。” 纪云舒拉了拉他的手:“别气,我知道怎么做了,一定折腾的她们坐立难安。马上就年底了,二叔也该回来了吧。” 就秦氏这样隐隐对赵芙流露出的恨意来看,纪云舒觉得跟二叔是有关系的。 女人为什么会恨自己的孩子,最大的可能就是她恨孩子的父亲。 谁知赵慎却摇头道:“今年冬天各地都不好过,二叔所在的地方也遭了雪灾,南边遇上这种情况,灾情只会比北边更严重,二叔之前就写信回来说今年不回来了。” 见纪云舒有些不解,赵慎又解释起来:“外任的官员本就极少归家,二叔往常也是三五年才回来一次,这种情况,正常应该是秦氏跟着去任上。” 纪云舒道:“算了,不回来就不回来吧。” 一个常年不归家的男人,也未必跟秦氏还能有多少情分。 纪云舒说到做到,第二日去给姚氏请安的时候,就直截了当地问起了赵慎的生母沈夫人的事。 “近日我看世子颇为思念亡母,夫人您既然见过母亲,不知可否跟我说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姚氏面上的笑意僵在了脸上,深吸了一口气才像是在回想起什么,怅然道:“容貌是极美的,世子便是像了她。我也只见过姐姐一面,其他的并不清楚。” 沈氏是个美人的事儿,纪云舒早就心里有数,儿子一般都像母亲,看赵慎长成那个样子就能知道他的母亲容貌不俗了。 只是姚氏这话看似回答了她的问题,实际却什么都没说。 仿佛听不出来姚氏的推脱,纪云舒追问道:“我听说母亲难产的时候,您就在外面,当时到底是怎么个情形?” 第一百九十六章 偏偏有人要拿这事做文章 沈夫人难产的时候,姚氏就跪在院子外面。 虽然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使的手段,但总归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这些年姚氏一手掌控侯府内宅,日子过的顺风顺水,已经很久没有受过那种屈辱了。 不过她确实能稳得住自己的情绪,只是略微抬头看了纪云舒一眼:“怎么想起问这个?” 纪云舒迟疑了一下才道:“今日听了些传闻,说母亲似乎并不是难产死的,而是生产的时候被人动了手脚,我想着您当时就在场,应该清楚怎么回事。” 姚氏攥了攥手中的帕子垂眸道:“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我当时在院子外面,并不知道产房里什么情况?” 纪云舒道:“是陈家人说的,就是跟大妹妹定亲的成安伯府。那您总知道当时产房里有什么人吧?二婶在吗?” 姚氏神色终于有了些微的变化,她抿了一口茶水,才开口道:“陈家跟咱们家素日并没有什么往来,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纪云舒打量着她的神色笑道:“我也奇怪呢,陈家跟咱们家素日并无来往,二婶怎么突然就给大妹妹订了这么一门亲事?” 姚氏叹了口气道:“咱们家虽说没有分家,但这毕竟是二房的事情,你二婶不说,我也不好过问。” “您说的也是。”纪云舒不太在意地点了点头,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那母亲生产的时候,二婶到底在不在?” 姚氏看了她一眼,见她正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似乎一定要问到一个答案。 她想了想道:“事发突然,当时府里乱糟糟的,我心里既愧疚又不安,也只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并没有注意在场的还有哪些人。” 这回答可谓滴水不漏了。 纪云舒本也没打算真的问出什么,不过是想传达自己已经知道的信息。 姚氏确实很能沉得住气。 纪云舒跟她告辞的时候,她还叮嘱:“这不是小事,世子若是有什么疑虑,就好好的查一查,咱们也能心安。” 纪云舒笑着应下了。 回了自己的屋子,纪云舒才感慨道:“这样厉害的人,若是进宫,说不准能干掉皇后自己坐上后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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