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小娇妻（1V1 h）_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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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道：“我虽然与陈钰的情况不同，但是我能体会到陈钰心如死灰的心情。” 他抬眸看向楚妙：“大哥这些年把关注点放在陈钰的身上，但是陈钰不同，她身边就只有父亲替她撑起一片天。” “陈太傅死的那日，其实早就倒下了，能撑到现在不过是为了寻找太傅的死因，现在邵氏也走了，对我们来说可能触手可及的东西，但是对陈钰却很难。” “亲生母亲当着父亲的面偷人，还活生生将她的父亲气死了，而她……不顾世俗目光把她母亲送上断头台。” “她是无辜的，她没有错，但是在一部分人眼里，陈钰也是不孝女。” “娇娘，你想一想将她有孩子后，她的孩子还要继续背负这样的负名，还会连累大哥的官途，这是一条洪沟。” “她迈不过去，那这条路未尝不是最好的选择。” “人各有命，各安天命吧。” 他上前拉着楚妙的手，把楚妙搂在怀里：“人生苦短，不要想太多” 楚妙落泪。为陈钰也是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外面突然传来萧管事的声音：“大公子，你你……干什么？” “我要找三弟。” “砰！” 房门被人推开，萧容启双眸赤红的看着萧容瑾。萧容瑾也放开了楚妙，对楚妙说：“你先下去吧。” “别走，都别走。”萧容启上前拉住了楚妙的手道：“娇娘，你跟我去陈家，你去劝劝陈钰，她只听你的话，你帮我劝劝她。” 他走的急，楚妙一下没跟上他的脚步，踉跄的绊了一下。萧容瑾看到这一幕，快步上前扣住了萧容启的手，把楚妙狠狠拽回。然后推开萧容启道：“大哥，你冷静点。” “你叫我冷静……”萧容启反手揪住了萧容瑾的衣襟，眼球充血，怒目可憎：“当初楚妙死的时候，你不是要死要活的，你现在叫我冷静，你就会说风凉话，你教教我怎么冷静。” 他把萧容瑾推倒。两人双双撞在了茶桌。茶桌上的茶杯茶壶“啪”碎了一地，发出了很大的动静。把院里的下人们都吓坏了。萧容瑾被他按在茶桌，他同样揪住了萧容启的衣襟，抡起拳头砸在萧容启的脸庞，怒道：“你自己没本事你怪我，今日娇娘不会跟你去陈家。” “你……”萧容启也一拳落在萧容瑾脸上…… 兄弟二人扭打在了一块，萧管事大叫阻止：“大公子，世子，不要打了，世子妃，快劝劝两位公子……” 第947章屋子里的东西被两人打碎，场面十分激烈。楚妙转身跑去厨房提了一捅冷水，回到房间后，一捅冷水哗哗倒向萧容启。冰凉的水让萧容启止住了动作，他高举起来的拳头悬在半空。萧容瑾用力推开他，弹了弹身上的水珠，道：“清醒了没有，大哥。” 萧容启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楚妙和萧容瑾，道：“我不能接受，我没有办法接受，我可以照顾好她，我也不在乎外面的流言蜚语。” “你不在乎，她在乎，她自幼被太傅泡在书中长大，她比其他女子更再乎自己的脸面。”萧容瑾知道，萧容启是懂陈钰的。他懂陈钰，才会让他更加疼惜陈钰的遭遇，想把她收入自己的羽翼，护她余生。萧容启一边哭一边说：“我可以带她离开这里。” “改名换姓，让你陪她一起吃苦？”萧容瑾说：“你懂她，她也懂你，她知道你会做什么，要不然她不会对自己下此决心，太傅还在这里，她不可能跟你远走他乡，因为这里就是她的家乡。” “我知道我没什么立场说这句话，但是大哥，你比我那时候好多了，你知道我的心快疼死的时候我只求他们把楚妙的骨灰还给我，我已经不求她生，可我死要见尸啊。” 楚妙身子一僵，呼吸深重了几分。她站在萧容瑾的身后，看着他清瘦的身影，心揪成了一团。 “起码陈钰她还活着，你若想她就去寺里上香，给她送书，也许有一天她会回心转意，突破世俗的眼光走出来。” 萧容瑾这些话，带着安慰。他很清楚陈钰选择走这一路，便没有回头路。可是总要给萧容启一点念想，等时间久了，慢慢抹平心中的疼。到那时候，萧容启便也能坦然面对。萧容启像找到了支撑点，然后抬头看了看楚妙。 “你说的对，她还活着，她这一生若不离开那里，我守着她，她若愿意走出来，我便娶她，若她不想嫁我，我也可以……可以送她到她如意郎君身边。” 声音落下，泪珠也滴落在地面，他身子轻颤，缓缓站起身。府里的嬷嬷突然领着陈家钟嬷嬷和双儿到府上。 “大公子，世子，世子妃，陈家的婢子上门求见世子妃。”王嬷嬷说道。萧容启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走出房间。双儿和钟嬷嬷跪在地上，双儿哭成泪人：“大公子，你快把小姐追回来吧，小姐她走了，她临走的时候把所有人都遣散了，还给双儿拿了一封信，让双儿交给世子妃。” 楚妙走到双儿面前，接过她手里接过信。看过信的内容后，楚妙拧眉道：“大哥，去送她吧。” 这是陈钰托付信，双儿自幼与她一起长大，她离开燕京后，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双儿和钟嬷嬷。陈钰希望她能收领双儿和钟嬷嬷，将来为双儿寻一门良缘…… 双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楚妙上前扶起双儿和钟嬷嬷二人，道：“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奴婢想去小姐那，陪小姐。”双儿说。钟嬷嬷也道：“小姐从小锦衣玉食，怎受得了那些苦，可是双儿，小姐说若我们去寻她，她便一头撞在福明庵，我们不要小姐死，我们可以时常去看小姐。” 第948章楚妙拿出二人的身契，说：“这是你们二人的身契，你们可以拿着银两做些小买卖，若是愿意也可以留在我身边，我会给你们安排去处。” “我与你们小姐曾是闺中无话不谈的至交，我不会亏待你们，你们二人若要做买卖，我也可以安排人带你们。” 双儿听到这话，哭的转不过气，钟嬷嬷捏着身契，道：“奴才一生侍奉人，是太傅在饥荒时，留奴才一口饭吃，奴才已无家人，愿意留在世子妃身边，双儿亦无父无母无兄弟姊妹，也愿意留在世子妃身边，伺候世子妃。” “好。” …… 萧容启从王府一路跑到马厩，抓住了一匹马，提剑砍断困住马的绳索，追寻陈钰。马车走的不快，萧容启追出城门时就跟上了陈钰的那辆马车，但是他并未跟到马车前。他和陈钰的马车保持了一段距离，一路相送到福明庵。到了福明庵，陈钰从马车里下来。她身边没有带一个下人，也没带行礼。子然一身走向福明庵。静尘师太在红漆大门前，身后带着两名尼姑，在此等候陈钰。陈钰下了马车后，便头也不回的迈着台阶朝福明庵走去。身后传来了萧容启的呼唤声：“陈钰……” 陈钰听到了萧容启在唤自己，可她脚下步子并未停下，也未回头看她一眼。萧容启站在马车前，看着她绝然的身影，心还是很疼很疼。他又唤她的名字：“陈钰。” “陈钰。” 她每走一步，他便唤一声“陈钰”，每一声都很沉重。三十四步台阶，他唤了她三十四声“陈钰”。他想把她唤回来，又想和陈钰好好的道别。可是陈钰……她不愿回头。陈钰走到了静尘师太面前，向静尘师太行礼。静尘师太看向台阶下面的男人，问道：“陈姑娘，现在回头还来得及，痴情人难寻。” 经年累月，陈钰才明白“痴情人难寻”是为何意。 “贫尼慧音见过静尘师太。” 静尘师太看她神情，道：“开门，接慧音入我佛门。” 两扇大门缓缓被推开，静尘师太先步入福明庵，陈钰跟随其后，一脚跨过高高的门槛。那撕裂的叫唤声，也随之响起：“陈钰——” 萧容启三步当两步跑上福明庵，两个小师太将萧容启挡在门外：“施主，今日福明庵收弟子，无关人等不得入内。” 门“咯吱”关上。快要闭上门缝时，他一脚跨进去，门夹住了他的腿，剧烈的疼感袭来。他不顾一切推开沉重的大门，看着走入长廊的身影，道：“陈太傅不希望走到今日这一步，陈钰，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她终于……停下了脚步，站在偌大的香鼎前。萧容启想进去，但被几名僧尼拉住，困在门前。他看她对着他婉尔一笑，下一刻，便行双手合十向他行礼，道：“陈钰已死，公子请回。” 浑身的力气仿若一瞬间被抽空，无力的被人拖出福明庵。 “砰！” 福明庵大门重重关上。萧容启跪在大门前，用力拍打门，一遍一遍的唤她的名字：“陈钰，陈钰……” 第949章陈钰用自己的积蓄，在福明庵买了一个石柱，柱子上刻上陈太傅的名字，为陈太傅点上长明灯，香火长年不断。至于她的母亲邵氏，福灵寺和福明庵都不收罪恶至极之人，因为已经有人早早明言。谁若敢收邵氏的牌位，让她受世人香火，他们便拆了寺庙。陈钰知道母亲罪不可恕，可邵氏终究是生她养她之人。她打算用自己的余生超度洗铅邵氏的罪恶，渡她走过地狱。忠孝两难全，对萧容启来说他可以不顾世俗，可对陈钰来说，她不能不顾父母亲。他们终究是不一样的人。静尘师太走入佛殿，站在陈钰的身后，唤道：“慧音，萧大公子已经在外面跪了整整六日，不吃不喝，我几次赶他回去，他无动于衷，你与他还有一段情缘，送他一程吧，也算成全了自己。” 陈钰也无动于衷的跪在佛像前，闭着双眼念超渡亡灵的佛经。静尘师太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佛殿。萧容启又跪了一夜。这一夜狂风暴雨，守着大门的尼姑都看不下去了，跑去跟静尘师太汇报。静尘师太看着院外的雨，道：“让外面的扫地僧为萧大公子打一把伞，送口吃的出去。” “师太，慧音师妹已经让人送过了，可是萧大公子看也未看一眼，好像下定决心要跪死在福明庵前，以前虽然也有这种情况，可哪一次都没有像慧音师妹这么狠心的，那些说要出家的女子，最后都跟着亲人或者郎君们回去了，慧音师妹做啥放着好好的人不嫁，偏要出家。”慧明一脸不解。静尘师太回头看了她一眼。她们不懂慧音，她懂。佛门弟子讲究一个缘字，慧音和佛祖有缘，所以福明庵的大门为她而开。 “世间万物，终有因果，慧音慧根聪慧，看破红尘。”静尘关上窗户，没有去干涉陈钰的事情。他们还有一段缘，结完这缘，了却前尘恩，这一世互不相欠了。雨越下越大，哪怕扫地僧手里的油伞都遮不住打在萧容启身上的雨水，冰凉刺骨的寒意一阵阵的包裹着他的身体。可是撕心裂肺的心疼早已令他的身体失去了知觉。慧明送吃的出来，还赶他走：“萧大公子，你回去吧，慧音已经睡下了，这几日静尘师太在她面前提及你，她连看都未看一眼，可见是看破红尘，再不会回头了。” 萧容启身板挺直，未回应慧明。慧明叹了一声，只好回庵堂又与慧音说此事。陈钰并未开门，屋子里也没有一点动静。到了后半夜，萧容启的身体已经耗尽精力，一头倒在了雨水中。 “淅沥沥”的雨，滴落在他的脸庞，脑海里放映着一幕幕久远的记忆。他看到了一堆白骨在黄土里被风吹雨打，四周都是有黄土包，独独那具白骨无人下葬。一辆马车停在不远处，从马车前缓缓走来，停在了那堆腐烂发臭的尸骨前。 “小姐，死……死人……”说话的是陈钰身边的双儿，她抱着陈钰的胳膊不停的往后退。他看清了陈钰的脸，那张脸布满了沧桑与憔悴，比她现在的模样还要苍老几分。她解开了身上的披风，覆盖在那具腐烂的尸身上，然后他就看不见陈钰了…… 第950章但是他还可以听到陈钰的声音。她对双儿说：“这些客死他乡的英灵是萧家军呐，他们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咳咳……走吧。” …… 萧容启再度睁开双眼时，已经躺在干净的厢房里，陈钰坐在他身旁，手里端着一碗热汤。 “你醒了。” 萧容启猛然坐起身，握住了陈钰的手。陈钰手中的热汤撒了出去，她赶紧把汤放到桌上，道：“你发烧了。” “陈钰，我不在乎。” “我知道。”陈钰穿着一身赤暗色的僧袍，头戴着一顶帽子，整个人很素静也很平静：“可是我在乎。” 陈钰说：“我不想将来我的孩子生下来后，背负着这样千古罪名，她是我的母亲，流言就到我身上为止，但我想，你是懂我的。” 萧容启脸色苍白，唇瓣微微轻颤：“那我们可以不要孩子。” “将来有一日，你带着我出席各世家宴席时，有人在背后指着我的背说，少跟她凑那么近，她娘偷人气死了她爹，她把她娘送上断头台，她是个不孝女，坏女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肯定也不是个好东西，那你说，我要怎么面对。” 她看着他的双眸，眼眸中的光早已暗去，她不再是以前的陈钰了。 “我也可以带你离开燕京。”萧容启说道。陈钰抬手放在他滚烫的脸庞，大拇指温柔的轻抚他的脸，道：“可我想在阳光底下好好活下去，这里是我家，有我爹娘在，这里也是你家，你父母兄弟都在燕京。” 萧容启笑着哭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他们不能理解你的心情，他们什么也不懂，我懂你，我懂得你的苦楚……” 他握紧陈钰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泪水一滴滴滚落在她手背。他就是舍不得放开她。她那么娇贵的一个人，以后要跟着庵堂的师太相伴，衣食住行样样需要自己动手。他舍不得。太傅又怎么舍得让女儿受这样的苦。 “太傅不会同意的，他不会同意你留在这里。” 萧容启仿佛找到了希望，他抬攥紧她的手：“太傅若泉下有知，又怎能安心离去。” 陈钰笑了。她嗓音柔和的回道：“容启，我爹说我若喜欢南海寺，那便留在南海寺，那是我的选择，他尊重我，我若一直留在南海寺，爹娘肯定好好的活着，我也还是那个有父母疼爱的陈钰，但是我不从不后悔再回到燕京。” “容启，我如果跟你回燕京，我活不了多久，因为我会不开心。” 萧容启始终握着她的手，无声的抽泣。陈钰也不是心冷的女子，可她但凡表现出一点她心软的念想，便会给他很多很多希望。他们不会有结果了。她不能害他。但是这份缘，总要断了。让他自己彻彻底底的放下。 “容启，陈钰可以嫁你为妻。”陈钰看着他说道。萧容启神色一怔，还未从她的话语中缓过神来，陈钰又道：“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会陪你回燕京。” “好，你说。” 第951章平南王府。 “王妃，有大公子的快信。”萧家护卫快步冲入王府，来到了平南王妃身前，将萧容启写的快信交到平南王妃的手里。平南王妃接过信后，摊开一看。顾珠和楚妙一同走前。信只有简短的几句话。平南王妃看完信后，脸上露出了笑容：“容启要带陈钰回王府，陈钰答应嫁给容启了，婚礼就在这两日，唉呀，看看咱们府里什么都没准备好。” “那我去把人叫来，将王府的红绸扯下，重新换上新的。”顾珠笑道。楚妙站在一旁没有发话。平南王妃和顾珠去院里忙活，收拾王府。三日后，萧容启带着陈钰回燕京了。她穿着水蓝色的长裙，头上戴着装饰的头纱帽，被萧容启牵着走入平南王府。王府众人皆在大厅等候。陈钰走入大厅后，平南王妃迎了上来，握住了陈钰的手道：“陈钰，你这孩子，怎么能叫人这么心疼。” “王妃。”陈钰给平南王妃行礼，然后又朝平南王行礼。平南王点了一下头：“你安心嫁过来，萧家人多热闹，没有繁琐的礼仪。” 平南王妃横了他一眼。会说话就多说点儿。萧容启看了眼院子，陈钰还在孝期，府里没有用大红色绸缎去粉装院子，仅是剪了囍字贴在各处。但也很喜庆。 “我都按着你们信上所说，并未请燕京任何人来吃喜宴，可是这样会不会委屈了钰儿？”平南王妃觉得为难。你看，二儿媳妇有的，三儿媳妇也有，长媳自然也得有。可是现在却样样没有，连聘礼都不让下，不让人知道萧家长子与何人结亲。偷偷的就这样结了亲，平南王妃心里觉得委屈了陈钰。陈钰看向萧容启。萧容启回道：“娘，不需要，我们今日就成亲。” “今……今日……”平南王妃震惊。如今天色快暗了，哪有人这个时候成亲的？ “就今日成亲。”他拉着陈钰的手，走到顾珠和楚妙面前，道：“麻烦二弟妹和三弟妹帮我。”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陈姑娘就交给我们了，大哥也好好收拾收拾。” 顾珠伸手拉住了陈钰的手，楚妙则拉住了陈钰的另一只手，两人带陈钰入后院，给陈钰上妆。顾珠揭开她头上的头纱时，神情微怔了一下，看向楚妙。楚妙与顾珠对视了一眼，便望向铜镜里的女子。陈钰眼睛大，双眼皮很清晰，鼻梁高挺，纵使没了发丝，她也是个好看的美人。只是看到陈钰这般神情，楚妙心生悲凉。陈钰突然跟着萧容启回府，不让萧家的人大办喜宴，还要对外隐瞒萧容启所娶之人，怕是另有打算了。 “陈姑娘皮肤白又细腻，好上妆，我帮陈姑娘上妆吧。”顾珠说道。 “好，谢谢。” “以后就是一家人，你是萧家长媳，我和婆婆都说清楚了，萧家的掌家权便交由长嫂管理，我妹妹娇娘身子体弱，管不了家，我也打算好好调养身子，为夫君生下一儿半女。顾珠声音温和的笑着说。陈钰轻轻点头“嗯”了一声，看着镜中的自己，妆容已经上好了。顾珠没有帮她上太浓艳的妆，但却把她的五官都描绘出来，宛如一幅画。 “姐姐，我有几句话想和陈姑娘说。”楚妙道。顾珠：“好，我先去看娘那边。” 顾珠走出房间，离开了院子。楚妙握住了陈钰的双手，声音有些哑：“陈钰，你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楚妙，你说，你医术那么厉害，这世间有没有一种忘情的东西？” 第952章楚妙眉头深锁，仿佛猜到了什么。 “用情至深之人，哪怕失去记忆，总会有寻回记忆的那一日，再好的圣医，都调不出断情绝爱的忘情水。” “陈钰，就真不能长相厮守，相伴到老了吗？”楚妙死过一次，她才不在乎那些世俗的目光。陈钰不是楚妙，也无法让楚妙感受她的痛楚，只笑了笑，拿起一旁的红盖头，为自己盖上。 “我没有父母送嫁，你可否做我的姐姐，送我出嫁。”陈钰隔着红盖头，温声细语的寻问。楚妙握紧了陈钰的手：“自然可以的。” 王府大门紧闭，无人知道今夜萧大公子成亲。楚妙拉着陈钰的走，走入前院。萧容启已经穿好了喜服，站在院门等候。他看到陈钰到来，快步走向陈钰，从楚妙手里接过了陈钰的手。但是楚妙并没有立刻给他。她笑着对萧容启开玩笑：“以后可不许欺负我的妹妹陈钰。” 萧容启看着新娘，郑重说道：“我萧容启，此生若负陈钰，永世不得爱，我定不负她。” 楚妙怔了一下，没想到萧容启玩真的，她把陈钰的手放到萧容启的手上，竟不知该说些什么祝福的话才好。她看了看二人，轻声笑道：“那就祝你们二人，有今生有来世。” 顾珠不解的看楚妙，有谁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