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息十多载,兵强马壮,尤其是肃马关刘家军即便是过去休战数十载, 也是日复一日的操-练军队, 不敢懈怠。 如此的战局, 不必多说, 定是大胜。 刘骠任主将, 王元孙为左将,一个是刘戗的亲妹子,一个是刘戗的亲爱人。刘戗进了主帐,刘骠单单瞥了眼亲哥,继续在沙盘说怎么个打法。 等事情商定完了, 其他将领自发的退下,主帐只剩下三人。 大将军刘骠说:“哥,你要说什么?元孙哥说他去的,你们两口子别为难我了,这大战在即,不能坏我威信。” “……你这话说的, 我像是胡搅蛮缠不知轻重的人?”刘戗哼了声, 妹子小瞧他了。 刘骠:她哥别的事上她信不是这样人, 但对元孙哥的事情上,那还真是‘反反复复的事精’一个。 过去的‘反反复复’都是些芝麻绿豆的小事, 像是给元孙哥买了甜口的点心走了几步又折返回去要个咸口的, 还有挑说这个皮有点豁口不好看老板你给我重拿个漂亮的。 这吃什么不是吃, 都塞到肚子里,哪管好不好看? 衣服布料也是,要糙一些耐磨但是里子是细布要柔软一些,还有花样,不能是红色的、黑色的,花样子也是,不能要花纹、祥云纹,要是实在是要绣纹那最好绣点树叶片子就好,不能多了,太多不好。 刘骠无语,最最要紧的是:元孙哥在这方面其实不讲究的,就是她哥单方面替元孙哥讲究。 瞎折腾。 “大将军,要是没事,我们先退了?”王元孙拱拱手请示大将军。 在军营,以军职论称。 刘骠其实想看亲哥说什么,但是元孙哥脸皮薄,在外不喜欢感情泄露,于是站起来,送二人:“行。”她行完看亲哥,都走到帐口了,还不说吗。 刘戗:“?干嘛一直看我,你有话就说大将军。” 刘骠:…… “你还真没事啊?我以为你来我这儿,挑这么个时间要阵前换将。”刘骠是真的惊讶了。 刘戗:“什么话,你都说了不能坏你威信,哪能阵前换将反反复复,即便是小仗也得严肃以对,不可掉以轻心——”他一边说一边看王元孙,见王元孙神色肯定,便更严肃认真说:“我信肃马关诸位将士,也信大将军能力,走了。” 于是刘戗就和王元孙并肩出了主帐。 刘骠:…… 敢情这一趟她哥真是单纯来接人的? 刘戗王元孙一路往营帐去,二人并肩而行都没说话,已经中年人,二人看上去沉稳许多,一路上有小兵见人喊王将军、刘将军,二人点点头,一直到王元孙账内。 “你今日找过来什么事?”王元孙一进帐子就问。 刘戗看了眼王元孙,明明二人都三十有三,肃马关苦寒风霜似刀子的凛冽,但王元孙一张脸还是一如既往没怎么变,双目如寒星,眉眼如刀,冷冽的漂亮。 明明看了许多年,却怎么看也不够似得。 “啥?你刚说什么?”刘戗看的入迷,忘了问题,见王元孙挑眉,似是猜到问题赶紧说:“没事就来看看你。” 王元孙欺身而上,吻上了刘戗。 刘戗先是一愣,反应过来,王元孙吻的很热烈。 这个人心里很热很热,要走进去才能摸到,但那扇门千万年寒冰铸成的,等闲人一辈子都无法窥探内里一角。 刘戗走进去了。 所以王元孙主动、热情,不掩饰他的欲-望他的感情他的依赖——只有对刘戗一人展现。 二人有些喘,还有点动-情。 王元孙先克制住了,望着刘戗双目,说:“军营禁-欲,等我回来。” 刘戗看王元孙已经动-情,他也忍得难受,却没撒开抱着王元孙腰的手,他宁愿忍的难受也不想撒开手,就这么抱着,慢慢的摩挲着。 “我腰软了。”王元孙说。 刘戗:要忍炸了。 王元孙又说:“你别撒开,再摸下。” “嗯。” 王元孙身体酥酥麻麻,却忍着更近一步,头脑十分清醒,略是回味的舔唇,说:“等赢了,去山里沟。” “那里硬的很都是大石头。” “那就在马背上。” “你不嫌马动起来顶的你更难受了。” 王元孙回想了下说:“太深了。” “那就不——” “去吧。并非难受。”只是太极致他有些受不住,但却想了。 刘戗立即改口,“我到时候带上铺盖卷。” “嗯。” 过了一会,王元孙问:“你胳膊怎么样了?” “你回来它就好了,能抱你上马。” “那你好好养,我要你抱我。” 刘戗嗯了声,两人不敢再亲,怕忍不住,只能坐在一起挨着,隔着衣服贴在一起像是止渴。 这次与两族战事前,本来刘戗与王元孙一起上战场,二人形影不离惯了,只是一个月前,家里孩子调皮爬树上屋顶,不慎滑落,刘戗情急之下接人,胳膊给压折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更别提压到的还是拿-枪的胳膊。 刘戗还不在意,说没事没事,休养个十天半月照旧能拎-枪上战场。 然后王元孙冷冷看了一眼。 刘戗:…… “那——” “我去。”王元孙说。 刘戗对着王元孙那张脸,王元孙一如往昔的神色——没什么表情,冷冷淡淡的,但是刘戗就是能从这张冷淡的脸看出来,王元孙是真不高兴了。 “那我就不去了,在家养伤。”刘戗改了口。 王元孙那张脸开心了点。 要打仗了,但却不能上战场,只能窝在后方,这对一个糙汉武夫来说那是生不如死,但是刘戗这一次并不是那么难受。 因为王元孙担心他的身体。 刘戗是有点高兴的,但他还是不放心王元孙,他知道王元孙武艺超群很厉害,脑子也聪明,比他灵活,但还是担心,止不住地担心。 这不胳膊有伤都跑军营来了。 王元孙知道,不提战场,字字句句都说‘回来’,过了好一会,王元孙说:“刘戗,我想过,你要是战死,我也必死。” “你说什么呢。”刘戗抚着王元孙腰的手一停,脸都黑了。 王元孙看了眼刘戗,刘戗知道这是‘继续’的意思,便继续慢慢的摸王元孙的腰。王元孙看向不远处,帐子帘子颜色斑驳蜕成不知道什么色的颜色。 “我本来死在那个夜晚。”王元孙低低说。 宁武七年春,他十五岁那个夜晚。 刘戗手一顿,这次脸更黑了,眉头都皱起来,他手移到了王元孙腿上,那条腿他到如今还清晰记得,那样的角度,像是死人尸体一样,不由心如刀绞。 “战死不可怕,刘戗你说的,将士战死沙场这是我们宿命。” 刘戗说过,但今非昔比,或者说他死不可怕,却不想看王元孙战死,若是、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他知道自己也活不下去。 “幸好刘嵘跟着家里。”刘戗低声喃喃。 王元孙心里一紧,听出话里意思,刘嵘是他俩收养的孤女,若是他们都死了,刘嵘还有家里人照看,也无牵挂。 家里人…… 刘戗的亲人,如今也是他的家人了。 大盛以一敌二,从春日打到了夏天结束。 刘戗在军营心急如焚,听着前头报信,倒是一改之前糙毛病——对自己身体不爱惜,觉得小小的病症不用吃药他能扛过去。 这会刘戗胳膊箍着木板,用布条绑在脖子上,睡觉都不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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