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回事,咱们回乡是一回事,我又没说留下来。” 俩丫又斗起嘴来了。 因为各族来盛都,今年的水军比赛比之前要壮观热闹,大大小小营帐,除了盛都城百姓,各族贵族、富户也租了,尤其是西宁城戎夷二族人多有钱却很低调,启族、赫连族则是有些拘谨,哪怕是族中贵族富户,到了盛都那也是有些怯意,谁让他们是归顺大盛的。 等了会,比赛开始了,两队人员露脸。 这些国子监学生一反俩丫的刻板印象‘读书学生都弱不禁风小白脸’,这些学生个头高低不提,各个晒得蜜色的肌肤,身上劲瘦有力,穿的也有些—— 刘嵘瞪大了眼,说:“比咱们肃马关穿的还要露呢。” 以前太子比赛还是长袖长裤,多年改良,如今都是坎肩中裤了。 刘屿去捂刘嵘的眼睛,意思你个女孩子怎么能看——还没上手,先被刘嵘薅了下来,刘嵘眼睛精亮,说:“你们在家中光着上身练武我都知道看过了,这有什么。” “什么这有什么,这是外男。” “你自己害臊你自己捂自己的,我可不害臊。” 刘屿:…… “你再看看,这边除了我一个小姑娘,盛都姑娘女郎也不少,她们都能看,我可不能堕了肃马关的名声。”刘嵘已经没空跟二丫掰扯了,“快看快看,下水了,一到水里更明显了,好样的。” 刘屿:……也懒得说了,先看。 这场比赛很是激烈好看,‘真刀真枪’的干,两个北方旱鸭子看的是热血沸腾,更是沿着河道跑去守着看,摇旗呐喊,晒得脸红彤彤,嗓子都扯坏了。 等比赛结束,二人回到营帐,除了皇孙外其他人跟他们一样都不见了,不过仲所臣是带人买吃的去了,还有冰过的果汁、果子吃。 整个七月,一行人隔三差五出来玩。 宫里庆功宴也办完了。 八月入秋后,刘戗王元孙要走,带着俩孩子,俩孩子还有些依依不舍。 二丫说:“舅舅,你怎么没说,盛都这么好玩。” “我还以为盛都就是那一套,没想到比咱们肃马关还热闹。” 刘戗一手一个,大手盖在小孩脑袋上,说:“我说了啊,你俩不信还不屑,搞得老子说假话似得,其实以前没现在热闹,现在城里多了好多外来族,咱们大盛更繁盛了。” 末了看俩小孩,“你们要是想留下,那我跟许多福说一声,让他帮忙照顾你俩。” “别别别,我还是要回家。” “我也要回家。” 刘戗:“那行吧。” “就是旺旺说教我游泳,我才刚学会。” “那我学的快一点,已经能到水里底下游了。” 刘戗:“那留下?” “不了不了舅舅。”、“爹我还是回去吧。” 一个暑假,二丫对皇孙印象那是大变样,还叫起皇孙小名来,不过再不舍也得走,这日临别之前,二人还去找旺旺践行,旺旺送了二人一些礼物,当日跟着阿爹、爹一起送队伍离开。 大部队北上人影看不见了。 许多福骑在马上,见儿子小脸也是有些怅然若失的失落,便笑说:“你们以后肯定会再见的。” 儿子嘴上说什么各有各的位置、不会有朋友,看着冷静到冷漠的客观,实际上还是个七岁的小朋友,喜怒哀乐这是常人常态,更别提崽冷静背后其实有一颗重情义柔软的心。 许多福摸了摸崽脑袋。 “回去吧。” 旺崽嗯了声。 刘戗队伍往北走,俩小孩在马背上也频频回头,有些不舍,王元孙见了眼底带着几分笑意,刘戗察觉到了,便看向俩萝卜头,吭哧吭哧说:“再过两三年,等俩都大点,我送他们回来一趟。” “爹娘也一起回来吧。”王元孙说。 刘戗点头,“正有此意,咱俩真是心有灵犀,是不是这么说的?我说对着吧。”非得一个劲追问,自己的马挤着王元孙的马。 王元孙只能点头说是,刘戗高兴哈哈笑,王元孙心想幼稚。他知道刘戗明知故问,就是想从他嘴里说二人默契,这么多年了,看他看的还是很紧。 他却也享受被刘戗这般对待。 刘戗知道的。 “这次初见面,许多福的儿子跟他可真不像,等俩丫跟着玩了一个月,听俩人嘴里说法,好像也挺像的,就是装了些,跟许多福一模一样。”刘戗笑着嘀咕。 王元孙说:“皇孙眉宇间像圣上。” 刘戗立即正色了,仔细一回想,还真是,又说:“像了好,咱们大盛之后是太平盛世了。” 所以爹娘年迈,肃马关天气苦寒,过几年送回盛都同爷爷好生安度晚年,边关有他们这些小辈顶上。 三年后,皇孙旺崽十岁。 十岁的仲所归性格更为内敛持重,在崇明大殿时是诸位同学的领头羊,那是凭自己本事得的,胡太傅是抚着胡须能含笑九泉那种——许多福没夸张,每次给儿子开家长会,他现在腰板子可直了,在老胡跟前半点不怯不说,老胡看他还慈眉善目的。 许多福:不习惯。 老胡看他有种‘歹竹也能出好笋’、‘没想到太子殿下生了个天才’、‘殿下也是有大本事的’,这也就是许多福心大,肚子里能撑船,跟老胡不计较,不然肯定气坏。 什么意思! 夸我家崽就直夸,干嘛老拉踩他! 仲所归今年能参政——站在朝堂之上听政,偶尔圣上也会问问皇孙怎么看,皇孙简明扼要却很对圣上的心意,朝中百官有时候都看不透年仅十岁的皇孙。 皇孙已初具帝王相,高深莫测令人琢磨不透。 没多久,朝中刮起一股风气,有人言:废太子,立皇太孙。这是试探圣意,宁武帝并未大发雷霆,朝中一些人心里一喜,以为得逞,没多久皇孙参了流言最盛之人——也是支持他为皇太孙的官员。 用的名头是‘挑拨孙儿与父亲的骨肉亲情’。 宁武帝大怒,发落了带头几人。 百官战战兢兢,事毕,有些后知后觉,皇孙上谏名头好耳熟,像是之前圣上骂过林鹤,说林鹤挑拨天家父子骨肉情。 “真是活该了,皇孙可是太子亲自生下来的。” “但荀大人也是支持皇孙当政,太子……有些太和善了。” “太子殿下再如何,那也是皇孙的亲父,只是没想到圣上会动这么大肝火,我还以为圣上也想立皇太孙,这么多年过去,圣上如此看重太孙……” 万万没想到,圣上还是疼儿子的。 谁也不能越了这个儿子。 “圣上先不发火,怕是也是试探皇孙意思。” 众人各有猜测。 实际上,仲所归起初听闻很是生气,学了这么多年‘喜怒不形与色’,还是头一次气得脸白,许多福吓了一跳,哄了好久儿砸,搓了搓亲了亲脸蛋脑门,他越是如此,旺崽越是生气,只是压了下去。 小脸平平神色坚毅说:“这等臣子,不堪大用。” “阿爹,我去跟皇爷爷说。” “天下大事百姓民生不关心,一门心思钻营,挑拨离间我们,他居心何在?” 许多福觉得要是儿子有权势,能把那几个大臣打板子,打完板子再流放——同他爹一个手段。 后来一家人一起吃饭,许多福率先把话说开了,他意思立旺崽也好—— “不可。” “不行。” “阿爹!” 分别是皇后、宁武帝、皇孙反对。 许多福囧,“我自己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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