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我还带了东西,还叫王圆圆等人年底时过来。” 许小满一听心里感动的吱哇乱叫,抱着他家王爷脑袋就是一个亲亲,就跟以前两人在冷宫时一样,二皇子哭了,他就跟大哥哥一样抱着二皇子脑袋,亲亲二皇子脑门。 以前在家中时,他就这么哄弟弟妹妹们的。 仲珵感受到额上的柔软,紧紧的抱着小满的腰。 温存了会,许小满撒开了手,看着满室的简陋,几次想说他们回去吧,但是想到刚才胸口有些湿意——王爷怎么会这么替他小心眼,记了一辈子啊。 于是不提‘回’这回事,只是呆呆抬头看屋顶,早知道他就不偷懒全都修上了。 仲珵也抬头看屋顶,这屋顶睡人的一半修补好了,另一头墙与屋顶有空隙,屋顶上还有一个小洞,若是他没来,小满就是这样过冬的吗? “哈哈天热,我想着睡觉嘛,这边好着就行,还凉快。” 等小满肚子大了,不好爬上爬下,那洞怕是一直留着了。 “王爷你来了,我去修修。” 仲珵看向小满,说:“你得改口了,不能叫我王爷,刚才进村,我跟村民说了,我是你弟弟许大珵。” 许小满:…… “咱们是兄弟俩,我惹你生气,你跑来独过,我来道歉的。”许大珵说完,“这屋顶,我来修,哥。” 叫的很是顺口。 许小满:暗爽。 啊,不是—— “就算是兄弟俩,凭啥你是许大珵,我就是许小满?”许小满不服气了,“我可比你年长。” 许大珵:“咱娘起的,说给你起小满,你小时候个头长得慢,有了我后有经验了,给我起个大珵,让我长高高大大的,以后好保护哥你。” “???”许小满:这要不是如假包换的王爷,他都怀疑面前这人真是他弟弟许大珵了。 还是午睡没睡醒? 许大珵没在说话,而是出了屋门,门外一辆骡车,拉的都是东西,他一出来,那几个鬼鬼祟祟的男的立刻装无事人一般,用土话说些什么,表示来看看,还有人问要不要帮忙。 小满没说,谁吃了他的马。 仲珵目光扫过几人,记下了脸。 “有啊。我哥屋顶破了,我想修修。”许大珵用巫州话说。 许小满从屋里钻出来,见这几个人脸上就烦,挥手骂骂咧咧赶人,“滚滚滚,不要你们,赶紧。” 几人没捞到便宜,一哄而散走了。 许小满才跟仲珵说:“带头那个,眉毛断了一截的是村里泼皮无赖,其他的都是爱占便宜的,我刚到的时候,想着本——”他本来想说本公公,莫名的暗爽了下,改口:“你的大哥我,想着攒了十多年月银财大气粗,就花钱找人干活,结果他爹的干的还不如我,工钱要的又多,还要我给他们管饭。” 其实管饭是应该的。许小满以前在村里时,谁家起房子,村里人搭把手帮忙,也不要工钱,管饭就行。 结果这些人要吃鸡鸭又要杀猪还要吃白面馍——还拿他的高价工钱,干活还差,只干了一天,许小满反应过来就不让几人干了,当时闹了起来。 “我也没吃亏,放心吧,我还是带家伙了,除了带头断眉那个,其他人胆子都小,看出我是练家子不敢硬碰硬。” 许小满说到这儿,拍着胸脯一笑,“你就放心好了,你大哥,我罩着你,这村里虽然刁钻的有,但我能摆平。” 仲珵看许小满那股明爽劲头,脸上都是笑意——只是口头上做他的哥哥,小满就很高兴了,怎么会如此简单可爱啊。 “好大哥别生气了,我听你的。”许大珵哄着人说。 许小满:嘎嘎嘎嘎嘎好爽啊。 算了,不跟小弟计较什么小满大珵了! 许小满觉得许大珵说什么他以前在这村里受了欺负,那都不是真的,他,一个武学高手,怎么可能被手无寸铁的村民欺负呢? 这村里蛮横,他更蛮横就行了。 肯定是许大珵误会了,也是许大珵身娇肉贵天潢贵胄——其实王爷是心疼他吧。许小满想到这儿,心里咚咚咚跳的快,然后故作镇定转移话题,“你车里带了什么啊?这一大骡车的。” 仲珵都看出来了。 他们二人做夫夫一辈子,许小满露个什么表情,他都知道的。年少的小满,对待情爱还有些羞涩的,如此可爱,便顺着小满话说:“带了被褥,锅碗,还有些种子。” “种子?!”许小满惊了,目光灼灼看向许大珵,“咱们要住多久啊?” 仲珵说:“临出发前,我跟二伯、幕僚留了书信,该如何行事他们照我信上说,我当时找你苦苦无果,才在十月发檄文,如今我找到了你,打算等许多福出生那月发檄文。” 时下传播速度慢,当时仲珵主要是逼小满现身,十月檄文传遍天下起码两三个月,当时朝廷仲瑞颁下圣旨,说巫州王造反叛变,杀,派了兵来打。 许小满经常泡军营,一听就知,要是按照王爷所说那般,之前的仗很是艰难,肯定难打——这种事,该密谋打个朝廷措手不及,大张旗鼓下,巫州兵力其实不敌朝廷的。 幸好还有肃马关支援。 “你想的对,不过仲瑞自大,我方险胜一次,之后你带许多福回来,队伍士气大涨,小满重来一次,许多福生下来后,咱们儿子天生就带福气的孩子,定比之前顺利。”仲珵说。 许小满拧着两条眉毛,“那要是不是呢?”没之前顺呢。 报仇对于王爷来说,那是头等大事,之前的日子里,王爷日日愁眉不展,苦大仇深,没有半点小孩子的活泼稚气,整日都是看书习武想法设法赚钱攒粮草。 许小满比谁都知道,王爷隐忍这么久就是为了复仇。 一次为了他提前动手,一次为了他留在这里。 都是变数。 “大哥,咱们这地我开垦了,种一些白菜好不好?到时候问村里买一只母羊,许多福生下来能喝羊乳。”仲珵不答‘报仇’,笑说:“我现在是许大珵,我带了白菜种子,还有你爱吃的干粉条我也带了些。” 许小满:又担忧又暗爽。 “……行,你都听大哥的。”许小满最后还是暗爽占上风,王爷在村里留到一月的话,那岂不是——许大公公搬出手指头开始数月份,现在七、八、九、十、十一、十二、一,足足七个月! 他在这七个月里,他就是大哥了。 许大珵得听他的。 嘎嘎嘎嘎嘎。 仲珵弯了弯眉眼,“大哥,你进屋炕上坐,我来收拾。” “行,大珵你麻利点,东西放隔壁那是灶屋,算了,那屋子没门破破烂烂的,好东西还是放——”许小满呲着大牙边笑边说,说到一半顿住了,他抬头看了看两间茅草屋。 一间小一些,破破烂烂没门是灶屋。另一间就是一半屋顶待修补一半盘着个破炕,许小满呲着的牙收了收,看向‘许大珵’,许大珵看懂了,收着笑,可怜说:“哥,你还生我的气吗?你要是不原谅我,其实我睡灶屋也行,如今天热,灶屋没门也凉快点吧。” 许小满每每听王爷叫他哥就很爽。 压不住的嘴角,很是大方,大手一挥:“咱们兄弟俩,见什么外,东西放咱们屋里,我给你搭把手,一块快点。” “哥不用了,你去歇会。”许大珵不劳他哥动手,一手铺盖卷一手大铁锅。 那骡车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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