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上来,却是少见的枕头瓜,是从德州运来的,比北京大兴的西瓜要大,甜水也多,又脆又沙。 这边林望舒和宁苹热火朝天继续做饭,她正要炒一个豆芽,就听身边声音说:“我来吧。” 林望舒一抬头,就看到陆殿卿过来了。 干这种活自然是又脏又累的,再讲究的人这个时候也体面不起来了,刚才他哥提了一桶水,大家伙都已经洗过了,他也洗过了,不过衣服上还是沾了一些去不掉的石灰痕迹。 林望舒:“你过去歇着吧。” 陆殿卿:“我已经洗过手了,我来切菜吧。” 林望舒:“不用,你去吃西瓜。” 陆殿卿看着她手中握刀:“你可以吗?” 林望舒:“当然了,进去吧。” 这时候,林观海喊陆殿卿:“殿卿,吃西瓜了!” 西瓜已经咔嚓一声切开,红红的瓤,瓜香四溢,每个人分那么一牙,拿在手中,吃了一个汁水滴滴答答。 西瓜爽口,大夏天的,吃着消暑。 林望舒笑:“我估计你平时都没干过这种体力活,今天累坏了,快去吧,我现在已经学会了做饭,而且做得还挺好吃的。” 这时候,关彧馨过来,拿着一个青瓷花盘子,盘子里装了几牙西瓜,放在灶台上:“你们两个吃了吧。” 一时又对陆殿卿说:“小陆,你不用管她,自己吃去,坐那歇一会。” 陆殿卿这才要过去。 这时,林望舒看到他衣服后背那里竟然还沾了一根稻草,是湿的,所以黏上了,他自己可能没发现。 当下提醒道:“衣服上。” 陆殿卿疑惑。 林望舒示意后面,让他过来。 陆殿卿凑近了,林望舒帮他把后背的枯草摘了下来。 等陆殿卿走了,旁边帮忙的媳妇都笑红了脸,一叠声地啧啧,叹说:“望舒真是好命,瞧,小陆这么黏你,以前真看不出来啊!” 陆殿卿十岁出头过来胡同里住,大家也都是看着长大的,那个性子可真是没法说,要多冷又多冷,平时见到人虽然也打招呼,人家礼数齐全,但总觉得,这个人好像和他们不是一种人。 一直以为他就这样了,谁知道,现在娶了林望舒,可真是大变样。 ********* 晚上时候,房子盖好了,林听轩林大靖和陆殿卿收拾下房子内外,林观海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他自然是好手艺,做出来大家都赞不绝口。 林观海从单位弄来的汾酒,痛快地开了一瓶,大家坐在一起吃吃喝喝的。 酒过三斟,不知怎么提起酒量来,林听轩意外:“小陆,你酒量竟然还不错。” 陆殿卿听到这称呼,也是微顿了下。 他和林听轩同龄,从他十二岁搬过来,最初其实是因为隔壁胡同家被抄家封存的一幅老画,林听轩看到了,先点评一番,说得头头是道,众人赞叹连连。 其实就那个年纪的林听轩来说,他说得不错,况且他本身又不像陆殿卿一样接受家中长辈熏陶,能说出那些门道的林听轩已经很优秀了。 不过他讲的那些,也确实有一个谬误。 当时陆殿卿年少,也有些气盛,便指出来了,林听轩还不服气,和他争辩,两个少年引经据典,最后请了那画的主人来评判,最后证明陆殿卿是对的。 自那之后,林听轩自然有些看不惯陆殿卿,觉得“太傲了”。 之后,因为林望舒的事,林听轩更是一直烦他,两个人见了面不说话的。如果万一有需要必须说话,那必然是直呼大名态度颇为不佳。 现在,他赫然成了林听轩口中的“小陆”。 旁边的林望舒听了也是一愣,她看到了陆殿卿略怔时的意外,也觉得好笑,不过假装没听到,就低着头继续吃菜。 好在陆殿卿很快反应过来:“二哥,我酒量一般。” 林听轩:“那天婚礼上,我看你喝了不少不见醉态。” 林望舒笑起来:“二哥,他根本不行,回去后就醉倒了,还吐了呢!” 林听轩拧拧眉:“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对话。” 林望舒哼了声:“反正不许喝多了,我还等着回去他自行车带我呢!” 陆殿卿含着笑,看向林望舒,示意不用,今天并没外人,也是大家高兴。 林观海从旁赶紧打了一个哈哈:“我们都是自家人,犯不着,随便喝喝得了,听轩别胡闹!” 林望舒:“那可不,明天还得上班呢。” 关彧馨从旁笑起来:“没事,你们随意喝吧,今天盖了房子玩个尽兴,喝高了,住下就是了!” 林望舒见此,也就不说了,不过眼神还是淡淡地掠过了陆殿卿。 那自然是很有管着的意思。 他上次喝醉了还吐了,自己多难受啊! 好在林听轩也没太过分,就是故意逗逗陆殿卿的意思。当下几个男人,各自走了几杯,之后便说起话来,林听轩提起他在故宫的见识等等,他本就是一个能侃的,现在天南海北地说起来,倒是引人入胜。 别人也就罢了,唯独宁苹,那可是从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两眼放光,都是崇拜。 林望舒看着这情景,也是无奈。 喝了一番后,到底是收敛着,并没多喝,林望舒从旁看着,陆殿卿只是脸上有些泛红,不过并没太要紧。 收拾了碗筷,大家还不太尽兴,又玩了一会牌,玩的是过去流行的顶牛儿。 大家伙都坐在门前,珠帘半打开着,电风扇卖力地吹着,坐在一块儿打牌。 这牌一共二十四张,分四家,关彧馨牌瘾大,自然是要玩的,林望舒也掺和进去了,又把林观海和陆殿卿拉进来。 关彧馨:“小陆你会玩吧?” 陆殿卿笑道:“以前看胡奶奶玩过,知道规则。” 关彧馨:“那行,你来吧。” 于是大家分牌,这牌局就像下象棋一样,都是要动脑子的,开始时候陆殿卿不熟,不太行,输了,关彧馨指点了一番,他自己也领悟了,让他胡噜了一把。 关彧馨笑哈哈地说:“这可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了,瞧瞧,这一会儿就赢了!” 陆殿卿道:“是妈教得好。” 接下来关彧馨一口气赢了好几把,林望舒开始还纳闷,后来看陆殿卿,突然明白过来了,敢情这是他放牌呢,可真行! 后来趁着大家伙没注意,她拿脚踢了他一下。 陆殿卿笑,无奈地看她一眼,用唇说:别胡闹。 打了一会牌,也不早了,便说各自散去,其实林望舒还想玩,但没办法,陆殿卿明天还要上班,他公文包什么的都在新街口的家里,必须回去。 当下大家商量着,让林听轩送宁苹,陆殿卿和林望舒骑着车子回家。 大夏天的,路上亮着昏黄的街灯,偶尔街边有摇着蒲扇乘凉说话的老头老太太,两个人也不着急,就这么慢悠悠地骑着自行车。 一阵夏风吹来,林望舒只觉得满身舒爽,便从后面抱住了陆殿卿:“今天累坏你了吧?” 陆殿卿笑着说:“还好,其实也不觉得累。” 林望舒:“可我打牌还没打够,我还想打呢!” 想想她上次打牌什么时候,很久远了吧,这种事平时想不起来,但是一旦打了,就恨不得一直打,容易上瘾。 她的胳膊就环在他腰上,大夏天的,衣服薄,他能感觉到她的肌肤带来的温度。 他眸色变深,不过依然笑着道:“既然喜欢,那我们常回来,倒让你打个尽兴。” 林望舒:“哪能经常打呢,也得看有没有功夫,再说也不好沉迷于这个。” 一时说着,突然想起来:“你还好意思说,你今天故意坑我!害我输了好多把。” 陆殿卿听着,知道她是看出自己故意给关彧馨放牌:“我那不是看妈玩得高兴吗,输赢倒是不要紧,关键玩得尽兴。” 林望舒却是好一番哼哼,便用唇在他后背隔着那衬衫轻咬:“恨不得咬你一口。” 她这么一下嘴,陆殿卿身形微僵,原本踩着的脚蹬子也停了下来。 夜风徐徐,自行车链条被放空的细微咔嚓声伴随着呼吸声传入耳中 林望舒搂着他的腰笑:“小毛驴,你为什么不动了,小毛驴你快点跑。” 不过她笑着笑着,便不笑了。 她感觉到了,他的身体紧绷,他的呼吸也有些不对劲。 毕竟骑着自行车,又是在外面,这不是胡闹的时候。 陆殿卿重新蹬着自行车,不过这次踩得非常缓慢。 他微微侧首,声音低醇沙哑,比夏夜的风还轻:“怎么不胡闹了?” 林望舒脸红,小声说:“你这人怎么这样——” 她声音越发小了,没敢再继续说。 陆殿卿:“谁让你这样抱着我,我今天喝了酒的。” 林望舒想想也是,放开他:“那我不抱着你了!” 陆殿卿:“还是抱着吧。” 林望舒小心地问:“那你——” 陆殿卿低笑出声:“没事了,就是刚才那一下,突然没忍住。” 林望舒便明白了,因为她咬他了。 她便重新抱住他,抱住后,还是觉得挺舒服的,他的背部坚硬但是不咯人,就这么揽着,手感多好啊。 他骑着自行车,她搂着他的腰,便感觉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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