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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岑玉嘴上冷嘲热讽,心里也满是不屑,不就是仗着自己是个带把的么,若你也是个女子,皇叔怎会扶持你呢。 绘春在一边气的不行,岑青反倒十分淡然:“绘春,回去之后吩咐内务府,往公主这边送一些金银首饰,糕点菜肴,衣裳绸缎。” 说罢,未等岑玉有所反应,岑青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扬长而去。 打又不能打,骂也没有用。 怎么办呢? 她只能干瞪眼憋着。 第十四章 狐狸上钩了 走在长长的宫路上,绘春跟在岑青跟前,佩服岑青的机智和口才,说岑玉一定气炸了。 不过话说回来,绘春问:“陛下,你说公主能接受那些东西么,她若是听出来陛下话里的意思,还不得大闹寝殿啊。” “我们来赌一把?”岑青颇有兴趣的说。 “赌什么?”绘春问。 “就赌岑玉会不会把那些东西丢出来。”岑青抬起手做了个从左划向右的动作。 绘春随着他的手定睛一看,笃定道:“会。” 因为岑玉之前太骄纵了,根本是目中无人,也难怪她现在遭那些那些宫人们的白眼。 闻言,岑青自信满满的笑了,伸出一根葱玉段的玉指摇摇头:“不会。” “为何?”绘春追着问。 岑青爽朗的笑,不语。 内务府办事十分利索,在岑青下令后的一个时辰之内便将所有东西都送到了。 这一日是岑玉寝宫最热闹的一日。 来来往往的宫人们穿梭不绝,怀里捧着许许多多的箱子朝她寝宫走。 岑玉呼哧带喘的坐在木椅上,臭脾气的拍桌子:“不要不要,丢出去丢出去,统统给本公主丢出去。” 岑玉的臭脾气是被逝去的贵妃和先帝惯坏的。 以前她乃是宫中的小霸王。 她说一别人不敢说二。 她说往东别人不敢往西。 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住的也是最奢华的宫殿,现如今,先帝驾崩,贵妃自尽,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 公主成了贫民,这种强大的落差放在谁身上都接受不了啊。 这些还不算什么呢。 最让岑玉愤怒的是那打小不受待见的岑青竟然当上了皇帝。 细细想想。 岑青打小喝的是隔夜水,吃的剩饭,有时候岑玉还会使劲的欺负他。 他现在做了皇帝怎能不报复呢。 细思极恐。 想到这儿岑玉全身不安。 环绕一圈自己的宫殿,虽说这宫殿是岑野指给她的,没准儿是岑青在耳边吹风了呢。 对,一定是这样的。 她愤愤不平,坐立难安。 一个宫女看她如此糯糯的上前,斗胆问了一句:“公主,陛下赏赐的这些东西真的要丢出去么?可都是些好东西啊。” “好什么好,想当年本公主用好东西的时候,他正喝馊水呢。”岑玉咬牙切齿的说。 那宫女不作声,也没把丢东西,而是一个个的箱子翻弄着,一边翻弄一边说:“公主,这儿有上好的胭脂水粉,是用今年的桃花花瓣现磨的,好香呢。” “公主,还有鹅蛋粉,据说鹅蛋粉十分名贵,涂上以后肌肤会又白又嫩。” “公主,还有远山黛,还有公主最喜欢的步摇簪子,成色特别好。” “公主,快看,这儿有香料,好香,好香是昆仑山上特有的冰晶花做成的,这个香味儿实在是太特别了。” 岑玉虽然不理,但是心里痒痒的不得了,她现在正是爱美的年纪,光听着宫女叨咕那些就已经坐不住了,但她要面子,坚决不过去。 她不过去,那这宫女只好过来了。 捧着那个罕见的香料来到岑玉跟前:“公主,您瞧。” “不瞧。”岑玉耍小性子,余光冷不丁一扫,一瞬间便被奢华精致的香料盒子吸引了。 红宝石雕刻的盒子微敞,在细碎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迷人的光彩。 嵌着红宝石的光芒,盒子里安静的躺着高贵的香料。 那粉泛着淡淡的珠光,一闪一闪的格外夺目,细腻的让人打心眼儿里稀罕,犹为是那勾人的香味儿,简直让岑玉爱不释手。 她忍不住瞄了几眼,但碍于面子只能撇撇嘴。 那宫女看出来了,特会讨主子欢心的说:“公主,咱不能傻,既然陛下赏赐给公主这正说明他心虚啊,他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害怕有一日死在宫中所以故意讨好公主,拉拢公主呢,公主大人有大量,收下这些东西给她个面子,也卖他一个心安,我们既得了东西又能漂漂亮亮的为自己找出路,多好啊。” 岑玉听的心里舒坦,觉得十分有道理。 心想也许有一天她还能联合其他人把岑青这个狗皇帝给拉下马呢。 想到这儿,岑玉一下子释然了。 安安心心的将那香料盒捧过来细细的闻,细细的看,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岑玉好喜欢这个味道。 她吊着个狐狸的眼睛瞄着外面:“把外面的东西拿过来我瞅瞅。” 那宫女一听,立即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把东西一股脑全都捧了过来。 看着绫罗绸缎,胭脂首饰,她的眼睛冒着绿光,东摸摸,西摸摸的。 宫女眼睛一转,道:“公主好生看着,奴婢去把那些没用的盒子丢掉,省得公主看着碍眼。” “去吧。”岑玉漫不经心的说,眼睛直勾勾的翻弄着一串手链。 宫女拿着破盒子出去了。 她记着路线,嘴里叨叨咕咕的,拐了个弯终于来到一个隐蔽的角落。 脚下是一个鸡笼子,许多鸡在里面叽叽喳喳的叫唤着,还扑腾着翅膀。 这是御膳房后面的园子,这边不但种菜而且还养一些家禽。 “奴婢见过陛下。”由远至近,一抹杏黄色的人影出现,宫女急忙跪下。 天太热,一袭龙袍的岑青带着硕大的斗笠来到宫女面前说了句平身,紧接着问:“办好了?” “都办好了,全是按照陛下教给奴婢的话说的。”宫女道。 岑青满意,从袖袍里摸出来一锭银子递给小宫女:“你回吧。” 待那小宫女走后,绘春疑惑的问:“陛下此举是?” 岑青没直接回答,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挽起袖口,大咧咧的朝鸡笼走去,绘春惊呼。 岑青瞪她一眼让她闭嘴。 而后他猫着腰,小心翼翼的来到鸡笼前,别开了拴在鸡笼前的铁丝,左看右看,寻了一个正在打盹的大母鸡,猛地一扑。 母鸡嗷呜了一声便落入了岑青的怀里。 “小东西,这就是懒惰的下场,明白不,又不是中午,你的小伙伴们都在散步呢,就你在偷懒睡觉。”岑青紧紧抓着母鸡的翅膀,生怕她跑了,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看了一眼白痴的绘春,淡淡道:“朕要捉奸。” ——同时扼杀岑玉成长的可能。 “啊?”绘春张大了嘴巴:“捉奸和捉鸡有什么关系啊。” 岑青笑而不答:“走喽,小母鸡。” 第十五章 偷吃 岑青早就摸清了今日岑野的行程,他要出宫和几个大臣用膳谈论大事。 更好,他在宫中乐的自在。 岑野跟御膳房打过招呼后,午膳都清汤寡水的,泔水都比这些菜肴有味儿。 晚膳更别提了,一个青菜红萝卜,一个青菜白萝卜,还有一个青菜水萝卜。 “靠北啦,这是把朕当兔子呢。”岑青看着这一桌子的菜肴窝火,他当机立断将这些菜肴赏给了后园子的兔子吃。 “陛下,您不用膳不饿啊?”绘春看岑青吊儿郎当的挂在摇椅上问。 “饿有什么法子,又没有肉。”岑青无肉不欢,以前吃食堂都短不了肉,谁曾想当了皇帝还不如那时候的日子呢。 他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唤,成了美妙的乐曲,美妙的让绘春直捂耳朵:“要么,奴婢给你偷点去?” “他们会打断你的腿。”岑青散漫的说,一条腿耷拉在长椅殇,一条腿来回晃悠着。 见此,绘春上手去拍他来回乱颤的腿:“男抖穷,女抖贱,不许抖。” “朕不男不女。”岑青回头阴恻恻的说,继续抖,抖的长椅直晃悠。 他抖上瘾了。 片刻,把腿拿下来:“绘春,今夜我要做坏事。” “刺杀王爷?” “我找死。” “刺杀公主?” “我闲的。” “捉奸?” “时候未到。” “那干什么?”绘春疑惑的问。 岑青狡诈的嘿嘿一笑,让绘春跟外面的宫人说他今夜万分疲倦,睡的早,让那些人别来打搅他。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当绘春赶来禀报的时候却发现岑青悉悉索索的趴在地上不知道捣鼓什么呢。 他穿着一袭太监服,屁股撅的老高老高,嘴里嘀咕着:火捻子,火石,咸盐,还有什么来着。 等他一出来,绘春发现他鼻子上蹭了好多灰,绘春不厚道的笑了出来:“陛下这是要干什么啊。” “绘春你帮我把这些收着。”岑青拿了个破布将那些东西兜在一起:“那只鸡呢?” “还在。”绘春道。 岑青跑到恭房里将那只半死不活的鸡提了出来,塞进包袱里,又拿了一把匕首塞进袖袍里:“走。” “干什么去啊?”绘春跟着。 “从后门溜出去。”岑青兴奋冲冲的说。 他早就发现乾清宫有个后门,直通贵妃寝殿。 虽然他痛恶先帝为了与贵妃私会造成这么个后门,但现在他还挺感谢先帝的呢。 绘春惊奇的跟了出去。 贵妃的寝殿早已荒废,四处结的都是蜘蛛网。 从贵妃寝殿溜出去后便是宫殿的后殿。 后殿四周尽是荒山,无人打理,野草丛生,十分隐秘。 据说经常有太监和宫女在这里私会对食呢。 今夜月朗星疏,是个绝佳的好天气,而且风还适中。 岑青差绘春去一边弄一些树枝来,因为他经常看贝爷的荒野求生,所以知道如何搭建一个完美的火架子。 地上放了一些短小的木杈和枝叶,岑青三擦五蹭的将火石弄燃了。 随即便搭起了一个火架子,两边也立上了坚固的粗树干,而后把方才收拾好、拔过毛的母鸡用匕首一分为二用树枝串起来搭在火架子上。 时不时还在上面洒点盐。 绘春惊呆了:“陛下今日抓鸡是为了吃啊?” “不然呢?放血做法吗?”岑青撇撇嘴反驳了一句。 绘春不由得说:“若陛下有实权,便不用这般辛苦了……” “人不要做那些不切实际的白日梦。”岑青打了个哈欠,知道自己这辈子与实权无缘了。 “奴婢真为陛下感到委屈,吃穿用度都被拘着,王爷还那般霸道,”绘春愈说愈为岑青感到不值:“陛下真想一辈子就这样么?” 岑青听着绘春喋喋不休的话,最后丢给她一句特别实在的话:“保命要紧。” 前有狼,后有虎。 现在还想跟他们斗? 那不是纯属找死么。 夜晚的风凉的沁人心脾,岑青寻了一处光滑的岩石大咧咧的坐在上面,摘掉太监帽,握着长长的粗壮树枝翻动着烤鸡。 白嫩的鸡慢慢变的金黄,隐隐飘出勾人的香味儿。 岑青兴奋不已,他就喜欢这种生活。 打只野鸡吃吃。 溪边打水喝喝。 树根下乘乘凉,床榻上睡睡觉,再养个猫,闲来无事逗逗猫,玩玩鸟,那多自在啊。 翻了个鸡身,绘春的郁闷也被这烤鸡味儿熏散了:“陛下,真看不出来你还会烤鸡呢,真厉害,这味儿真香,比御膳房的菜好吃多了。” “那是。”岑青骄傲的说,随即垂下眸子吐了口气随着风说了心里话:“宫里的人活的太累,规规矩矩,恨不得放屁都得用裤裆兜着,说话假情假意,那些宫人们表面和和气气恭恭敬敬,没准一转身就在膳食时呸口唾沫或者在背后诅咒你呢。” “陛下,奴婢可没有。”绘春惊恐,忽然发现岑青挺拎得清的。 “谁说你了,瞅你心虚的。”岑青拾起一片树叶去丢她:“烤鸡好了。” 烤鸡滋啦啦直冒油,浇的下面的火苗噌噌往上窜。 绘春吓的往后躲,生怕引火烧身,岑青白了她一眼,从地上搬起一块砖头‘砰’的丢在火上。 火瞬间灭了。 岑青特豪迈的撕了一个鸡腿递给绘春:“喏,吃。” 绘春讪讪的接过鸡腿,哭了。 她这么一哭可把岑青吓着了,忙问怎么了。 绘春擦干眼泪,一脸感动:“陛下,你是第一个对奴婢这么好的人,奴婢定上刀山下火海誓死效忠陛下。” 岑青摆摆手道:“说的怪吓人的。” 在岑青的记忆里,绘春也是个苦命的。 绘春因为生的秀气清丽,所以被那些嫔妃嫌弃,生怕她勾引了先帝。 每个人都虐待她,打她,骂她,往她身上泼脏水,还不让她吃饭,她像一块儿抹布似的被人丢来丢去,最后还是岑青的母妃收留了她。 “奴婢说的是真的。”绘春作发誓状。 “快吃吧,吃完还要赶紧溜回去呢。”岑青催促着。 两个人乘着月光,吹着小风,把一整只鸡都吃的干干净净,就剩下一堆鸡骨架了。 “陛下,这些骨头怎么办。”绘春问。 岑青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想了想,道:“有法子。” 说着,岑青拍拍屁股起来,翘着脚尖对着松软的泥土钻。 第十六章 惊心动魄 岑青用自己的尖头缎靴挖了个坑出来,把那些鸡骨头全都埋了进去。 大功告成。 他满意的拍拍手随绘春往回赶。 夜深人静,宫中的打更声响起。 岑青压了压太监帽,沉稳的朝贵妃宫殿走去。 蜘蛛网结在宫殿前,他们推开门进去时被蜘蛛网糊了一脑袋。 岑青连呸三下,把那些蜘蛛网全都从脸上划拉下去。 阴森森的恐怖气氛席卷而来。 仿佛有无数双鬼魂的眼睛在灼灼的盯着他们看。 门吱嘎一关,银辉的月光细碎的隔着薄薄的窗子洒进来。 “嘘。”岑青作噤声状抓着绘春颤抖的手朝内殿来,一直寻到通道的机关。 这时。 只听啪啦一声。 好似有人闯了进来。 这个动静让岑青的心一沉。 原本打算离开的他忽然停住。 是谁在半夜闯入贵妃的寝殿,而且还是个废弃的寝殿。 莫非这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绘春才想开口,岑青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朝她摇摇头。 他们悄悄的躲藏床榻底下,听着沉稳的脚步声慢慢传来,愈来愈近,愈来愈近。 伴随着脚步声响起了一道熟悉沉厚的声音:“确定东西在这?” 是岑野! 深更半夜的他来贵妃废弃的寝宫做什么。 岑青觉得自己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确定。”这是一道陌生且沙哑的声音,而且是女声。 在宫中,岑青从未听到过如此奇怪的声音。 她会是宫中的人么? 杂乱的脚步声带着空谷的回音殿内响起。 他们似在找什么东西。 岑野颀长的影子被无光的宫殿隐的不知去向,他负手而立,攥紧拳头,声音里透着怒气:“究竟被贵妃藏到哪儿去了。” “一定就在这个寝殿内。”那女子笃定的说。 “会不会被贵妃毁了。”岑野神情肃穆。 “不会的。”女子声音略沉。 就在女子又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岑野忽然擎起手掌,锐利的眸子落在某处,女子也循着望去。 一个布满灰尘的梨花架吸引了岑野的注意。 “怎么了?”女子问。 “这个梨花架有人动过。”岑野沉声道。 梨花架的边缘上缺了一块儿灰尘的印记,似乎是袖口不小心扫过的痕迹。 “会是谁?”那女子心惊胆战:“这件事就你我知道。” “不知,我们先出去。”岑野决定先不打草惊蛇。 听着渐行渐远直到消失的脚步声,岑青松了口气,从塌下爬了出来,一刻都不敢停留,迅速通过机关通道朝养心殿爬。 爬到通道门口时听到了岑野训斥宫人的声音:“陛下呢?” 糟了。 岑野怎么忽地想起半夜过来查岗呢。 隐约听到宫人们哭泣的声音,岑青知道若是这个时候被岑野撞见可谓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再加上岑野的睿智,一定会发现秘密通道的。 于是岑青想到了一个法子。 相较于绘春的慌乱,岑青显的非常沉稳,拉着绘春飞毛腿儿一般的溜之大吉,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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