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似乎对李弱水有着不小的兴趣。 李弱水中了蛊,虽然是和她对视着的,却没有什么回应。 路之遥唇角依旧扬着笑,却动手将碗推开了一些,轻声问道。 “想要我做什么,现在可以说了么?” 微风吹来,亭角响起哗啦啦的声响,如同潺潺流水,那清脆的金属音莫名让人有些烦躁。 “急什么,她中的蛊早已经让我改了许多,毒性不大的。” 白轻轻提起裙角坐到李弱水身旁,藕荷色的纱裙层层叠叠地堆下,像是铺了一地的花瓣。 “现在我想问她些问题。” 李弱水心跳提起,生怕她像查户口一般什么都问,到时她没兜住可就都完了。 白轻轻牵起她的手腕,带来一股淡淡的栀子香,闻起来沁人心脾,让人不自觉放松了对她的防备。 她从那丫鬟手中拿过一个绣着金丝的针灸包,展开时划过一抹寒光,细如牛毛的银针排置在上面。 白轻轻用针给路之遥做刺青的阴影笼罩心头,李弱水试图躲开,却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怎么突然就要对她施针了,她可什么话都没说过! 微微颤动的银针悬在她手臂上,正要落下时被路之遥伸手拦住。 只听喀啦一声轻响,白轻轻的右手腕无力地耷拉下去,手中的银针也掉到了地上,咕噜噜地滚到了李弱水脚边。 “能告诉我,这是要做什么吗?” 路之遥站在李弱水身后,微微笑着,俯身的样子像是将她拢在怀中。 亭角的风铃依旧在不停作响,站在一旁的丫鬟为难地看着这场面,最后还是决定低头闭嘴。 白轻轻的手腕已然脱臼,光是要动手就收到了这样的警告,这作风倒还有几分像她。 白轻轻毫不意外地收回手,看上去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第73节=== 她左手又拿起另外一根银针,慢悠悠地开口解释。 “我只是想让她暂时清醒些,你觉得可以吗?” 路之遥沉默一会儿,放开了手,却依旧保持着这个罩着她的姿势,任由自己的长发垂落到她脸上。 “不可以。” 语气温柔,却一点也不委婉。 “你要找的是我,大概同她没什么话说罢。” 白轻轻微微挑眉,笑着坐回原位,一点不在意他话语里的不信任。 “是,我确实不该有话同她说,那我便同你说吧。” 她捻起一块玫瑰饼,一边吃一边慢悠悠地说道。 “这次找你来是为了让你帮我取样东西,在皇城,事成之后我便给她解蛊,如何?” 路之遥玩着腰间的铜铃,唇角的笑像拂过的春风,让人一看便觉得神清气爽。 “不如何,我很喜欢她现在这副乖如木偶的模样。” 他的手抚上李弱水腰后的长发,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她的腰际,顿了一下后,颇有兴致地按在上方。 白轻轻抬眸看他,她的眸子与路之遥不同,是茶色的,在阳光照射下显出几分无害。 “倒是和我很像,不过,这蛊虫可不会只到这个程度。” 话音刚落,她笑着摇摇手上戴着的银铃。 哐啷一声响。 身后那位站着为他们布菜的丫鬟弯下腰,手中托盘落地,指尖颤抖。 她眉眼都皱在了一起,随后忍着痛不停地在地上磕头,砰砰声伴着亭角的风铃,像是在奏乐。 “求主子停手……” “她到时候只会比我这小丫鬟还痛。” 白轻轻笑着收了手,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弱水一眼。 “我看这位姑娘眼圆而润,神采奕奕,气色也极好,许是很能忍痛的那类人。” 她又转眼看向路之遥,像是吃准了他一般。 “路公子大概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吧,什么痛苦,忍一忍不就会成乐趣吗。” !!! 呸,她有机会一定要给白轻轻一记正义铁拳。 痛就是痛,哪里有什么爱不爱的,她又不好这一口。 说得冠冕堂皇,怎么不见她自己揍自己一顿?专让别人痛苦算什么本事! 有机会她一定要把路之遥的这个三观给掰回来,爱你的人珍惜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打你? 路之遥轻笑一声,搂着李弱水站了起来。 “最好是你说的这样,若不然,下次断掉的就不只是你的手腕了。” 白轻轻点点头,看向那位冷汗涔涔的小丫鬟。 “阿桃,带他们去客房。” 叫阿桃的丫鬟行了礼,捂着肚子走在他们前方,强颜欢笑。 “请两位随我来。” 风铃叮叮作响,栀子花的影子斜斜拉进亭中,横亘在那方石桌之上,给那些素菜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还真是谨慎,真的什么都没吃呢,那我的毒不就白下了吗?” 白轻轻看着这些只有她动过的饭菜,不禁笑出了声,她歪头撑着下颌,摇着杯中的冷茶。 “不过你答应了便算了。” “我们阿楚,长成了不得了的样子啊,娘亲都不敢招惹几分了。” * “飞月,你之前去哪里了,路兄好像也不见了。” 江年看着神色凝重的陆飞月,有些摸不着头脑。 暗室里的密道虽然曲曲折折,但只有一条是通的,其余的出口都在郑府的后院。 他出来时却谁都没看见,只有他一人。 “我走的那条道正好通往那处,路公子应该是被引去的。” 陆飞月皱着眉,正和江年在客栈里商量。 “在暗室里绑走弱水的就是郑言沐,但我来时去了郑府一趟,他们说郑言沐昨日便启程去北地经商了。” 江年敲着桌面,低头沉思着什么。 “会不会,郑家不如我们想的那样简单?” 陆飞月摇摇头,将怀中藏着的那几封书信都拿了出来。 “原本以为之前的拐卖案是偶然撞见的普通案子,但现在看来,牵涉的远比我想的要深。” 江年拿起那几封书信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郑家早就参与到这起案子里了,难怪他们家几年前明明还只是沧州的富商,后来突然便一跃成了沧州首富,原来是靠这个。” 不仅如此,书信里还牵扯出了几位官员。 陆飞月长叹口气,将鎏金刀放到了桌上,重重地砸出了声响。 “兹事体大,我们得回皇城找我师父商议,沧州的巡案司看来也得换人了。” 江年愣了一下,将书信好好收了起来。 “那李弱水他们怎么办?” “我看郑言沐像是有求于路之遥,应该不会乱来。”她转身开始收拾行李:“他比我们强这么多,有他在,弱水不会出事。” 陆飞月自认是一个知道轻重缓急的人,如今拐卖案有了新进展,巡案司的人又不靠谱,她只能亲自去皇城送信,这样才能避免更多的人受害。 至于李弱水二人,她相信他们不会有事。 “只能这样了。” 江年叹口气,默默为李弱水祈祷之后也去收拾东西准备回皇城了。 * 月色盈盈,晚风袭人。 府邸中到处都种着花草、挂着风铃,这客房里自然也不例外。 窗台上放着几座青花瓷的花盆,里面都种着水红色的蝴蝶兰,五月正是开花时节,它们不约而同地将嫩生的花枝探进了屋里。 床榻靠窗,四角都支着床架,却没有挂上幔子,只在床架上孤零零地挂了一个铜制的风铃。 此时无风,那铃儿却止不住地在摇动。 李弱水跪坐在床上,神色木讷,眼神却止不住地四处乱瞟。 此时路之遥同样跪坐在她身前,明明是掌控的那方,却以一种祈求的从下往上吻着她的唇角。 动作轻柔得堪比今早的春风,他一边吮着她,一边将她的头发都放了下来。 除此之外,再不敢做其他的事。 ……或许他不是不敢,而是不会。 李弱水心里的气都要叹完了,这人自从上次被她深入吻过之后似乎就爱上了这个,但也只会这个了。 他看起来实在太无知了,以至于她真的在认真考虑要不要教他一些不可说的东西。 但仅仅是一个吻就能让他迷醉成这样,真教了其他的,李弱水怕他会兴奋到晕过去。 而且只是一个吻就能涩气成这样,她还怕自己到时候会晕过去。 真是无解。 路之遥不知道她的心里活动,此刻他的心里只有那些可以将他吞噬的喜悦。 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亲吻就能让他如此满足,但又好像还不够。 他放开李弱水,颤抖着喘着气,不是氧不够,而是他实在太兴奋了。 如果李弱水没有被控制的话,此刻一定会将他推开的吧。 窗台上的蝴蝶兰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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