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而是又一同离开了贺家。 回去的途中,江岑溪指着一处较高些的建筑问:“那里是什么?也是人家吗?” 引路男人对这里也算熟悉,很快回答:“是村子里的祠堂。” “我能去看看吗?” 引路男人不由得意外,这仙师怎么有些奇怪,不着急寻人了,而是慢条斯理地到处看看。 这村子虽然信奉替身稻草人,但是没有其他的不妥之处,用得着一直留在这里? 他又快速地瞥了李承瑞和莫辛凡一眼,见这二位也一直跟着江岑溪闲逛,从来没抱怨或者多问一句。 撼林军的人都不急,他一个引路的管那么多做什么,便也不多言,引着他们朝着祠堂走去。 祠堂是村子里最为正式的地点之一,自然被打理得极为干净,小院里便铺满了青石板,杂草都没有一根。 江岑溪抬脚朝里走,引路的男人似乎想拦,却听到江岑溪主动问:“不许女子进?” 男人回答得很是小心:“这里的确是这样的风俗……” “哦,那我在门口看一眼就成。” 江岑溪也懒得和各地风俗较劲,这些人都是老顽固的脑袋,有理说不通。 他们许多人认知局限,导致他们更认死理,和他们计较都让江岑溪头疼。 邱白和她不同,一听这规矩暗暗撇嘴,干脆站门口不进去了。 这又不是进去就能给她百两黄金的地方,她也没多想进,别好像进去是多大光荣似的。 一般是大家族会有自家的祠堂,村落里没有多大的家族,便是整个村子共用一个祠堂,上面供奉着许多牌位,还有专门的人打理此处。 每逢节日和年关,村中的男性会进行祭拜的仪式。 江岑溪抱着拂尘在门口粗略扫了一眼,便问:“每个人的牌位都是双份的?” 她看得太快,问得也笃定,仿佛来之前就预测到了会是这样,来此只是为了验证一番。 经江岑溪提及,独孤贺特意进入祠堂之中仔细去看,果然见到牌位都是双份的。 一份是死者的名字,另外一个牌位跟主牌位没有差别,只是会在下方做一个小小的标记,代表着它的非同寻常。 引路男子点头回答:“没错,宏肆村中的村民死亡会和他的稻草人同葬,还会给稻草人立一个牌位。这个村子的棺材都与别处不同,会更宽一些,里面并排放着人和稻草人。” 江岑溪听完眉头不自觉地蹙在了一起,秀美的面容出现了些许思考的愁容,随后叹息道:“是不是有些太将它们当人看了?” 这时,李承瑞大步流星地走向了一处,在祠堂外围的树后将一个男人拎小鸡一样地拎了出来。 男人被拎出来后众人才发现,他其实也算得上身量颇高的孔武有力的中年汉子,脸颊黝黑还有着乱糟糟的胡茬。 偏偏他被李承瑞拎出来时毫无还手之力似的。 李承瑞微微扬起下巴,语气不善地问道:“鬼鬼祟祟地躲在那边干什么呢?!” 谁知男人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行为举止甚至有些疯癫似的,干脆对着李承瑞磕头:“官、官老爷!我是无辜的!我……我不是……” 他说到这里,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是在不打自招,眼珠微微朝下看了片刻,显然是在思考,很快又改口:“没、没事!什么事儿都没有!就是好奇村里来了外人过来看看。” 说完连忙起身,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还一步三回头,生怕李承瑞他们追上去。 李承瑞又是一阵的莫名其妙。 这感觉很是奇怪,和上一次他顺手抓一个黑衣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对方突然就自杀了一般让他觉得离谱。 他刚才也是觉得这个人躲躲藏藏的很是奇怪,才拽出来问一句,这人却直接磕头说奇怪的话,这又是闹得哪出? 在李承瑞不解时,引路的男人看清了那人是谁,笑着出来解释:“他是村里出了名的混账,赌钱还打老婆。他婆娘也是个烈性子,叫来娘家人将他狠狠地揍了一顿,跟他和离后便搬走了,他打光棍七八年了,整日里不是喝酒就是惹是生非。 “他看到你们来了,八成是当自己犯了事,县衙派人来抓他了。” 引路的男人在县衙也挂着一个官职,被认出也不奇怪。 他们寻人的事情并未大张旗鼓地宣布出来,引路人与旁人解释也都是他们是来附近平乱的人,其他的通通没提过。 李承瑞点了点头,随口应道:“能让我们撼林军出手捕捉的,一般都会补上一句格杀勿论,哪里会这么仁慈。” 他说得随意,引路的男人却听得心惊,想着之后要更小心一些才是。 江岑溪看着中年男人慌乱逃走的身影,在此刻看向李承瑞。 李承瑞果然有长进,立即懂了江岑溪的意思,他们怕是不会轻易地揭过此事了。 第60章 “你看到了?” 跟着这群人久了, 引路的男人越发不理解这群人了。 看过了祠堂后,他们也没有要离开的样子,而是在村子里闲逛的同时, 一直在和他聊天,说一些有的没的。 多数时间是独孤贺在跟他交谈,江岑溪偶尔会问一句, 其他人都在安静地跟着。 独孤贺总是笑呵呵的模样,像那种最为慈祥的老年人,先是念叨着:“我童年时也是在这样的村子里长大的, 看到这里让我觉得很是怀念。” 引路的男人自然要回应他:“这确实,很多人都是从山里走出去的。” 独孤贺自然地转移话题:“村子里的孩子多吗?” “也挺多的, 村子和平, 也算是附近较为富裕的村子,自然都会忙着开枝散叶。” “我瞧着贺家的孩子似乎很聪明, 怎么总被说愚钝?”独孤贺好似不经意似的, 将话题转到他们关心的事情上。 独孤贺便是这点让江岑溪省心,不需要她多余去知会, 见江岑溪在这方面有所怀疑, 就会去主动帮江岑溪询问调查,还都能问到江岑溪关心的重点上。 引路的男人没弄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还当是在话家常, 直白地回答:“贺掌柜如今已经好了许多了,以前对孩子非打即骂的,以前县衙也和他们家打过几次交道, 贺掌柜都是性情暴躁的样子。 “这还是前两年似乎是受了刺激, 人好了许多,脾气也平和了, 您瞧着他刚才,是不是挺沉稳的?” “受了刺激?”独孤贺似乎很是好奇这件事。 引路的男人自然要回答他:“他的家里起了火,您想想看,家里都是稻草,一把火燃起来还得了?好些半成品和模具都烧坏了,大儿子孝顺冲进去救他,自己都差点被烧死。贺家可是颓废了一阵子,好在最近这两年重新好起来,他对大儿子也
相关推荐:
女奴的等价替换
秘密关系_御书屋
我的风骚情人
婚里婚外
交流_御书屋
一个车标引发的惨剧(H)
旺夫
沉溺NPH
村夜
山有木兮【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