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虽然你很优秀、习惯独来独往,但我总觉得你在用外表伪装、不,保护自己。其实你内心深处极度渴望有人理解你……” 柏寅清目光骤冷,他一把拍开虞微年的手:“你觉得你很了解我?” “我说错了吗?”虞微年委屈地把手收了回来,“我不会撒谎,但这确实是我的真心话。” “如果我说错了,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新了解你吗?” 四目相接,细微气氛在对视间蔓延。 终于,柏寅清薄唇微动。 “别自以为是了。” 第7章 怪异视角 红白相间的桌布上,是散落凌乱的筹码。桌面中央堆了一叠交错的银行卡,还有几把豪车钥匙。 “他真这么说?” “是啊。” 虞微年慵懒地坐在丝绒沙发间,身姿舒展,掌根托住下颌,微挡住面庞。 修长指节夹着细薄的扑克牌,他眉心微蹙,“啧”了一声。 看起来有点烦躁。 为了给柏寅清留下好印象,他特地挑了一件比较“乖”的衣服。 长袖,微高领。热死他了。 虞微年看了眼牌后,随手把牌打了出去:“不过总体还算顺利吧。” 褚向易没忍住笑:“都对你放狠话了,还顺利呢?” 褚向易还是不敢相信,居然有人会这么对虞微年。 以往,虞微年不是没有遇到过难追的,但没有一个像柏寅清这般冷淡到近乎冷酷。 “我看你这次是真没戏了。” 四周光线昏沉,虞微年脑袋稍侧,他放下手中的牌,突然往褚向易的方向靠近。 没等褚向易搞明白虞微年要做什么,一只温热修长的手,缓缓将他的脸捧了起来。 亚麻色的发丝垂落在深邃的眉眼间,虞微年用一种纵容、宠溺的眼神看着褚向易,语气夹带几分心疼:“向易。” “其实我一直知道,虽然你总是吊儿郎当的,什么都有,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但你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开心。你也渴望被理解,渴望被坚定选择。” “有时候,我真的很心疼你。” 褚向易心跳错了一拍,他整个人怔住。短暂停滞的心跳后,是频率惊人的跳动。 内心深处仿佛有一根弦被触动,他声音喑哑:“你……” 这时,虞微年轻挑了下眉,笑了一声。周围人也都在笑,褚向易这才发现他被耍了:“我操?” 褚向易立刻反应过来,“你别说,微年,你刚这么一说,我觉得你特别懂我,好像我的知音。我还真觉得我就是这样的。” “不是你这样啊。”虞微年懒洋洋道,“而是每个人都这样。” 在特定情境下,绝大部分人会有相似的反应。只要稍稍总结概括,便会发现,大多数人都一样。 没什么特殊的。 褚向易抖着手臂的鸡皮疙瘩,他看着虞微年成竹在胸的表情,明白是自己多虑了。 他不免对柏寅清感到同情,居然招惹上了虞微年。另一方面,他又好奇地凑近:“你说,这对他有用吗?他看起来不像感性的人。” “没用吗?”虞微年不这么认为,“每个人都是孤独的,每个人都渴望被理解,不管什么年龄段都是。” “对这种刚成年的小弟弟,更是百试百灵。” 纵使柏寅清表现得再老成冷酷,说白了,也就是一个刚成年的小弟弟。十八岁,对很多事物抱有单纯天真的看法。 最美好的年纪。 也是最好骗,最容易因为一些琐碎小事而心动的年纪。 虞微年百无聊赖地玩着德州,杭越看出他意兴阑珊,给他调了杯酒。但他没有多余的手拿酒杯,干脆偏了偏头,杭越把酒杯往前一递。 浅色唇瓣含住递过来的酒杯,杯子微微抬起,酒水顺势涌入他的口中。 褚向易“啧”了一声:“别乱喝别人递的酒啊。” 虞微年看他一眼:“你们又不是别人。” 他当然知道不能喝别人递来的酒,但他们从小玩到大,这点信任度还是有的。 虞微年的眼睛极其漂亮,狭长的眼型如含一汪秋水,给人一种真诚又神情的错觉。 褚向易想,难怪那么多人都会被他的甜言蜜语哄骗,并对此深信不疑。 虞微年今天牌运一般,但总体都是赢的。 反倒是褚向易,输了一辆帕拉梅拉和车队代言——他虽不学无术,但尤其喜爱赛车文化,在国内养了一只赛车车队,这几年随着赛车文化的兴起,车队商业价值水涨船高。 钱是小事,他不爽的是,怎么老是他输? 褚向易搭着虞微年的肩膀,凑过来看了眼虞微年的牌,结果先看到一截雪白的锁骨。 他低低地笑了声:“不是,你这牌,让我们怎么玩儿啊。” 今天他们只是随便玩玩,打法随意,还会小酌几杯。虞微年喝了点酒,当下有点上脸:“滚开,你身上都是酒味。” “哪儿呢?”褚向易怎么没闻到,“你再闻闻。” 虞微年不想闻,褚向易就抓着虞微年的手腕,嬉皮笑脸地往上凑。虞微年懒得和褚向易玩这套,幼稚,也不反抗,直接被推得倒在暗红丝绒沙发间。 衬衫扣子被弄开几颗,露出浮着绯色的胸口与锁骨。杭越与几位朋友看了过来,没等他们帮忙,虞微年先以手肘抵开褚向易,只稍一用劲,便将褚向易反制在沙发上。 手上多了一张金卡。 原来虞微年方才的“不反抗”,只是为了取卡。他轻佻地用银行卡拍了拍褚向易的脸,留下不深不浅的红印。 “既然你认输,那我就笑纳了。” 虞微年今天赢了不少,他心情不错,他站起身,没理衣服,就往外走。 褚向易坐起身:“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 “多玩会儿呗。” “不了。” 忽明忽暗灯光下,虞微年停下脚步。 食指与中指并起,夹着张金卡。他偏过身,面上染上几分懒散的酒意,眼尾薄红,唇角噙笑,多情又薄情。 “忙着给我未来男朋友买礼物呢。” 虞微年走得毫不留情。他向来这样,随心所欲,玩开心了就走,不开心也走,一切全凭他心情。 褚向易不可置信:“用从我这儿赢来的钱,给他男朋友买礼物?” “我是什么大冤种吗?” 杭越拿起半空的酒杯,饮了一口。纠正:“是未来男朋友。” “也是。”褚向易道,“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 …… 趁军训午休期间,柏寅清去医院了一趟。 柏寅清的外公刚做完手术,意识并不是很清醒。他到医院时,外公正在睡觉。 他没有打扰,而是将打印出来的资料、照片交给护士,让护士代为转交。 回学校的路上,柏寅清接到一通电话。他垂下平直的睫毛,静静地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在电话挂断前的一秒,他点下接通。 “见到你外公了?” “嗯。” “嗯。”中年男人道,“我和你妈都很忙,没办法到现场,你记得帮我们慰问一下。” 柏寅清没有说话。 电话两边是一片沉默,是中年男人先打破僵滞住的氛围:“大学生活怎么样?” “挺好。” “好什么好?原本计划出国念书,你偏偏……行,让你在国内念书,让你报京大金融,你偷偷把志愿改了。你以为你去了A市,我就管不着你了吗?我告诉你,别在A市丢我们家的脸。” 柏寅清淡淡道:“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这是你对父亲说话的态度吗?你的家教都去哪儿了——” 震怒的言语,被顷刻切断。柏寅清挂断电话,回到宿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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