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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让自己镇定下来。 要命… 她觉得,还是得买十几把扫把才对。 这束花全扔垃圾桶了,回去的路上沈女士耳提面命,“你要是敢给我找一个那样的,老娘死给你看!” 周郁白憋了一路的笑,在他妈气急败坏地表情中忍不住了,眉宇间含笑,“那可说不定。” “周郁白,你要害死你亲娘啊!” 他一本正经道,“您还打算打死您亲儿子呢。” 当然这话只是个玩笑。 不过周郁白也没想到他会和火把头牵扯那么深,两人在隔壁班,只是以前他们没碰过面。 这次事一出,他得罪了整个葬爱家族。 少年们每每路过他都冷哼一声,干什么都得冷嘲热讽一番。 周郁白一看到他们的头发就什么都明白了,这个时候的葬爱家族规模还挺大,没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但是烦人也是不可避免的,索性就找上了谢星沉。 他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就拦了个蓝毛问,“星哥在哪?” 蓝毛看着他冷笑一声,“哪路人马,我星哥也是你想见就能见得,报上名号来。” “…周郁白。” “无名小卒,你还见不到我们星哥。” 蓝毛懒得理他,他们星哥日理万机能见他面的都是体面人。 瞧这人,没有飘逸可甩的长发也没有刺猬一样的爆炸头,平平无奇,蓝毛都不想搭理他,谁知道他会悄悄跟着自己。 看着这家伙越过他的面见到谢星沉,蓝毛怒骂他臭不要脸。 周郁白不在意地笑笑,叫住了谢星沉,他凭借这独特的火把头造型认出了谢星沉,“你好…” 听到这个声音,谢星沉转身看去,星眸弯了弯,“你好。” 周郁白看到他却是一愣,比起那天见面的烟熏妆,这次的他洗掉了妆容,干干净净的脸上带着笑。 眉眼轻轻弯起似一轮月牙,眸子却如同星子般耀眼璀璨,笑起来的时候有两颗小虎牙。 他觉得辣眼睛的火把头在他身上也叫人容易接受多了,像是少年身上的赤血热忱,他眼里漾出笑意,“你好啊,周郁白。” 周郁白勾唇笑起来,“不叫郁哥了?” 谢星沉笑,“你喜欢我这么叫啊?” “如果有人非要这么叫我。”周郁白挑了挑眉,“我接受。” 谢星沉笑出声,指了指自己的下巴,“哪有哥给弟弟打了一拳的,两天过去我的伤还没好。” 那下巴还有点青,但也快淡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 周郁白看着还真有了几分歉意,“疼?哥给你买点药喷喷?”打量伤口的同时,他还将这人全都看了一个遍。 身量跟他差不多,但是瘦,他规规矩矩地穿着蓝白校服,拉链拉到最上方,宽大笼罩着少年的身体,好像风一吹就能吹跑。 周郁白无意识皱了皱眉,忽然觉得自己有病。 他吹不吹跑,关他什么事? 总觉得见到这张脸开始,他整个人就不对劲起来,莫名而汹涌的感情徘徊在心头。 以至于他差点忘了来这的目的。 “我来是想说,上次是个误会,既然误会解开了,让你兄弟少看些我,毕竟我是个男生,再帅也没有女生好看。” 谢星沉没想到这茬,他点头同意了,“可以。” 答应的太干脆,周郁白颇有些意外,他摸了下下巴不知为何笑了下,“弟弟果然乖。” 谢星沉睨了眼这老男人。 现在也不能叫做老男人了,他变年轻了,如今两人同岁。 与未来的周郁白不同,现在的他,年轻气盛,痞气勾人,看起来就是最招小姑娘喜欢的那款,或许是家里有个影后妈妈。 那份漫不经心地痞气又添了一丝雅性,虽然平时确实看不太出来。 “我可没答应做你弟弟。” 谢星沉笑得很乖,小虎牙抵在唇边,就很想尝尝小鲜肉的滋味。 “哥都叫上了,你不想做弟弟?”周郁白不正经地开玩笑,“咱们走在一起,看起来我才是哥哥吧。” “怎么就是了?”这谢星星可就不服气了,“你这是以貌取人。” 乐得周郁白笑开,觉得他很有意思,“那你想做什么?” 谢星沉微微一笑看着他没说话,莫名地周郁白浑身一凉。 自那天起他们就成了朋友,周郁白和他同岁,但是拿他当弟弟看,事事都照顾着他、顺着他。 他家境不错,也算得上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了,只是他不喜欢有人为他做这些,后来周郁白才发现,他是喜欢为人做这些。 但要说给别人做这些周郁白又接受不了。 少年对于喜欢还不是很明白,这个词对他来说大概就是个词。 沈女士演那些情情爱爱的时候,周郁白向来不爱看。 以至于沈女士总是气呼呼地对他说,“咱们家就你,没有为我的事业做出半分贡献,连一张电影票的钱都不出。” 他不懂什么是喜欢,但要说起来他对谢星沉挺喜欢。 这种喜欢要细究,周郁白就又说不清了,他觉得自己和这个人格外有缘分。 成为朋友的时候,外界看他的眼光都是痛心疾首,好像他堕落了一样,看谢星沉就是谴责,仿佛带坏了他。 周郁白看得好笑,“我怎么不知道我在他们心里还是乖乖仔。” 谢星沉也觉得冤枉,“你都打那么多回架了,为什么每次一被抓到就像是我的错?” 他是被迫去的好么。 葬爱家族和周郁白那一群小弟都是不安分的主,现今两方人马随着老大一起称兄道弟成日找人约架。 周郁白闻言低笑一声,“这叫文武双全。”他进入了变声期,嗓子沙哑了很多,笑起来低低沉沉,比起其他男生的公鸭嗓这人好听的就像是开挂了一样。 谢星沉羡慕,觉得挺有男人味,他就一直是少年音。 长得是,声音也是。 “别羡慕了小孩,你也会有的。” 周郁白娴熟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被人一把拍掉也不生气。 “大哥我们同岁,谁是小孩了,你也得叫我声星哥。” 谢星沉面不改色地说。 反正无人知道,他才不是小孩呢! “行,星哥。”他眉峰微挑,顺着他喊了一声,“一个声音而已,羡慕什么,你多吃点长开了也有。” “我以后也没有。”谢星沉有点沮丧,有没有他最清楚了。 看他这样丧,周郁白想了想安慰他,“没事,童颜奶声也很可爱。” 谢星沉:“……” 好一个童颜奶声。 他气得三天没理周郁白,这人也不急挂着痞气的笑手插兜照样跟在他身后。 他哄人的方式也吊儿郎当的,带着调侃。 “星哥别气,你郁哥错了,我认错。” “星哥气大伤身,我最近比你高了一截子,多喝牛奶知不知道?” “星星哥。”他笑出声,“小孩,气性还挺大。” 谢星沉都快不生气了,又让他给气到了,最后人没哄好,又多生了他两天气。 汪鸿宝等人重操旧业,在这又搞了个社团出来。 但学生会长是个古板的,很不喜欢他们这个社团。 导致社团要干什么都挺麻烦,双方便积了怨气。 两方总是不对付,等到了社团招新,场地没批下来,矛盾立即闹大了。 汪鸿宝就没见过这种棺材板子里爬出来的清朝“僵尸”,他跟个炮仗一样,噼里啪啦骂开。 万俟景又顺着他,这下就吵开了。 吵着吵着,学生会长把矛头对准了谢星沉,许是这么多葬爱少年里大概就他看着脾气最好的样子。 他冷声道,“听说你是他们老大?” “竟这么闲,搞出一个没什么用的社团出来,你还教唆他们挑事了?” 谢星沉:? 人在旁边坐,锅从天上来。 学生会长满脸鄙夷,“花钱买的大学名额,你们也不知道珍惜。” “真为你们爸妈不值。” 顿时,一群葬爱少年炸了。 “草!你提什么爸妈,你嘴贱不贱?” “老子爸妈关你什么事啊?真以为你是谁了,成天装模作样个没完!” “当个学生会长就以为自己牛掰了是吧?” 葬爱少年们恼火了,他们脾气冲动,谢星沉也冷下脸来,一群人气势汹汹看得人发怵。 “哎,你们做什么呢?这是要干什么,要打架吗?!” 路过的教务主任一看里面剑拔弩张的气氛,赶紧进来制止,气愤地指着谢星沉等人。 “这处分是没挨够?!” 谢星沉皱眉,“主任,您不问问他说了什么吗?” 他目光沉静,“我们没有动手,无论后面会不会动手,至少在您看到的那一瞬没有去动手。” 教务主任气笑了,“怎么,还得你们动手我骂才对啊。” “他说了什么,还是你觉得他说得不对了?” “我又为什么不信学生会长的话听你们这些不学好的!” 这个时候,成绩在所有人心中都格外重要,衡量一个人的一切似乎也是成绩,一张试卷就能判断出一个人的好坏。 好学生天生就比“坏学生”多了许多特权。 “一个学生会长而已,怎么在主任口中这么厉害?” 门外传来一道略显低沉的声音和这个阶段的少年一点也不相符。 周郁白走了进来,眉眼微沉,他站在这些少年的前面。 “当初不是选的我吗?” 他唇角一挑,眉眼冷冽,“不过可惜了,我不是很喜欢当,但既然我这个抽烟、打架的人都能差一点当选。” “看来也一般么,还是说这些不算不学好,要染一个头发去打架才算?” “一个我不要的会长,倒是挺威风。” 那位学生会长脸色难看,周围人亦不敢吭声。 “周郁白!” 教导主任很是生气,“你怎么就非得跟这群人混在一起?瞧瞧你现在说的都是什么话?!” “他们是哪种人?” 十九岁的周郁白护着身后一大帮子人,眉眼沉下来,颇有大家长的气势,“我只看到主任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 他以一人之势抗下所有,言辞犀利,神情凛然,略带青涩的脸上是毫不退让的少年锐利。 像以后的他,又不像。 也就是那么一个瞬间,谢星沉明白,为什么年少时周郁白的追随者会这么多。 为什么以后的周总又会是整个周氏的定海神针。 有那么一种人,你看到他就觉得安心。 与教务主任吵了一架,周郁白被罚了处分,要求和人道歉。 他散漫一笑,直接缺席。 没错之人为什么要道歉,他不觉得做错了什么。 因他的缺席,好学生那点特权终于被收回,教务主任大发雷霆又请了一次家长,这次来的是老周。 老周是个闷葫芦,在外话很少,但周家的通病就是护短。 这场事以老周强硬的手段落幕,但是周郁白也从了老师眼里的年级第一好学生变成了堕落的坏学生,他们认为这样的人无法专心学业,迟早会掉下去。 对此周郁白懒得理他们。 他收获了一堆新小弟,葬爱少年们他的风姿所折,不少直接叛变。 虽然这人是郁哥,但让小弟们背叛了葬爱大神的人也是他,汪鸿宝别提多郁闷了,整日拉着万俟景吐槽。 周郁白笑着看他们,目光落在了谢星沉的头发,突然就好奇起来。 “我看你也不是特别喜欢这头发,怎么不剪?” 第3章 遇见他时有星星——周郁白篇(3) 谢星沉无奈。 这个时候葬爱家族还是潮流的代表,理发店的托尼比他们还潮,一听他要剪掉头发换黑色怎么也不肯干。 嘴里嚷嚷着,“艺术,高端的艺术啊,多么酷炫的火把头,甩起来的时候就像一把火,帅哥你再考虑考虑啊。” 换了好几家理发店都是这样,最后谢星沉摸着头发竟也就接受了。 看多了,接受能力就提上来了,索性不折腾了。 周郁白接受得也很快,挑眉笑道,“挺帅。” 于是第二天见到他的时候他染了同款发色,只不过不是火把头,只染了个发。 见到他的人无一不惊呆了,呆滞地看着这位哥信步闲庭地顶着一头火红的发走过去。 敢这么挑衅教务主任的,周郁白是第一个。 无一例外周郁白又被叫去了教务主任那,好一顿臭骂。 他这个人只对特定的人服软,其余都是不正经一笑,痞气道,“主任,我耳朵里长的都是您念出来的茧子。” “所以抱歉了,一点也听不清呢。” 气完人他就施施然走了,双手插兜一点也放在心上,这酷劲俘获了不知多少男生女生的心。 周郁白听完逗人一样问谢星沉,“星哥,有俘获你的芳心吗?” 谢星沉看了眼他火红的头发,星眸弯弯,眉眼扬起,“叫什么星哥,我们葬爱家族里人人称少爷。” 周郁白配合地问,“好,谢少爷。” 谢星沉乐不可支,笑得肩膀都在抖纠正他,“本少全称,叒乖叒帥塮仯。” 周郁白跟着他们身边混,不说精通但也能听懂说上几句了,闻言他勾起唇角接道,“行,那我也得取一个。” “作为葬爱家族编外人员可不能没有全称,好歹要混出个葬爱样。” “就叫鉄洫嘸凊淍仯吧。” 他笑得痞气,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满意,“怎么样,帅否?” 谢星沉却是愣在原地,将这个称呼在心里念了好几遍,禁不住看了他一眼,眼角微红,他低头嗯了声。 “帅。” …… 周郁白第一次换床单是在大一下半学期那会,谢星沉无疑是个很受欢迎的人。 他没少见他收情书,给他送情书的女孩也很多,这人总会弯着眸子拒绝,怕人家女孩伤心,每次拒绝还得贬低一下自己。 整得好像是自己配不上她们,连“我年纪大了”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人家女孩自然不信,“我们是同岁呀。” 谢星沉哦了声,一副差点忘了的表情,十分诚恳地说,“我是心理年龄大,大到垂垂老矣了。” 这也是第一次,人家女孩被气哭跑了。 事后谢星沉很懊恼,叹了口气,“我说真的,怎么就不信呢,要知道真话往往就在不经意间说出来。” 逗得周郁白勾唇笑,“星哥还很哲学啊。” 不久后有个专业比赛,周郁白代表全校去比赛,行程很远光是坐车就要半天,比赛足足三四天,这也是自认识以来他和谢星沉第一次分开。 他备赛的时候,偶尔会突然想到这小子,想着他在做什么,会不会被那帮人拐去打架。 周郁白是天才,但天才也不是毫无付出的,十九岁的少年喜欢挑战,乐忠于尝试各种不同领域的新奇东西。 不过他学会了以后也就没意思了。 所以他把精力放在了打架上,挑战那些打架很厉害的人。 后来他又换了个兴趣,研究透谢星沉这个人。 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 笑起来有小虎牙,又帅又乖,明明顶着火把头,却让周郁白觉得他特别乖。 又怎么会有一个人笨到家务都做不好,他也是第一次做那些不说井井有条,但也比他的手忙脚乱好多了。 可他也不挑食,周郁白练手做的荷包蛋他都吃得一干二净。 他以为这人不学无术,但他什么都能答得上来,那些人同他吵架也吵不过他,少年弯着眸子,在对方最擅长的领域赢了他。 意气风发、离经叛道。 矛盾又奇怪,周郁白想着想着就撑着脑袋笑起来,手上记数据的笔一点一点的,像是隔着一张纸点在某个人头上。 不出意外,这场比赛他发挥得很出色,嫌弃学校的车太慢,周郁白自掏腰包打了车回去。 他就想知道这几天他不在,这小子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结果又撞见了表白现场。 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即便以周郁白的眼光来看她也足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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