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可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跳下泳池,将我拉了上来。 我一阵咳嗽,待到缓过神来见到的就是湿漉漉的宋月言。 只见她眼眸里露出担忧的神色:“你没事吧?” 她还会担心我吗? 我有些恍惚,她心里是有我的。 可这时,江皓谦的声音传来:“月言,我手表掉在泳池里,让裴川珩帮我去捡,可没想到他溺水了,你知道我身体不好,所以才在岸边犹豫了许久,是我的错。” 我心底冷笑,将紧紧攥在手心的手表递给他,声音虚弱无力:“以后可别再弄丢了。” 说完就要走,却被宋月言拉住手:“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僵硬的转身看着她:“我要说什么,说是江皓谦故意不让我上来,让我在水里泡了一个下午,让我溺死在水里?就和当年他把我从楼梯上推下来,皎皎亲眼所见,你都不信,现在我说是他故意的,你会信吗?” “我怎么会这样做?”江皓谦一副伤心的模样。 还不等宋月言说话,屋外的佣人们就突然冲了过来:“宋总,我们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是这个男人故意泡在水里,想陷害江先生,他还说,恨他,不会让先生好过。” 宋月言大怒,再次将我踢进了水里:“裴川珩,没想到你死性不改,还想用苦肉计陷害皓谦!” “今天晚上,他就算死在水里,也不许把他捞上来。” 我从水里站稳身形,比起被踢到的地方,心更痛。 我凄凉的笑着,对宋月言早就不抱希望。 宋月言站在岸边质问:“你笑什么?” 我在水中瑟瑟发抖:“笑你对他的爱,还真是深厚。” 我瞥了一眼泳池上方的监控:“事实怎么样,你可以去看监控。” 管家上前,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小姐,监控坏了。” 所有人都在颠倒事实。 宋月言冷笑一声,随后就扶着江皓谦离开。 为了防止我上来,还安排了两个人看着我。 我本来就泡了好久的游泳池,现在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就晕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 我躺在保姆间,从床上起来,只觉得口干舌燥,脑袋也晕晕的。 探了探额头,额头很烫。 我发烧了。 泡了一晚上水,我不病谁病。 可我还没休息,就有佣人走了进来,颐指气使:“裴川珩,你是来当佣人的,不是来享福的,你以为你是谁。” “赶紧起来,先生叫我带你去客厅。” 我晕晕乎乎起身,跟着他去了客厅。 就看到宋月言拥着江皓谦坐在沙发上拥吻,宋月言的手还在江皓谦不可描述的部位。 我没想到会看到这样极具冲击的画面,心里像是被人敲了一锤,有些闷疼。 终于,两人分开。 我垂下眼帘,声音沙哑:“你叫我来做什么?” 宋月言没有搭理我,拿起桌上装着手表的盒子,看起来价值不菲。 她亲自将手表带在江皓谦的手腕上:“送给你。” 我诧异,她不是是叫我来看送手表给江皓谦的吧? “不舒服?”宋月言看着我,嘴角嗤笑:“装什么装,嫉妒就直说。” 我嘴唇蠕动:“我为什么要嫉妒?” 宋月言周身气息变了。 这时,江皓谦挽住宋月言,好心提议:“月言,每次看到川珩,我就想起皎皎,她救了我,可我却没为她做过什么,不如我们帮她重新修建一座墓……” 我顿时想到了昨天江皓谦的话,他说要把皎皎的坟给挖了。 不可以! 我憋红了脸,抓起一旁的水果刀就朝着江皓谦扑去:“江皓谦,你欺人太甚,你休想动皎皎的尸骨。” 江皓谦吓得脸色惨白,往宋月言身后躲。 可这次,宋月言却不像从前那样护着他,一心只关注我。 宋月言直接上前将我手中的刀夺过:“裴川珩,你还想杀人。” 我脑袋有些发晕,有气无力地说:“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他。” 可实际上,我看到的宋月言好像出现了重影。 嘴里呢喃着这句话,我晕倒了。 我晕倒的时候,好像看到了宋月言紧张的朝我跑来,将我扶着:“把医生给我叫来。” 江皓谦被扔下了,有些不敢置信。 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间豪华的房间里。 我一眼认出,这是主卧。 “醒了。”宋月言低沉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我从床上爬起来,感觉到手上的吊针,就要拔掉。 宋月言阻止我:“你要干什么?” 我厌恶的看着她:“这是你和江皓谦的房间,我嫌恶心。” “恶心,你为什么觉得恶心,你有什么资格觉得恶心。” 宋月言面色冷沉,毫无征兆的吻上了我的唇! 我想到她和江皓谦接吻的画面,心里涌起一股恶心,气愤的推开她,然后干呕起来。 “呕……” 宋月言面色阴沉,声音染上愠怒:“裴川珩,你好样的。” 她盛怒转身离去。 但这几天,我不需要再干活了。 等到病养好,宋月言找到我,身后还跟着几个人身穿黑色制服的人,低眉顺眼,其中一个手里还拎着一套礼服。 是一件西装和一件黑色衬衫,这件衬衫隐隐能看见些什么。 “我有一个宴会,你跟我出去。” 话落,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就让我去换衣服 看到衣服那一刻,我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不去。” 宋月言不容拒绝开口:“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你想你的家人在底下安宁的话。” 我攥紧拳,恨恨的看着宋月言。 可我连反抗余地都没有,只能换上衣服。 即使我知道宋月言要把我仅剩的傲骨给踩碎。 我如同木偶般待在宋月言身边。 宋月言双手交叉,意味深长地说:“待会可要好好表现。” 我没有应,面上无所谓,可面对未知,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很快,就到了明月会所。 明月会所是堰城最有名的会所,这里面什么都有,能进得这里的人,除去有钱还得有权。 而能进得去这里的,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带着交易来这里的。 而我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宋月言谈生意喜欢来这里。 有一次,宋月言在这谈生意的时候喝醉了,我来这找她,结果被一个涂着烈焰红唇的女人追着谈交易。 什么五十万,什么股份。 我那时直接走了,宋月言还以为我出了事,着急来找我。 可笑那时的我以为,她的着急是因为喜欢。 可现在想来,可能只是怕良心不安吧。 “在想什么?” 忽然,宋月言的话传入我的耳中。 我回过神来,眼神黯然:“只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 宋月言嘴角勾了勾:“进去吧。” 忽然,我就感觉臂膀多了一只手臂。 是宋月言挽住了我。 被她揽住的地方火辣辣的,就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我。 我只能强忍着。 很快就到了包厢,包厢内金属装潢很有质感。 屋内已经有几个男人和女人在等着了,男人身边都带着女伴,那些女伴各式各样,有些男人的手已经摸到了身边女伴的大腿根。 女伴娇羞一笑。 而女人身边也有不少男模,手在男模的腹肌上游来游去。 看到这样的场景,我下意识觉得恶心反胃。 我掐着手,强忍着。 几个老总一一笑盈盈的和宋月言打招呼:“宋总。” 没人注意到我,可我注意到有人一直在看我。 是一个胖女人,我愣了一瞬。 正是五年前,说是要和我睡一觉的女人,还说我这样的当男模可惜的旭峰建设薛总。 没想到她现在和宋月言有合作。 我坐在宋月言身边,听着他们的谈话。 宋月言好像有忙想要见薛总的嫂子。 可被薛总挡了回来:“我嫂子很忙,估计没空,她连我都不见。” 薛总势在必得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我知道,所以这次我诚意十足。”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宋月言推到了人前:“他就是我的诚意。” 当我被主动推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我身上,也有些眼热。 本来他们都不敢肖想宋月言的男人。 宋月言的身边来来去去也就那两个男人。 如果要是敢和她抢男人,她就会给那个人狠辣的教训。 可能被宋月言送人,自然就不一样了。 有女总朝着薛总投去羡慕的眼光:“薛总,看来你的好日子要来了。” “薛总,你可要好好教训教训。” 那些污言秽语落入我的耳朵。 我只是看着宋月言。 宋月言却对我冷漠的勾起唇角,她是故意的,我几乎可以确定。 我从脚底板升起一股寒意。 就在这时,那个薛总问:“宋总,你确定?” “当然,川珩,今天晚上好好把薛总照顾爽了。”前半句,宋月言是对薛总的回应,后半句是对我说的。 我攥紧拳,身体微微轻颤。 她觉得这样是在作践羞辱我吗? 她错了,我现在还有什么脸面可以给她羞辱。 想到这,在宋月言肆意的目光中,我勾唇,扬起一抹笑,端起桌上的酒直接走到了薛总面前。 “薛总,我敬您一杯,当年是我的错,还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我没去看宋月言的神情,但薛总似乎有些错愕,随即端起酒杯,满意的笑了:“来,喝。” 我一饮而尽。 喝完酒,薛总拉着我的手坐在沙发上,直接躺在了我宽大的胸膛上。 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我强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笑着给她夹菜。 我的身子碰到了桌子,感觉到桌子小幅度的震动。 我不着痕迹的扫了宋月言的方向,发现她沉着脸,手抓着桌子,因为用力,指尖发白。 毫无疑问,刚才桌子的抖动,是因为她。 我心中不由嘲讽,这又是怎么了? 可是看到这个,我笑得更开心了。 我凑到薛总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薛总立刻笑了起来,和我十指相扣:“抱歉,我要先失陪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对宋月言说:“宋总,你的诚意我很满意,放心,等明天回去,我就去见我嫂子。” 说完就拉着我要走。 可这时,宋月言的声音就传来了,仿若结了冰:“站住!” “裴川珩,你想清楚,你真要跟她走吗?” 我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她,目光清明:“我只不过是按照你的要求做而已。” 薛总眯着眼:“宋总,他身材好,还硬,长得也帅,是不是后悔把你男人借我了?你要是后悔了,我也不跟你抢性福。” 我在旁边煽风点火:“薛总,是她有事求你,你关心她的意愿干什么,我也憋了好久,已经准备蓄势待发了。” 说完,我就拉着薛总离开。 出了门,我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薛总的手总是不经意间摸过我的腹肌,我直接将她推开。 说:“好了,戏演完了,我要走了。” 薛总一脸气愤:“你耍我?!” 怎么算耍?只是利用而已。 我刚想说什么,可就在这时,一道清冷柔和的女声传来:“抱歉,让一让。” 我愣了愣,没想到这个女人非要从他们中间经过。 “谁啊……”薛总的话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甚至露出了一丝讨好:“黎……黎总,这么巧,来这谈生意?” 被唤做‘黎总’的女人温柔的声音传来,虽然温柔,却带着气势,不容置疑:“当年薛总醉酒误事,今天又明知故犯了。” 薛总说:“没有没有,这是宋总送给我的。” “可是我看你的男伴好像急着要走。” 黎总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几分凌厉。 我低头看向她,就一眼就认出了她,和七年前相比,她更成熟了。 只是她……坐在轮椅上。 我心口猛地一颤。 黎倾霜?! 薛总看向我:“他哪里要走了,他是急着要跟我去开房,东西都已经忍不住了。” 黎倾霜看着我问,声音如同潺潺流水:“是吗?”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她,她看着我的眼神一片陌生。 她不认识我了…… 我攥紧手,也装作不认识她:“没有,我是打算走。” 薛总脸色一沉,就要对我发难。 黎倾霜却阻止,声音不急不缓:“薛总,就当给我一个面子。” 薛总剁了一下脚,最后离开了。 我看着黎倾霜,嗓子涩哑:“……谢谢你。” 黎倾霜淡然回应:“不用谢,我看你自己也能全身而退。” 我望着她的助理推着她离开的背影。 那样风光明媚的人,竟然坐轮椅了。 可她的性子还是和从前一样没变。 这时,耳边传来几声议论:“真羡慕,能和黎总说上话。” “黎总可是一直看不惯彩色交易的手段。” “她可是堰城大名鼎鼎的人物,虽然是女人,但就算瘫痪了,却还是能从黎氏的继承人争夺战中杀出重围,将黎氏牢牢掌握在手里,还让黎氏变成堰城数一数二的大企业。” 我无力的依靠在墙壁上,鼻尖酸涩,跑进了洗手间。 等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撞到到处找我的宋月言。 “你去哪了?” 我敛了敛神:“你不清楚吗?” 我不确定薛总最后有没有回去,也不知道宋月言是怎么看我的。 宋月言眼底窜起火苗,拉着我要离开。 我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滔天怒意。 我迷茫,她为什么这么生气。 宋月言将我带到会所的房间,她将我推倒床上,扯开我的领带,扒开了我的衣服。 她穿的是裙子,两人下半身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紧密相连。 宋月言开口:“裴川珩,你的东西就这么饥渴,是个女人就能干得下去?” 她这么生气,以为我对那个薛总坐了什么? 我看着她晦暗不明的眼眸,忽然就握住了她的腰肢。 “宋月言,你可别告诉我,你吃醋了?” 在我大手握住她细腰,翻身为主的时候,我没有错过她眼底的错愕,可听了我的话,那抹错愕又很快掩去。 “你别自作多情,自始至终,都是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我黑白分明的瞳孔里倒映着她的身影:“可我现在不爱你了。” 宋月言紧紧贴着我,我嘴角闪过一丝恶劣。 我低头吻住了她,我的手顺着她的小腿肚往大腿而上。 见她脸上那抹红晕,我眼神微暗,趁着她伸舌头的时候狠狠咬了上去。 血腥味在两人唇腔内蔓延开来。 我冷冷看着她:“我告诉你,是个女人我都能干,但唯独你,不行。” “裴川珩!” 宋月言气得不轻,而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她想奋起挣扎,但她的力气敌不过我。 我擒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粗暴的挺身而入。 但我的眼里没有半分欲色和爱意,而是愤恨的看着她。 “你恨我?”宋月言双眼逐渐迷离,但也很是升起,“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说完,她就将自己的衣服扯开,露出了那白皙娇嫩的肌肤:“看着我。” 我并不理会。 却听宋月言断断续续的说:“看看……我胸口上的伤,这……都是拜你所赐,你看清楚,要不是……我的心脏长在右边,我就被你杀了。” “这是拜你所赐!” 我听她说着,她越说,我就冲刺得越快。 只是单纯的发泄。 带着恨。 结果宋月言情难自抑,伸手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 忽然,她僵了一下:“这是什么?” 我知道,她看到我身上的伤了。 她找回了一丝理智,看着我身上的那些伤口。 我在牢里,肋骨被打断过,胸部下方有一道做手术的痕迹。 背上更是有许许多多被电棒灼伤的痕迹。 而我抽身下床,神情平静而讽刺:“你觉得我在牢里过的是什么好日子。”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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