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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么发现没?” 宋青苒笑得眉眼弯起,“我发现这一带有很多无家可归的野狗,特别凶恶。” 谢云舟:“?” “三师兄,我需要一种药,一种能让野狗闻到会发狂却又不致命的药。” 宋青苒边走边说,嗓音一如既往的温软,听来却无端让人脊骨生寒。 谢云舟愣了愣,望着她清瘦却笔挺的背影,“小师妹……” 宋青苒驻足转身,对着他笑了笑,“我刚新婚,就有人想让我们夫妻分离了呢,我不喜欢这样。” 这话让谢云舟觉得心疼,“我会替你揪出幕后之人的。” “不。”宋青苒摇摇头,态度坚决,“不要师兄们出手。” 对方太聪明也太阴狠了,师兄们一旦参与进来,后果难料。 “我们先去见那个北齐人。”宋青苒说:“三师兄只要负责帮我把药弄出来就好,我有办法的。” —— 半个多时辰后,马车出现在城外庄子上。 宋青苒弯腰出来时,望着眼前熟悉的宅子,以及周围熟悉的景致。 她不由得看向赶车的江远,眼中写满了疑惑,“那个人就关在这里面?” 当然没有,王爷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住王妃住过的院子。 江远解释道:“是关在地下暗牢里。” “……” 宋青苒还是头一次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庄子,是王维……啊呸,是宁濯设了暗牢的庄子。 地牢入口在东厢房,也就是宁濯失明期间住过的那间。 宋青苒走后,庄子里下人锐减,但还没有完全封锁。 毕竟关着北齐人,宁濯留了手下在这里守着。 其中一个正是以前送过宋青苒回棠梨村的白岐。 见到宋青苒,白岐惊得说不出话,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宋……啊不,王妃?” 昨天刚大婚,宁濯又没跟这边联系,宋青苒苏醒的消息显然还没传到庄子上。 不止是白岐,其他几人也都被惊得愣在原地。 若非江远也在,他们还险些以为撞鬼了。 宋青苒望着几人,面带微笑,“昨天王爷大婚,赏钱应该还没发到你们这儿,等我回去就吩咐人送来。” 白岐率先反应过来,急忙拽着旁边几人上前行礼。 又问:“王妃突然来庄子上,是有什么事吗?” 江远接过了话,“王妃要见那个北齐人。” 那个人,本来就是王爷留着等王妃亲自处置的。 终于被想起来了吗? 白岐感动得想哭,这一年多,他们都快守成望妃石了。 …… 院门被推开,门后影壁上积了雪,旁边一盆迎客松傲然探头出墙。 比三年前她刚到庄子上时高多了。 宁濯只让打扫,不让任何人动这宅子里的东西。 无论是宋青苒去上过课的书房,还是她住过的屋子,一切如旧。 “王妃,这边请。” 白岐拿着钥匙,打开了东厢房的门。 地牢门在衣橱后面。 他蹲下身,把手伸到衣橱底下按动机关。 伴随着机关启动的声音,衣橱缓慢挪开,露出了后面空洞漆黑的入口。 白岐取了两盏灯点亮,一盏交给江远,一盏他自己留着,在前面带路。 宋青苒走在中间。 三人顺着石阶逐步往下走。 暗牢里很黑,应该是只开了气孔,没做明窗,黑得不见天日,刚走两步,满满的压抑感和窒息感扑面而来。 普通人在这种环境中,能熬过一个月都算本事了,那个人竟然活了一年半? “你们每天都来给他送饭吗?” 宋青苒问。 白岐点头,“是王爷吩咐的,说要让他活到王妃亲自处置。” 宋青苒嗯了声,没再开口,继续朝前走。 没多会儿,里面传来铁链晃动的声音。 一声一声,回荡在空寂的地牢里,听来瘆人。 白岐小声说:“关了一年多,他的精神不太稳定,王妃待会儿尽量别靠近他。” 伴随着灯光靠近,宋青苒逐渐看清楚了被关押的男人。 他双手双脚都被粗重的铁链锁住。 铁链固定在墙壁上,隔段时间就有人下来检查稳定性,根本没机会挣脱。 男人蓬头垢面,身上衣袍已经辨不清本来的颜色。 关押时间太久,他身上散发出一股酸臭味。 宋青苒从江远手里接过灯,凑到男人跟前。 常年不见光,男人被刺得瞳孔紧缩,好久才抬起头,露出乱发下的那双眼。 看清楚宋青苒的面容,他忽然狂笑起来。 白岐一惊,下意识将宋青苒往后一带。 “竟然到现在都不肯出卖自己的主子么?是条硬汉。” 宋青苒唇边莞尔,“这么着吧,三日后,去往城南凤尾巷的路上,我给你一次重新绑架我的机会。” 第277章 精准拿捏 地牢里静谧了一瞬。 男人听着宋青苒的话,瞳孔震了震,面上表情却已经趋近于麻木。 他的双眼有些浑浊,透过蓬乱的发丝,直勾勾盯着宋青苒。 像是要把她从皮看到骨头里,窥探她的意图。 发丝遮盖下的额头,有一道很明显的疤,穿过眉骨,只差一点,眼睛就得废。 宋青苒回望着男人,灯光照得她轮廓轻柔,目光却亮。 “薛海被撤职了,是因为我。” 她语调缓慢地说着,好似在跟人唠家常。 “薛海在谈判中失利,不仅把十多年前舒相割走的南凉那五座城还了回来,还又另外赔了五座,名望尊严一朝跌落到谷底,也是因为我。” 男人的表情终于在听到这话后有了起伏,他用力挣扎着。 仿佛想脱离锁链的桎梏,冲过来对宋青苒做点什么。 然而终究是徒劳。 他一挣扎,手腕上刚结痂的地方就再次被磨破,鲜血浸在冷硬的铁铐上。 薛海那样的人竟然养着如此忠心耿耿的手下,这是宋青苒没想到的。 不过,忠心更好,这人要是不忠,她还利用不了他。 宋青苒并不在乎男人的反应,自顾自地说着:“这三天,我会让人来给你治伤。” “想去哪是你的自由,我不限制你,但三天后,我会在辰时出门,等着你带人来绑架我。” 男人听完,再次笑出声,面上多了几分嘲讽。 “要杀便杀,何必用如此明显的圈套来侮辱我?” 宋青苒弯唇,并未否认自己给他下套,“你得接受这份侮辱啊!” 她说:“你不钻这个圈套,你的主子这辈子可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此人是不怕死的。 他既然忠心,那他最怕的,便是主子出事。 用薛海威胁他,比用他自己的小命威胁他更管用。 果不其然,宋青苒话音刚落,男人的眼神就变得狰狞起来,面部肌肉跳了跳,“你到底想做什么!” 宋青苒闻言,没再绕弯,直接亮出目的,“三日后,用你在京都的力量,帮我对付几个人。” “相爷呢?”男人嘶哑着嗓音,喉咙里低吼了一句,“你们把他如何了?” “目前没事。”宋青苒挑眉,“但他后续会不会有事,就得看你听不听话了。” 男人眉峰蹙拢,内心还在挣扎。 被锁住的双手握紧,用力过度,先前才磨破的腕上又开始出血。 “哦对了。”宋青苒提醒他,“如果你自杀了,我保证,薛海不会死,但他的余生,会一步一步往下滑,直至低贱卑微到尘埃里。” 男人抬起头,看到垂着流苏的羊角灯明瓦柔光,面前的女子作妇人打扮。 红裙束腰,斗篷披肩,生得美艳却不张扬。 还是去年被绑架时的那张脸,却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男人还来不及多想,宋青苒已经转过身去,吩咐白岐:“放了他。” 白岐惊了惊,“王妃,此人可是当年绑架您的幕后主使,就这么放了他,只怕……” 他担心北齐人故技重施。 “无妨。” 宋青苒从容的语气,让白岐噎了噎。 目送着王妃彻底出了地牢,白岐才取来钥匙打开男人身上的铁链,又警告他,“敢在耍花招,现在就杀了你!” 关了一年半终于得以重见天日,男人赤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一步步往外挪。 相爷手底下有很多人,明的,暗的。 其实并不缺他一个。 但那些人要么是家人性命捏在相爷手里不得不卖命,要么是为利益所驱。 只有他是心甘情愿为相爷效力。 每一次任务,他都尽心尽力,哪怕是落入敌手,也从未想过要出卖相爷。 庄子上没有主子居住,没什么烟火气,满院寒风吹得人忍不住哆嗦。 宋青苒坐在小厅里,让人给他烧热水洗澡,换了身白岐的衣裳,又请谢云舟给他看诊。 以前庄子上备的药粉还剩一些,白岐取了来,按照谢云舟的吩咐给他撒上。 男人全程没说话,一双眼垂着,情绪不分明。 宋青苒望着他的伤口,手腕和脚腕上是囚禁一年半,铁链给磨出来的。 以谢云舟的医术,三日之内能让他恢复一大半。 但更要紧的,是他关在地下一年多,究竟还能不能打。 男人察觉到了宋青苒质疑的视线,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又问了一遍,“我想去哪都行?” “当然。”宋青苒微笑。 八两站在一旁的茶几上喝水,闻言朝宋青苒看来。 宋青苒摇头, 用脚都能想到,这个人出去后,第一时间会去确认她所说的那些话是否为真。 办法自然是去联系薛海安插在南凉京都城的暗桩。 可她确实没撒谎呢! 薛海不仅丢了官职,还拱手送了十座城给南凉。 他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顺着齐皇的毛,取得宋弘的信任,把人接回北齐再做打算。 不管薛海心里如何不甘,至少目前,他是不会明着得罪宋弘的,甚至还会想方设法复燃他和宋弘之间的师徒情谊。 而能让宋弘高兴的前提,是先把她这个当女儿的哄高兴了。 男人敷药后,简单吃了顿饭就离开了庄子。 临走前,他终于肯透露自己的名字:蒙擒。 一切都如宋青苒预料的那样。 蒙擒入城后,第一时间去联系了他们的人。 当得知薛海的确因为谈判失利而丢了官,又得知他们之前要对付的宋弘,正是当年名动一时的少年天才舒仲孺后,蒙擒的脸色一寸寸沉了下来。 “相爷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蒙擒问。 暗桩回答:“相爷想找回自己的弟子,亲自接回北齐。” 蒙擒眉心拧了拧,忽然间明白了宋青苒为什么敢放他出来而不派人跟着。 那个女人,已经彻底拿捏住了他们的要害。 没想到仅仅时隔一年半,局势就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蒙擒沉默了好一会儿,听到暗桩问他:“蒙大人接下来是不是要回北齐了?” “调几个人手给我。”蒙擒道:“回北齐之前,我还有件事要做。” 第278章 小师妹,你又要阴人了? 离开庄子时,谢云舟哭笑不得地看向宋青苒,“小师妹,你又要阴人了?” 宋青苒无奈摊手,“谁让你们家小师妹我是个废物呢?什么都不会,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除了让人帮我干架,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谢云舟嘴角微抽。 蒙擒那种人,是谁的话都会听的主吗? 小师妹分明是精准抓住了对方的心理和要害。 到时候两路人马相撞,一定会打起来。 如果蒙擒能赢,那小师妹就算是逃过一劫。 如果蒙擒打输了,他自己也能救出小师妹。 可这件事一旦传回北齐,薛海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到时候,查那伙人的帮手就又多了一个薛海。 这精妙的心思,小师妹是怎么好意思轻描淡写说出自己是个废物的? 谢云舟轻叹一声,“我算是知道小师妹你为何不像师父了。” “为何?” “因为你随了师公呀!” 师父郁霓裳,那纯粹是个不服就动手的主,能用拳头绝不跟人废话。 小师妹则不同,她和师公一样,不擅长拳头说话,却擅长让别人用拳头替他们说话。 宋青苒看他一眼,“那我就当三师兄是在夸我了。” 随了她爹也没什么不好的,她爹厉害呀! 谢云舟调侃道:“你这脑子,朝廷不给你设个女官,那是屈才了。” 话到这儿,他突然想到什么,“小师妹,要不你跟我回西秦吧,我封你做女相,以后那么大一个朝堂,任你发挥。” “好啊!”宋青苒欣然答应,“把我家王爷也捎上。” “……” 听她提起宁濯,谢云舟的好兴致一下子没了。 他唉声又叹气,“以前总想着给你牵线搭桥,盼着你能嫁个称心如意的夫婿,现在真嫁出去了,我又有点舍不得了,早知道我都不给你俩做媒,我自己……” “什么?” 宋青苒回眸,枝头碎雪被风吹落,沾了一片在她卷翘的睫毛上。 谢云舟对上她清透的目光,迅速别开眼,“没什么,就是想说,你需要的药,明天就能出来。” —— 宋青苒和谢云舟在城门外碰到了梁睿。 梁睿骑着马,刚给马场做完消毒的他身心俱疲,看到小师妹时,眼神才勉强明亮了起来。 “大师兄!” 宋青苒脑袋探出车窗,冲他招了招手。 梁睿打马上前,目光诧异地望着二人,“你们俩怎么在这儿,老二呢?” 说好的回来请江喻白去马场帮忙,结果半天没见着人。 “二师兄走了。” 这件事瞒不住,宋青苒便直接告诉他,“我们离开以后,有人闯到宋府行刺,二师兄带着璎璎姑娘离开了。” “什么!”梁睿脸色变了变,“老二的仇家都追到宋府去了?” “不对。”他随即反应过来,“追杀老二的那些人,要去宋府早去了,偏偏今日马场出事,我们几个都不在,只有老二和璎璎姑娘留在府上,刺客们消息竟如此灵通,也挑在今日去找他寻仇?” “很明显,马场和宋府行刺的是同一批人。”谢云舟道:“为今之计,是尽快把幕后黑手抓出来的好,对了大师兄,马场那边怎么样?” 梁睿遗憾摇头,“上百匹马,全都没了,宣武王正带着部下在处理战马尸体,我见你们一直没把老二带过去,担心出事,所以先回来看看。” 他说着,看向宋青苒,“小师妹,你先回王府吧,外面不安全。” 这次的事太蹊跷了,他可能要动用家族力量去查才行。 宋青苒忽然道:“大师兄,这件事,你暂时能不能不要插手?” “什么?”梁睿不解地朝她看来。 “再等三日,行吗?”她不好透露太多,只能委婉道:“我和三师兄已经查出了点眉目,如果你插手,我担心会越弄越乱。” 梁睿还是不理解,但见谢云舟冲他点了点头。 “大师兄,这一次咱们就听小师妹的吧!” “可是……” 梁睿总觉得小师妹柔柔弱弱的,手无缚鸡之力,怎能让她孤身一人去查这么凶险的案子? 然而小师妹的坚持,还是让他泄了气。 宋青苒回了王府。 老王妃一直在等着马场的消息,听说她回府,第一时间让人来请。 宋青苒都还没来得及在净弦居喝口水,就又去了荣禧堂。 “苒丫头。”老王妃拉过她的手,满眼着急,“怎么样?” 宋青苒垂下眼帘,“祖母,对不起。”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等她赶过去的时候,那些马已经彻底没救了。 听到这话,老王妃握着她的手一僵,随后哽咽着道:“出现这种失误,会被问责是一定的,渊儿他也不是会逃避责任的人,我就是担心,他承受不住。” 西山大营的一兵一马,都是渊儿耗费心血亲自训练出来的。 一下子死了那么多,无异于从他身上剜肉。 宋青苒想到自己赶过去时,宁濯正蹲在马厩边安抚一匹即将咽气的红鬃马。 无论是战马还是战士,都是他出生入死的战友。 他只是嘴上没说,心里应该很难受。 宋青苒想到整件事情的起因在自己身上,她手指一根根收紧。 “祖母,您别太担心了,我们一定能挺过去的。” 她只能如此宽慰。 回到净弦居后,宋青苒把江远喊来,跟他说:“我们今日去凤尾巷的那条路,你记不记得?” 作为护卫,记性好是基本要求。 江远几乎没有犹豫,直接点头,“王妃是否要路线?属下还能画出来。” 宋青苒点点头,“记得就好,从明天开始,未来的三日内,你去买些肉包子肉骨头作为引诱,把凤尾巷那条街上的野狗分散在这条路上,一个位置安置几只。” 江远十分不理解,正想开口问,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王爷回来了!” “嘘……”宋青苒示意江远噤声,又小声警告,“这件事暂时先别让王爷知道。” 马场的事,宁濯已经够烦了,宋青苒不想在这个时候再让他操心。 第279章 你撒谎的时候很可爱 江远离开净弦居后没多会儿,院内便传来了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宋青苒把房里的丫鬟都使唤出去。 宁濯打帘进屋,来之前特地在军营里洗了澡,又换了身干爽的窄袖衣袍。 随着帘子被打开,冷风灌入,宁濯肩头的毛领斗篷裹着满身霜寒。 宋青苒站起身,走过去替他解下斗篷,转身挂到红木落地衣架上。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男人从身后抱住。 怀抱温暖,不带任何欲念,像一只受伤的大型犬在无声寻求慰藉。 宁濯俯首,将脑袋埋在宋青苒颈窝,鼻腔内顷刻钻入了她身上的幽香。 抱着她,宁濯疲累了一天的身心才终于得到片刻舒缓。 天色渐暗,先前丫鬟在屋里点了灯。 祈福灯下那一对相缠的影子,静默了许久。 宋青苒站着没动,垂眸时留意到宁濯的手。 她拉过来,一根根打开他的手指。 早上刚抹过药的掌心,细小的伤口还没痊愈,就又受到刺激,颜色发红。 宋青苒顿时蹙起眉。 “无妨的,不疼。” 宁濯自然而然将手从她手中抽回。 动作间,他无意中碰到了她腕上的贡木沉香手串。 宁濯手指微顿,抱着她的动作没变,利用身高优势,下巴越过她肩头,目光落在手串上。 白天她去军营的时候,他没怎么留意到。 宋青苒解释说:“是今早入宫,皇后娘娘赐的。” 宁濯看出这手串价值不菲,唇边浮起一抹玩味的笑,“又是添妆又是赐重礼,她倒是很会。” 宋青苒觉得无所谓,姜皇后,无非是按照晋安帝的意思办事罢了。 “不管是虚情还是假意,只要不是恶意就行。” 宁濯见她并不排斥姜皇后,也就没再说什么,抱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宋青苒无奈,“王爷,你不饿吗?” 早上得了消息就匆匆出门的人,在马场忙活了一天,中饭应该都没吃。 “你陪我吃吗?” 宁濯想起他们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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