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王邈,对你的夫人好些,女子怀胎生子不易。” “我知。” 白鸢温声:“你亲自买药回去,可见你体贴周到。” 王邈掩下眼底的情绪:“当初你嫁人前,便嘱咐我日后娶妻定要待她好。” 说着,他拿着药的手青筋暴起。 “我曾以为能娶心仪的女子为妻,我曾想过若有朝一日我得偿所愿,定恨不得昭告全天下,我要疼她,敬她,爱重她,我们以后也会生一个女孩……,可惜天不遂人愿。” 他的手一松,看着白鸢:“你的话我到底是听的。如今我照样是个好夫婿,不花天酒地,也没有小妾姨娘,可对发妻只剩一个敬重和责任,我会待她好和她相敬如宾,但可到底是不同的。” 白鸢此刻看着慕梓寒。 “我这一生有太多不如意了,如今就盼着你们几个孩子能好好的。” “孩子,你该生气就生气,该晾他几日就晾他几日,只要不伤及情分,权当小吵怡情了。母后啊,是站在你这头的。” 慕梓寒从没想过会从白鸢嘴里听到这个话。 她原本是不想把夫妻间的事拿到外面来的。 可白鸢温柔说话的模样,让她的心脏狠狠一缩。 慕梓寒想,若是她阿娘还在时,应该和白鸢一样,也是个极温柔极温柔的母亲。 小姑娘其实也没什么朋友。 所有的事都喜欢藏在心底,这会儿竟然对白鸢有了宣泄的欲望。 她已经能做到心平气和的说话了:“母后,他将我昨儿绣了一宿的帕子给拆了。” 白鸢:?? 她温顺的孩子,怎么手这么贱? 她有点不相信。 不是,她这个孩子温和谦逊,只爱读书写字,怎么可能去弄针线? 慕梓寒抿唇:“我每次绣的时候,他都在边上看着,昨儿欲言又止,还在一旁指点我,下一针应该在何处。” 白鸢:??? 你说读书写字练武,也就算了,周璟的确是翘楚,可……刺绣…… 白鸢:“我记得,他前些时日,还教你弹琴。” 慕梓寒说到这个更气了:“他教了一会儿,就笑话我手笨。” 白鸢:??? 不,她的儿子不是这样的。 慕梓寒平静:“我昨儿听他说的试了试,发现的确比我之前弄得还精致,所以我嘴里不说,还是格外欢喜的。” 白鸢舒了口气,突然很骄傲:“他竟然有这本事。” 慕梓寒语气依旧平淡:“可我今儿回来,他就拆了,定是嫌弃我刺绣手艺不到家。” 从外头进来的周璟站在一旁。 他觉得慕梓寒说得对。 可求生欲没有让他点头应是。 终于,慕梓寒说到了最生气的点! 她终于有情绪了,小姑娘说的时候还瞪了周璟一眼。 “他拆了以后,绣了个我。我问过影卫了!影卫当时很嫌弃的说他绣了一坨……” 慕梓寒停顿一下。 小姑娘到底还是文雅的,没有说脏话。 “一坨排泄物,我如何不恼?原来我在他心里竟然是那种东西。” 既然没有上手能力,为什么要拆! 是你折兔子的自信吗? 一次两次,怎么半点不吃教训? 慕梓寒格外纳闷。 这一句话,到了白鸢耳里,却是另一层意思。 她的小璟绣活精通,为了羞辱慕梓寒,竟然故意去绣那种东西。 白鸢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 她原以为小夫妻之间恩爱,可谁曾想周璟才好,就想抛弃发妻了? 她也顾不得吃了,失望地看着周璟。 “小璟。” “梓寒嫁给你,这些时日不容易。她是女儿家,你就该多让着她,你在母后心里原来也是有担当的人,怎么可以如此……” 白鸢放话。 “我只认这个儿媳,你若是有什么停妻再娶的念头,尽早收回!” 慕梓寒从小生活的环境,让她最会看人脸色,小姑娘也最知道人情世故。 她其实从不怀疑周璟对她的感情。 她信这个人。 她知道皇后理解错了,小姑娘忙要去解释,可转念不对。 她还在生气呢。 才不给周璟解释。 周璟变了脸色。 他不过是绣活不太好,原以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小姑娘冲他发火,他其实有些焦躁。可……没想过,绣的不好这件事,这么严重。 不太懂人情世故,只会杀人一千种的周璟,有些迟钝。 他说的很慢:“我……没有。” 慕梓寒眨眨眼:“你迟疑了。” 周璟面无表情语速飞快:“我没有。” 慕梓寒看他这样,突然觉得比小白莲更顺眼。 她忍着唇瓣不往上翘,忧伤的看着他:“这次说得这般快,是做贼心虚吗?” 周璟:…… 第431章 谁能教教他,他该怎么做 疯批从来没有被堵的说不上话来过。 他一直是个好学的人。 当初也是看别人夫妻如何相处,才慢慢找到和慕梓寒的相处之道。 眼下这种情况,周璟没学过。实在没有经验。 尤其他觉得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情况。 疯批很头疼。 他不知道怎么办了。 也得亏给他摆脸色的是慕梓寒,若是换成别人,可能早就人头落地了。 周璟永远记得,当初他在皇宫举步维艰,还没彻底光芒万丈前,谁都能给东宫和椒房殿脸色瞧。 有一次太后罚跪了他一下午,正值酷暑,热的好似能让人身上脱一层皮。 周璟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当时他就是个笑话。 可他也是个硬骨头,不求情,不服软。 就那么跪着,眼泪也没委屈地掉一滴。 比他小一岁的周煜走到他身侧:“皇兄,你又惹皇祖母做甚?你和我不同,你不得宠,你就该在她面前低头。” “皇姐这会儿不在皇宫,父皇忙着朝事,你看看谁会帮你?” 周璟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他甚至没将周煜放在眼里。 自从之前听到父皇母后争执,周璟就已经心理扭曲了。 是的,他已经开始变态了。 这个七岁的孩子,早就学会了杀人。 他知道哪里会一刀毙命,他也清楚懦夫是最没用任人宰割的东西。唯有自己强大,才可以随心所欲。 周璟默不吭声,周煜看在眼里,挺痛快的。 他反正从小就见不得周璟好。 周煜身后的公公,却不高兴了。刻薄着一张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周璟,丝毫没把他当回事。 “殿下,我们二皇子和你说话,你是聋了不是?” 周煜一愣:“你说我皇兄做甚?他可是太子。” 公公不屑。 他是内务府拨到周煜身边伺候的大太监。一身的抱负试图施展。 他就等着太子被废呢! 谁不知道熹贵妃得宠?日后的江山可是他主子的! 他拉着周煜道:“二皇子,您的生母是熹贵妃,这位的生母是皇后。您外祖母熹老太爷在朝堂上可是响当当的人物,那白家……” 他笑了笑,嚣张得不行:“可都死光了,他的祖父是乱臣贼子,如何能和您比啊?” “您喊他一声皇兄,不过是看在皇上和长公主的份上,若不然,他算什么?” 周璟缓缓抬眸,黑黝黝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那个太监。 许是他的眼神过于空洞冷漠,太监竟然被看得心头一骇,拉着周煜匆匆就走了。 周璟听到那一行里头,别的小公公朝那太监说话,心有不忍:“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子,您何必在他面前说那种话?” “他……其实也不容易。” “呸!你个蠢货,快快闭上你的嘴。” “眼下皇后不似皇后,太子不像太子,有什么可怕的?那兔崽子,你便是踢一脚,他都不敢告状。” “脾气怂的任人拿捏。何必把他当回事。” 是吗? 他们没看见那跪着的周璟,缓缓勾起了唇,嘴角的笑意不受控制般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他的确任人拿捏。 他明面上谦逊,脾气好,不愿计较,上次被一个奴才不慎推倒脑袋撞上了桌角,都流了血。 邵阳问他,端漠皇问他,周璟全都回应。 是他不小心撞上的。 后面,周璟特地对那吓得战战兢兢的太监说:“你不是有心的,孤不会怪你,你便是有心的,只要没把孤弄死,孤也不会怪你。因为,你看着面相好,不是坏人,你一定是有原因的。孤只会反省。” 这件事很快在奴才堆里面流传。 所以,真的,很多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的。 周璟乐在其中。 如果连一群奴才都骗不过,他以后怎么骗端漠皇? 周煜身边的那个大太监,在三日后,落水身亡。 谁也没有怀疑到周璟身上。 毕竟一个太监而已,死了就死了,谁会在意? 再后来,周璟杀人的手法愈发熟稔。 那些人都没有张嘴骂周璟,就已经断了气。 周璟割过很多人的舌头,疯批总是用带着血的弯刀拍打着对方惊惧的脸。 “孤不爱听的,为何非要说呢?” “你以为孤愿意和你讲道理吗?” “孤耐心不好,你说你不死谁死?” 有一次,周璟被朝堂的一位大臣故意陷害,当夜那个大臣就被周璟摘了脑袋。 脑袋被他当做球踢。 疯批一边踢还很怅然:“寂七,你说说他错哪儿了?” 寂七一言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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