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我自然得躲在他身后说怕,男人么,就喜欢媳妇娇柔些,需要他些,孩子躲在他身后,满足虚荣感出头欲不就是那么回事么?” “你爹问我在家怕不怕,若说不怕的话,老娘不就是棒槌吗?” 很不起眼的一句话,让慕梓寒陷入深思。 是这样的吗? 她是棒槌? 棒槌每次想问题都格外投入。 以至于这一路上再没说话。 小姑娘眼眸颤了颤。 毕竟是第一次当人妻子,没人教她,和她也不太会。 她一面觉得故意和周璟说害怕的话,有些假矫情,可……周璟那日问了她两次。 他是不是满足欲在作祟,想听她柔柔示弱? 可是她若真的说怕,周璟也得出去啊,何必让他在外还忧心家里? 慕梓寒有些困惑。 可又觉得那妇人所言,也挺在理。 终于,马车在相府门前停下。 慕梓寒刚落地,就有人笑吟吟过来福了福身子。 “给太子妃请安,您快里头请。” 那妇人体态丰腴,脸若银盘。头上插着一根玉簪。明明不算年轻了,但风韵犹存。 “姑母一早就念着太子妃要来,您这一来,整个廖府都蓬荜生辉了。” 慕梓寒和暗香对了个眼神。 果然不出所料,是路姨娘。 她嘴里得体的笑:“收了廖府的请帖,本宫自是要来的。” “宴席设在花园那边,我给您带路。” 路姨娘做了个请的姿势,上台阶时,她恰到好处道:“您小心脚下。” 不见多过谄媚。 倒是有几分当家主母的架势。 若是放到以前,没去过皇宫,没去过东宫,公主府,澄园,慕梓寒也许还会感叹相府的宽敞和华丽。 她不曾四处打量,目不斜视缓步而行。 “我瞧府外停了不少马车,今日想必是热闹的。” 路姨娘余光不动声色的瞥向她,有意交好:“是。” 她尽可能的挑着慕梓寒认识的人说。 “永宁伯府夫人,荣安侯夫人来了,东昌伯爵府夫人也来了。” 慕梓寒对号入座。 嗯,朱舜的母亲在,色鬼童侦母亲也在。这两家子女和离后,关系冷如冰窖。 至于东昌伯爵府,是德妃娘娘的母家,也是周承的外家。 路姨娘又低声道:“还有淮南侯夫人和淮郡主也在。” 反正淮南侯夫人脸色不太好。毕竟一个是前未婚妻,一个是现在的。 皇上对前面一个好,他们心里安能如意啊? 甚至觉得被打脸了。 他们过来,其实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可如果不来,显得小肚鸡肠。 淮萱最会做表面功夫,她不但得来,还得大大方方的来。但很显然,淮夫人做不到。 慕梓寒莫名觉得……今天会……很热闹。 正这么想着,就听身后一阵喧嚣。有人高高在上而来。 路姨娘眼里闪过震惊。 “公……公主。” 邵阳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来到慕梓寒跟前。 “去澄园接你,得知你已经出门了。” “皇弟早就让人送了口信,让我陪你一同来相府。他没同你说?” 慕梓寒意外,心里一阵暖流划过。 邵阳:“他倒是在意你,不过是赴个宴,这次来的都是女眷,又不是进虎穴,竟然还不放心。” 一听这话,路姨娘笑也不是,哭也不是。连忙退到远远一旁,不敢再听。等贵人寒暄完。 邵阳这么一说,慕梓寒心里的想法愈发强烈。 今日的相府,八成是虎穴 她出发前,就有了一万个提防。 她正要说话,有人快其一步。 喜公公总算有地儿发泄,痛心疾首:“公主!殿下哪里是对太子妃上心,他分明是对二皇子……” “咱们殿下取向自然正常,对二皇子也只有兄弟情分,可二皇子不一样啊,坊间传闻,他是去青楼玩过清倌的。” 慕梓寒:…… 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小姑娘像是被雷劈中,错愕的一时间不知道什么反应。 喜公公:“难怪二皇子自幼就爱跟在殿下身后。” 慕梓寒急急:“这其中可能有误会。” 喜公公激动:“先前皇上给殿下赐婚,二皇子反对的意见还挺大的。” 慕梓寒:…… 那是周煜想当个好弟弟,为周璟鸣不平。 邵阳一下子脸色就不好了。她虽然觉得离谱,但……她的皇弟哪里都好,女子爱慕,男人也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这不是很正常吗? 理智的邵阳不信,但她听着不舒服啊。 偏偏喜公公护犊子的又跳出来:“公主,老奴觉得没准三殿下心思也不纯!他也挺粘我们殿下的。” 很好,更不舒服了。 花园那边,放眼望去欢声笑语一片。莺莺燕燕们妆容精细,像是在选美, 相府老夫人坐在主位,怀里搂着廖泠。 有夫人上前贺喜。 “咱们安福郡主如今出落地愈发水灵了。” 廖泠皮笑肉不笑。 安福郡主? 这封号听着就恶心。 她如何安?又哪里来的福气? 廖老夫人抹了抹眼泪:“这孩子和她亡故姐姐相像,我廖家的孩子模样都好。” 廖泠继续皮笑肉不笑。 这眼泪是为她留的吗?是哭给在场的人看的,她最厌恶,做替身。拿她和姐姐相比较了! 腰腹被人狠狠一揪。 廖老夫人仍旧面上带笑,可附在她耳边说的话却冷如蛇蝎。 “不要给我丢人现眼!你若要发疯就去你疯娘面前发。我可不是你父亲,会对你这个残缺的孙女多有爱惜。若让我下不来台,且看我如何收拾你。” 第284章 你闭嘴! 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在场的人都以为这对祖孙在亲昵的说着悄悄话。不然这安福郡主怎么笑了。 虽然笑的不自然。 落座的淮萱前头看到廖老夫人哭就膈应,可笑容依旧甜美。 她站起身子,在众人的视线下,弱柳扶风却仪态大方上前。 “廖二小姐,你我也算是旧识,之前你遭遇不幸我难过的哭了许久,如今你受封,我比谁都高兴,以茶代酒,我敬你一杯。” 廖老夫人最厌恶的就是捡了便宜还卖乖的淮家人了。 不过周煜有了克人的名声后,她后知后觉的庆幸。但对淮家仍旧生不出好感。 她表面功夫做的足,作动容道:“你这孩子是个好的。也不难怪……” 话音一顿。她似怕说了不该说的,很快转移话题。 “泠儿,人淮郡主给你敬茶了,你还愣着做甚?” 姜还是老的辣。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好像什么都说了。周围谈笑的声音低了,全朝这边看。 廖泠知道廖老夫人什么心思,垂眸不动。 廖老夫人似动怒:“泠儿!” 说着,她为难的看向淮萱。 “都说郡主你人美心善,应该是不会和老身这不懂事的孙女计较的。” 说着,她再度拭泪:“我这孙女是个命苦的,临门一脚就要做皇家媳了,偏偏和二皇子没有缘分,她这心里不舒服啊。” “这孩子是廖家没教好,心胸远不如郡主。” 人群也不知是谁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廖老夫人一张嘴真是厉害,什么心胸可比不得,这如何比啊? 一个当不成二皇子妃,一个是现在的准二皇子妃。 本来就该水火不容的。 正如廖老夫人方才所言,如果没出事,还没有淮郡主什么事呢。 可偏偏人家说的有理有据,还哭了,倒让人说不出半个错来。 这淮郡主也是,非要揭人家廖家的伤疤? 淮南侯夫人当下就沉了脸,将茶盏往桌上一搁。 “老太太,是非先不论,我们萱儿也是皇上亲封的二皇子妃,赐婚圣旨如今都在我府上摆着。我那太后姑母对萱儿也是满意的很。听你这话,倒像是,我们萱儿抢了你孙女的婚事?你若心有不服,不如去宫里理论理论?” “她们年轻姑娘之间的事,你一个老太太还是不插手的好?这安福郡主若是不喝,萱儿还能逼她不成?本就是件小事。可快别哭了,回头若是头疾再犯,我们萱儿心善,只怕得愧疚。” 她目中无人惯了。 这老太太,她也并未放在眼里。也不怕得罪了,她一向欺软怕硬,又不涉及家里那个爬上淮南侯床的嫂嫂,战斗力还是很强的。 廖老夫人是暗着阴,她直接明着宣布不满。 淮萱眸中染上忧愁:“娘。您快别说了。” 她朝廖老夫人那边福了福身子:“给您老赔罪,这京城都知我娘性子要强了些,可到底慈母之心,她曲解了老太太的意思,您千万莫计较。” “不然。” 她身子摇摇欲坠,像是愧疚满满。 “不然,晚辈可真是无地之容了。” 说着,她端起手里的茶,一饮而尽,再朝廖老夫人那边行了个大礼,这才如飘飘欲仙的柔弱蝴蝶,回了自己的席位。 一番动作,优雅又好看。 廖老夫人都要给气笑了。 可她本就是主人家,不能为难晚辈。 淮南侯夫人嘴里噙着轻蔑的笑,像是打了场胜仗,目中无人的收回视线。 目睹此事的夫人们:…… 一面是淮南侯爵府不能得罪,一面是相府。 就在这时,传来路姨娘的声音。 “姑母,你快瞧,是谁来了。” 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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