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在边境赴汤蹈火,可不是让你们这些人在身后捅一刀的!” “何况丹国诚心尚不可知!如今边境在打,若是丹国和那些蛮夷早有勾结,靠着和亲的名义,丹国那边派来迎接公主的婚仪队伍若是精兵,一但入了京城有二心,蛮夷在外,丹国在内,我朝危矣。” 邵阳沉沉闭了闭眼。 她只知道,当时端漠皇坐在龙椅上。 说了一句。 “楚王说的不错,朕还没到卖女儿的地步,还是你们认为,太子不能凯旋?” 原来……动摇过?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嗓音。 “这几日阿荞一直念着公主,她如今身子重,不好出门,公主今儿若是得闲,不如去问府上坐坐。” 顾允之一身官服,笑的和煦。 邵阳回过神来,也许冲击太大不知所措,也想找点事做:“也好。” 两人遂一道往外走。 邵阳压下心事,她一向不愿在外人面前示弱,语气倏稔:“你这是从哪儿来?” “刚在御书房帮着断了官司。” “哦,你也在?” 是啊,得了周璟的信,他特地跑这一趟。 没说过程,只随意交代几句:“不过是各家有各理,且都是些糊涂账。也一并得了罚,回去了。” 邵阳兴致阑珊:“看来,你是为了楚哲成来的?” “不。” “我是来给公主解惑的。” 邵阳一听这话,忽而笑了起来。 “不用你说,我也猜出来了。” “当初皇弟在边境,出发前定然放心不下我和母后,想来找过你。当初父皇拒绝和亲后,鲁炽转头回了丹国,不再纠缠,如今想想,他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你做了什么?” “我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没成功。 顾允之可不像顾太傅那般迂腐。 “他那个人迷信,跑去妙隐寺求签。我买通和尚,给他一筒都是下下签,他求了一下午。” “后,核对八字时,告诉他,命格相冲。若是一意孤行,只怕有血光之灾。谁知这鲁炽还不愿死心。于是在他下山回驿站途中,让人将他用麻袋捆起来打了一顿。” 邵阳听到这里,笑出了声:“可真有你的。” “难怪,他离京面也不愿露,直接走了。” “说到这里,我也纳闷。” 顾允之迟疑道:“当初,手下的人拳头可没招呼在他脸上,毕竟是一国太子,总归得留些体面。可他离开时,满脸淤青肿的厉害,实在见不得人。” 邵阳想到了什么,倏然一顿。 “我遣人调查才知,后头又有人朝他下手。我是教训,那些人却是往死里打。可要查是谁,却又寻不到线索。只怕鲁炽得罪了不少人,这才被如此殴打。” 他说着,发现邵阳神色不对。便笑着问。 “公主是认识?” 还能是谁? 除了他慕衍还能是谁? 邵阳呼吸急促,脸却冷了下来。 她绷着唇角:“不认识!” 第269章 痛并快乐着 微风拂过,澄园树下的兔子轻晃。 药房是周璟泡药浴的地儿,唯恐出差错,也怕有不长眼的奴才闯入,向来是禁止奴仆靠近的。 屋内点着安神香,青烟袅袅。随着药浴的雾气往上弥漫。 周璟就差将舌头咬出了血,疼的险些晕厥时,蒙时在一旁下针,又给他续上短暂的清明。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传来敲门声。 慕梓寒见蒙时正忙着,也就踱步而出。 是她熟悉的人。 谭洲手里提着盖着黑布的笼子,看到慕梓寒,恭敬的请了安。 “这是蒙时要的。劳烦太子妃送进去。” 说着,他还不忘说伸长脖子试图窥探里面。 可有屏风遮挡,视线受阻。 谭洲:“殿下可好?” 慕梓寒接过来,唇抿了抿:“会好的。” 谭洲在龙啸山时曾和朝廷过来剿匪的官兵面前露过脸,他的画像常年贴在通缉令墙上,到底不方便出现在京城,更不敢久留。 东西送到,他一步三回头的告辞。 慕梓寒垂下眼帘,关上房门。 谭洲准备悄无声息的离开,却不想在假山那边,撞见了前头拐角处出现抱着锦盒的周承。 他身影一闪,躲到了暗处。 动作快如风。 喜公公语气不是很好:“三皇子这几日来的倒是勤。” 周承垂着眸,语气低低:“我刚得了一只上千年的灵芝,想着此物补身子,要是皇兄吃不了,皇嫂吃也是好的。” 说着,他脚步一顿,涨红着脸:“若是……若是打搅了皇兄养病,那灵芝就由公公转交,我这就回了。” 喜公公看他态度还行,脸色也好转了些。 “您是皇子,说到底老奴该尊着敬着,可想来三皇子也知道老奴是个急性子,一切以殿下为重。” “要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您多担待。” “您可知昨儿在殿下面前说的那番话,让殿下一夜辗转反侧?今儿一早,药喝了就吐,一会儿说冷,一会儿说热。站都站不住。” 这一句话吓到了周承。 他猛的抬头:“皇兄如今可好?” “一早就被人背着去药房了。这会儿还没出来。” 喜公公再不喜,也不能做主,让周承离开。 “您随老奴来吧。” 在前面带路,周承跟在身后,视线随意一瞥看向前面,正巧是方才谭洲所站的地方,那里没有人。只有路旁树叶随风轻轻晃动。 解毒的过程煎熬又漫长。 慕梓寒将笼子提到桌子上。 “这是何物?可是待会要用的?” 蒙时快步走过来。 “是。” “这可是从雪山那边抓来的。一直让谭洲养着。” 见他要掀开黑布,慕梓寒下意识凑近。 谁知道里头竟是一条窝着酣睡的蛇。 屋内温度高,蛇很快就醒了过来,通体雪白,性情暴烈,警惕做出的攻击姿势,张嘴吐出信子。 慕梓寒猛的身子后退。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是怕这种冷血动物的。甚至不敢多看。想到方才还提着,手都有些抖。 蒙时捏住蛇的七寸,蛇奋力将身体扭成诡异的弧度。 周璟闭着眼,眉头紧拧。 慕梓寒看到这一幕,拢了拢眉心。 “蛇没毒吗” 蒙时很骄傲。 “没殿下毒。” 生怕慕梓寒不信,他在周璟指尖割了道口子,取了血。 蛇闻到血的味道,就贪婪的大口大口喝。 没几秒。 蛇死了。 慕梓寒:…… 真的,周璟能活到现在就是个奇迹。 蒙时又开始念叨:“蛇胆,得用新鲜的蛇胆入药。” “殿下这边您看着,我去屏风外处理。” 慕梓寒不再分神,严肃紧绷着脸点头。 她搬了凳子在浴桶旁,严阵以待的盯着。 周璟虽然闭着眼,可意识却最清醒不过。 在蒙时割疯批血的时候,只为了给慕梓寒做示范,周璟有那么一瞬间想让蒙时下去见阎王。 鼻尖药香味浓烈,可仔细去闻,还有一股似有非有的淡淡甜香味。 是她身上的味道。 每次,被他抱在怀里,周璟总会将鼻尖蹭着她细白的脖颈。 周璟不想动,他现在好不容易身上的痛亦有所缓解,要是一动,那些消停了的感觉,又要深入骨髓。 可有些画面,却浮现在眼前。 她被亲的小声喘息。 还有他的手修长,曾让她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周璟突然有些热。 药浴是热的,浸湿皮肤。由外而内。 可那一股热是从心口往外蔓延,由内而外。 两两撞上,周璟的呼吸都沉了沉。 他明明没睁眼,手一伸,却准确无误的按住小姑娘的后颈,稍一用力,把人往自己身边带。 下一瞬。 慕梓寒的唇被他狠狠亲了一口。 慕梓寒连忙去看屏风后面,好在没让蒙时看见。 而周璟疼的好似伤疤被掀的鲜血淋漓,他‘嘶’了一声。 慕梓寒:“你……” 疯批虚弱,嗓音都在抖:“痛,并快乐着。” 蒙时收拾好了蛇胆,又加入之前研制好的药粉。脚步轻快进来时,莫名觉得这里气氛有点不对。 他狐疑可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药房再一次的安静下来,除了煮药的咕噜咕噜声,再无其他。 又过了片刻,外头传来细碎的说话声。 “殿下如今还在药房,三皇子若要等,就去对面的凉亭等着。” 慕梓寒眉心一蹙。 但并曾理会。 时间一寸一寸流走。也不知过了多久。 慕梓寒发现,药浴那鲜红夺目的颜色逐渐变浅。应该是被吸收了,周璟脸上也逐渐有了点血色。 煎好的药香味带着催人心肝的苦。 喝了药后,便和之前每次药浴一般,开始施针,但这次的针法也大相径庭…… 周承被晾了很久。 茶壶的茶都喝光了。 他低垂着眼,也没让人添,一动不动的坐着。 终于,门被里面的人打开。 慕梓寒朝他这边过来。 周承忙站起身,拱手行礼:“皇嫂。” 慕梓寒浅笑。 “殿下身子不适,恐不得见你。我也无心招待,三弟不如改日再来。” 周承忐忑不安问:“皇兄如何了?” 周承似难堪,唇哆哆嗦嗦:“是我的错。” “昨儿的事,是我疏忽了,不该在皇兄面前多舌。” “怪我。” 慕梓寒认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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