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她就常年配制一种大寒之毒用来控制她体内的虚火浮气,说是以毒攻毒。” 话音刚落,宫子羽就急切问:“你会配制吗?” “羽公子……”云为衫轻轻抿唇。 “你只要告诉我你会不会配制就行。选择相信你,是我自已的决定,你不用担忧。” 她肯定地点点头:“会。” “那走,我们一起去医馆。” 云为衫起身,抓住他手腕:“你不能去,你去了,这至寒之毒就配不成了。” “为何?” “公子现在贵为执刃,走到哪里都太过惹眼,何况公子正在试炼之期,宫门又是动荡之际……医馆是宫远徵的权职所在,若公子现身,必然引起揣度和阻力……” 她的话不无道理,宫子羽为难起来。 云为衫从容道:“如果公子相信我,那我替公子去。” “好。” 宫子羽没有一丝犹豫,等云为衫正要出门,他又叫住她:“等一下。” “怎么了?” 宫子羽走上去,他信任云为衫,却不能让她涉险。 弯起眼角,他笑了一下:“我还没交代完呢。你知道入夜之后宫门的警戒有多严吗?你看不见的地方,暗哨暗岗星罗棋布,树影墙后的毒箭毒针可不长眼睛。” 说完,宫子羽起身走向书案,从一堆图纸里找出一张绘制精细的地图:“这是从这里到医馆的警戒路线和暗哨布局图,你尽量避开,不要引起麻烦。”他把图纸卷起来,递过去,“拿着,自已当心。” 云为衫看着手里的宫门机密,这么重要而清晰的地图被轻易地交到她手里,心跳突然变快,又重重地一沉。 悬月当空,云为衫疾步行走在夜间的宫门内。暗哨隐匿在各处,看似平静,实则一触即动。她按照地图所示,走过廊桥,医馆已经出现在前方不远处。 突然,一支锐利的铁箭从看不见的地方突然射出,钉在她的脚前方半寸之处。 黑暗里,看不见任何人影,但可以听见人声厉声询问:“何人夜行?!” 云为衫缓慢举起手,亮出右手所持的绿玉。 “执刃新任绿玉侍卫云为衫,奉命前往医馆,取些安神的汤药。” 黑暗里的男声低沉:“今夜宫门警戒,你取完东西速速返回。” 云为衫低眉敛目:“是。” 历史久远的木桥在寂夜里随着她的脚步吱嘎吱嘎地响,云为衫走进了医馆,来到了药材库。 药材库非常大,三进院子,周围是顶天立地的药柜,药材毒株分门别类,整理严谨。 云为衫看着柜子上的药名,一个一个找过去。 脑海中闪过一丝思绪,她想着寒鸦肆曾经告诉她的话。 在无锋训练室里,寒鸦肆指着桌案上一排盛放在白纸里的药材—— “如果半月之蝇的灼烧之苦太过难熬……你可以用这几味药煎煮成茶……” “在这个配方上,再加棕心的山栀、发芽的炙甘草和内有冬虫的琥珀作为药引,放上朱砂和硝石,用半熟之水煎煮,就可以得到一剂极寒之毒……”𝚡| 此刻,云为衫手持一根蜡烛,在放草药的暗格里仔细翻找,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不断取出药材。 她低声:“棕心的山栀,发芽的炙甘草,内有冬虫的琥珀……” 医馆的另一边,诊疗室里,存放医案的隔间露出微光。 此刻,一个侍卫正提着铜灯,站在宫远徵身后帮他照明,宫远徵在存放医案的书架间穿梭寻找着,看上去那些架子上的陈列有些久远了,扬起簌簌灰尘。 宫远徵伸手拿下一本医案,医案封面写的是“姑苏杨氏”,只见封面底部的小角落画着一株细小的兰花。 那正是宫子羽生母兰夫人的医案。 宫远徵面色一喜,翻开医案,照着上面久远的字迹,小声念了出来:“姑苏杨……有晕症,所以导致早产……” 他翻到最后一页,找到医案的签字大夫落款。 宫远徵低声自语,读出那个大夫的名字:“荆芥。” 他拿着医案的手捏了捏,笑了笑:“不愧是老执刃,确实能以假乱真……” 刚说完,他的表情很快就变了,仔细闻着空气里传来的气味。 “有人在煎药?” 说完,他弹指,侍卫手里的铜灯灭了,屋内只剩下清冷的月光。 宫远徵示意侍卫留在原地,而他轻声移步,戴上金丝手套,朝药房走去。 煎药的地方冒出热烟,云为衫捡好了药,又把锅里熬至只剩少许的药水倒进一个瓷碗,瓷碗的碗口有个漏嘴,她拿起碗,往随身带来的瓷瓶里倒。 就在这时,一把冰凉的刀刃突然从身后搭在她的脖子上。 云为衫丝毫没有察觉那人影是何时形如鬼魅般到她身后的,不禁心里惊骇。 “放下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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