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她捏紧,指腹伤口的血迹印在上面,身体蓦然松懈,他好像……离开了? “怎么一直不说话?阿玄?” 宋远箐摸摸她的头,又叹息一声,用食指轻敲她额心,说:“鞋也不穿。” 宋疏月手仍背在身后,悄悄移动身子挡住地板上那把刻刀,平复心情缓声问:“妈妈,现在几点啦?” “三点十五。”宋远箐抬起腕表看一眼,指针刚好呈直角。 “三点十五?”宋疏月不可置信重复一遍,怎么可能是三点十五?为什么偏偏是三点十五? 鬼压床醒来的时分是每晚的三点十五,她从房间跑向阁楼的时候特地看了眼时间,也是三点十五,在阁楼待了那么长时间,现在还是三点十五。 难不成,从她醒来后的时间全都是停滞的? 伪君子 荒谬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宋疏月只想发笑。 她用凌晨睡不着就突然想到阁楼收拾东西的理由搪塞过去。 宋远箐表示不理解但尊重,把自己脚上的羊绒拖鞋脱给她让她穿上。 依偎着妈妈走下扶梯,宋疏月感受着身侧传来的温暖馨香,心下慢慢安定。 走到房间门口,她再次开口询问:“妈妈,现在几点?” “快三点二十。” 听到这个回答,宋疏月松了口气,时间开始正常运行了。 咔哒一声,房间落锁,宋疏月靠着门板,抬手看去,被塞进手里果然是那张相片。 她的心又开始不受自控地狂跳,打算细细端详。 只是…… 原本背面泛黄昏花的铅笔字迹,变成了简短的、鲜红似血的、笔锋凌厉的两个字。 ――怕我? 旁边有血液印上去的指纹,可能是被她捏紧手指的动作留下的。 宋疏月气极反笑,她的好哥哥,怕不怕的在他看来重要吗?害怕的话他就不会继续缠着她了吗? 只怕会更兴奋吧。 相片被反过来,露出正面,上面只有宋疏月一个人,是在一处海边,看起来十二三岁的样子。 奇怪的是,她脑子里从来没有过这段海边留影的记忆,可以说她从来没去过海边,因为妈妈对有水的地方忌讳莫深,别说海边了,连庭院的鱼池都是空置无水的。 所以,为什么会存在这么一张相片? 她捏住相片一角,走到床边坐下,柔软床垫微微下限,银白月光透过只拉了一层天丝绒窗纱的窗户洒进来,斜斜打在她的肩侧。 同样的,打落在床头一处突兀的绛红上。 宋疏月望去,朱砂手串迭成三圈静静地放置在床头,她拿起来,一层一层,绕在手上,脑海里响起宋听玉的那句。 “在找这个?” 宋听玉比活着的时候更讨厌,更难以招架。 她摸到手机,打开备忘录敲敲打打,捋顺思路,这些话没法对别人说,只会被当成神经病。 已知,宋听玉死时十四岁,现在出现的却是十七岁的他,精致的长相是等比例放大,只褪去些许青涩,身高也更加抽条。 如果没有发生这些超自然现象事件,她第一反应或许是他当年根本没死。 关于他是如何去世的,这段记忆在宋疏月大脑里是空白的。 诡谲的缺失,就像消失在所有人记忆里的他。 她又接着打下两行紧密的小字。 生前最讨厌我的人死后为何一直缠着我?所有人都忘记了他,为什么偏偏我记得? 打下这行字后,宋疏月盯着屏幕发呆,倏然,键盘开始自己跳动,她眉头紧锁,看着竖线定格在“最讨厌我的人”后面。 接着消除键跳动,把人换成了哥哥。 生前最讨厌我的哥哥死后为何一直缠着我? 被更改成这样之后,输入法又开始自己跳动,在后面缓慢地,一字一字打下,清脆的输入声如钝刀子一样,像故意折磨人的刑罚。 为 什 么 装 作 不 记 得 我 ? 宋疏月太阳穴突突直跳,那种被窥伺的感觉又来了,只是这次并没有透彻心扉的寒意,反而是有些难耐的、被蚂蚁啃噬的感觉。 她握紧手机,有些咬牙切齿。 “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她冷笑一声,带着点自暴自弃对着无人的房间说:“宋听玉,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有回应,没有声音,屏幕也没有继续打字的动静。 被气到、被惹毛、一晚上被耍不下三次的宋疏月,心里升起离经叛道的恶劣想法。 喜欢玩弄她?喜欢窥视她? 她很期待,如果被他看到最讨厌的妹妹抒发情欲、自慰……他会是什么反应? 虚伪的、捉摸不透的、在她面前从未失控过的,哥哥。 回头(微h) 宋疏月在浴室清理了手上的血迹和伤口,贴上了个防水创可贴。 窗帘被严严实实合上,房间内一片黑暗,只留床头一盏暖黄澄澈的小夜灯。 寂静的凌晨,她能听到自己略带急促的呼吸声,掺杂着不可名状的兴奋,这种情绪出现在过她算计宋听玉给他留疤的时候、在阁楼划破他的手、看到他流血的时候。 甚至超过了她此时的情欲。 姣妍少女侧着身,腿间夹着软枕,轻薄的内裤随着她上下磨擦的动作卷至臀侧,橘橙暖光打在她身上,像是镀了层光晕。 真丝枕巾光滑的布料都有些被?湿,敏感的阴蒂和穴口止不住地在上面磨蹭,宋疏月口中溢出些喘息。 酥麻快感涓涓细流般传来,葱白指节捏紧枕角,下意识地揪弄。 “嗯…哈…啊…”逐渐沉溺在快感中的她没有注意到,那盏灯微不可察地闪烁了几下,如同隐匿在黑暗中野兽的瞳孔,忽隐忽现。 呼吸陡然紊乱了几分,喉管溢出更甜腻的喘声,宋疏月仰起细长脖颈,闭着眼睛,到达了高潮。 随着她到达高潮,夜灯迅疾地忽闪忽闪,几乎是跟她呼吸频率同频的速度,一明一暗,一暗一明,而后彻底熄灭。 宋疏月心跳有些加速,缓慢地坐起身,有些不屑,这就不敢看了? 真是胆小鬼,不过目的也算达成。 窗外传来雨滴打落在玻璃上的声音,渐渐地,雨声越来越密集,由原本的淅沥转为激烈的噼啪。 稠迭连绵,且越来越急促。 嗡―― 刺耳的嗡鸣又在耳边响起,震着鼓膜。 宋疏月并不讨厌下雨天,相反的,天然的降雨声是她钟爱的白噪音,现在却给她带来催命符般的不适。 这种症状,是从宋听玉回来后开始的。 她开始害怕雨水降落的声音,细雨是绵绵骨刺的尖锐,暴雨是刿心怵目的滂沱。 宋疏月摇摇头站起身,踱步走向床边那扇落地窗,拉开层层遮掩的帘子,雨珠从窗沿滴落,又顺进新的雨幕在玻璃上蜿蜒出一道道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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