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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那三对失踪的夫妻呢?都去哪儿了?” “他们啊,都被练蛊了。”老者毫不掩饰,神色轻松道。 南南和谢惊春对视一眼。 这里果然和蛊有关。 谢惊春握紧长剑,“你今天为什么会选我们?” 老者的笑容扩大,“理由我早就说过了。” “因为你们是真心相爱的,只有真心相爱的人,才能练出真正的情蛊。” “不是那种看起来很恩爱的夫妻,那些人,不过是为了延续香火,为了所谓的祖宗礼法。” “要儿子,要孙子,要被族人承认,要在宗祠里有名字。” “这样的夫妻,是练不成情蛊的。” “他们没有感情,他们只会脏了蛊虫。” 周宁川沉着脸,紧盯着他,“你练这种蛊到底是为了什么?” 老者嘴角缓缓翘起,眸光中透出一种诡异的炽热。 “情蛊,可以让任何你喜欢的男人爱上你。” “这种蛊虫,若练成,可以卖出倾城之价。” 谢惊春闻言,冷笑一声,“谁会买这种东西?谁愿意靠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去骗一个人的感情?” 老者却不以为意,“你不会买,因为你已经得到了。” “可这世上,大多数人得不到。” “你不知道女人在绝望的时候,会做出什么。” “为了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她们可以付出一切。” 谢惊春正欲再问,忽听殿外一名官差快步奔来,拱手禀道。 “大人!我们在后边查到了东西!” 一行人提剑持灯,顺着侧殿通道往后穿行。 空气愈发潮湿腥腐,墙上的符纸早已泛黄剥落。 一股若有若无的恶臭在黑暗中发酵。 走过一座残破的月洞门,火光照亮前方的一间石室。 四周墙壁嵌满青铜挂钩,天花板垂着缚绳与枷锁。 地面上划着数道干涸血痕,层层叠叠。 石室最里侧,一口铜鼎正幽幽冒着冷烟,鼎下炭灰未灭,炉火余温犹在。 鼎旁一张木榻之上,赫然躺着六具残破干枯的尸骨。 正是那三对失踪夫妻。 第516章 谢惊春线:逃出 白骨骨节扭曲如受尽痛苦,口中被塞着残破的蛊符。 南南捂住口鼻,“他们是活着的时候被炼的。” 谢惊春眼神沉得几乎滴出水来,走上前,一脚踢翻铜鼎盖。 “啪嗒——” 两只半成型的蛊虫自鼎中滚出,通体透明而未完全化形,爬行速度极快。 “别碰!”周宁川厉喝出声,立刻命人架起火把,将两只虫团团围住。 虫身在火光中挣扎翻滚,发出细碎的嗡鸣。 两只蛊虫很快就死了。 南南在旁边看着,目光扫过鼎内血痕与残渣,忽然眼神一凛。 “不对。” 她蹲下身仔细查看,“这里一共是三对夫妻,应该是三只蛊虫才对,怎么只剩两只?” 谢惊春转身盯向被押在墙角的老者,“还有一只呢?” 老者抬眼,眼中依旧带着那种半疯半癫的笑。 “卖了。” 周宁川脸色骤变,“你把蛊虫卖了?” 老者笑道:“我们练蛊不是为了供着,当然是要卖的。” “那是养得最好的一只,卖的价格也是最高的。” 周宁川眉眼之间满是压抑不住的震怒,“你卖给谁了?” “不知道。”老者眼皮垂下,缓缓道。 “那人戴着帷帽,声音是改过的,穿得也看不出身份。” “他只是留下银票,带走了虫,我们不会问这种事。” 谢惊春低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半月前。” 空气霎时沉到了极点。 谢惊春凤眼微沉,杀意如潮。 “这只蛊若是落在错人手里,不知道会闹出多少事情来!” 老者忽然笑了几声,喉咙沙哑,“你们想追也追不到了,蛊虫认主,只要入体,除非那人自己舍得死,否则永远驱不出去。” 空气霎时沉到了极点。 周宁川长吸一口气,“你知不知道你在造什么孽?你简直不配做人!” 老者却笑得更疯癫了。 “可我只是把人心变成了虫罢了,是这世道先把爱变成了毒。” 周宁川气得上前,是谢惊春拉住了他。 “冷静,还能从他嘴里拷问出点东西。” 周宁川似是听进去了,他摆手,“带走。” —— 鸳王庙被彻底封锁那一日,整个鸳镇陷入崩溃。 那些远道而来的夫妻,在得知这一切全是骗局之后,瞬间跌入冰窖。 “都是假的?我们跪了七天七夜,最后竟然是为了养蛊?” “我的香火钱,我的儿子,我婆婆逼着我来求子的,你说这庙是假的?” 许多女子当场哭倒,也有几个男人面如死灰。 有人开始将纸符撕碎,将庙门石像砸断。 有人跪地求赎,哭着问官差是否也中了蛊。 周宁川下令将鸳镇全镇戒严,所有庙宇拆毁封禁。 鸳王像、陶罐、残阵、炉鼎一一查抄封存,焚毁蛊虫残壳。 凡涉及收银、贩虫、替老者传信的镇民,全数收押送往京师大理寺审理。 鸳镇,彻底清空。 五日后。 鸳镇清扫完毕,最后一车案卷与物证启程北上。 周宁川作为主审官将留在中途驿站押解犯人,临别前拍拍谢惊春的肩。 “你回京后就好好歇着,这次多亏你和南南。” 谢惊春懒懒地挑眉,“知道感谢,回京请我们两个吃饭。” “那是肯定的。”周宁川笑道。 说完,谢惊春转身牵马而来,南南已经准备妥当,立在阶前等他。 她正欲自己翻身上马,手才抬起,腰间忽然一紧。 谢惊春一步跨到她身后,动作利落地将她整个人轻轻一揽,稳稳地抱上了马背。 “呀——”南南轻轻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安稳落座。 她转头看他,脸上微微泛红,“我可以自己上去的……” 谢惊春翻身而上,紧随其后坐到她身后,双臂自然地绕过她腰侧握住缰绳。 “我知道你可以。”他在她耳边低声笑着,“但我想抱。” 南南不再出声,只是垂眸轻笑,任由他将她揽在怀中。 两人坐在一匹高头骏马上。 阳光从山道洒下,落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勾勒出一圈暖意柔和的光晕。 周宁川站在驿道前,看着他们骑马离去的身影,忍不住摇头笑了笑。 “啧,这回是真成双成对了。” “蛊阵练不出情蛊,但你们这对,怕是真成了活的情种。” 他说完,手负在身后,转身朝驿站走去。 山道上,谢惊春勒紧缰绳,轻喝一声:“驾!” 马蹄踏风,尘土飞扬。 三日后。 夜风拂过窗棂,客栈里很安静,只听得见外头几声夜鸟低鸣。 南南坐在榻边,双手轻轻绞着衣角。 她垂眸沉思了许久,终于抬头望向坐在一旁擦剑的谢惊春,小声问:“真的要一见面,就跟王爷和王妃禀明我们的事吗?” 谢惊春抬眸看她,眼中含着淡淡笑意。 “怎么了?你不想吗?” 南南垂下眼帘:“不是不想,只是有些紧张。” “我害怕王妃可能会不同意,毕竟我的身份……” 谢惊春将擦干净的剑放下,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身蹲下,握住她的手。 他仰头看她,眉目沉静,语气却出奇地温柔。 “你放心,母亲她一向是喜欢你的,不会不同意的。” “而且她之前说过,我的婚事不会插手,我喜欢谁,就能娶谁。” “至于其他人,爱说什么说什么,不用管。” “你背后是我,我看谁敢多嘴!”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谢惊春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 南南却被他这句话的语气逗笑了,眼角眉梢都柔下来。 “谢谢你。” 她的声音很轻,但落在谢惊春耳中,却像春夜里一滴水落入心湖,温柔得惊人。 谢惊春定定地望着她,目光里是藏不住的柔光与炽热。 下一瞬,他缓缓俯身,在她的侧脸轻轻印下一吻。 那是一记极轻极温的吻,没有任何欲念。 南南眼睫轻颤,转头看他,却见谢惊春已经退后一步,眼神坦然,呼吸微稳。 他只是看着她,眸色沉静。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他们还没有成亲,他不会对南南做过分的事情。 “等回了京,我会光明正大娶你。” 南南心头一颤,红了脸,轻轻点头应了一声,“好。” 第517章 谢惊春线:南音 清晨,京郊官道上春意正浓,桃花初绽,飞燕穿林。 景王府正院内。 一名侍从快步入内,躬身禀报。 “王爷,王妃,春少爷回来了!” 秦九微放下手中的茶盏,眼中一喜,旋即转头望向谢砚礼,“总算回来了,出去这么久,也不知这孩子受伤没。” 说着,她提步便准备走出去。 谢砚礼也随她一同起身。 两人刚起身,便听到院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谢惊春大步走进屋中,神色清朗。 而他身侧,南南紧跟着他。 谢惊春停在堂中,先规规矩矩地行礼,“母亲,父亲,孩儿回来了。” 南南也赶忙上前一步,低声跟着道:“王爷,王妃。” 秦九微目光掠过两人紧贴的手指,眼中笑意更深。 这两人,进展倒快。 果然,还未说话,便见谢惊春吸了口气,开口道:“母亲,父亲。” “孩儿此番回来,是想请你们应允一件事。” “我想娶南南。” 话音落地,屋中骤然安静了一瞬。 谢惊春语气虽稳,眼底却分明带着些许紧绷。 南南更是整个人低着头,指尖不自觉地绞着衣角,一动也不敢动。 谢砚礼和秦九微对视一眼,秦九微挑了眉。 看吧,我就说会是她。 谢砚礼眼中漫上笑意。 嗯,夫人英明。 几息后,秦九微柔声笑道:“这件事你真的仔细想过了吗?是真心的吗?” 谢惊春立刻坚定应声,“是,打心底里的。” 秦九微又转头看向南南,“南南你呢,你真的想嫁给春哥儿吗?” 南南脸颊通红,却还是抬起眼,清亮地看着她。 “回王妃,我想嫁给春少爷,我真心喜欢他。” 谢惊春转头看了她一眼,眉梢眼角瞬间柔了下来。 “既然你们两情相悦,那这么亲事,我便应允了。” 谢砚礼此时开口,“南南以后就是我谢家的儿媳,王府不会亏待她。” 南南连连福身行礼:“谢王爷,王妃成全。” 谢惊春随即跪地俯身。 “多谢父亲母亲!” —— 到了晚上,谢景也知道了这件事。 听完后,他抬眸看向两人,笑道:“在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我竟丝毫没察觉。” “二弟你是大忙人,哪里能注意这种闲事。”谢惊春笑道,说着举起酒盏,和他碰了一下。 谢景举盏与他轻轻一碰,笑意温和,“婚事时间可商定了吗?” “还没呢,今天父亲母亲才应允。”谢惊春道。 “定下来之后,记得给三弟修书一封,他现在还在江南,若是晚些,怕就赶不上了。” 提到谢珏,谢惊春脸上的笑意也浓了几分。 “他知道我这么快就要成亲,怕不是要吓一跳了。” —— “阿嚏——” 小少年抬手揉了揉鼻尖,皱着眉嘀咕:“谁在背后念叨我?” 月光下,少年眉眼分明,一双杏眼漆黑如墨,唇色淡红,肤色虽白却不显柔弱。 年纪虽小,身上的气质却已经初具沉稳。 江南潮气重,他这些日子跟着沈夫子奔波于各处货栈、舟行、货市之间,日夜不歇。 皮肤晒得微微发红,性子却越发沉得住气。 “谢珏。” 沈夫子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少年迅速回头,“来了!” —— 次日清晨,王府正厅内。 南南规整衣襟,被小荷领着走入堂中,见秦九微已坐在榻上等她,忙行礼问安。 “起来罢。”秦九微笑着朝她招手,“到我身边来坐。” 南南依言上前,却不敢坐下,心中仍有些紧张。 秦九微看着她,目光温柔中带着欣慰。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当年你被春哥儿救回来的时候,才九岁,怯生生的样子。” “如今啊,一眨眼,已经长这么大了。” 南南听着这话,眼眶一热,低下头轻轻应了声:“……王妃。” “你要嫁给春哥儿,我是真心高兴。” “我和王爷都不是注重出身身份的人,只要孩子喜欢就好,你的品性我们也是放心。” “只不过,在外人看来,有些体面还是要有的,我也不愿你受闲话。” 秦九微看着她,“我和王爷商量过了,准备请长公主收你为义女,从长公主府出嫁。” 南南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王妃,我何德何能……” 秦九微笑道:“你这孩子品行好,又聪明,自然是当得起的。” 南南猛地跪下,连磕三个响头,声音带了点颤音。 “多谢王妃,王爷成全!” 秦九微把她扶起来,“还有一件事。” “南南这个名字,温婉好听,可这个只能当你的小名。” “你以后是春哥儿的正妻,要打理内院、接应外客,有时候还得在应酬宴席上露面,这名字就太随意了些。” 南南怔了怔,轻声问:“那王妃想改叫什么?” 秦九微看着她,含笑问道:“你自己有没有喜欢的名字?或是曾经用过的字,也成。” 南南摇了摇头, “要改名的话,南南也愿意让王妃做主。” 秦九微轻轻点头,略一沉吟。 屋内寂静片刻,只余香炉中烟丝缥缈,檀香清远。 秦九微凝视着她,沉思片刻,忽而轻声道:“那我便替你起个名字,唤作‘南音’。” “南风之音,心之所寄。音为心声,也为归意。” 南南怔怔地望着她,眼中一点点浮出水光。 半晌才低低应了一句,“南音。” 她低头,认真地咀嚼这个名字,“我喜欢这个名字。” “多谢王妃赐名。”说着便要跪地行礼。 秦九微立刻拉住她,“不必多礼,名字有了,那姓氏呢?” 南南轻轻摇了摇头。 “我没有姓氏,我娘在我三岁的时候就死了,我爹身份卑微,也没有姓氏。” 她停了一下,神色平静,“叫南音便可,南便是我的姓氏。” 秦九微凝视她片刻,终于缓缓点头。 “好,那便叫南音。” 婚期将近,整个王府都忙得热火朝天。 这日,谢惊春亲自陪着南音前往长公主府,拜高云枝为义母。 第518章 谢惊春线:成婚 这件事秦九微已经和高云枝私下商定过了。 这场拜见,虽无外客旁观,却极其正式。 高云枝坐于正位,表情温和。 南音换了一身浅绛色罗裙,乌发高绾,鬓边别着秦九微亲自挑的玉钗,下跪叩拜,礼数周全。 “南音拜见义母。” 高云枝低头看她,眼神中多了几分怜爱。 她早听秦九微提过这孩子,说她身世可怜,却极为聪慧。 如今真见了,只觉这姑娘眉眼温婉沉静,行止间格外得体,倒真像是宫中教出来的。 高云枝亲自起身,将她扶起,笑道:“从今往后,便是我的义女了。” “往后有了委屈,便也可来找我说。” 南音轻轻点头,“是,多谢义母。” 很快,就到了成婚的日子。 王府内外,红幔高张,钟鼓齐鸣。 婚礼当日,京中几乎半个权贵圈都来了,送礼的马车在巷口排了整整两条街。 各方宾客无不侧目。 吹打声中,喜轿缓缓入府。 红盖头轻垂,南音静坐其中,心跳却不自觉快了半拍。 她听见外头锣鼓喧天,喜乐盈耳。 再之后,耳边响起熟悉脚步声。 “夫人,我来接你了。” 谢惊春隔着盖头,低声一句,嗓音含笑,像春风掠过湖面。 喜轿前,谢珏站在人群之后。 他在婚礼前夕赶了回来,此时正和谢景并肩站着。 谢惊春一身大红喜服,金线绣着腾龙凤纹,衣袍随步摇曳。 英挺的身形在红光中格外耀眼。 他握着红绸那只手极稳,眼神一刻不曾离开身侧之人。 南音头戴红盖,凤冠垂珠微晃,霞帔曳地。 他们并肩而行,一人挺拔如松,一人温婉如水。 那红绸在两人之间牵引着,仿佛一线牵魂,缠定了一生。 谢珏看着,越看越出神。 大哥……居然就成婚了。 这么快! 他离家才一年啊! 等他成亲…… 谢珏晃着脑袋想了想。 那估计得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那一刻,他心中忽然生出种说不出的感慨。 谢景的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安静的看着。 成亲? 他很难想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 堂前喜宴已备,王爷王妃坐于高席之上,长公主亲临,长辈悉数到齐。 礼官唱喏,三拜六礼,钟鼓齐鸣。 “一拜天地——” 高席之上,秦九微与谢砚礼并肩而坐。 秦九微今日穿了一深绯色云纹妃服,绣着细密的暗金缠枝莲纹。 她望着那对拜下的新人,眼眶微涩。 她亲眼看着谢惊春从少年到现在,眨眼间竟到了要拜堂成亲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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