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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纪。 孩子终究是长大了。 旁边的谢砚礼一如既往地端坐,目光沉定。 凤眸中藏着极难察觉的温色。 礼成之后,宾客纷纷起身贺喜,长辈相送,一片喜气洋洋。 新人由喜娘引领,送入洞房。 夜色渐沉,新房内烛火正旺。 南音端坐榻前,头上盖着鲜艳的红盖头,双手叠放在膝上,指尖微凉。 “吱——” 谢惊春走入房中,关上门,把屋中的侍女全都遣了出去。 直到屋中只剩他们两人,才缓步走到她面前。 谢惊春看着面前端坐着的新娘子。 一想到红绸背后是她,心跳忽然快了几分。 他拿起金秤,红盖一挑。 眼睛霎时亮起。 南音头戴凤冠,衬得她乌发如墨,眉眼柔静。 腮边一点花钿,小巧而精致,唇脂微红,增添了几分妩媚。 她的眼很亮,亮得澄净,水眸中倒映着烛火与他。 他第一次见这样盛装打扮的南音。 她实在美得惊人。 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轻轻咳了一声。 “该,该喝交杯酒了。” 他转过身,端来酒盏,递给她一杯。 二人各执一盏,绕腕相交。 酒是温过的,清洌微甜。 喝完后,谢惊春抬眸看向身旁的南音。 她唇上残着一抹浅朱,因交杯酒微微晕染。 大红的婚服衬得她肤色莹白,明艳却不浓烈,是不经意间叫人心头一颤的好看。 谢惊春坐在她身旁,离她不过一臂,却不急着靠近。 只是偏头看着她,目光一点点深了下去。 他靠得近了一些,“南音。” “嗯?” “我可以亲你吗?” 南音耳根骤然一热,似是想点头,却终究没能动,只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到几乎要淹进烛火。 谢惊春抬手托住她的脸,慢慢靠近她。 贴近她的唇时,动作忽然顿住。 “南音,”他呢喃道,“你要是现在推开我,我还能停。” 南音睫毛颤了一下,轻轻道:“不推。” 谢惊春没再多说,吻便落了下来。 缱绻温热,缠绕着她的气息,把她慢慢卷进他怀里。 她的手指轻轻搭上他的衣襟。 他抱住她时,语气低低的,带着点忍不住的笑意,“你现在,是我夫人了。” 南音埋在他颈侧,“夫君。” 烛火一点点低了下去,喜帐微晃。 月色隔窗,天地之间,只余一室暖意缱绻。 —— 南音在两人成婚后第三年怀孕的。 知道这个消息后,谢惊春很高兴,整整一下午,他的嘴角都没合上过。 很快,秦九微和谢砚礼也知道了这件事。 整个王府都变得沉浸在喜意中。 当晚,秦九微就吩咐厨房换了菜色。 辣菜减少,桌上多了许多养胃和气,益气安胎的清淡小菜。 连点心都是陈皮山药糕和蒸酥梨。 “这鲫鱼汤很补。”秦九微将汤碗放在南音面前,语气柔和,“趁热喝一口。” 南音轻声应了,“多谢母亲。” 她双手接过后放在一旁,还未动筷,谢惊春已经侧身替她拈起桌边的小汤匙,又细心地试了下温度,才递到她手里。 “烫不烫?要不再等一会。” 南音哭笑不得,“不烫,真的。” 谢惊春这才松口气,看着她喝了一口后,才自己动筷子。 然而没吃几口,又不放心地望她一眼。 “你今天吃得太少了,晚上得多吃点,豆腐这道也不错,软和,你尝尝?” 说着就要替她夹菜,南音轻轻拦住他,“我自己来。” 一旁的秦九微看着两人这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当年我怀蕴儿的时候,你父亲也是这样,一晚上问十遍冷不冷饿不饿,比我还紧张。” 谢蕴正坐在小榻上捧着一碟桂花糕,小手揪着边角吃得正香。 听见自己名字被提起,立刻眼睛一亮。 第519章 谢景线:乌黎族 “那个时候我乖不乖呀?” 她声音奶声奶气,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 秦九微被她这模样逗乐了,笑着应道:“可乖了。” “你啊,在肚子里的时候特别安静,从不闹腾。出生后,也不怎么哭,抱着哄哄就睡,一点也不让人操心。” 谢蕴听了,笑得眉眼弯弯。 秦九微看向一直没说话的谢景。 “后日便是你的加冠礼,邀请名册我让人送到你的砚斋了,可看过了吗?” 谢景放下筷子,“看过了,母亲的安排很是妥帖。” 秦九微点了点头,“加冠礼是大事,你虽不拘这些虚礼,但该有的体面,还是要有。” “母亲放心,儿子明白。” —— 翌日,京城。 午后申时,京城南门处人流如织。 一辆布满山藤花纹的马车缓缓进城,还未停稳,帘子便被人从里面一把掀开了。 少女一跃而下,脚下轻点车辕,身影利落如狸猫。 那是一张叫人忍不住回头的面孔。 她肤色白皙,眉眼极秀,尤其那双眼,像是山林雨后最清亮的一湾泉,灵动中带着点狡黠。 两侧鬓发以细银丝编成发辫,缀着小小的五色珠串,随着她动作轻晃,仿佛山风吹动林叶。 黎笙仰头望着高高的城楼与街头的勾栏瓦舍,眸光一转,便像落入闹市的雀儿,哪儿都新鲜,哪儿都想去啄一口。 “姑娘,慢着,这里人太多了——” 随行婆子话音未落,黎笙已经窜进人群,回头朝她招了招手,“我知道路,咱们等会儿在驿站见。” “我先去看看他们京城里的糖葫芦,是不是真像画里那样红得发亮!” 她挤过两个挑担的大叔,身法灵巧得像踩着风,一边跑一边不忘回头道:“我买两个,给你也留一个大的!” 街头叫卖声、车马声与她笑声交织成一片。 可很快瞬间,黎笙停住了脚步。 巷口处,一只瘦小的土狗正瑟瑟缩缩躲在角落,半边身子染着血,有几个孩子正围着它丢石子。 “喂!”她眉梢一挑,站在那几个孩子面前,“你们在做什么?” 孩子们一愣,随即被她那股莫名其妙的气势吓跑了。 她蹲下身,把糖葫芦剩下的果子掰下来,递到狗嘴边。 “别怕,我不凶。” 那小狗怯生生地嗅了嗅,又舔了一口。 她笑了,眉眼一弯。 京城南驿,郑嬷嬷瞧见那熟悉的身影,忙迎了上来。 可当看到黎笙怀里那团脏兮兮的小狗时,顿时脸色变了。 “我的小祖宗啊!你怎么抱了一只狗回来!这东西脏得很,要是传了病怎么办?” 黎笙皱了皱鼻子,“它不脏啦,我刚才在城边的河里给它洗过了,用湿布擦了好几遍,干净得很。” 说着还把狗抬了抬,表示“证据在此”。 郑嬷嬷一副要昏过去的样子,急得直跺脚,“祖宗诶,今日下午咱们要进宫面圣,快快快,我们快进去换衣服!” 乾清宫。 高澈倚在金漆软榻上,一手撑脸,一手拨弄着玉棋盘的残局。 神色不似帝王,更像个少年在闲话家常。 “乌黎族这是头一次主动来朝,先生,你怎么看?” 谢景站在御案前,身着深青绣竹长袍,神色温润沉静。 “乌黎地处西南极边,山林纵横,易守难攻。历代以来皆不肯臣服,即便是先帝年间,也只是勉强换得不战。” “如今他们愿主动来京……” 话音未落,殿外忽然传来一道清亮尖细的嗓音。 “启禀陛下,乌黎族酋长之女,黎笙,现已至殿外,求见天颜。” “宣。” 片刻后,殿门被太监缓缓拉开,一道身影在晨光中稳步而入。 少女豆蔻年纪,身穿用西南云锦制成的披肩长衫,配着月白色细折襴裙,头发高高绾起,以银饰环绕。 “乌黎族酋长之女黎笙,叩见陛下。” 声音清脆婉转,不卑不亢,分寸得当。 高澈挥手,“免了。” 谢景静静站在侧位,目光落在殿中那名少女身上。 他一边看,一边不动声色地判断。 忽然间,少女像是有所感般,转过头来。 谢景微微一顿。 他本没料到她会看向自己。 两人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静而无声。 她看他,只一眼,便又转过头去。 谢景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晚上,驿站。 黎笙回到屋中后,长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像绷紧的弓忽然松了线。 郑嬷嬷迎上来,眼里带着担忧,“怎么样?宫里那边可还顺利?” 黎笙抬眸笑了笑,“还算顺利,人也见了。” “那就好,只要见过他,后头的事就——” “嬷嬷,”黎笙忽然打断她,眼睛往院外看了看,“大黑呢?” 郑嬷嬷一愣,随即笑了,“在后厢房呐,下午我让人给它洗了澡,又喂了些碎肉和汤饭,它吃得欢着呢。” 黎笙闻言眸光弯弯,像山间夜风里亮起的一盏灯。 “嬷嬷做事总是这么妥帖,我得夸你。” 郑嬷嬷佯装板起脸,嘴角却止不住地翘。 “小姐你可别夸我,夸完我,明儿指不定你又带什么东西回来。” 黎笙笑着转身。 郑嬷嬷是她的乳母,她母亲早亡,可以说郑嬷嬷就是她半个亲娘。 她们部族在山中,没有那么多规矩,她和郑嬷嬷的相处也不拘这些,总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深夜。 黎笙坐在软毯上,怀里抱着那只毛茸茸的黑狗。 大黑窝在她怀里,四肢瘫着,尾巴偶尔晃一下。 它身上的毛已经被郑嬷嬷洗得干干净净,露出一双圆滚滚的眼睛,脖颈处还挂着一条她自制的藤编项圈,珠串哗啦啦地响。 “你可真能吃,今天那盘酱肉就你吞了半碗。” 黎笙低头念叨着,手指在它脖子下慢慢揉,目光却渐渐飘远了。 “看起来,不太好靠近啊。” 大黑打了个哈欠。 “你说,我要怎么办呢?” 黎笙自言自语地笑了笑,手指在它毛发间穿过。 片刻后,眼中那层笑意慢慢敛起。 第520章 谢景线:加冠礼 深夜,王府。 香炉中青烟袅袅,谢景坐在案前,垂眸看着面前的奏折。 门外脚步声响,侍从青柏步入,躬身行礼。 “景少爷,王妃方才遣人送来,这是明日加冠礼的仪程和宾客名单。” 谢景接过后打开,看了一会后,眼神渐渐飘远。 忽然开口道,“去查一查乌黎族的事。” 青柏一怔,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到这个事情,但还是很快颔首,“是。” 翌日,清晨 王府上下早早便热闹起来。 今日是谢景加冠之礼,大门外高朋满座,府中宾客络绎不绝。 朱红门扉开得极阔,金纹喜幛自廊前一直铺到仪堂。 内院里,谢景穿着玄青朝服,腰束玉带,发束高冠。 整个人沉静如松柏,端正得无可挑剔,像初霜覆松,不寒而肃。 仪礼未毕,不便喧哗,但人群中仍不时有窃窃私语。 “这便是谢家二郎?当真不凡……” “最重要的是深得皇恩,皇上的帝师可就他一个,皇上如今还小,很多事情都会问他的意见,这样的地位,你自己掂量掂量……” “二弟好像比前几天又高了些。”谢惊春双臂抱胸,小声对谢珏说。 “二哥哥一直都很高啊。”谢珏笑嘻嘻地凑上前,“等我加冠的时候也要这么风风光光!” 他们两个在那边叽叽咕咕。 堂前主位上,秦九微与谢砚礼并肩而坐。 秦九微身着浅青色宫装,鬓发插玉,面上带笑。 看着台下自家孩子的模样,眉眼间都是掩不住的欣慰与自豪。 礼堂正中,钟磬齐鸣,群宾肃立。 礼官高声唱名。 “加冠之礼,开始——” 谢景缓步行至堂前中央,俯身跪下,衣袍铺展如水墨山川。 谢砚礼迈步上前,身着墨青绣蟒圆领袍。 他站在谢景面前,目光微垂,亲手将玉冠戴到他的头上,动作极轻。 “此后,言行所出,务必谨慎。” 谢景颔首,“孩儿谨记。” 宾客拱手而贺,百官言祝,堂前钟磬声声,再起肃穆庄严之音。 加冠礼成后,宾客谈笑,一直到傍晚才离开。 王府很快安静下来,一家子回到主院叙话。 谢景换了一身常服,墨青色对襟长衫,绣纹极淡,只在衣摆与袖口隐隐浮着几枝青竹。 “二哥哥,你怎么也去内阁了,和父亲一样。”谢珏吃着糕点问道。 “皇上的意思。”谢景开口。 “皇上更放心把大权交到你手上。”谢砚礼此时开口。 他的语气中并没有什么不悦,只是平静叙述。 谢景可以说是陪着皇上长大的,皇上更信任他,再正常不过了。 孩子们如今也渐渐长大,可以独当一面。 等谢景再历练一番,他便可放心把权力尽数交到他手上。 几人闲聊着,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侍从快步进来。 “王爷,门外送来了一件礼物,实在是太大了,我们几人合力才抬进厅口。” “什么礼物?” “不知道,包得很严实,只说是给景少爷的生辰礼。” 秦九微皱眉,“抬进来看看。” 片刻后,四名侍从小心翼翼地抬进一件裹得严严实实的物什走进来,足有一个人高,外罩油布。 厅中众人皆起了兴趣。 谢惊春走近两步,低声道:“这什么东西,这么高?” 南音也仰头看着,一时间看不出来什么。 “打开吧。”秦九微吩咐道。 油布揭开,瞬间一股清洌的木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那是一尊通体由整木雕成的佛像,高约五尺,工艺精细,衣袍褶纹,眉目神态皆惟妙惟肖。 “这木料……”谢惊春忽然一怔,很快认了出来。 “这是沉羽香樟,只出西南云岭之地,千年方成材,极难采伐,山民称之为护山之木。” 秦九微走近了些,指尖轻轻触过木身,眼中不禁闪过诧异的神色。 这种木材,她只在书中见过。 谢景没有说话,目光落在那尊香木雕像上。 眉头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他知道是谁了。 果然,下一瞬,侍从低声禀道:“王妃,这礼乃为乌黎族使节所献。” “乌黎族?最近进京的那个黎笙?” “是。” “怎么没见她人?” “她并未在受邀名单之列,所以未得入内。” 谢珏早已凑到木雕旁边,围着转了两圈,越看越喜欢。 闻言抬头道:“那快请她进来吧,人都送礼来了,而且是这么贵重的礼,总要见一见才是。” 谢珏看着木雕,眨巴着眼睛,习惯性地开始换算价格。 一整块沉羽香樟,雕得这么好……起码得值二十多万两吧。 这位姐姐,好阔。 谢景神色平静,手指搭在袖口边缘,轻轻摩挲,但没有说话。 他也想看看,她要玩什么把戏。 很快,侍从将人引了进来。 门帘轻掀,黎笙缓步而入。 她身着一袭改制过的乌黎族服饰,淡青缎底,肩颈处细绣暗纹银线,端庄清雅。 一进厅,她的目光先在堂中一掠。 然后准确地落在了谢景身上。 她看了他一眼,眼神不轻不重。 谢景也正看着她,两人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 但很快,黎笙便收回视线,朝谢砚礼与秦九微几步上前,正色行礼。 “乌黎族酋长之女黎笙,见过景王爷,景王妃。” 秦九微看了她几眼,眼底带了几分审视,但面上仍带着笑意。 “不必多礼,你的那份礼,倒是叫人眼前一亮。” “王妃谬赞了,是山里人拿得出手的东西不多,只好琢磨着挑个头大些,香味浓些的,才好让人记得住。” 黎笙抬眸,眼底亮晶晶的,“若能叫王妃眼前一亮,那是沉羽香樟的福气。” 秦九微轻笑了下。 “你是怎么找到那块木头的呀?这种沉羽香樟,是不是要进山很深的地方才有?” 谢珏开口问道。 第521章 谢景线:不动声色地皱了一下眉 黎笙转头看他一眼,笑着点头。 “确实得进山里才行,我们部里有个老猎户,年轻时误打误撞闯进一处雾谷,这才记下位置。” “那地方一年四季都很潮湿,野兽多,山路窄,进去容易,出来难。我小时候偷偷跟进去过一次,回来就发烧三天。” 她说得轻巧,谢珏听得入神,眼睛微微睁大,“那你还敢进去啊?” 黎笙弯了弯眼,“不进去怎么带得出那块木头?又不是风刮出来的。” 这话一出口,屋中一静,倒是秦九微先笑出了声。 紧接着谢珏也笑了起来。 谢景在一旁静静看着她,神色未变,眼神却沉了几分。 黎笙呆的时间并不长,很快便离开了。 离开时,没有再回头看谢景,径直朝外走去。 府门之外,天色已经黑了。 黎笙刚走出府门几步,便看到门侧停着一辆的青篷马车。 马车旁立着一名年轻侍从,见她出来,立刻迎上来,语气恭敬。 “黎小姐,我家公子想请你一叙。” 黎笙侧头看了他一眼,眼底掠过一丝玩味。 “你家公子?” “是。” 黎笙没有问是谁,唇角极淡极轻地勾了一下。 随后便径直上了马车。 马车驶出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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