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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经彻底慌了,“谢、谢将军……误会!真是误会!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将军的身份——” “在京畿重地伏杀军职将官,你好大的胆子。”谢惊春冷冷开口。 “将军饶命……小的一时糊涂,是绝不是有意冒犯将军……” 谢惊春目光微动,轻描淡写地一挥:“来人,把人拖下去,五十军鞭。” 台下应声而动,几名操练亲兵如风扑上,将王启昌从地上提了起来。 按在练武场的沙包架上,臂膀压紧,膝脚锁住。 “谢将军,将军饶命!我真的知错了!别打——” “闭嘴。”一名亲兵冷声。 “啪——!” 第一鞭子下去,王启昌惨叫出声,声音划破了晨雾。 十鞭之后,王启昌已昏死过去,背上皮开肉绽。 谢惊春缓步下台,走到他面前,“送他回平南侯府,旁的不用说,平南侯会明白的。” 晚上,景王府。 南南正在后院收拾花草,忽听身后脚步声轻响,回头一看。 “春少爷?”她微微一怔。 谢惊春走到她跟前,将一个小瓷瓶放到她手上。 “这是府医新配的伤药,比之前的药更温和些,我让人熬好了,给你送来。” 南南轻声道:“多谢春少爷,只是我已经好了,不用了。” “真的吗?你那天摔得不轻,林里又冷……” 说着,他抬手,要替她查看伤处,“让我看看。” 可他话还未说完,南南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动作虽轻,却很明显。 周围一瞬沉寂。 谢惊春手顿在半空,神色微变,才终于意识到什么。 手指慢慢收回去,垂在身侧。 他望着她,眸光微敛,语气低哑了几分。 “……对不起。” “我又忘了,你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总跟在我后头,摔一跤都要哭的小丫头了。” 南南声音温软却不失分寸。 “春少爷,你是好心,我知道你没有别的意思。” 谢惊春却没再多言,“药还是留下吧,今晚记得上药……” 他说完,转身离开,却听到身后那声温软的轻唤: “春少爷。” 他脚步一顿,转头看去,南南站在灯影下,眉眼柔和。 “春少爷呢?你身上的伤还疼吗?” 谢惊春随意轻笑,“不碍事,一点擦伤,没流多少血。” “可我记得府医说,你肩的伤要每日换药。”南南说着,往前走了一步,“你今天是不是忘了?” 她刚才在谢惊春身上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谢惊春目光偏开了些,“确实忘了,不过也不是故意忘的。” “就是想着……”他顿了一下,低低地补了句,“你上药的时候最轻,旁人总是会弄疼我。” “所以,我想让你给我上药,可以不可以?” 谢惊春抬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 第508章 谢惊春线:唯一的选择 南南咬了咬唇,心底涌起些复杂的情绪。 谢惊春到底是因为她才受伤的…… 终于轻声道:“我去取药。” 谢惊春强作淡定地嗯了一声。 却没掩住眼里那点微微上扬的喜色。 片刻后,南南端来伤药与纱布。 谢惊春脱去外袍,将衣襟缓缓撩开,露出那道肩头尚未痊愈的伤口。 南南动作轻极了,指尖带着药膏缓缓在他肩上抹过,指腹触碰到皮肤时,他身子轻微一颤。 药膏清凉,她的动作也小心翼翼,可他却觉得哪里发热得厉害。 “疼吗?”她轻声问。 谢惊春偏过头看她一眼。 灯下的她眉目柔和,神情沉静,比从前更沉稳,也更美了。 他盯着她的眼神一点点深了下去。 “不疼。” 半晌,南南轻声道:“好了,换好药了。” 她退后一步,把药盅盖好,又低声提醒:“明天记得别忘了。” 谢惊春嗯了一声,却没有起身。 只是看着她,忽然道:“多谢,明天还能帮我上药吗?” 南南抿了下唇,缓缓点了下头。 月光倾泻,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翌日,酒楼临窗的雅间中,茶香氤氲。 谢惊春一身常服,举杯与对面的友人轻碰一下,笑道:“转眼两年不见,你小子现在都混到大理寺去了。” 周宁川笑了一下。 “哪里,自然是比不过谢大将军的,少年封将,风头一时无两,我这点官职,在谢将军面前实在是不够看的?” “行了啊。”谢惊春笑道,“两年不见,你这嘴倒是越来越贫了。” 周宁川是几年前,他认识的好友,两人志趣相合,一直玩到现在。 又寒暄了几句后,周宁川收了笑意,压低了声音。 “不过我最近确实碰上了个麻烦事。” “什么事?” 周宁川压低声音,“有一个案子,失踪了三对夫妻,全部人间蒸发,无尸无踪” “而且……”他语气微顿,眸色微沉,“三对人失踪前,都曾一同前往一个叫鸳镇的地方。” “鸳镇,这是什么地方?” 周宁川解释,“鸳镇离京城不远,镇上规矩极怪,外人要进镇,必须夫妻同行,不接受旁人。” “这鸳镇的历史蛮久的,但不知为何,最近几个月突然出事了。” 谢惊春眉头微蹙,“你的人查不进去?” 周宁川摇头,苦笑一声,“我派人假扮夫妻试图混进去,但每次都被拒之门外,似乎是看出来他们是假扮的。” “大理寺派人去过,想要用官兵查封,可是也没查出什么。” 他抬头看向谢惊春,眼神认真。 “我知道你近日刚休沐不久,本不该再麻烦你。但这案子实在太古怪,我总觉得背后藏着更大的事。” 谢惊春低头思索片刻,片刻后抬眸一笑。 “既然如此,我便陪你走这一趟。” 晚上,景王府。 “上完药了。” 闻言,谢惊春缓缓把衣服穿好。 两人并肩坐在朱红栏边,风穿过回廊,带起灯火轻晃。 谢惊春手里把玩着一枝落叶,和南南闲聊起来。 这么多年,他早已把南南当成最亲近的朋友,几乎什么都会跟她说。 “我有个朋友在大理寺。前几天见面,说起了一个案子。” “挺古怪的,有三对夫妻,去了一个地方,之后就全都失踪了,无尸无踪,无任何线索。” 谢惊春又絮絮说了许多。 南南听完后,神情却渐渐凝重:“你真的要去?” 谢惊春低头,将指间的银杏叶轻轻扔出,落在地上旋了两圈。 “朝中现在查不出来,若真是人为,等再拖下去,又得有人出事。” “这种事,我若不去,心里总觉得难安。” 南南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可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况且要暗中查案,必须假扮夫妻,你一个人,怎么进去?” 谢惊春望向远处夜色,风吹起他鬓边的几缕碎发。 “是,所以我会另想办法。” 南南想说什么,却又被他的目光拦住。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谢惊春朝她弯唇一笑,眉眼生动张扬。 又过了两天,周宁川来找谢惊春。 谈事之前,还来主院拜访了秦九微和谢砚礼,给他们请安。 之后便准备离开。 正准备走出院门,忽然听到角门处传来一声轻响。 只见一个清秀的小侍女,正抱着一叠晒干的药草从小厨房出来。 她先是避开了青砖上打滑的水迹,又顺手掩上了虚掩的小窗。 末了在经过一株垂枝的紫藤时,侧身避开,没惊动半片落叶。 这一连串动作流畅自然,落在周宁川眼中,眉目微挑。 他看了那小侍女良久。 谢惊春这时从后院出来,见他神色微异,随口问道:“你愣什么?” 周宁川收回视线,“刚才那个侍女叫什么?” 谢惊春盯着他,一脸警惕。 “你问她做什么?” 周宁川笑而不语,反问:“她身手怎么样?” “你别打她主意。”谢惊春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周宁川也不绕弯子了,“只有夫妻才能进鸳镇,我原本还在愁找不到合适的搭档,现在倒觉得,你身边早就有现成的了。” “她做事极谨慎,动作轻,眼观六路,心细如发,这样的人才最适合卧底查案。” “关键是,她稳得住。” “我只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是能在极端环境下活下来的那种人。” “不可以。”谢惊春打断他的话,果断道。 周宁川倚着门框,像是早料到他会拒绝。 他也没争辩,只低低一笑,“你身边信得过的人不多,能在暗处观察,帮你稳住局面的人更少。” “她聪明,沉静,谨慎,不会乱来。你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她是最好,唯一的选择。” 谢惊春直接转身,“不管你怎么看,我不会带她。” 周宁川没再说话,只是笑了笑。 第二日,黄昏。 后院凉亭边,南南正在晾晒新的药材。 风拂起她鬓边几缕细发,她低头认真翻着药篓中细小的花瓣,忽然察觉有人靠近。 一个温和的声音随之响起,“你是南南姑娘吧?” 南南抬头,看见一位文士打扮的男子站在树荫下。 眼神清明,唇角含笑,却不是王府中人。 她警觉地站起身来,微一施礼,“请问公子是?” 第509章 谢惊春线:你需要我 周宁川没有急着回答,从袖中取出一块腰牌,轻轻一晃。 “大理寺丞,周宁川。” 南南微怔,心中更加疑惑,却并未慌乱,只安静地看着他。 周宁川笑了。 “果然沉得住气,你确实与一般侍女不同。” 他顿了顿,目光转为郑重。 “我今日来,是想请你帮个忙,关于鸳镇的案子。” 南南怔住。 深夜。 主院前屋的窗纸上映出一点灯火微光。 烛火轻轻跳动,映出南南跪坐在榻前低头沉思的身影。 她面前放着周宁川今日留下的案卷副本。 南南静静地看完,靠在榻边,仰头望着屋梁上的灯影。 她一直很谨慎。 从九岁那年被卖入赌场开始,她就知道这个世道最重要的就是命。 入了王府后,她事事克己,小心做人。 不争宠,不交心,甚至连说话都反复斟酌,就是为了保住这一条命。 可现在…… 她居然动了念头,想要去那种地方。 南南心跳微乱,指尖缓缓收紧。 她不是不怕。 是忘不了。 忘不了他在山洞里替她捂耳朵时,温热的掌心和彼此清晰的心跳。 她有了一个即使冒险也想站在他身边的人。 翌日。 主院前落英缤纷,侍女还未打扫完院子,谢惊春已跨步而入。 他一身深蓝织锦常服,身后跟着数个小厮,每个人手中都是一个锦盒。 最后跟着的两个小厮手中,抬着一个沉甸甸的大木箱。 秦九微正坐在榻边喝茶,见他来了,笑问:“你今日怎得来得这么早?” 谢惊春一拱手,俊朗眉眼带着笑意。 “给母亲送些东西,前天就想送来,但想着只送布料未免太薄。正好我从西南购置的一批宝石昨夜抵京,便一道送来。” “西南盛产彩宝,我那时特意托人留下一批成色最好的,打磨妥当才送回来。” 说着,他抬手一挥。 小厮立刻上前,打开一个个锦盒与木匣。 只见霞光乍现,满目流光。 温润的黄玉、剔透的碧玺、斑斓的红蓝宝、还有罕见的鸽血石与冰种翡翠,在晨光下熠熠生辉,光华潋滟得几乎叫人移不开眼。 每一颗宝石皆按色分类,大小匀称,可见用心。 南南与小荷在一旁看得怔了怔,不禁低声惊叹。 谢惊春笑道:“母亲喜欢清润素雅的饰物,黄玉与白玉我备得最多。” 紧接着,最后面的两个小厮打开那个沉甸甸的大木箱。 是上次在锦绣阁定下的布料。 轻纱叠锦,细细绣着淡金云纹,皆是京中极少见的清雅款式。 秦九微见多识广,王府中奇珍异宝不在少数。 可这一箱箱宝石,就这么像不要钱一样堆在面前,她还真是头一次见。 “倒是难得,你这孩子。” 她眼角微红,心中软得一塌糊涂。 春哥儿,真的长大的。 谢惊春弯唇笑道:“孝敬母亲,本就是应该的。” 谢惊春侧头,又看向坐在一旁茶案后的谢砚礼,“父亲若也喜欢,不如也挑几个?成色都不错。” 谢砚礼:…… 给你母亲就是成箱成盒的宝石,到他就是可以挑几个? 可转头就见秦九微嘴角含笑,眼角微红的样子,神情不由自主地也变得柔软起来。 谢惊春送完东西,又说了半个时辰话,才离开。 他要去训练场一趟。 现在没有战事,但也不能闲着,他还要去练兵。 而且他马上就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很多事情,自然要嘱咐好。 谢惊春刚走到回廊边,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春少爷。” 他猛地回头,看到南南站在院门一侧,双手交叠在腹前,目光清亮地看着他。 谢惊春没料到是她开口叫住他。 南南除了奉茶请安,几乎不主动出声。 这是她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下叫住他。 他快步走近,语气里藏不住担忧,“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他下意识地看了她周身一圈,“你告诉我是谁,我去处理。” 南南轻轻摇头,“不是的。” 她抬起眼,语气低却坚定,“我想跟你一起去鸳镇。” 谢惊春的脸色倏地沉下来。 他没有立刻答话,而是将她带到了松霁堂。 刚进去,谢惊春便迫不及待道:“那个地方太危险了,已经死了三对夫妻了……” “南南,你不能去,绝对不能去。” 屋内静了一瞬,烛火轻晃。 南南站在他面前,望着他眼底一层浓得化不开的压抑与不安,缓缓开口。 “我知道你是怕我出事,可是我不怕。” 谢惊春一愣。 南南看着他,眼神清亮,“我确实怕死,所以我才这么多年都很小心,从不惹事,从不多言。” “但我怕死,并不代表我不愿冒险。” 她停顿了一下,轻轻吐出一口气,眼底一点点泛起光。 “春少爷,你帮了我那么多,这一次也让我帮你一次吧。” “你一个人进不去,你需要我。” “我保证,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 谢惊春怔住了。 他一直以为,她温柔,乖巧,克制,懂分寸。 可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清醒,坚定,不退缩。 像是历经岁月打磨后,终于亮出锋芒的水光。 谢惊春半晌没说话,眼中情绪翻涌。 终于,他轻轻开口,“好,我答应你,我们一起。” 晚上,谢惊春就把事情告诉了秦九微和谢砚礼。 他要和周宁川一起去鸳镇查案,还要带上南南。 秦九微听完后,语气中略带疑惑,“南南?” 谢惊春神色坦然,“孩儿信得过她,她做事谨慎,性情稳妥,是最合适的人选。” 秦九微没有多问。 她会担忧,但不会阻止。 他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你既有主意,便去吧。”秦九微轻轻点头,“但务必保护好你自己,也保护好南南。” 谢惊春郑重应道:“孩儿明白。” 谢砚礼则自始至终未插话。 谢砚礼更没意见,他十四岁就上战场了。 孩子要多历练才好。 第510章 谢惊春线:扮夫妻 三日后,晨雾未散,官道两侧青草微湿,鸟雀低鸣。 谢惊春一袭素色短袍,南南戴着帷帽跟在他身后。 两人抵达鸳镇外围的一间僻静客栈。 客栈极不起眼,外墙斑驳。 两人进了楼上的雅间,周宁川早已在这里等着他们了。 见南南走进来,他脸上没有半点意外。 他就知道,南南会来,而且能说服谢惊春。 他将两只包袱递给两人,“等会儿你们以夫妻身份入镇,还有身份文牒,都是提前伪造的,细节上做了处理。” 南南接过包袱,垂眸点头。 谢惊春却微皱眉,“我们进去,你呢?” 周宁川转身打开窗,指向东南一带山林。 “我们会藏在外围,暗哨轮换,你们若遇突发之事,可用这个。” 他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锦盒,递给谢惊春。 是一只拇指大小的红色烟筒,尾端刻着细密花纹。 “只需拉动底部机括,就能放出烟色,红色为警、青色为撤,灰色为暂时安全。” “我们会在镇外盯守三日。若三日内未收到信号,便会设法强行进入。” 谢惊春点头,将烟筒收好,“明白了。” “已经开好了两间房间,你们去换一下衣服。”周宁川交代道。 一刻钟后。 南南从屏风后走出,原本细长的发被盘成规整的妇人发髻,鬓边别着一枚银簪,显得温婉端庄。 谢惊春站在门边,一转头,便愣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这样的打扮。 少了王府中侍女的拘谨,多了几分寻常人家的温软。 他看着她,忽然轻轻一笑。 “你这样,还真像是别人家的小娘子。” 南南也看向他,只见谢惊春的头发也收束得极规整,束冠紧贴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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