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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紧抓着他的衣襟,眼泪早已打湿了他的胸口。 沈行简将她牢牢地拥在怀里,一声不吭地陪她哭完。 他知道,等他走了,她又要一个人撑着,他多抱一刻,是一刻。 江韵竹哭了一阵,抬起头,望着沈行简。 “我想陪你……”她的声音很轻,“我不想留在府里一个人等。”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她抓着他的衣襟,小心又执拗地看着他。 沈行简的心猛地一缩,眼眸里的温柔几乎化不开。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像安抚孩子一样:“不行。” 江韵竹睫毛一颤,眼中水光又要涌出来。 “为什么?” 沈行简垂下眼眸,轻叹了一声。 “边关不是你该去的地方,那里风沙大,路又颠簸,行军日夜不定,住的是军营帐篷,吃的是干粮野菜,有时连水都喝不饱。” “你身子又弱,跟着我受那种苦,我怎舍得?” 沈行简低声哄她,“你在府中好好等我,好好照顾自己,好好活着。” “只要你在,我就有回来的理由。” 第469章 失地尽数收复(加更) 天未破晓,薄雾尚未散尽,沈府门前已是一片忙碌。 甲胄铿锵声与马蹄声交织,兵士列阵,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军情紧急,沈行简今天就要去往边关。 江韵竹披着斗篷,站在石阶下,眼眶泛红。 秦九微站在她身旁,没有开口,就这样默默陪着她。 沈行简穿着战甲,一身银甲将他的身形衬得更加挺拔,风一吹,披风扬起,带着几分肃杀之气。 他正和谢砚礼说话。 两人交代几句后,江韵竹走到他面前,眼里早已噙满泪水。 她努力扬起脸,想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沈行简看着她,他什么都没说,只抬手帮她把滑落的斗篷重新拢紧,又慢慢将她拥入怀中。 他用力抱了她一下。 紧接着便转身翻身上马,没有再回头,怕一看见她,他就走不动了。 江韵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泪终于决堤。 她一步步退到秦九微身边,扑进她怀里,再也忍不住地哭出声来。 秦九微伸手搂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风吹动衣袂,天色渐亮。 远处的队伍已越行越远,只余旌旗在天边如细线般飘荡。 边关风急,旌旗猎猎。 沈行简率军连战三场,皆以迅雷之势击退敌军,战报飞回京中,大晋朝堂为之振奋。 而在大梁皇宫内。 听闻败绩的黎无恙脸色铁青,怒意翻涌。 “废物!”他一掌拍碎了桌案上的茶盏,寒声道:“立即换将!” 不日,新的大梁将领便调遣至边境,兵符直达军前。 消息传回大晋京城,谢砚礼和孟择很快收到情报。 “这人我认识。”孟择忽然出声。 “他早年出身军营,作战风格激进,好胜心极强,擅用夜袭奇兵,但极其倚重副将,一旦左右两翼被扰,其主军便易陷混乱。” 他在大梁多年,认识的将领不多,但也是认识一些的。 这个便是其中之一, 谢砚礼神色缓和不少,“父亲,你可否将他性格、布阵、喜好、副将姓名,统统写清?” “说不定会有帮助。” 孟择果断道:“当然可以。” 他当即挥笔,列出整整两页纸,从兵团配置、粮道依赖、性格软肋到前线调度,几无遗漏。 除了这个,孟择还把自己认识的其他将领也一一写了下来。 信件封好,加盖密印,随即由快马日夜兼程送往边关。 边境寒风如刀。 营帐之中,沈行简展开信纸,一目千行,眼神愈发凌厉。 信中详细列出了大梁新任主将——贺崇的背景、脾性与作战风格。 旁注处还附有孟择亲手书写的批注。 “贺崇,贪功冒进,不擅守势。习惯夜袭,以速战为长,耐性不足,忌讳水战……” 沈行简看完,眼神逐渐亮了起来。 大梁和大晋多年未战,他们并不熟悉大梁的将军们。 但现在有了这个,实在再好不过了! 他立即招来副将,快速定下计策,在贺崇预计进军前一日,反其道而行。 在夜色中布下疑阵,诱敌深入,然后以一支精骑截其后路,再水军伏兵断其粮道。 三日之后,沈军再破敌军主阵,一战夺回河桥之地。 五日内连下三城,敌将腹背受敌,战线崩溃。 失地尽数收复,边境重归稳固。 捷报飞回大晋京城时,朝堂之上欢声雷动。 高显捧着战报,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激动得几乎脱口而出:“好!” “沈将军果真不负所托!”高显欣喜,立刻传旨,“赏沈行简三等军功,赐金百两,甲胄一副!另,谢砚礼献谋有功,皆有赏!” 消息传入侯府时,院中也一片欣然。 谢砚礼将战报放下,转头看向孟择,“这次多亏父亲了。” 孟择笑着摇头,“功不在我,是沈行简用得好。” “但也少不了父亲的这一纸剖析。”秦九微在一旁接过话头,轻笑着斟了杯茶递来,“这杯茶,权作替将士和百姓谢你。” 现在,秦九微也跟着改口了。 孟择接过,笑着将杯中的茶水喝下。 边关大捷,失地尽复,百姓自发燃香设案,整个京城都十分欢腾。 秦九微也立刻去了沈府。 侍女才禀报一声,江韵竹便快步迎出,脸色比从前红润不少,眼中泛着微红。 “表姐你来了!”江韵竹拉着她的手往屋内走,“今早就听说了,边关胜了,实在是太好了!” 她强压着激动,声音却还是颤着。 但坐在塌边后,眼睛忍不住又红了,“太好了,太好了……” 秦九微坐到她旁边,熟练地拿帕子替她擦泪。 正要说话,江韵竹忽然一捂口,身子一弓,直接呕了出来。 秦九微大惊,连忙扶她靠稳,赶紧让人请府医。 不多时,府医赶来,为江韵竹诊了脉,确认无误后,笑着起身一揖:“夫人这是喜脉,已有一月有余了,恭喜夫人!” 一个月…… 江韵竹怔了怔,那就是沈行简走的前一天。 屋中众人先是一怔,随后纷纷露出惊喜神色。 众人纷纷恭贺恭喜。 江韵竹怔怔地望着众人,伸手捧住自己的小腹,却不由又悲伤起来。 “可是,他还不知道……” 秦九微伸手替她细细拭去眼泪,语气柔和:“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是有孩子的人了。不能再这样哭,要保重身子。” “等他回来,你可要亲口告诉他这个消息。” 江韵竹含泪点头,眼角带笑,双手不自觉地抚着小腹。 大梁皇宫,御书房。 “皇上,沈行简再破我三军,连夺五座要塞,西南兵线已失守三城了。” 黎无恙倏然抬眸,眼神森冷,“又败?” “换了三位主将,依旧一败涂地,沈行简什么时候成战神了?” 跪在地上的心腹侍从低声出声。 “皇上,属下忽然想到一件事,孟择如今就在大晋,至今还没有回来,估计就是他背叛了大梁!把大梁的情况全都泄露给了晋军!” 第470章 江韵竹怀孕 “砰——” 御案上的茶盏被黎无恙蓦地扫落在地,滚出好远。 宫女太监们立刻跪地,“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殿内静若寒潭。 片刻后,黎无恙缓缓站起身,目光冰寒如刀。 “传令,调西北亲军三营、虎卫五百、龙骑精锐一营,三日内起程。” “朕要亲征!” 边境。 十二月寒风凛冽,旌旗卷起漫天尘沙。 沈行简立于帅帐之中,望着摊开的战图,眼底沉如墨色。 “这一支五万人马,前日陷入峒山谷地,如今被大梁三路兵马围困,断了粮道,也断了退路。” 副将低声禀报,语气凝重,“若不援救,再拖三日,只怕……” 沈行简闭了闭眼,胸口像被巨石压住。 五万人…… “将军……”副将看着他,“我们要怎么办。” 沈行简沉默良久。 忽而抬眸,一字一句道:“救出他们!” “传令,全军备战,明日破晓,由我亲自领兵,前往峒山谷地救援!” 副将神情一震,“可将军,那里形势诡谲,若是敌军设伏——” 沈行简冷声打断,“我知道!可他们是我的士兵!绝不能弃!” 副将猛地躬身,“属下遵令!” 而此时,峒山谷的数百里之外,大梁皇营。 黎无恙坐在御帐中,听着属下的禀报,唇角扬起一抹冷笑。 京城初霜乍降,寒意沉沉。 宫中传来最新战报,边关突变。 沈行简及其手下遭大梁重兵围困,断粮断援,危在旦夕。 消息一出,满朝寂然,大臣们噤声不语,谁也不敢妄言。 朝堂之上,一片死寂。 消息传出不久,秦九微便顾不得多想,立刻命人备车,亲自赶往沈府。 她心中隐隐不安,马车一路疾行未曾停歇。 等她赶到沈府,一踏入内院,就听见下人们慌乱的脚步声。 “少夫人!她昏过去了!” 秦九微脸色一变,快步走入寝房。 江韵竹已经被扶到榻上,面色苍白,昏迷不醒。 几个侍女跪在一旁,神情惊慌失措。 秦九微目光如刀,冷声厉斥:“谁告诉她的!” 几人低头不语。 “她怀着孩子,你们不知道吗!这种消息为什么要告诉她!” 秦九微声音骤然拔高,眼中满是怒意,“去,请林太医!立刻!” 不多时,林太医带着药箱匆匆赶到,搭脉、开药、施针,一番救治后,江韵竹终于悠悠转醒。 她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秦九微。 她颤抖地伸出手,想要紧紧抓住秦九微的手。 “他会不会有事?行简……他会不会回不来……” 她眼中满是惊惶,泪水扑簌簌落下,濒临崩溃。 秦九微眼眶也红了,却强自按下情绪,握紧她的手,低声道:“不会的,韵竹,他不会有事。” “你更要好好活着,为了他,也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江韵竹听到孩子两个字,泪水更甚。 她低头,轻轻抚着腹部,泣不成声。 过了许久,她终于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但坚定,“我会的,我会撑下去……” “我要坚强起来,等他回来。” 秦九微伸手抱住她,将她轻轻揽进怀里。 安抚好江韵竹后,秦九微又赶忙回了侯府。 此时,清澜院书房。 身后的案几上摊开着数张地图,孟择坐在案前,正与谢砚礼低声交谈。 “这次布阵诡谲,诱敌深入,再断援军,三路合围……此等布置,不像是大梁将领的手笔。”孟择沉声道。 谢砚礼闭了闭眼,“估计是黎无恙的设计,这人一向阴毒,是他再正常不过了。” 孟择转头看他,“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应对?” 谢砚礼没有立刻回答,似是感受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门口的秦九微。 两人眸光对视。 谢砚礼看着她,眼中划过一抹深沉的悲意。 秦九微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准备出征,去救沈行简…… 晚上,清澜院。 膳桌上的菜肴冒着热气,却无人动筷。 屋中沉默得几乎能听见风吹帘动的声音。 谢珏眼圈红红的,小手攥着衣角,声音委屈又哽咽:“父亲,你真的要走?” 谢砚礼点了点头,“是的,父亲要去救沈将军。” “可是……”谢珏吸了吸鼻子,“那么多人,为什么一定要你去?” 他不懂什么大义,他只知道,他就这么一个父亲,他不想让父亲离开…… 谢砚礼沉默片刻,随后伸手将他轻轻搂入怀中。 他没有把谢珏当成小孩子糊弄过去,而是开始认真解释,同时也是跟谢惊春和谢景解释。 “大晋如今能用的武将不多。大晋与大梁多年未战,太过和平,逐渐重文轻武。世家百姓多让子弟学文求仕,习武者寥寥。这是其一。” “再有,是因为黎无恙,他利用权势和金银收买了许多边境将领。” “比如谢重之?”谢景开口。 “不止谢重之,还有许多将领,都倒戈了大梁,记得春猎时的那场祸事吗?” “我们引出了黎无恙的人,但是数量远超我的预料,实在是太多了。把他们都杀了后,大晋元气大伤,能用的将领所剩无几,这是其二。” “其三,是齐王叛乱。那次动乱虽平,但也牵出了不少怀有异心的将领,他们不是被杀,就是被罢免,大晋再次失血。” 谢砚礼看着他们,“大晋现在能用的将领屈指可数。” “黎无恙深知此事,所以才会在登基后立刻起兵。他知道经历了两次动乱,现在就是大晋最虚弱的时候。国家打仗,最怕的不是敌人强,而是自己无人可用,只能任人鱼肉。。” 谢砚礼紧抿了下唇。 大晋在先帝手中,虚亏多年。 高显登基时,局势早已千疮百孔。 他有心变革,却因根基不稳,政令下达,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治标不治本。 孟择听到他的话,神色沉凝。 他没有想到,大晋表面上安定太平,实则已虚弱成这样。 谢砚礼看着他们认真道:“所以,这就是我一定要出征的理由。” “我必须去。” 第471章 朕答应你 主屋,窗外是初冬的寒风,屋里一片沉默。 整顿饭,秦九微一句话也没有说。 直到孩子们离开,屋中只剩下他们两人时,秦九微才抬起头,眼眶泛红。 一双幽幽若若的水眸看着他。 那样的眼神像是一根细线,绕住了他的喉咙,谢砚礼立刻上前抱住她,“对不起。” 声音低哑,贴在她耳边响起。 他把她紧紧搂入怀中,掌心扣在她的后背,一点点收紧,“我曾说过,会一直守着你,护着你。” “可我现在要走了,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秦九微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他抱着,身子一寸寸地靠得更近。 谢砚礼低头将下巴抵在她肩窝,喉结滚动,“若是我回不来……” 他没能说完,肩头便传来一阵湿意。 他一怔,低头看去。 她在哭。 没有声响,没有抽泣,只是泪水一颗颗滚落,悄无声息地浸湿了他的衣服。 谢砚礼的呼吸陡然乱了,他立刻抬起头,双手捧住她的脸,急促地吻上她眼角的泪珠,一下一下地吻。 “别哭别哭,对不起,对不起……” 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哀求,动作却温柔极了。 他抚着她的头发,吻着她额头、眼角、鼻尖。 秦九微看着他,眼中还有泪,却忽然轻轻一笑。 她声音温柔,“我怎么会怪你呢?你连你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你是为了更多更多的人,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我只是舍不得你,特别特别地舍不得你……” 话音刚落,一滴泪悄然从她眼角滑落,滴在谢砚礼的手背上。 谢砚礼怔住,望着那滴泪,胸口像被钝刀生生剖开,痛得无法呼吸。 那一瞬,他真的不想走了。 他想留下来,想继续守着她。 可……他不能。 若他留下了,那边境被困的五万将士怎么办? 那将要倾覆的大晋边防怎么办? 千万百姓的性命,又该落到谁手中? 他眉头皱起,眼中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挣扎。 忽然,一只温凉的手覆上了他的脸颊。 秦九微仰头看着他,“如果你觉得该去,那便去吧,我会在家中等你。” 谢砚礼喉头一哽,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她。 半晌,他低声喃喃:“等我回来。” 屋外。 星子洒落廊下,夜凉如水。 谢珏抱着怀里软乎乎的小猫咪,蹲在台阶上发呆。 小小的脑袋仰着,一脸认真地数星星。 谢惊春刚练完剑,擦着汗出来,就看到这副模样,走过去,拍了拍谢珏的脑袋,“怎么不睡?” 谢珏瘪瘪嘴,“睡不着。” “那走吧,带你找二哥喝茶去。” 谢惊春利落地拎起谢珏,猫咪“喵”了一声,继续懒洋洋地趴在谢珏怀里。 他们一前一后走进内屋。 谢景果然还没睡,正坐在屋中温着书,看到他们进来,也没意外,推了一盏热茶到空位上。 三兄弟排排坐好,一人一盏热茶。 猫咪窝在谢珏怀里,咕噜咕噜地打着呼噜。 谢珏捧着茶,小声问:“什么是打仗呀?是什么意思啊?” 谢惊春咬着茶盏边,斜着眼道:“就是很多很多人,拿着刀杀人。” 谢景瞥他一眼,“不严谨。” 谢惊春耸耸肩,“我又不是夫子。” 谢景转头看向谢珏,想了想,用最简单的语言解释。 “就是国家和国家之间发生矛盾了,没办法好好说话,就只能动手解决。” “那父亲就是要去打架啦?” 谢珏瞪大眼,抓紧了怀里的猫,“可是父亲那么好,他怎么能去打架?” 谢惊春摸了摸他脑袋,“爹是去救人,不是为了打架。” “那他会不会受伤?”谢珏声音小了些,眼睛眨巴眨巴,眼眶微红,“那他还会回来吗?” 谢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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