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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力读书,也能随便出入这种诗会了。” 这些话一出口,周围几人低声笑了起来。 谢景淡淡抬起眼,目光清冷,“让开。” 他的语声虽低,声音却冷。 让几人不由自主的心头一颤,嘲笑声渐渐止住。 但一想到谢景对他们的轻蔑,心中怒意腾起。 硬着头皮开口:“你还没说清楚,你是怎么进来的,说清楚了再走。” “你若是偷偷进来的,就不能在这!” 几人咬紧牙关,借着人多的气势壮胆,语气里带了几分强硬。 正僵持间,一道苍老慈和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谢景,你在这啊。” 几人愣住,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老者正从小道缓缓走来。 老者须发微白,身着一袭素净长袍,气度平和。 步伐不快,但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威仪。 围住谢景的几名学生顿时一阵窃窃私语。 “这人是谁?跟谢景什么关系?” “没见过啊,看着不像是书院的夫子。” 徐清也看向他,上下打量了一下。 不认识。 谷夫子走近,谢景朝老者微微躬身,恭敬地开口:“先生。” 围在一旁的几人闻言,纷纷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暗自揣测。 难不成这就是谢景自己请来的夫子? “看着也不像什么名师。” “说不定只是个普通的教书先生。”一人压低声音嘀咕道。 他们嘴上不说,脸上却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轻蔑之意。 其中一人嘴角带笑,做出一副极为恭敬的模样。 “这位夫子,敢问是何名讳?我等还是第一次见您。看起来不像是咱们京城书院里的夫子啊。” “名讳不过一符之称,不值一提。不过是一介普通文士。” 谷夫子声音淡淡道。 “不值一提?怕是根本不敢说吧。”一人小声嘀咕道。 “是啊,平日里那些有名有姓的夫子,哪一个不名满京城?这位倒好,名讳都藏着掖着。” 徐清隐藏在队伍之中,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谢景竟然就这样随随便便找了个籍籍无名的夫子,也好意思带来见人? 就在几人暗暗发笑之际,一道威严的喝声从身后传来。 “放肆!” 那声音掷地有声,几人都被吓了一跳。 急忙回头,竟看到徐夫子神色严厉地站在不远处。 他平日温和少怒,此刻脸上却满是不可置信和怒意。 “徐、徐夫子……” 有人试探着叫了一声,心中忐忑不已。 他们实在弄不明白,为什么徐夫子突然发火。 徐夫子不理会他们,而是直接朝着谷夫子走去。 众人不知他要干什么,纷纷屏息静气。 不敢再出声,生怕再惹怒了他。 徐夫子在谷夫子面前停下,微微一躬,语气中带着难得一见的敬重。 “谷先生,今日能得见您一面,是在下的荣幸。” 这句话犹如一记惊雷在几人耳边炸开,顿时把他们震得愣在原地。 谷夫子! 瞬间,所有人脑中一片空白。 那位在文坛上被奉为泰斗的谷夫子,连他们的徐夫子都要毕恭毕敬,肃然起敬的大人物。 竟然就是刚才那个平和含笑的老者? 他们的心猛地一沉,脸上的笑容早已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恐和后悔。 徐清站在一旁,原本挂在嘴角的得意笑容也彻底消失。 他就是谷夫子! 谢景退学,竟是因为已经拜了谷夫子为师! 一时间,徐清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不由得屏住了。 徐夫子直起身子,转过身来,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 “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我全都听见了!” “读书之人,首重品德。纵然才学不足,也当存敬人之心!轻慢他人、妄议长者,绝非为学之道!” 徐夫子目光一沉,冷声道:“既然不知礼数,那便教你们规矩!” 他转身指着刚才私下议论最欢的几人,语气毫不留情。 “方才低声嘀咕得最起劲的,是你们几个吧!” “这个诗会你们也不用参加,全都给我回书院抄书百遍,抄不完就不要回来了!” 第424章 许多人目光都落到谢景的身上 几名学生脸色顿时煞白,纷纷躬身认错:“学生知错,愿受惩罚。” 徐夫子冷哼一声,扫视全场:“剩下的,你们虽然没有附和,但也没有阻止,明天上学时,全都给我站着,站整整两个月!” 众人瞬间低头,低低道:“学生领罚。” 徐清站在众人中间,松了一口气。 幸好刚才他没有开口,可以继续参加诗会。 但尽管如此,他心中仍然有种压抑不住的烦闷。 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谢景,心底翻涌起一阵阵难以言说的怨恨。 谢景有什么本事?不过就是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怎么就能得到夫子们的看重?难道这些人都瞎了眼不成? 徐清不敢把这些话说出口,唯有藏在心里。 等着吧,诗会上,他定要压谢景一头! 今日梧桐书院来的学生本就不多,不过只有十个。 现下走了五个。 剩下的也不敢多言,乖乖站在徐夫子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 徐夫子神色凝重地转向谷夫子,拱手深深一揖。 语气带着歉意:“谷先生,学生们不懂事,胡言乱语,让我真是惭愧之至。还望您不要放在心上。” 谷夫子站在原地,摆了摆手,声音淡然从容。 “徐夫子客气了,这些孩子年少气盛,口无遮拦也是难免的事情。况且,我也未曾介怀。” 徐夫子听罢,面上愧疚之色更甚。 “他们有眼无珠,误会了先生,实在是我教导不周。今日的事,是我失职。” “徐夫子无需自责,年轻人阅历浅薄,难免心直口快。只要日后勤加教诲,他们自然会明白什么是尊师重道,什么是为学之本。” 徐夫子连连点头。 说着,他不由转眸,看向旁边的谢景。 心中掠过一丝感慨。 没想到,谢景竟然会成为谷夫子的门生。 谢景的资质,徐夫子心知肚明。 他天资极高,才学已然超出自己所能传授的范畴。 以自己的学识,无论如何也难让谢景登得更高。 或许只有谷夫子这样的名师,才真正适合他。 之后,众人一起朝诗会举办之地走去。 一路上,徐夫子总是落后谷夫子半步,显得格外谦恭。 诗会的举办地点选在了城南的一处小院。 园中种满了各色花木。 虽不是盛夏时节,但一些早开的花已经吐露芬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谷夫子一进来。 原本还在低声交谈的众人立刻安静下来,纷纷起身相迎,向他行礼致意。 徐夫子将谷夫子引至主座,其他人则恭敬地陪侍左右。 谢景一直跟在谷夫子身后,此时顺势也坐在谷夫子身后侧。 位置偏正中,将诗会的整个景象尽数收纳眼底。 许多人目光都落到谢景的身上。 但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见到他,并不认识。 众人想看,又顾忌他身旁的谷夫子,只得看一会就移开了视线。 阳光透过紫藤架洒下斑驳的影子,诗会正式开始。 “今日既是诗会,不妨来个即兴对题,就以‘山中春暮’为题,各位依次作诗,畅谈心中所感。字数不限,但求意趣高远。” 席间几人一听,心中都有些忐忑。 毕竟能入选诗会者,虽说各有才学,但在谷夫子面前,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一时间,大家纷纷低头思索,唯恐出手太慢落了下乘。 又怕自己答的太快,写不出好诗。 却有一个人例外——徐清。 他早已胸有成竹。 谷夫子话音刚落,他便从座位上站起,“不才斗胆,愿先献拙。” 这段时间,他每天都在跟着父亲学习诗词。 自认学得还是不错的。 之前在书院时,谢景鲜少作诗,而是文章更好。 毕竟他也是人,不会什么都擅长。 这便是自己能胜过他的地方。 众人没想到有人这般快,或惊或羡。 谷夫子眉头微挑,淡淡说道:“好,请念。” 徐清眼中满是自信,旋即吟道。 “山中春暮莺声稀,云绕危峰草萋萋。一派溪流横绝壑,千重翠木带斜晖。” 念完,他扫了一眼四周,神色间透出几分得意。 座上几位夫子听了,或点头,或低声议论。 显然,徐清的表现虽然未能技压全场,却也足够让人刮目相看。 谷夫子没有立刻表态,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不错,气韵尚可。” 徐清闻言,眸色瞬间暗淡下来,隐隐生出几分不甘。 可面子上,他仍然拱手致谢,默默坐下。 之后,不少学子都念出自己所作的诗。 但都不如徐清的。 徐清原本阴郁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到最后,只剩下谢景还未作诗。 谷夫子转眸,看了谢景一眼。 谢景原先拒绝,但是看到谷夫子的神情。 最后还是点头。 他站起,举手行礼,“学生愿献拙,请先生指教。” 谷夫子放下茶盏,抬了抬手,示意他开始。 谢景一身青衣,面容冷峻,却不见一丝怯意。 他低头略作沉思,继而缓缓开口。 “山中春暮晚风凉,翠影婆娑逐夕阳。溪上行人无处觅,唯闻孤鹤过烟樯。” 他声音清亮,念得不疾不徐。 每一个字都像溪水般顺畅。 晚风凉意、夕阳翠影、孤鹤过烟的画面,一下子从诗中流泻出来,触手可及。 全场静默片刻后,几位夫子不由得低声称赞:“好诗,意境深远!” 徐清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郁。 原本以为自己的诗已算佳作,却没想到谢景这首诗比他更胜一筹。 他不是不擅长作诗吗! 谷夫子点了点头:“气韵自然,意象清丽。谢景,这诗写得不错。” 简单一句评价,却让场上众人明白,谷夫子对这首诗是颇为满意的。 谢景淡然行礼,口中道:“多谢先生指点。” 随后便静静坐下,神色如常。 诗会进行到一半,谷夫子开口道道:“刚才诸位的诗都不错,各有特色。” “然而,学问之道,诗词固然重要,但文章也需兼修。” 第425章 出名要趁早 “如今正值春暮,不如就以此出一题,看看诸位能否以策论见长短。” 话音未落,众人面面相觑。 即兴作策,难度可比作诗高多了。 谷夫子从容说道:“题目便是‘春暮时节,地方农事若何勃兴’,题意简要,不拘篇幅,但求理明见远。” 席上片刻寂静,随后有人低声提笔,开始落墨。 徐清咬了咬牙,脸色黑沉。 他虽作诗算得上工整,但策论素来不是强项。 他心里不甘,脑中翻来覆去,却总理不出个清晰的思路。 席上的众人大多也都眉头紧锁。 相比下,谢景就显得从容镇定许多。 他低眉思索片刻,便提笔写下开头。 徐清瞥见这一幕,内心更加焦躁。 他眼前的纸张上还空空如也,脑海中的思绪却乱成一团。 他强迫自己冷静,最终匆忙写下一段。 但越写越觉难以下笔,最后草草收尾。 心中更是已有几分自知之明。 这一场,他又比不过谢景。 不多时,谷夫子示意停笔,文章被收集送到诸位夫子面前。 谷夫子逐一查看文章。 他眉头微蹙,看过几篇后没有过多点评。 徐夫子看着谢景的文章,目中露出几分赞赏之意。 “谢景此篇策论思路清晰,言辞得当,能够正面回应题目,条理分明,又不失简明扼要。” 众人听罢,无不侧目看向谢景,心中惊叹。 他们原以为谢景只是诗文皆优,却没想到策论也能写得如此好。 徐清坐在一旁,脸上保持着平静,但心中却像翻滚的热浪,烦躁不已。 “夫子,敢问我们可否看看谢景的文章?” 徐夫子转头看向谢景,见他没有拒绝,便将文章递给说话之人。 那人好奇地伸手接过,开始细细研读。 不多时,忍不住低声赞道:“行文流畅,见解独到,确实是佳作。” 他说着,又将文章递给了身旁的人。 不一会儿,谢景的策论便在众人手中传阅开来。 每一位读到的学生都不禁点头称赞。 “这个谢景,之前并不曾听说过啊,不过这个名字倒耳熟的很,谢世子的一个养子,似乎就叫这个名。” “谢世子是有几个养子,不过我只听说过大儿子谢惊春。” “对。”有人点头附和,“谢惊春少年将军,当年齐王叛乱时,侯府被围,他立下了大功,还受到皇上的赞誉。可这位二儿子,确实听得不多,难道他就是谢景?” “估计就是他,”先前那人点点头,“难怪能写出这样精彩的文章,果然是谢家的人,家风如此,后辈自然不凡。” 众人议论纷纷,神情中透着对谢景的佩服与好奇。 眼看诗会接近尾声,谷夫子站起身来,环视四周。 众人看到他起身,纷纷收声,屏气凝神等待他最后的点评。 谷夫子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今日诗会,诸位皆有佳作,不愧为京城各个书院的优秀弟子。” 他顿了顿,目光从众人脸上掠过。 “诸位都知道,静远书院已多年未曾收徒。” 这话一出,席间一片哗然。 静远书院之名,众人无不耳熟能详,几乎是所有学子的心中圣地。 不少人心中暗想,莫非今日诗会要选拔新生? 谷夫子见众人反应,神色未动,“静远书院虽久不收徒,但也并非永不纳贤。最近,我收了一名新弟子。” “他就是谢景,也是我唯一的关门弟子。” 这番话落地,四座俱惊。 许多人不可置信地看向谢景,心中充满震撼。 “谢景?竟然是他?刚才还不明白为何他能坐到谷夫子身后,没想竟然是这样!” “我还以为静远书院的门早已关死了,没想到竟然破例收了他!” “这可是关门弟子啊……” 谷夫子这样的名士,居然收了谢景为关门弟子! 谷夫子转眸,看了谢景一眼。 他今天把谢景带来,一是为了让他和其他文士交流。 还有就是把他引到众人面前。 对于文士来说,名声很是重要。 好的名声,可以让更多的人支持追随你,身后的力量会变得更加强大。 能做的事情也更多。 而出名要趁早。 谢景抱负远大,想做的事情只会更多。 他愿意助他一臂之力,让他乘风而起,直上青云。 他知道谢景身后是谢砚礼。 但他更知道,谢景不是那种愿意一直呆在父辈庇护下的人。 他的能力,也足以支撑他为自己搏出一片天。 谢景听拱手行礼,语气谦逊而稳重:“学生必当勤勉,不敢辜负。” 今日之事,很快便在京城中传开。 他天赋卓绝,又是谷夫子唯一的关门弟子。 一时之间,满城皆知,少年才俊,名动京华。 所有人都记住了他的名字,谢景。 —— 入夜时分,清澜院的灯笼已经点上,暖黄的灯火从窗棂透出。 谢景从院门口走进来,身上的青衫带着外面的寒气。 门口的侍女们忙不迭上前为他打了帘子,恭敬地行礼。 “景少爷回来了。” 小荷眼尖,一眼瞧见他略显疲惫的模样,立刻通报进去。 堂内,秦九微正坐在案前翻看一封书信,听到脚步声,抬头便见是谢景走进来。 他面色有些倦,但身姿仍然笔直,手中还拿着刚从诗会带回来的卷册。 “回来了?”秦九微放下书信,目光柔和地看着他,“这一天可累坏了吧?” 谢景微微颔首,语气淡然:“还好。” 秦九微却知道,虽说是诗会,但一天的应酬谈诗,肯定会耗费了不少精力。 她轻声吩咐小荷:“去厨房,让他们准备些饭菜送过来,还有一些合时令的蔬菜炒三鲜,再上几道点心。” 她看向谢景轻笑,“你在外一天,应是没好好用膳,先吃一些吧。” “多谢母亲。” 随后,谢景在椅子上坐好,侍女很快递来热茶。 他喝了一口,转眸见空荡荡主屋,不禁疑惑道:“父亲和三弟他们呢?” 第426章 没看出有什么过人之处(加更) “你父亲在书房呢,春哥儿在屋中看兵书,你三弟还没回来。” 谢景温声道:“父亲母亲也还没用膳吧,我等会跟你们一起吃。” “不用,你在外面累了一天,先吃也没什么,我们不用讲这些繁文缛节。” 她话音未落,外头忽然传来侍女的声音。 “少夫人,老夫人传话,让您和世子爷,还有几位少爷一同去颐安院用膳。” 颐安院。 正堂内,烛光将窗棂映得发亮,桌上已摆满了精致的菜肴。 秦九微的目光落到谢老夫人和谢侯爷身上。 这段时间,她只偶尔去颐安院请安。 谢侯爷更是鲜少露面。 如今这般看着,才发现他们两个都苍老不少。 谢老夫人手上青筋突出,连端茶的动作都显得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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