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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实在多谢你。” 这次若不是谢砚礼救她,她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感受到手中那抹绵软,谢砚礼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黑眸幽深地看向她,“你我是夫妻,护你本就是应该的。” 就在此时,一个侍女端着木盘走进。 “少夫人,世子爷的汤药熬好了。” 秦九微此时坐在软榻边,微微转身看向侍女,“把碗给我,我来喂吧。” 谢砚礼为她受了这么重的伤,她给他喂药是应该的。 秦九微轻轻端起药碗,药香袅袅升腾在空气中。 用小勺在药碗里轻轻搅动,待药汤稍凉,便舀起一勺,微微吹了吹。 然后将勺子送到谢砚礼唇边,“夫君,喝药吧。” 秦九微因为喂药,身子朝谢砚礼方向倾了倾。 谢砚礼微微张开嘴唇,轻抿着小勺,缓慢地咽下那苦涩的药汤,喉咙轻轻滚动。 每咽一口,眉头都会不自觉地微微皱起。 可即便如此,他的视线也未曾从秦九微的脸上移开片刻。 秦九微手持着小勺,耐心地给谢砚礼喂药。 一心只想着让谢砚礼快些把药喝下去,好早日恢复。 所以起初并未太过在意谢砚礼的目光。 半碗汤药喂下去后,秦九微不经意间抬眸。 一下子撞进了谢砚礼目不转睛的注视中。 他眼神温柔,但眸色深处却是幽深非常,像是一个黑色的漩涡。 仿佛只是看一眼,便再也出不来。 刹那间,秦九微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小手轻轻拨弄了一下,泛起了一圈圈难以言说的涟漪。 一抹红晕迅速爬上了她的脸颊,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般,越来越浓烈,一直蔓延到耳根处。 她微微垂下眼眸,不再与谢砚礼对视。 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有些慌乱起来,舀药的手都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 没办法,谢砚礼实在是生得太好看了。 被他这般直勾勾地看着,实在是让人不好意思。 一旁边全程目睹两人喂药的林太医:…… 看样子,世子爷确实是没什么大碍了。 林太医起身,走之前嘱咐交代道。 “世子爷每天早晚,伤口都要换药,切记。” 秦九微轻轻点头,记下了。 —— 朱雀街,绣罗阁。 江韵竹带着侍女小云缓步走了进去。 看到她来,伙计立刻道:“江小姐,您的鞋子已经做好了,您等会看看,看可还满意,若是不满意,我们再给您修改。” 江韵竹轻轻点头,跟着伙计去了二楼。 她在窗边的位置上坐下,认真看着绣鞋。 边看边轻哼着小曲。 侍女小云忍不住含笑道:“自从昨日收到世子夫人的信,小姐整个人都开心起来了。” 江韵竹朝她眨了眨眼,扬唇一笑,“表姐帮我解决了我跟陈修明的婚事,我能不开心吗?” 说话时,她颊边的小梨涡隐露,“等会啊,我还要在绣罗阁给表姐挑些好看的布匹,当作我给她的谢礼。” 看着看着,江韵竹眉头微皱,叫来了这双鞋的绣娘。 温声道:“这鞋面的花纹确实十分精致,但我想再在上面添上几缕金线勾勒出的云纹,想必会更加灵动。” 还没等她说完,耳边突然响起一道轻佻的男声,“江韵竹?” 这声音…… 江韵竹循声转眸,发现陈修明不知何时出现了。 他穿着宝蓝色的锦袍,大手还亲昵地搂着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 是那日她见过的,一个叫做梦娘的青楼女子。 陈修明迈着闲散的步子来到江韵竹跟前。 他瞥了一眼她手中的水红色绣鞋,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这就开始准备嫁妆了?这么迫不及待? 那日还演得多么生气,现在还不是在乖乖准备婚鞋。 陈修明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你成婚那天就准备穿这双鞋?花样未免太普通了,换掉它,我不喜欢。” 第131章 沈行简的眉梢微微动了下 江韵竹气得小脸涨得通红,她瞪着陈修明。 “你在胡说些什么?” 陈修明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胡说?我哪里胡说了?我们的婚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可是从小就定下的。” 而且圣旨马上就要下来了,江韵竹现在发什么疯? 他扫了一眼江韵竹面前的鞋,忽然明白过来,扯出一抹笑。 “你就这么喜欢这双鞋?喜欢到连我们的婚事都不想承认了?” 突然间,他的眼神蓦地变冷。 “可我不喜欢,你最好乖乖给我换个花样,不然别怪我新婚之夜不给你面子!” 女人就是要调教,不调教就会蹬鼻子上脸。 要是江韵竹敢不听他的,他新婚之夜一步都不会踏进她房间。 看她以后怎么在陈家做人! 江韵竹越听越气,只觉得陈修明莫名其妙。 她攥紧绣鞋怒道:“这不是婚鞋,跟你无关,我们两个人婚事早就不作数了,你没有资格管我的事情。” 陈修明脸色阴沉地向前迈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中仿佛带着刺一般,“你说不作数就不作数了?这婚约岂是你想取消就能取消的?” “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取消的?” 这可是皇上的赐婚! 江韵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这个,这个表姐没说啊…… 信很简短,只是说皇上已经同意取消她跟陈修明的婚约了,在九日后的菊花宴上公布。 见她不说话,陈修明冷笑,声音拔高了几分。 “怎么不说话了?没话可说了?” 他肆意地打量着江韵竹,“我肯与你结亲那是你的福气,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了!” “你这般泼辣又不懂事的性子,哪个男人会喜欢呀?也就我不嫌弃你,愿意遵守幼时婚约娶你,不然你嫁得出去吗?” 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几乎是不假思索,江韵竹猛地扬起手。 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陈修明的脸狠狠地扇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那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陈修明的脸颊上,瞬间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让陈修明整个人都懵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捂着自己火辣辣疼的脸,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纷纷投来了惊讶的目光。 江韵竹打完这一巴掌后,她狠狠地瞪了陈修明一眼,眼神中满是鄙夷与厌恶。 随后一甩衣袖,挺直了脊背,径直朝着绫罗阁的大门走去。 江韵竹走得很快,心里那股愤怒的情绪依旧难平。 但她也知道,跟陈修明这种人实在没必要再多说。 她相信表姐不会骗她。 陈修明刚刚那么嚣张,是因为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只等菊花宴那天,她要好好看看陈修明的脸色。 江韵竹走出绫罗阁,激动的情绪也渐渐平息。 不经意间抬眸,视线越过街道,落在了绫罗阁对面茶馆二楼的窗边。 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是沈行简。 他今日没有穿盔甲,而是一件墨蓝长袍。 静静地坐在窗边的位置,桌上摆放着一壶清茶。 他的面庞犹如刀削斧凿般,轮廓分明,每一处线条都透着刚毅与硬朗,却又不失恰到好处的俊朗。 像是用最凌厉的笔触勾勒而出。 他微微抬手,将那白玉茶杯送至唇边,似是要轻抿一口茶。 就在这时,他似有所感,微微转头,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径直与江韵竹的目光交汇在了一起。 刹那间,时间一滞,周围的喧闹声好似都渐渐远去。 江韵竹只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心口也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揪住,越揪越紧,脸颊也迅速升温。 她垂下眸子,不敢再多想,抬脚上了面前江府的马车。 看到逐渐远去的马车,沈行简的眉梢微微动了下。 傍晚,清澜院。 谢砚礼不想让谢老夫人和侯爷担心。 所以勒令,他受伤的事情不许外传。 谢景和谢珏也是回到清澜院后,听到下人禀报才知晓此事的。 他们快步走到谢砚礼休息的书房。 房间中静悄悄的,谢砚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睛紧闭,双手放在被褥边,一动不动的。 谢珏的眼泪当即便不受控地掉了下来。 他快步扑到谢砚礼床榻边。 “父亲呜呜呜……对不起我回来的太晚了……” 他哭得情真意切,眼泪止不住地流。 “父亲我舍不得你,你下辈子还当我父亲好不好?呜呜呜。” 谢砚礼:…… 他还没死呢。 看到突然睁开眼的谢砚礼。 谢珏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苍白,吓得直接缩到了谢景身后。 一副吓怕了的样子。 谢景:…… 他伸手按了按跳动的眉心,十分无奈道:“三弟,别怕。” “父亲没死,更没突然诈尸。” 谢珏小心翼翼地探出小脑袋,声音怯怯地问道:“真的吗?” 谢砚礼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他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无奈又可笑。 秦九微此时端着汤药进来,刚进门便看到这般父子对峙的景象。 谢珏站得离床边远远的。 谢砚礼也一副面色阴沉的样子。 秦九微有些不明所以,端着汤药在谢砚礼床榻边坐下。 将汤药放在一旁的矮凳上。 看到母亲一切如常,完全不怕的样子,谢珏也瞬间安心了。 当即朝谢砚礼扑去,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关心地问道。 “父亲你没事吧。” 谢砚礼:…… 变脸这么快吗? 秦九微虽不知何事,但见状也不由弯唇轻笑。 晚饭后,秦九微还是有些放不下谢砚礼。 谢砚礼到底是因为她才受伤的,她心中实在是有愧。 所以处理完杂事后,便赶来书房陪他。 谢砚礼虽然受伤,也不忘处理公务。 半倚在软榻上,眉眼不抬地翻看着文书。 秦九微则坐在不远处的雕花窗下看书。 她一向喜欢看书,晚上大多时候也是看书消磨时间。 谢砚礼不经意间抬眸,便看到这样一幕。 秦九微乌发如云,只用一根简单的白玉簪子挽起了一半,余下的青丝柔顺地垂落在她的肩头和后背。 精致的五官在月色的映照下,愈发显得柔和动人。 她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书卷,烛火在一旁跳跃闪烁,橘黄色的光在她的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 她气质太过淡然美好,周围的一切也随之安静下来。 谢砚礼眼神不由凝了凝。 此时,屋门被推开。 梓竹端着木盘走了进来,恭声道:“世子爷,该换药了。” 第132章 换药是要脱衣的…… 秦九微闻言,粉唇轻轻抿了下。 翻书页的手也不由凝滞。 换药是要脱衣的…… 今天谢砚礼被抬回来治伤时,她一直在外面,待谢砚礼穿好衣服后才进来。 谢砚礼赤身裸体的样子,也就只有她中春药那晚见过。 现在让她看,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去看。 秦九微垂着眸子,仿佛没听到梓竹的脚步声,一副认真看书的样子。 梓竹走到床榻边,把木盘放到旁边的矮凳上。 谢砚礼上身的衣衫已经褪去大半,露出缠着绷带的伤口。 那伤口处还隐隐透着血迹,看着颇为触目惊心。 梓竹小心翼翼伸手,动作尽量放轻。 可刚碰到那绷带,谢砚礼眉头便立刻紧皱,“嘶……” 梓竹:…… 世子爷,你之前受再重的伤都一声不吭的! 而且我明明只是碰到了绷带,怎么就弄疼你了! 此时,一道温软的声音响起,“怎么了?” 秦九微原本不准备管这件事,但听到谢砚礼倒吸冷气的声音。 还是忍不住出声问了句。 谢砚礼抿了抿唇,“无事,梓竹在帮我换药。” 秦九微忍不住出声:“梓竹,你下手轻一下,世子受着伤呢。” 梓竹:…… 天地良心!他下手真的很轻啊! 但没等他说话,谢砚礼便出声了。 “梓竹下手是有些没轻没重的,还是夫人你来帮我上药吧。” 梓竹:?! 秦九微动了动唇,觉得上药这件事实在是有些太过亲密了。 但谢砚礼确实是因为救她而受伤的。 自己实在不应该拒绝。 秦九微放下手中的书卷,缓步走到床榻边坐下。 烛光摇曳,映照着她温婉的面容,晕出一层柔和的光晕。 秦九微秀眉蹙起,这是她第一次给人上药,难免有些紧张。 谢砚礼上身的衣物已经褪去,宽阔结实的背部展露无遗。 他虽不从军,但却是常年习武的。 背部的肌肉犹如起伏的山峦,线条硬朗且流畅。 秦九微忍不住小脸微红。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般仔细看男子的背部。 她一寸一寸地向下看去,忽然看到谢砚礼背部,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这里纵横分布着一道道新旧交错的伤,。 有的伤口已经结痂,呈现出暗沉的色泽,有的却还狰狞地裂着,泛着红肿。 “这些伤是怎么回事?”秦九微声音颤抖地问道。 梓竹轻叹口气,“有一些是当年黑水一战,世子爷为救先帝受的伤。还有一些是这些年,世子爷遇刺受的伤。” “世子爷颇得先皇和当今皇上的宠信,难免有人嫉恨,自从进入内阁,刺杀就没有断过。” 秦九微心中不禁泛起些酸涩心疼,伸手轻轻抚了下那些伤疤。 柔软的指尖触碰到自己,谢砚礼呼吸瞬间一紧。 喉结滚了滚,但没有说话。 紧接着,秦九微的目光落到绷带上。 伸手,极其轻柔地解开那已然有些血迹浸染的绷带。 随着绷带的解开,一道狰狞的伤口逐渐显露出来。 伤口周围的肌肤呈现出一片红肿,中间是被尖石扎入后形成的创口,那创口边缘参差不齐,像是恶魔咧开的嘴。 干涸的血迹凝结在伤口周围,泛着暗沉的色泽,让人看一眼便心生疼惜。 秦九微的眉头瞬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不忍与心疼。 她用指尖蘸取药膏,缓缓靠近谢砚礼的伤口。 当凉凉的药膏触碰到伤口上时,谢砚礼的身躯猛地一震,肌肉下意识地紧绷起来。 秦九微的手瞬间悬停在半空,如受惊的小鹿般抬眸望向谢砚礼。 她声音中满是愧疚,“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谢砚礼转过头去。 两人本来就离得极近,此时他忽然转头,两人瞬时呼吸纠缠。 秦九微的脸颊因紧张与靠近而微微泛红,呼吸也变得轻浅而急促。 谢砚礼望着近在咫尺的秦九微,目光落到那微微颤抖的朱唇,心中的欲望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他一时有些失神,许久才缓过神来,微微摇了摇头。 声音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喑哑,“不疼。” 秦九微也垂下眸子不去看他,轻轻点了下头。 又用手指取了些膏药,轻轻敷在他的伤口上。 只是敷药时,指尖忍不住微微颤抖,心跳也变得紊乱。 梓竹在一旁看着,忍不住露出姨母笑。 之前还想着,如何让少夫人对世子爷放下心防。 如今看来,世子爷这伤,实在是伤得太是时候了。 不仅收获了少夫人的心疼,还狠狠压过江公子一头。 要不是他在旁边看得真切,他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世子爷安排的苦肉计…… 上完药后,秦九微匆匆起身,轻声道:“药换好了,夫君你好好休息。” “等一下。”谢砚礼突然出声道。 秦九微闻言,停下手中动作,转眸看向谢砚礼,有些不明所以。 话音刚落,谢砚礼的身体忽地向秦九微靠去,手臂抬起。 秦九微感受到谢砚礼的靠近,心跳愈发急促,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谢砚礼的指尖轻触到秦九微垂落在脸颊边的一缕碎发。 他缓缓地将其别到她的耳后,动作极为缓慢而温柔。 这细微的动作让两人之间的空气愈发滚烫而粘稠。 暧昧的气息如同实质般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但紧接着,谢砚礼停下的动作,身体也朝后移。 “今天辛苦你了,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 他轻抿了下薄唇,在心中告诉自己。 不能心急,不能心急…… 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秦九微也缓缓松了口气。 朝他轻轻弯唇,“夫君也早些安歇。” 翌日。 “公子,我们真的要去看谢世子吗?”侍从秋枫忍不住出声问道。 江持让淡声:“谢世子昨日受伤后,我那么早离开已经很不妥,今日自然要来探望。” 他转眸看了眼,“让你准备的东西可都准备了?” 秋枫颔首,恭声道:“自然带上了,都是上好的补身药材。” 清澜院。 听到下人的禀报声,谢砚礼心中冷笑。 江持让会那么好心来看他? 黄鼠狼给鸡拜年。 但还是吩咐,让他进来。 江持让进来后,俯身行礼后,一脸关心地问道:“谢世子,你的伤没事吧。” 谢砚礼抬眸,面上带笑,声音中却透着冷意。 “江表哥放心,毕竟我还有妻儿,肯定不会让自己出事。” 江持让笑容僵硬,袖中的右拳不由紧了紧。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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