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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盛少游,彻底丧失了意识。 他失去了时间。 ......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 盛少游浑身酸痛地醒过来。 “少爷醒了!” 管家欣喜地叫唤起来。 好吵。 他伸手想揉一揉干涩的眼睛,却发现手臂重若千斤。 “几点了?”声音也哑得不像话。 “少爷,下午四点了。”忠心耿耿的管家焦虑地说:“您昨晚回来后,一直睡到现在,我还担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正想着要不要送您去医院呢!” 提到昨晚,盛少游半睁的眼睛猛地一掀,耻辱的回忆逐渐蒙上心头,恐怖地冒出来,让他浑身发抖。 “少爷,您怎么了?” 盛少游咬着牙,涨红了脸,手指往下探,内裤规规矩矩地穿着,那过度使用的地方柔软干涩地闭着,丝毫没有记忆中的潮湿与泥泞。 可颈后真切的疼痛仍提醒着他,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不知道跟哪个变态,偶然、错误地上了床。 对方还不长眼地把他当做了Omega! 这无论对哪个Alpha来说,都是奇耻大辱!更遑论他是最骄傲的S级! 自尊心碎了一地,盛少游再次头晕目眩,绝望地闭了闭眼,手脚钻心地冷,胸口堵着一团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像块发霉的、无法消化的面包。 他咬着牙,试图把那些热度过高的回忆从脑子里抠出来,疼得血淋淋的。 “昨晚,陈秘书接到郑与山的电话,说您喝醉了,在天地汇睡着了。是陈秘书去把您接了回来。” 管家见他脸色不好,不敢靠太近,站在离床二十公分的地方,满脸犹豫,盛少游迟迟没有反应,管家心里火烧一样,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地说:“少爷,我昨晚给您发的信息,您都看了吗?” 盛少游脑子里乱成一团,转过脸迷茫地看向他。 管家皱着眉,心焦道:“花先生不见了。我已经派了人去找,但还没有消息。” !...... 出乎意料的事实在太多,一件接着一件,接踵而来,压得盛少游喘不过气。 “不见了?”他怔愣着:“什么叫不见了?” 管家红着眼,一夜没见,白头发都多了好几根。 “昨晚,花先生没用晚餐,九点多的时候,我去房里找他,想问问他要不要吃点宵夜垫肚子,结果他不在——”管家递来一封信,“他好像是自己走的,留下一封信,收信人是您,我没敢拆。” 盛少游忍住酸乏撑坐起来,下半身被生劈开的钝痛,叫他脸色森然。 那表情,看得管家连大气都不敢出。 盛少游拆开信,焦躁地扫了一眼,脑子顿时嗡地一声。这巴掌大点大的、用于思考的地方,被接连投掷投两枚核弹,炸得空白了一瞬。 「致我的盛先生: 喜欢的人可以再找,可父亲却只有一个。盛先生一贯心软,做不了选择,可我不希望你后悔,不希望你往后看到我的每一日,都要被迫想起今天为我所做的牺牲,然后,不可避免地感到愧疚与后悔,所以,我替你选。 父亲理应比一个被弄脏的Omega重要。 盛先生这么聪明,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选择题都做不出来。 盛先生,往后,你要乖一点呀。 别再那么不开心了,要笑,要快乐。 我爱你。 但我想,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你配的上更好的。 祝你幸福。花咏」 管家望着素来骄傲的少主人盯着信,瞪大的眼睛慢慢变得通红。他像只濒死动物那样,急遽地喘息,低下头,把脸埋进手掌中,痛苦地逃避。 记忆里,这位家主自尊心很强。自儿童期后,就再也没在人前哭过。 盛放是个严父,作为被他选中的继承人,直到成年前,盛少游都没有一天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 他是未来的家主,是整个盛家预备役的顶梁柱,他必须果敢,坚强,战无不胜。 眼泪是软弱的象征。 盛放自己是个坚毅的Alpha,也决不允许自己引以为豪的S级Alpha继承人表现出丝毫的软弱。 盛少游不能哭,再痛,再委屈,他也从不被允许流眼泪。 可这一天,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再次弄丢了花咏,绝望得无以复加。 年轻的话事人痛苦低下头,捂住脸,哑着嗓子哭出了声。 像个失去了全世界孩子。 幸福?不会的,没有花咏,盛少游永远不会幸福了。 第37章 这天下午, 沈文琅给盛放送来特效药。 小小的一盒药,价值逾千亿,却沉重得如以命换命。 盛少游失魂落魄地坐在书桌前, 攥着手机一遍又一遍地打花咏的电话,但电话那头永远提示关机。 心口疼得发麻, 他暂时不想见到盛放,便让陈品明去了一趟医院接药。 一小时后, 陈品明打来电话,小心翼翼地问:“您不亲自来一趟吗?” “我去干什么?”盛少游的嗓子很紧, 哪怕假装醉心工作,痛苦仍源源不断地从心底冒出来。他抓着平板电脑坚硬的边框,哑声道:“我又不是医生。” “可是......”陈品明犹豫着, “花先生也在。” 和慈的诊疗大厅非常宽敞, 因价格昂贵,比起人满为患的公立医院, 客不算多。 今天, 住院部装修阔气的一楼大厅,一下涌进来了十几个黑衣人, 个个神情肃穆。在一楼缴费处排队的病患家属们, 好奇地朝他们张望, 猜测是来了哪个大人物。 和慈是全江沪最好的私立医院,在此入住的政要名流,富商贵贾数不胜数, 但大多低调, 来趟医院还要带十几个保镖的着实不多。 盛少游带着人一路冲到电梯口, 想着待会儿要怎么弄死沈文琅抢回花咏。 陈品明给他通风报信:“盛总, 花先生刚下去, 去了地库,沈文琅在我不好跟。” 电梯慢吞吞地一层层下降,盛少游心里刀割火燎,干脆扭头去走步梯。他步子急,扯得腿根处酸痛到一塌糊涂,下半身的撕裂感更无法言喻,每一步都好像在上刑。 身旁的保镖瞧出他的异样,伸手来扶。 盛少游白着脸朝他摇了摇头。 沈文琅的座驾和他本人一样招摇,讨厌的很。银灰色的车身在地库的灯光下,亮得耀眼。 沈文琅穿了身笔挺的商务装,好像刚从哪个会场赶过来。而在他身边站着的,正是让盛少游戳心戳肺的花咏。 花咏穿得并不少。但不知道为什么盛少游觉得他的背影很单薄。沈文琅搂着他的肩膀把他往车里推,花咏没有挣扎,但盛少游却觉得他是被强迫的,那微微弯起的腰,弓着的背,都在呼救。 “花咏。”盛少游叫他。 那背影一下子僵了,腰挺了挺,沈文琅按着他的力道好像加大了,他被迫地钻进车里,连头都没回。 车发动了,缓缓地驶出去。盛少游心口被人钻了个洞,红着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保镖们瞄着他的脸色,堵在车前不肯让开。 司机犹疑地按了好几声喇叭,但都没人动。 不一会儿,车门开了,沈文琅走下来,扶着车门问盛少游:“盛大少爷,你想怎么样?” “花咏呢?还给我。” 沈文琅笑了:“还?是你的吗?就让人还?”戏谑的眼神好像在说,那本就该是他沈文琅枕边的人。 盛少游冷着脸,下令:“把人带回来。” 保镖们旋即一拥而上,把另一面的车门也打开了。 但坐在车里的花咏没动,保镖顾忌这是盛少游心尖上的人,没有人敢伸手拉他。 沈文琅也不急,靠在门框上像个吃了定心丸的大爷,头都不带转一下,问坐在他车里的花咏:“你要跟他回去吗?” 花咏一动不动,透过沈文琅这边的门缝,盛少游只能看到他一线素白的侧脸。 “不要。”他说。 盛少游的心脏如同纸团,被这一句“不要”狠狠地揉起来。 他气急攻心,颈后被昨天那个畜生咬伤的腺体,火辣辣的疼,连不自觉放出的压迫信息素都带着血腥气。 过度的消耗让盛少游头晕目眩,口中腥甜。 沈文琅的脸突然重影,挑衅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复杂。 “喂——”你没事吧? 盛少游的面孔白得像褪色的旧纸,S级Alpha微弱的压迫信息素搀上血气,闻得同为S级的沈文琅胆战心惊。 妈的,要是他一不小心把盛少游气死了,那小疯子指不定要他填命! “花咏,你下车,跟我走。”盛少游哑着嗓子,口吻强硬,不容拒绝。 沈文琅明明有一肚子能气死他的话,却都憋着不敢讲。 但此刻,他的沉默在盛少游眼里也等同于威胁施压,盛少游的脸色又更难看了一些。 “跟我走。” 沈文琅牌位一样杵着不动,盛少游忍不住伸手想要揍他。 但花咏动了动,细白的手指拉住沈文琅的衣角,低声下气地求他:“沈总,能不能让我和盛先生单独说几句话?” 能能能!你他妈快点去吧! 见沈文琅木着脸点了头,花咏这才敢动,扶着座位把手好像花了很多力气才勉强站起来。 盛少游收起已经攥起来的拳头,快步绕到门的另一边,伸手扶他,细长的手指很冰,拢在手心里,可怜得要人的命。 “怎么不多穿一点?”盛少游替他捂,“跟我走,回家。” 花咏抿着嘴唇,湿润着眼睛看他,手指痉挛似地在手掌里抽动了几下,轻声说:“我们去那边说,好不好?” 看他的态度,好像真的已经下定决心,拒绝跟盛少游回家。 盛少游心里发紧,怒火旁逸,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今,他欠着这娇嫩倔强的Omega一条命。 “为什么不肯回家?” 他们站到停车场的角落里,眼神交缠着。 花咏望着他,眼珠子几乎不转,却一点一点地变得潮湿,眼角红红的。 盛少游的心被他攥得疼,伸出手,擦他的眼角,掖他的眼泪:“你别哭啊。”以为要永别的心肝宝贝,就这么水汪汪地站在面前,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盛先生。”花咏的声音很轻,发抖,好似很想埋头在盛少游怀里痛快地哭一场,但又不敢,“我没哭。”他咬着嘴唇嘴硬。 “好,没哭。”盛少游擦掉他眼角的水渍,又来摸他的脸:“没哭就跟我回家,好不好?” 花咏惴惴不安地瞟向不远处的沈文琅,又摇头:“还是不了吧。” “为什么?”盛少游牙关紧扣:“你别怕,如果是因为沈文琅,我现在就弄死他。” 花咏一下拽住他的手臂:“别。”犹豫着说:“你爸爸的那个药,一个月要用一瓶,他今天只送来一瓶。” 言下之意,为了下个月的药,他还是得跟着沈文琅回去,以身饲虎。 盛少游捏住花咏握着自己手臂的那只手腕,把他拽到跟前,盯住他,残酷地问:“姓沈的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此问一出,不仅在花咏的伤口上又撒了盐,还活生生在他自己的心口上又铡了几刀。 花咏的脸一下子发青,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他步履蹒跚,脖子侧边有个鲜艳的淤痕。 傻子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盛少游心中了然,痛苦地闭了闭眼,鼻息急促地说:“我不在乎。花咏,我不在乎这个了,你跟我回家吧。” “那药怎么办?” “你不用管。” “盛先生。”他把手腕从他手心里抽出来,声音很轻地说,“要管的,那是你爸爸啊。”盛少游这才注意到,花咏的唇角不知被谁咬破了,血已经止了,但有些发紫。 这暧昧的伤口叫人窒息。 花咏不知道盛少游连呼吸都快停止,低下头,目光钝钝地落在地上,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盛先生,你不用觉得愧疚,我是自愿的。”说着,他忍不住抬手轻轻摸了摸盛少游的垂在身侧手背,但很快又缩回去,好像碰一下就已经满足。 “其实,像我这样的,跟着谁都一样了。如果能对盛先生有帮助,我还觉得挺开心。” 盛少游死死盯着他低垂的脸,觉得他脸上只有难堪、忍耐和放弃,半点开心的痕迹都没有。 心跳快得如擂鼓,跳得疼。 或许是感应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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