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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 带着腥臭的牙齿咬上我全身各处,我护住肚子惨叫翻滚,鲜血蜿蜒了一路。 好友带头欢呼,满声艳羡。 “要我说还是许隐霜命好,被你娇宠这么多年,称得上京市最幸福的女人了!” “这孕妇可就没这么好运咯!摊上个混蛋丈夫你也只能自认倒霉。” 一片昏黑中,我扯出一抹苦笑。 没人知道,看台上那个搂着夏栀栀,一次次想置我于死地的人。 就是我丈夫。 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早上还抱住我,说要为我摘星星摘月亮的男人。 一次又一次,在众目睽睽中,将对夏栀栀的爱意诉说尽兴。 夜影们离我的咽喉越来越近,恍惚间我看到了死神在向我招手。 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时,夏栀栀的声音从看台传来: “我改主意了,我要玩点新花样。” “既然她横竖是要死的,老公,那不如咱们来猜猜......” “她肚子里究竟是男是女?” 夏栀栀充满恶意的声音,被喇叭放大无数倍在我耳边炸响。 贺烬眉头皱起,我以为他想起了和我的约定。 为了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他曾三跪九叩去最灵的寺庙。 为孩子求了串开光的佛珠,并保证不犯和孩子有关的杀戒。 佛珠还戴在贺烬手上,他却宠溺地摸了摸夏栀栀发顶。 声音里仿佛沾满了带糖的砒霜: “好,都依你,只要你高兴!” 隔着湿哒哒的头套,我浑身的血液,一寸寸冻成冰。 原来,遇上夏栀栀,贺烬真的可以抛弃一切原则。 随即,我被手腕粗的麻绳拖上手术台。 夏栀栀嗤笑着掀开我的面罩,在我脸上吐了口痰。 “可惜了,他都没认出来你,也没遵守和你的承诺呢!” 见我透过缝隙死死盯住她脚上的鞋,夏栀栀故意抬起脚踹上手术台。 “看清楚了吗?你所有的礼物,贺哥都是一式两份的!以后你死了,我就是唯一了!” “你还不知道吧?他每个说是出差的晚上,都在和我玩情趣卡牌。” “你爸死在没有医生的手术台上时,是我的狗不小心生病,他心疼地召集了所有医生为它临终关怀。” 她每说一句,我的心便针扎一下。 最终,绵密的痛意排山倒海般,将我彻底掩埋。 身下的血像是开闸的洪水似的流个不停。 医生在我腹部比划几次,迟迟下不去刀,他看向大步而来的贺烬: “贺总,这样实在太冒险了,一不小心可就......” 贺烬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夏栀栀忽然惊呼一声。 “老公,这个贱人抓我!不会有什么传染病吧?呜呜呜......” 在贺烬关切的眼神中,她松开捂住的手。 几道自己抓的红痕,甚至都没出血,贺烬却气急了。 他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敢伤害栀栀?按照程序继续,不准给她上麻药!我倒要看看她多硬气!” 他隔着头套冷冷的注视我。 我盯着地上那颗被打落的三颗牙,心底一片荒芜。 夏栀栀柔弱无骨地靠在贺烬怀里,不着痕迹与我对视,眼底满是得意。 “对不住了,太太。” 医生将麻药放回托盘里,小声又同情地对我说: “别怨我,我会尽可能快地结束手术,让你少遭点罪。” 冰凉的手术刀落下的霎那,我痛到灵魂都在震颤。 我再也抑制不住凄厉的惨叫,阵阵哀嚎中,贺烬手上的佛珠寸寸绷断。 他猛地回过头与我对望。 “这声音,怎么像极了隐霜?” 我挣扎着仰起头,颤颤巍巍抬手想抓住贺烬的衣角。 夏栀栀却满脸震惊上前,挡在我和贺烬中间。 “真没想到,她为了勾引你,还故意去学了隐霜姐姐说话!” “太可怕了!” 贺烬眼底的狐疑被深深的厌恶代替,他扯了把病床上的棉絮。 死死的塞进我嘴里。 我猛地睁大眼睛,拼尽全力挣扎起来。 这样多的细小绒毛进入我的气管,正常人也受不住,更何况我有严重的哮喘! 可等待我的又是一巴掌,贺烬眼神冰冷,却在手机铃声响起的瞬间变得喜悦。 “隐霜不见了?那一定是进产室了!” “快!把整个京市最高端的婴儿用品全买一套!三百万的月子中心也要提前订好!真好,我要做爸爸了!” 贺烬激动得发抖,丝毫没发现躺在眼前的人,就是他的隐霜。 刀一层层剖开我的肚皮,我的气息却越来越微弱。 为了吊着我的一口气,医生咬咬牙,一针针肾上腺素注射进我体内。 痛到最后,我甚至都丧失了理智,连灵魂似乎都游离在身体之外。 孩子清脆的啼哭声令我猛的回神。 我听到夏栀栀啧了一声,“竟然是个女孩。” 孩子已经足月,拿出来的时候哭声还很洪亮,却被生生捂死。 随意地扔在冰冷的台子上,像一个没用的垃圾。 夏栀栀声音娇俏: "对外头说,是个男孩!这局我一定要赢!" 看着孩子紧闭的双眼,仿佛只是睡着的样子,我心痛得喷出一口血。 一片昏黑中,眼前反复出现的都是贺烬欣喜的样子。 我和他少年夫妻,相伴走过八年。 直到今年才终于得了一个孩子。 贺烬视这个孩子如珍如宝,不止一次趴在我肚子上听孩子心跳。 “老婆,我们终于有孩子了。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贺烬的唯一继承人!” “它要是个儿子,我就教他骑马射箭。” “要是个女孩,长的像你,我一定让她成为京圈最幸福的小公主!” 如今我才知道,什么唯一,什么幸福。 不过是他骗我的谎言罢了! 贺烬还在想要给孩子买什么礼物,一眼都没看死得悄无声息的女儿。 只一门心思吩咐电话那头的助理: “去城郊那座佛寺,为夫人和孩子各求一道平安符!” 他的目光落到手上绷断的佛珠,心上莫名泛起不安: “再去求一串佛珠,我要我的孩子万无一失!” 我死死盯着贺烬的脸,心里讽刺极了。 可惜,这次佛珠没有保佑你的孩子,平安符自然也护不住我。 病床旁的监护仪开始疯狂报警,贺烬却搂着夏栀栀往外走。 头也不回。 医生无奈从我身边走过,半晌竟然又回到我身边。 似是做足了思想斗争。 “我是医生,不能见死不救,算是为我老婆肚子里的孩子积点德吧。” 他将我拖出解剖室,又给我叫了救护车。 搬着我的担架和贺烬擦身而过,抖动中,我的手无力坠落下来。 刻着荚迷花的银色素戒在阳光下闪得耀眼。 贺烬瞳孔骤然一缩。 “等一下!” 这枚戒指上的荚迷花是他亲手刻的,我答应他求婚的那刻。 他抱住我眼眶红透:“隐霜,荚迷花,代表至死不渝的爱。” 我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他终于认出了我。 没想到,他只是看着满眼血污,挡住夏栀栀的眼睛。 “别看,脏。” 然后命令担架原路返回,从小路离开。 我看着贺烬的侧脸满心凄凉,曾承诺茫茫人海一眼认出我的贺烬,说天南海角永远相随的贺烬,没有一次认出我。 他满心期待的孩子,也被他亲手剖出杀死。 背道而驰的那刻,我心底对贺烬的最后一丝感情也随之熄灭。 绕行几乎花了两倍时间。 等救护车接上我,却又被前面贺烬的车队堵住。 护士妹妹看着我快速掉落的血压,急得跑下车大喊: “出人命了,你们快让开!” 可夏栀栀和贺烬站在前面一步不挪。 “今天我老婆生孩子,栀栀说的对,不能让其他人的晦气挡了我老婆孩子的福气!” 栀栀说,栀栀说,什么都是栀栀说。 她夏栀栀说的话是圣旨吗?让他杀孩子就杀孩子,让他挡霉运就挡霉运! 从肺腑升起一股郁气,扎得我抓心挠肺的疼。 我挣扎着起身,声嘶力竭地朝他嘶吼:“贺烬,你混帐——!”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眼神阴鸷,一脚将救护车踹得晃了晃。 “闭嘴!再用隐霜的声音叫我,我就杀了你!” 我从担架上翻倒在地,愣愣地躺着,只觉浑身已经痛到麻木了。 八年前为了将哮喘发作的我送到医院,为我开辟一条生路的是他。 现在拦着路切断我唯一生路的,也是他。 一样的人,一样的场景,身边的人不同罢了。 我失去了求生欲望,既然你想要这条命,那你就拿去好了。 等救护车到医院时,我已经失血过多休克,随时可能呼吸骤停。 医生们抱着血袋在医院狂奔。 直到新鲜血源被输入我体内,监护仪上的数据终于趋向平稳。 医生们才集体松了口气,刚准备给我缝合,门却被人撞开。 又是贺烬!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像在打量一只肉猪: “她的胎盘我要了,我夫人刚生完孩子,需要大补!” 不出意外,又是夏栀栀的主意。 我目光浑浊地望着被护士用白布包起的孩子,牙齿止不住颤抖。 贺烬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箱钱,倒在我身上: “你们这些底层人不就是想要钱吗?一百万够不够?不够?” 他又掏出一箱钱,倒在我身上,“那就两百万!” 轻飘飘的纸张盖在身上,却像是能彻底压死我。 半晌我才用尽全身力气,点点头,“好。” 我止不住地想,要是贺烬知道拿的是我的胎盘,而我早已没命喝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医生还想再劝,贺烬却早已拿起胎盘往外走去。 “银货两讫。她究竟活不活得下来,我管不着。” 乔裗拹麌勋使戭鰧煤崁麲髙蟠蠧咨媑 手术室关上的一瞬间,我听见他给夏栀栀打电话: “多亏有你。这下隐霜和孩子都万无一失了。” “等我陪隐霜度过危险期,就来宠你,乖。” 我苦笑一声,在越来越多的血污中,缓缓闭上眼睛。 手术室外,贺烬忽然心口一痛。 这时助理突然出现,贺烬眉眼一柔: “查到是哪个手术室了吗?我们赶紧去门外候着!” 助理不敢抬头看他,眼里全是害怕,站在原地哆嗦着不敢动。 就在贺烬不耐烦时。 助理忽然抖着牙齿说:“三......三号......手术室......” “就......就是这间......” 贺烬猛然抬头,三号手术室的亮光骤然熄灭。 我好像是死了。 合上眼的那一刻,浑身的痛意都消失了。 我飘飘忽忽地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睡个好觉,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飘起来。 直到我混在眼眶通红的医生中间,站在手术台旁俯视满是血污的自己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死了。 若不是护士妹妹还紧紧攥着台上那人的手,我几乎不敢相信躺在那里的是我。 短短一天不到,从前最爱干净的我,像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一般。 浑身裹满了血污和泥巴,散发着汗液的酸臭味。 布满紫色纹路的肚皮像泄了气的皮球,斑驳的伤痕泛着不正常的白。 嘴里满是棉絮的碎渣,护士妹妹正一边哭一边帮我往外掏。 护士长踹她一脚,“该出去了,记得通知家属。” 忽然,手术室的门被骤然打开。 进来的人竟又是贺烬。 他满眼猩红,气势汹汹地往里闯。 “你说这间手术室里的是隐霜?开什么玩笑?!” “就这样被老公抛弃的下等人,隐霜看她一眼都觉得脏!” 贺烬就这样站在我身旁,语气轻蔑。 “是啊!隐霜姐姐向来最爱干净,她肯定不是!” 姗姗来迟的夏栀栀嘴上应和,眼神却盯着手术台上的我,眼中尽是得意。 她是该得意。 因为她,贺烬算是亲手,杀死了我和孩子。 而且那个他盼了八年的孩子,就是生生在他手下断了气。 若是灵魂有眼泪,我现在可能早已泪流满面。 可我没有。 我很想知道,贺烬若是知道自己杀了我们母子,会是什么表情。 还能不能保持现在这样高高在上的模样。 一想到那个场面,我几乎要忍不住要出声来。 被质疑的助理被吓得躬起了腰,整个声音都在抖。 “可是先生,DNA都验过了,就是......就是夫人啊!” 助理爬跪着挪到手术台边,替我将汗湿的头发捋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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