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 “我要你跪在我面前认错,然后我再看着你变成一根人彘!” “到时候,我看裴言澈爱你还是爱我!” 江惜念咬着染血的牙,字字如刀。 “你以为裴言澈不知道?” “他早就查清楚了。他还跟我说,等解决了你这条疯狗,就去挑结婚戒指。” 许朵莹的瞳孔骤缩,铁钩当啷落地。 江惜念望着她骤然惨白的脸,用尽全身力气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你输得真难看,许大小姐。” 23 仓库门突然被打开。 沈晏初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 仓库铁门被踹开的瞬间,许朵莹癫狂的笑声戛然而止。 许朵莹看了看沈晏初,突然将烧红的铁钩狠狠砸在江惜念肩头,溅起的火星烫得她睫毛都蜷起。 许朵莹扯着江惜念的头发往墙上撞,指甲深深掐进她后颈。 “原来你说折磨多是想拖延时间?” “你以为就凭沈晏初一个人来就能救你?你说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去死呢?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一个两个男人都为你这般倾倒?” 她瞳孔骤缩,旋即抓起桌上的匕首抵住江惜念咽喉:”既然你们这么想死!我就送你们一程!“ 刀锋划开江惜念锁骨,血珠顺着刀刃滴落。 “沈晏初!跪下!把左臂放在电锯上!不然我现在就把她的脸一片片割下来,让她下辈子只能当个鬼见愁的丑八怪!” 江惜念听到许朵莹这样说,立马就说道。 “不要!” 江惜念拼命挣扎,被许朵莹反手甩了一巴掌,嘴角顿时就流出鲜血。 她看着沈晏初真的将枪放下,单膝跪在满是碎石的地面,眼眶瞬间通红:“三哥!别听她的!她就是想看着我们自相残杀!” 许朵莹癫狂大笑,将江惜念的脸按在生锈的铁架上。 “自相残杀?” “你让言澈讨厌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自相残杀?” 她突然扯过江惜念的手按在滚烫的铁钩上,听着凄厉惨叫笑得浑身发抖。 “痛吗?我被言澈抛弃的时候,比这痛一万倍!" 就在沈晏初举起铁棍要砸向自己手臂时,仓库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许朵莹猛地抬头,看见裴言澈浑身湿透地立在门口,眼中瞬间迸发出疯狂的光:“言澈!你果然还是爱我的!你看,我帮你除掉了这个贱女人,我们终于可以回到从前了!” 她拽着满脸是血的江惜念炫耀。 “她就是个扫把星,现在再也没人能拆散我们了!” “只要阻碍我们的死了,我们就能回到从前!你就会爱我了!” 裴言澈冷笑。 “回到从前?” “我就算死,我一辈子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的蛇蝎心肠的女人!” 他一步步逼近,眼底满是厌恶。 “许朵莹,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这些年,你装白莲花、耍心机,我都看着恶心。要不是为了找到证据,你以为你让人给我带话,我就会出现在这里?” “我要的不过是你死而已!而且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你这样的人,死不足惜!我劝你赶紧放了阿念,要不然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许朵莹如遭雷击,匕首当啷落地。 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抓起地上的铁钩冲向江惜念:“好啊!既然我得不到!那你们都别想活!江惜念,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千钧一发之际,枪声响起,许朵莹踉跄倒地,手指还死死抓着江惜念的头发。 而裴言澈拿着枪,还站在原地。 江惜念瘫倒在沈晏初怀里,看着许朵莹面脸惊恐的直愣愣的倒了下去吗,鲜血流了满地。 江惜念也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而许朵莹尖锐的嘶吼声,似乎还回荡在耳边:“江惜念!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24 许朵莹被裴言澈亲手杀了。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江惜念眼眶发酸,她蜷缩在病床上,听着门外逐渐急促的脚步声。 病房门被推开的瞬间,裴言澈浑身裹挟着冷雨闯进来,白衬衫上还沾着半干的泥渍。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颤音,伸手想触碰她缠着绷带的手,却被江惜念偏头躲开。 “为什么不见我?” 江惜念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渍轻笑,喉间的伤让声音像砂纸摩擦:“因为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她突然转头,泛红的眼睛里翻涌着浓稠的恨意。 “你早就知道许朵莹的疯狂,却故意在她面前说你爱我,故意把她的嫉妒之火引到我身上!” “从前你就是这个样子,现在你依旧还是这么会算计!” 裴言澈僵在原地,指尖还悬在半空:“不是这样......我只是想等收集到证据......” 江惜念剧烈咳嗽起来,震得床头的输液架哗哗作响。 “证据?” “你看着我被殴打、被绑架,看着许朵莹把铁钩按在我皮肤上!现在她死了,你又装成深情款款的样子,说什么'不能没有我'?‘ 她抓起枕头砸过去,泪水混着血痂滚落。 “裴言澈,你这样装深情的样子真是让我恶心!” 病房陷入死寂。 裴言澈张了张嘴,喉结滚动却发不出声音。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枕头,轻轻放回床头,转身时带起的风掀动了病历本的边角。 从那以后江惜念再也没有见过裴言澈。 直到1998年腊月廿三。 江惜念裹着洗得发白的军大衣,站在梧桐巷口望着刺目的探照灯。 两辆北京吉普横在青石板路上,穿灰呢中山装、戴红袖标的纠察队员踩着积雪进进出出,裴家祠堂供奉的鎏金祖先牌位被粗暴搬上解放牌卡车,檀木底座在月光下泛着冷白。 沈晏初摘下大盖帽拍打积雪,帽檐上的国徽沾着冰碴子。 “裴氏打着军需物资旗号走私逃税,证据确凿。” “中央调查组蹲守三个月,今天下午抄了五个仓库,光走私汽车就扣了八十辆。” 江惜念的棉鞋陷进结冰的雪坑,七年起的记忆突然翻涌。 那时裴言澈穿着笔挺的国防绿军装,铜纽扣擦得锃亮,蹲在廊下给她系鞋带,指尖拂过她冻红的脚踝时轻声说:“等开春冰灯节,带你去哈尔滨看冰雕。” 祠堂方向传来瓷器碎裂声。 她深一脚浅一脚踩过积雪,天井里堆满贴满封条的樟木箱。 裴言澈跪在满地狼藉中,双手死死护着一方褪色蓝布包裹,军装上的红领章歪歪斜斜。 纠察队员拽他衣领时,蓝布滑落——是她十八岁生日送的苏州刺绣屏风,金线绣的并蒂莲在冷风中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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