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也不犯不着去给盛少游送这餐劳什子的探病餐!” “嗯。”花咏静了片刻,突然很同情地说:“你最近好像真的不怎么受欢迎。听说高秘书已经辞职了?还有刚才,盛先生看到你都吐了。” “......” “他是因为我吐的吗?” 提到高途的离职,沈文琅一下被戳中了痛处,冷笑着道:“他吐,难道不是因为怀了你的崽?” “你还没有恭喜我呢。”自从知道孩子的事后,花咏笑的次数明显变得更多。他大人不记小人过地原谅了沈文琅的阴阳怪气,和颜悦色地向他自荐:“对了,文琅,你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样才能挽回高秘书的心?” “挽回?”电话那头,沈文琅的声音一下子拔高:“我为什么要挽回他?” “你说为什么?”花咏一针见血地戳穿他:“如果你不想挽回,为什么要巴巴地赖在医院不走?难道不是因为高秘书的妹妹也在和慈住院?”他笑了一声,春风得意,无比欠揍:“看在你帮我追到了盛先生的份上,别怪我没事先知会你,高秘书的妹妹后天就要出院了。你想要表白,可得趁早。” 什么?表白?对高途?这怎么可能! 沈文琅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狼,怒红着眼道:“管好你自己吧!你这个装成Omega骗人的疯子!” 气急败坏地挂断电话,沈文琅抱着臂在走廊上不断来回踱步。 他怒气腾腾,却深感无力。 因为,不论他如何否认,沈文琅都无法解释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守在住院部不肯走。 可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看到高途了。 这么多年以来,除却请假和莫名失踪的那一次,那个不善言辞的Beta永远跟在他身后,从来没有脱离他的掌控这么久过! 想到这样的缺失可能会成为一种常态。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与慌张,瞬时填满了沈文琅的胸膛。 这种不舒服,让他甚至不惜借口探望花咏,特地赶来和慈。 可实际上,他在花咏的VIP病房里停留的时间非常短。 大部分时候,沈文琅都待在和花咏差了好几层楼的另外一个病区,远远地看着为了照顾妹妹,忙出忙进的高途。 凌晨一点二十七分。 花咏再次接到了沈文琅的电话。 盛少游已经熟睡,早孕期的疲惫让他嗜睡。 床头柜上的手机闪烁又震动,也没能吵醒他。 挂断了三次后,那电话还是锲而不舍地打进来。 最终,花咏不得不抓起手机,走到病房外去接。 “什么事?”花咏的声音压得很低,因为半夜被叫醒,他周身的气压也非常低。 “你不是说要帮我挽回高途吗?说吧,应该怎么做?” 花咏静了片刻,突然问他:“沈文琅,你脑子正常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沈文琅根本睡不着,也不允许别人睡着:“怎么的?想要过河拆桥?那我明天就把你指使我撒的那些谎,干的那些事,一件不落地全部告诉盛少游。”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他今天又吐了。”沈文琅突然地说。 “因为他有了我的孩子呀。”花咏的心情好了起来,耐心地向扰人清梦的白痴强调:“孕早期是会呕吐的,盛先生好辛苦。所以,你更不应该半夜打过来,万一吵醒他——” “我不是说盛少游。”沈文琅不耐烦地说:“他吐不吐关我什么事?” “那你说的是谁?” “高途。”隔着电话,花咏也能感受到沈文琅的烦躁。 “他都吐了快一个月了。刚提离职报告那会儿他就开始吐!妈的,他离职不会是因为得了什么绝症吧?” “那你应该去问他本人。”花咏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提醒他:“有问题向本人求证。这是你幼儿园时就应该有的常识。文琅你应该直接问高途为什么在你身边待不下去,而不是在深夜一点三十三分,打电话来邀我一起猜谜语。” “我怎么问?” “缠着他啊。”花咏理所当然地说:“把你问我的话都问一遍。问他怎么了,有没有不舒服,觉得你怎么样,喜不喜欢你。” 沈文琅更暴躁了,烦恼地捋了一把头发:“白天的时候,我都已经问过他了!但他说他没事,也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说,我还要怎么问?总不能上赶着送温暖吧!”他越说越气,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随即,又蔫下了来,闷闷地问:“花咏,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你是怎么做到脸皮能这么厚的?” “......” 第60章 腺体破损、失血过多, 半夜还被沈文琅活捉去做了两小时的恋爱顾问。 第二天早上,花咏的脸色不太好,苍白的脸轮廓线明显, 尤衬得病气入体,格外脆弱。 吃早餐时, 盛少游用余光瞄了他大概八百次。 享受着心上人的偷瞄,花咏心情大好, 却丝毫没有得意忘形。 他右手端着盛少游亲自递给他的奶杯,左手捂住胸口, 蹙着眉,时不时咳嗽几声,又哄得那关心则乱的Alpha慌乱地多看他几眼。 留院观察了一晚, 盛少游被医生判定可以正常出院。而腺体受伤的花咏则被默认为重症患者, 还要再住院多观察两天。 花咏对此感到非常不满,他不想一个人留在医院, 可怜巴巴地望着盛少游, 同他商量:“盛先生,我能不住院吗?” 明知道这人很可能是装的, 盛少游却还是无法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免疫, 色厉内荏地凶他:“别装可怜。” “没有装。”花咏低下头, 细白的手指按着病号服的下摆,小声地说:“我也想回家。” 他不是装可怜,是真的好可怜。 盛少游不由自主就开始心软。 说到底, 花咏毕竟是为了救他才被盛少清伤到了腺体。 也就是花咏, 生命力顽强, 换做普通人, 伤在那种地方, 早就一命呜呼了。 想到这儿,盛少游的口气松动了一些,却还是故作冷硬,问:“你的伤没好,怎么回家?” “那盛先生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不能。” 那双水汪汪的漂亮眼睛一下子黯淡了。花咏像只失望的小狗,乖巧而失落地说:“哦,那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不能回家。”他低下头,静了片刻,突然轻轻地问盛少游:“盛先生,你是不是永远不会带我回家了?” 他的声音非常轻,好像很不自信,不确信盛少游是不是已经开始讨厌他,怀疑盛少游已经不再喜欢他。 盛少游的心微微地一刺,骂花咏:“你一天到晚,胡说八道些什么?” “难道不是这样吗?”花咏表情自然,纹路漂亮的眼底藏着深深的自我怀疑:“盛先生,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盛少游:“你能不能别总CPU(PUA)我?” 花咏又低下头,说:“我没有。” 他怎么舍得PUA盛少游? 他喜欢盛少游,所以希望盛少游也能喜欢他,更希望盛少游在得知真相后,不要排斥他们的孩子。 “花咏。”盛少游喊他的名字,问他:“那个永久标记是怎么回事?” “我跟你说过的。”花咏抬起脸,温声解释道:“那次绑架,绑匪给你注射了□□。如果我不这么做,你就会死。”他的态度看似很松弛,但其实并非不紧张。仔细看,花咏的脊背有些僵硬,说话中途还不太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盛少游盯住他,眼神锐利:“可我从来没听说过,哪个Alpha的永久标记有净化作用。”他危险地眯了眯眼:“何况,我也是Alpha,你怎么可能标记我?” 花咏凝视着他的眼睛,诚恳地答:“但我不是普通的Alpha。” 别的不敢说,这一句倒的确是实话。 盛少游瞥了一眼他后颈的纱布,没有哪个普通Alpha在伤到腺体的第二天,还能心平气和地坐在餐桌前同他说话。 “除了净化和愈合能力增强,你的永久标记还会对我造成哪些影响?” “都是好的影响。”花咏实事求是地说:“我的体能、速度、爆发力、痊愈力、智力都远高于普通人类。并且会通过永久标记传承给另一半。盛先生,你将拥有我百分之三十的能力......”他凑过来,声音轻而软:“和百分百的爱。” 耳朵过电般酥麻。盛少游避开花咏温热的吐息,问他:“代价呢?” 面对糖衣炮弹,他心跳急剧加速,脸上却丝毫不露。 早在十几岁时,他就已经知道应该怎样在谈判中,获取最大利益。 长年积累的谈判经验,使盛少游总能面不改色。 哪怕花咏肉麻的告白让他的心脏就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盛少游也仍旧保持着质问的态度,追问:“不谈义务谈权利,花先生骗小孩玩儿呢?” “除了爱我,你没有别的义务。”花咏直视他的眼睛,温和地同他确认:“能做到吗?盛先生。” “活命的代价总是格外昂贵。”盛少游勾起唇角,“花先生惯会先斩后奏的,我不太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听话的——”盛少游罩住他的后脑勺,骤然把他往下拉,四片嘴唇虚虚贴着,仿似接了个吻,温热的呼吸喷吐在青年素白的脸上:“再骗我,就弄死你。” 花咏受到威胁,没怕,脸却慢慢地红了:“知道了。我以后都听盛先生的话。” 盛少游满意地松开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那你就在医院乖乖待着,把伤养好。” 花咏迟疑一下,手绕到后颈把纱布撕了下来,主动坦白道:“已经好了。” 盛少游凑上前一看,后颈上那个可怕的血窟窿果然不见了,只剩下一条浅得几乎看不出来的愈合口。 真是个小怪物! “那你刚才捂着胸口,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干什么?” “我被牛奶呛到了。”花咏污蔑完牛奶又去抹黑面包:“按着胸口是因为面包太硬,我噎住了。” “那你慢慢吃,我先走了。”盛少游推开椅子站起来,却被花咏一把抓住手臂。 “盛先生去哪儿?我也去。” 笃笃笃—— 门口传来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二位都醒了吗?”巡房的护士礼貌地告知:“我来替花先生测个血压。” 盛少游抽出手臂,转过身,走向病房门口。 刚走出一步,身后突然扑来一阵劲风,他来不及反应便已被人按着手腕,抵在门上。 砰—— 敲了半天门,门非但没开,门板还受到巨力冲击,被撞得向外一震。那位VIP病房的专属护士吓了一跳,磕磕巴巴地说:“如、如果两位不方便,我十五分钟后再来。” 病房里,盛少游被牢牢按在门上,后颈落在花咏温热的手掌中,被迫接受了一个刚刚没能完成的吻。 “你疯了?”他剧喘着躲开意欲纠缠的唇,怒目而视。 脆弱的后颈被紧紧按着,双腿被膝盖强硬地顶开。盛少游进退两难地被花咏钉在门板上,感受对方用胯骨暧昧地蹭他的小腹。 “我这么听话,盛先生不给点儿奖励吗?” 土匪一样地强取横夺,还好意思要奖励? “滚远点儿。”盛少游屈起手肘,毫不留情地把他撞得向后退了一步。 花咏吃痛地“嘶——”了一声,脸上却浮现出笑容,指了指唇角说:“盛先生这里长了朵兰花。” 盛少游摸了一把下嘴唇,隐隐觉得有些麻。 花咏善良地掏出手机,调到自拍模式,用前置摄像头对准盛少游的脸,“你看。” 盛少游瞳孔微缩,他的下唇被这小疯子的犬牙磕破了。一朵闪着粼粼微光的白色兰花,恰恰长在唇线与下颌的连接处。 花朵很小,并不违和,却让盛少游勃然大怒:“擦掉它!立刻!” 花咏被盛少游掐住了脖子,却不躲,也不挣扎,双手软软地按在他的手背上,张嘴求饶:“盛先生,疼。” 盛少游被他擅自标记的行为彻底惹毛了,像头抖着鬃毛的雄狮,咆哮道:“擦了它!” 花咏安抚地望住暴怒中的顶级Alpha,柔和的安抚信息素从后颈溢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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