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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额角青筋都鼓起来。 “马上就做你老公。” “今天先……在外面。” 郁舟红潮浮面,眼尾沁着点水光一熠一熠。 郁舟总是不敢看,总是视线躲闪。 好像不看,就能抹去他出轨这一事实一样。 宿水非要他看,要他自己见证。 钳住郁舟的下巴,指腹按在郁舟的下唇,迫使他低头看。 看那客观存在。 看小玉那么漂亮那么粉,黑曼巴蛇那么狰狞量那么多。 郁舟猛地闭起眼,鼻息急促紊乱,一边发抖地闷哼一边喘着哭骂:“讨厌蛇……讨厌大蛇……” 宿水腰脊绷着,不住吻他柔软的脸蛋,吻千遍万遍:“喜欢你……喜欢小玉……” · 宿水抱着湿淋淋、香漉漉的郁舟,相拥着安静了很久。 他跟郁舟,在郁舟与丈夫的婚房里厮混。 他像是偷得一日做了郁舟的丈夫一样,与郁舟情意胶胶,情话啾啾。 · 从电话被挂断起,印征就有不好的预感。 郁舟一声招呼不打,突兀地挂了电话,他怕郁舟出事,立刻搁置了工作就驱车往公馆赶。 回到家,先是佣人告诉他今天有客人来访。 上了楼,还没进主卧就闻到一种混乱糜香。 印征微觉异样,猛地推开门,门扇轰然撞在墙上,震得房内苟合的二人身形一顿。 宿水下意识迅速用被子盖住郁舟光裸的身子。 印征连军大衣都没来得及卸下,肩上积着雪,帽檐上也积着雪,白皑皑冷冰冰。 帽檐下压着的寂静双眼,正酝酿着一场暴风雪。 然后,印征笑了。 鼎鼎有名的大明星,在他家跟他妻子偷情,还拿被子遮他妻子。 究竟是谁见不得光?戏子荡货!竟来勾引他清纯无知的妻子! 印征猛然抽了墙壁上悬挂的藏品宝剑,砍向宿水。 那柄剑挥过的轨迹,途经床头灯,灯泡都被无辜殃及,被劈碎了,碎片稀里哗啦落在床上。 然后劈开床幔,床幔也被无情绞碎。 “……”郁舟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失声了。 那是一柄剑,一柄奇长的剑。 贯穿了宿水腰腹的剑。 宿水的瞳孔紧缩。 宿水的血,热烫黏腻,浇在郁舟的小腹上。 郁舟也战栗起来,惶恐不已。 通天血河,腥气如瀑。 血溅鸳鸯帕。 本是郁印二人合婚时就铺在枕头上的鸳鸯帕,如今浸透汗、香、血。 印征持剑站在床边,手仍握在剑柄上。 雪白的剑刃从宿水右侧偏下的背部进入,又鲜红地从腹部出来。 剑尖穿出寸许,只差一厘,连郁舟也要被牵连到。 郁舟的泪珠溢出。 他光裸袒露的雪白小腹,怕得一抽搐、一抽搐,柔软细颤。 印征松开了剑,将宿水踹到床下。 他俯身捧住郁舟的脸,眼瞳黑而深,问:“弟弟。哭什么?” 印征的枕头底下常年压着一把枪。 原是出于工作性质防刺杀的。 印征犹觉不够,想起在电话里宿水是怎么勾得他老婆发出那种甜腻声音的,又怒海震荡,抽出枕头下那把枪,咔嗒上膛,反身单手持枪对准宿水的头颅。 “哥哥!不要!”郁舟瞳孔缩成针尖般细,几乎尖叫。 印征无动于衷,指腹微微用力,是即将扣下扳机的趋势。 “……老公!不能杀人!” 印征动作顿住,但手臂仍没有垂下。 “老公我错了。”郁舟泪水直掉,爬起身,往印征怀里扑去。 印征杀人的架势这么熟练冷酷,他怕印征连自己也要一起杀了。 郁舟泪涟涟:“我错了,老公!” 他仰起脸,清透的泪水沿着白皙的脸颊淌下。 印征搂住他柔软的腰身,那里还有一层细汗。 印征垂眼。 子弹仍然射出。 “砰!” · 万焚曾以郁舟同学的身份来印公馆找过郁舟几次,他对门卫来说已经是熟面孔,这次来访也被直接放行。 佣人已经去找公馆主人通报他的来意,他本来只想在一楼客厅等待,但还没等待上几秒,楼上就传来巨响。 楼上的动静引得他危机感丛生,怕郁舟出什么意外,他立刻寻上楼查看情况。 却只见主卧内一片狼藉。 一片混乱的捉奸场面。 他的初恋竹马,还在没什么力气地小声叫人老公。 万焚本来不知道。他本来以为郁舟的继兄只是继兄。他本来以为郁舟的相好只有自己。 他远洋留学归来,只为与郁舟相爱结婚。 可是——可是—— 万焚眼睛直愣愣的,完全呆住。 爱,好难解。 郁舟被吓到了,高热惊厥,被柔软的毛毯卷着赤裸的身子,两条白皙的腿垂下来。 他被印征抱着下楼。 印征步履如风,走得很快很稳,半点眼神都没有分给三楼的其他两个人,很快就在回旋楼梯中逝去身影。 第103章 遭遇时停的艳鬼14 他已经是寡夫了,…… 一间大屋, 四个人,一场乱剧。 郁舟是最先从梦境中醒过来的。 他的意识混混沌沌,眼睛微睁开一线。 然后慢慢往前看。 先是看到一张苍白的脸, 冷汗涔涔,金色碎发都被打湿, 双眼紧闭, 眉头紧锁。 昏迷的宿水垂着头坐在一张鹅颈椅上, 双手被捆缚在椅背后。 郁舟瞳孔微缩,不自禁颤声:“宿水……” 他的意识还停留在前一刻的梦境, 眼前都好像还蒙着一层血色,满眼的血,宿水的血。他犹记得如果人在梦境中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好在最后印征致命的那一枪终究因为他的话而偏移,只打在了旁边的地板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弹孔。 他视线仓皇地在宿水身上扫去, 现实中宿水的身上没有血, 他松了一口气。 突然, 一道声音近在咫尺地响起。 “你很担心他?” 郁舟这才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一条冰凉的手臂就箍在他的腰上。 他呆住了,眼睛迟钝地慢慢往下看, 看到那手臂也是虚幻的魂体状态——抱着他的, 是那只大鬼。 郁舟瞳孔收缩得更厉害,浑身僵直, 根本不敢回头去看。 “不可以担心这个家伙。弟弟。” “你不了解他,他真的很阴毒。在梦境降临前,他是真的找到了我的骨灰, 想施法要我魂飞魄散。” 天师的动作仅迟一步。 随后就被梦境吞噬了意识。 郁舟的余光隐约能看见,还有其他两个人被以与宿水同样的方法捆缚。 郁舟渐渐认清事实。 所有人都被困在别墅地下室。 地下室光线昏暗,唯一的光源是一部手机的惨白色闪光灯,主要照射着宿水。微型直播摄像头落在地上,只闪着微弱的红光,同样对着宿水。 ——这是?这是??操,我眼睛没出问题吧,宿水翻车了?? ——刚打了超自然局热线,总局工作人员一直说已经转交专业人员处理,处理半天没见到半点支援的影子啊?什么情况? ——我就说这宅子大凶,之前评论提醒还被群嘲,现在真的应验出事了吧 ——我服了没人管管观众的观影体验吗?能不能把摄像头方向转转?刚刚就看到我老婆一眼然后就看不见了 郁舟身体前扑想逃,然而那大鬼道行高深,郁舟轻易就被擒住。 冰凉的、属于男人的宽大手掌,就搂在他的身下,托着他的大腿,将他悬空抱起,走动,又将他放下。 郁舟神情愣愣的,两腿岔开,被放置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腿上。 他一时没坐稳,上半身重心不稳地前倾,胆颤鬓乱,四肢柔柔,扑进对方的怀里,侧脸贴上对方温热的胸膛。 他艰难地仰头,仰望见印征的脸。 对方略闭着目,微蹙着眉,纵使意识还在梦境中,也仍是一副庄严显赫的端然宝相。 一柄剑从郁舟的肩上越过,剑尖直抵印征的心口。 那柄剑原本是挂在主卧壁上的藏品宝剑,百年的干涸血痕已被洗去,如今依然霜白光亮。 “不要……”郁舟声带发紧,肩膀都在细微颤抖。 “你以为我要杀他吗?”鬼在郁舟身后轻笑。 随后,剑尖下滑,一路慢慢划开印征的外袍,轻轻停下。 “我在教你。” “怎么做真正的艳鬼。” 郁舟牙关哆哆嗦嗦,说出自己关于艳鬼吸食阳气的认知:“人……阳气最重的,是唾液……” 所以,只要接吻就好了。 “你说的没错。人之阳气最重在于唾液。但是,这种东西量很少,弟弟,你只吃这个迟早会饿死的。” “所以,要选择另一个量更多,浓度也同样合格的东西。” “我不需要……唔。”郁舟话没说完,口腔就被探入两根手指,被迫含住。 “发育得本就晚了,又被伤了魂源,你已经很虚弱。” “怎么会不需要?” “除非是不想要。” “你能理解哥哥的心情吗?看着你这么虚弱,好像下一刻就要消散,哥哥是多么担心?” “造梦,时停,哥哥已经尽力帮你了,怎么这么多天才吃到这么一点阳气?” “不想要这个,哥哥就杀了他,换下一个。”煞鬼的声音变冷,剑尖重新抬起,似乎即将刺入天师的心口。 “别!”郁舟慌张出声阻拦。 “嗯?”煞鬼发出带询问意味的鼻音。 郁舟冷汗渗出,雪白的额头细汗密布。 · 郁舟掌心都渗出薄汗,差些握得打滑,只听印征气息愈重。 怎么还不醒来…… 快醒啊! 郁舟着急不已,手下忍不住用力了几分,然而除了令对方更硬之外,起不到分毫唤醒效果。 他的眼睫不停翕张,眼睑泛粉。 手掌用力,纤细的小臂都紧绷,握得很生疏,但很认真。 整副身子都依偎在别人怀里,单薄的衣料透出丰腴的肉感,香肌粉汗,熟透软桃。 “还不坐下去吗?”煞鬼突兀问他。 郁舟身体一僵。 “还是像以前一样,吃东西慢吞吞的。” “或者说,你在拖延时间吗?” ——打码的范围好大,老婆吃不下的吧 ——突然从恐怖片变成限制片,这是我不付费就能看的东西吗 ——好摄像头,居然会追踪声源自动旋转,让我们说谢谢摄像头 ——从下往上的角度能把老婆看得好清晰啊,我舔我舔 郁舟咬了咬唇:“没有。我只是觉得,还没弄好……” 郁舟的手掌与掌中的器物被隐蔽地挡着,隐在阴影里。 煞鬼声音真诚而疑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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