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的气劲,略快的呼吸尽力放平稳一些,回复他: “我没经验。” “也不是很懂。” “所以需要跟你一起弄懂。我们互帮互助,一起进步。” 郁舟呆了呆。 这逻辑是这样的吗? 但宿水这会儿太会说话了,说得郁舟能接受了,于是郁舟只哼哼两下就让宿水继续钻研了。 宿水的温热呼吸簌簌扑在郁舟的肤肉上,惹得郁舟忍不住想夹腿,但又被宿水用手掌挡住。 宿水又顺势摸了摸,眉目都蒙了层薄汗:“怎么好像还是不太行……” 他神情认真得像在研究什么百年难题,虽然是初学者,但很有学究的毅力。 攻克难关,一条路走不通,就多方面想办法。 “只能我这边……先弄消下去一点……” 宿水皱眉,开始尝试用别的方法让自己跟小玉适配一点,自己草草用力拧了两把,但几乎没用。 “呃,不行。” “小玉,需要你的帮助。” 郁舟处于一种还有点茫然的状态:“帮助什么……” 宿水深吸一口气:“伸手。” 郁舟茫茫然地抬起自己的手。 他的手指很长很细,指关节是透粉的,单薄的掌心看起来很柔软,像是稍微蹭那么几下就会发红…… 宿水呼吸一滞,带着郁舟的手,慢慢放过来。 “摸摸它。” 郁舟这才明白宿水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瞬间又惊又恼,眉眼涨红:“……谁要摸你啊!” 他猛地甩开手,却不小心打到了宿水。 宿水闷哼一声,被打中的地方猛然弹跳了一下。 郁舟那一下挥得真的有些重了,这是他无意失手,下意识一慌。 然而,在郁舟惊疑不定的视线中,那蛇竟然肉眼可见地更势头猛涨了。 这个方法有用。 宿水也看见这种自己都掌控不了的反应了,简直哑然失笑了:“……打也行。” 能有什么办法。小玉怎么弄、给他什么他都喜欢。 但郁舟这下又惊愕又无语,连打都不愿意打了。 以他的认知根本不理解怎么会有这种被打也会爽到的人,彻底认清打宿水对宿水是奖励。 宿水简直被他钓得不上不下,光靠自己搞根本没有效果,郁舟又不肯再打他。 还是用回了老办法。 郁舟两腿被宿水掀起来,宿水用两掌的虎口卡着他的大腿,把他按在床头,舔。里里外外都舔透。 郁舟被舔得泪光粼粼,小小张着嘴不停哈气,时不时抽搐得蹬一下腿。 他的手都不自觉按在了宿水的后脑勺,用力地按。 是一种鼓励行为。 宿水闷闷笑:“喜欢我吗?” 郁舟眼尾溢泪,吐字都不清晰了:“才、不喜欢……” 宿水笑声更轻扬:“口是心非。” 郁舟恼得不行,用力揪他的短发。 宿水根本不受影响,对他又亲又咬,弄得郁舟眼尾坠下一颗意乱情迷的泪…… 郁舟意识混沌间,听到一种“叮铃铃铃铃”的声音,那声音很耳熟,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盘旋回荡。 他没有第一时间想起来这是什么声音,还跟宿水贪欢得很沉浸,结实的大床都被二人折腾得晃动。 直到床沿撞到紧挨着的床头柜,床头柜上的转盘电话被震了一下,话筒直接掉了下来,自动接通了电话。 郁舟刹那清醒了。 ——刚刚在耳边响起的是电话声。 家里唯有一个固定电话,单线连通着他丈夫办公室里的座机。 ——这是印征的电话。 郁舟慌乱去捞起话筒,腿根还夹着宿水的脑袋,就紧张、谨慎地赶紧开口,以免印征察觉自己这边的异样:“哥、哥哥……怎么突然打电话?” 没想到郁舟会在这种时候接起电话,伏在他身上本来正在舔他的宿水都愕然地抬起头。 [……] [刚醒?] 郁舟鼻尖淡红,睫毛湿漉漉,紧张得脸上都在强颜欢笑:“刚起床,刚刚在穿衣服,才没有马上接电话。” 他的声音含着点不清晰的鼻音,瓮声瓮气,模模糊糊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你不是工作很忙吗?”郁舟一手紧握着话筒,另一手不自觉地指尖抠起被子。 他紧张得要死,没发现自己说的话很像不欢迎印征打电话回家的意思。 电话那头只淡淡“嗯”了一声。 是工作很忙,但再忙也要顾家的意思。 卧室里一时间变得安静。 郁舟有点姿态不自然地变得拘束了,宿水也停下了舔.弄,水声为之消停了一阵。 [天气冷了。衣服穿厚一点。] “啊,有、有的。穿了你前两天刚给我买的外套……”郁舟磕巴道。 然而,他现在状态太紧张,越是慌乱越不自觉扯谎多言,多说多错。 电话那头古怪地顿了一阵。 [前两天给你买的……] [是内衣。] 郁舟眼睛慢慢睁大。 印征前两天从百货大楼买回来的衣服,还在包装袋里,郁舟连拆都还没拆开。 他根本想不到,那么大的纸袋,居然装的是…… [不能外穿的。] 印征在提醒他不能把那个当外套。 光听印征那微微沉凝的语调,郁舟都能在脑海里想象到,印征此时是怎样皱着眉的凝重神情。 郁舟面红耳赤,嘴唇都细微发抖了。 肾上腺素在血管里激涌。 胆颤,胸腔颤,能听到自己不安的心跳在颤抖的胸腔里重重跳动。 咚——咚——咚。 在这个还不是很开放先进的时代,丈夫去商场给妻子买贴身衣物是很罕见的。 宿水脸色都微微古怪了起来。 他之前听说过印将军这号人。 传闻里是很古板严肃的保守派。 呵,这种老古董能买到什么好看的适合郁舟的—— [上面的银链会比较冰。这两天先别穿。] 此时郁舟的衣服只穿得半拢不拢,大面积的皮肤都与空气相触。在情热褪去后,他裸露的肌肤被空气冰了下,给了郁舟一种错觉,好像他是被印征口中的那种衣服的银链冰的。 他眼眶红了,咬着颤栗的唇,羞耻得要落下泪来。 他又羞又恼,迁怒地去推宿水的脑袋,叫他不要再凑在自己那里。 要不是宿水,他怎么会慌到,跟印征说出那些漏洞百出的谎言…… 宿水却被印征那番话激得冷笑,隔空较起劲来,不仅不离开郁舟,还反倒重重吮了郁舟一下。 郁舟猝不及防泄出一声闷哼,又连忙用手捂住嘴。 [撞到什么了?有没有事?] 他来不及跟宿水算账,当先急急跟印征解释,绞尽脑汁编合理的说法:"呃,不是!是链子……勒到了……唔!" 宿水又吻了他一下。 这次吻的是郁舟的嘴。 在刚刚的混乱中他撑起身,捧住了郁舟的脸。 郁舟下意识就撇开了脸,然后忽然大脑空白了一瞬。 宿水……刚刚亲过他那里,又来、亲他的嘴? 宿水亲了他,还靠近他耳边,靠得很近,轻声说:“糊弄他。挂电话。” 他回头含泪怒瞪宿水,想也不想,就甩了宿水一巴掌。 然而。 出乎郁舟意料,宿水居然跟被扇出狂犬病一样,反而猛然开始密集吻他。 接吻、接吻、再接吻。 郁舟越躲,宿水亲得越凶。 郁舟被迫仰起脖子,承接深吻。 当着丈夫的电话,跟别人深吻。 怎么可以这样…… 郁舟眼泪打湿脸颊。 发出一声又一声哼。 ……这太刺激了。 郁舟受不住。 郁舟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能有这么刺激的事情。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 [……] 从郁舟故意说自己穿了印征买的衣物,到发出模模糊糊的甜腻声音,都很像在传递一种信号。 两边信息不对等,印征误解了他的意思。 [你是想跟我,phone sex?] 即使印征曾学过洋文,这种带有情色色彩的词汇对他来说也是有些生疏的。 郁舟被宿水亲得泄出一声呻吟,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将电话死死按进被褥里堵住话筒,可是印征已经听到了。 印征顿了下。 [这就有反应了吗?] 郁舟泪眼朦胧,不住摇头,微湿的黑发沾在雪白的脸边,好不容易才从宿水的吻中挣脱出来。 “我……不是……唔……”解释没说完,又被宿水堵住嘴。 [不准夹腿。] 郁舟一哆嗦,他自己都没发觉,印征却猜到他现在在夹腿。 印征一直认为这是坏习惯,在家里只要看到他这样就会阻止他。 郁舟哽咽得不行。他想说不是的,他之前明明都已经把这个坏毛病改掉了,现在这样都是因为…… 他有一种像面对大家长一样的内疚。 他不想成为印征眼里的坏小孩。 然而电话里继续说话。 [我抽不出来了。] 郁舟瞳孔骤缩。 什么意思。 郁舟嘴唇哆哆嗦嗦。 他不敢相信,印征居然是已经开始跟他phone sex了。 他几乎要哭叫出来伸冤:“印征!我没有!没有夹腿……拜托你……”不要说奇怪的话。 他边抽噎边委屈。 立刻将两条腿岔开,大腿互相支离得远了些,以证清白。 却给了宿水可乘之隙。 宿水贴在他耳边轻笑:“他好自以为是。你平常在家都要忍受他这种作派吗?” 边说,黑曼巴蛇边缓缓蹭着腿肉磨。 郁舟头一次有这种体验。黑曼巴蛇贴在他大腿内侧磨,对于他细腻的皮肤来说,黑曼巴蛇太粗糙了。 他失语了。 不知何时,宿水拿过他掌中的话筒,按回了转盘电话上。 电话挂断。 宿水直接替郁舟挂了印征的电话。 郁舟恍惚回神,脸色一白:“你挂掉了?” 郁舟不敢想象,印征那边会是什么反应。 “不然?”宿水对那通电话报以嗤笑,“你是要他听你跟我,还是你要边听他的声音边跟我?” 宿水边吻他脸上的泪痕,边问一件很在意的事:“你管丈夫叫哥哥?” 黑曼巴蛇头一下下戳来撞去,三过门而不入。 郁舟啜泣得不行,又哭又哼的,只是皮肤被磨红了点都能娇成这样。 郁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那点聪明完全用在了这种方面,直接声音轻轻闷闷地叫:“宿水哥哥……” 宿水腹肌一绷,差点直接出来了。 猛然加快的磨蹭频率和弹跳的动静,吓到了郁舟,他的意识都被撞散,不清醒地胡言乱语:“不能内……” “不能给不是老公的人生小孩……” 宿水瞬间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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