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的艳鬼7 天师印征是他前世的…… 郁舟羞于言说, 通灵幻境的后半部分究竟发生了什么。 戒尺,皮带,都没有用上。 是印将军摘了皮手套, 用那只宽大的手……扇了他的臀。 “印家不养不成才的后生。” “你是我的弟弟,自然对你要求严苛。” 这样板正训诫的话语, 与之相配的是不容置喙的管教手段。 郁舟泛红的臀尖在男人掌下直抖。 他像只幼兽一样蜷缩起来, 被陌生的、异样的快感淹没, 眼睫被泪打湿,呜呜咿咿地用脸蛋往印将军怀里蹭。 “嗯?给你上药也撒娇。” 郁舟声小气细:“不要上药……” 印将军语气不赞同:“不涂药怎么会好?” 粗粝的手指, 带着冰凉的药膏,触在娇气的软肉上。 黏腻的白色药膏被手指抹开,细心地来回涂抹,药膏被高热的体温融化,发出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 印将军顿了下,抽出手指, 垂眸静看指节上的水色反光。 “你的天赋原来竟在这里?” 郁舟一怔, 他听不懂对方话里的意思, 茫然抬头,撞入印将军那双黑沉的眸。 黑得纯粹的眼瞳,平静幽暗,连一丝光都反映不出来, 沁着无机金属般的冰凉。 郁舟手臂微颤地支撑起来, 被印将军搀扶着站起身。 印将军扶住他的手肘,顺势细看那关节, 是漂亮的淡粉,没有一丝色素沉淀。 郁舟微微踮着一点足尖,臀峰也微微上抬, 好像这个尽量悬高的动作能起到保护作用一样,避免脆弱之处再被乱碰到。 雪白的衬衫衣摆滑落下来,半遮住那只湿漉漉的、圆翘的臀,单薄的衬衫布料被臀尖顶起明显的圆润弧度。 半遮半掩,若隐若现,不论是从臀形还是从颜色上看,都像是一只被催熟的软烂桃子。 见印将军的手垂下去,郁舟慌张去捂自己,声音紧张:“你不能再打我了。” 他的臀已经肿胀酸麻,连大腿根都不敢合拢,只能疏离地微微分着,身下都是细密的热汗,与反光的水迹。 印将军却是低身俯下,轻握起他纤细的踝部,将裤管往他的足尖上套。 “等等,我不穿……”郁舟眼睑边的皮肤还绯红着,鼻尖冒着热汗。 他着急地去把裤管蹬掉,脚心一不小心踩在了印将军的手上。 踩在那只握惯生杀予夺大权的手上。 这个动作真的很不礼貌、很侮辱人。 空气安静了一息。 “我、我不是故意的……”郁舟连忙将自己的脚撤开。 “还很湿,要先擦一下才能穿……”他着急地解释,生怕理由不够充分、不够令人信服,还伸手去抓印将军的手,带着人家来摸,“湿的。” 他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人,显得很可怜,眼神好像在说,你看,真的很湿,我没有骗你。 印将军被他带着手按在那里,求真务实地用指腹仔细抚了两下,感受到更湿了。 印将军没有说话,起身去拿了一张柔软的纸巾给他。 对方不说话,看不出生没生气,郁舟有点紧张地接过纸巾,捏在手里,赶紧去擦自己腿上的汗与水。 他将衬衫衣摆拎起一点,动作局促,草草乱擦了一通。 纸巾一下变得湿溻溻,被丰沛的水浸泡得半透明。 郁舟擦完,鼓起勇气,抬起眼睛,对印将军说:“我不想做你弟弟了。” “你们家的要求太高,我做不到。” “但我也不是不懂知恩图报的人,你毕竟照顾了我一年多……”郁舟咬了咬唇,“我看你孤孤单单的很可怜,我给你当一年的妻子吧。” 印将军方才骤然冰封的眼神又慢慢解冻。 他向郁舟确认道:“不做哥哥的弟弟,要做哥哥的妻子?” 郁舟还是知道吃苦头和吃甜头该选哪个的,坚定地点了点头:“嗯。” 印将军定定地注视他片刻,目光威严凛然:“做妻子,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郁舟愕然:“你难道是那种还要妻子干活的人吗?” “不用干活。但——” 郁舟爽快地打断道:“不用干活就可以了。” 郁舟不懂妻子究竟要做什么,但听同学说过别人家哥哥的妻子过得多么滋润,不用念洋文不用写作业,可以睡到日上三竿起,然后出门找别的阔太太打麻将看电影。 郁舟不玩麻将,他只是觉得不用写作业而且还能每天看电影就很好了。 他以为这是为自己的未来选了条好路。 他心情轻盈,大大方方地站在印将军面前,任由对方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流淌。 像未受教化的小动物,完全敞开自己任人视奸。 青涩的柔软的。 纤细的漂亮的。 过早就成为他人妻的。 从此印家不再有二少爷。 多了位正儿八经的,极其年轻的大少奶奶。 此后发生的事都一路朝错乱颠倒的方向发展。 结婚后郁舟才懵懵懂懂明白了妻子的含义。 他终于慌乱无措,屡次找借口,将印将军拒于卧室门外。 从前继兄冷脸,大多时候只不过是罚他多加写字帖背单词。 现在继兄成了丈夫,郁舟真怕自己被抓起来履行妻子义务。 他本来就怕他……稍微亲近一点都能惧得眼里含泪,哆哆嗦嗦。 印将军体谅他年纪小,用很温和的手段教他适应。 郁舟在勉强能接受的范围内可以半推半就,一旦超过底线就会各种逃避。 他一边在外界寻求能带自己离开印家的人,一边心内有鬼地在家里强颜欢笑应付丈夫。 直到某天,丈夫回来时手上沾着血点。 郁舟不安地试探道:“这是……?” “处置了一个通风报信的下属。”印将军神色平淡,将几张墨绿色的带血信笺按在桌上,“开枪距离太近,被溅上了。” 郁舟唇色白了几分,有点颤抖:“……死了?” “死了。” 他们目光交接,心照不宣,维持体面。 在无声的暗潮涌动中,郁舟心头若受轰然重锤一击。 他的视野恍惚暗去,通灵幻境的一切都暗去,身临其境的舞台缓缓落幕。 · 听完系统任务播报,再看着近在眼前的黑发蓝瞳的少年面庞,郁舟恍惚了下。 万焚刚跟他接了吻,渡给了他阳气。 前世做竹马男友时待他已算很温柔,今世做了天师也不曾与他为敌。 这样的人,在恢复前世记忆后,真的会报复他吗? 郁舟极力迫使自己冷静。 一对三,自然是他势单力薄。可要是他能先把其中一名天师拉到己方,那不就势均力敌了吗? 他定了定神,试探着向万焚透露了一点信息:“……三楼的卧室,是我前世住过的。” 万焚想了想:“那是整座别墅唯一的主人间,原来屋主是你吗?” 郁舟垂下眼睛,言辞模糊道:“我只记得自己是被软禁在这里的,不是自愿的,其他都不记得了……” 万焚微微皱起眉,面色犹疑,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终究还是没说。 接下来,万焚还是按照原计划去探索别墅三楼。 郁舟跟他的手腕之间还系着红线,飘着跟了上去,看着万焚对三楼的主人间进行搜查。 进了主卧,万焚展开地毯式搜查,摸索地板、墙壁与每一处柜子,观察有没有暗格。 郁舟无所事事地坐在床边,万焚看出他的百无聊赖,想了想,就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打开贪吃蛇小游戏的界面,递给郁舟。 郁舟是很容易玩游戏上瘾的人,无论什么类型的游戏只要到他手上,他都能大感兴趣地一口气玩上几十把。 看见手机,他眼神微亮,乖乖摊手接过万焚的手机。 然而,他是一只鬼,魂体时虚时实,飘忽不定,还没开始玩游戏,就眼睁睁地看着手机以一个不快不慢的速度,穿透他的手掌往下沉落。 郁舟愣住了。 万焚也愣了下,他没想到这茬,连忙眼疾手快地接住差点完全穿透魂体落地的手机。 万焚略一思考,当场从行囊里取出黄纸与朱砂,执笔画符,行云流水,笔势奇峭。 画好符箓,就利落将其拍上自己的手机背面。 万焚轻声解释:“这是化灵符,能将物品进行假性魂灵化,这样不用将东西烧给你,你也能直接使用了。” 郁舟再度握住手机,这回果然握得稳稳当当,触感真切细致,屏幕也能感知到他的指纹了。 郁舟高兴起来。 系统却在他脑海里冷不丁出声: 郁舟困惑: 系统: 郁舟大惊失色,吓得从床上滚下来,还好他现在是鬼魂状态,不然真摔到地上又要痛得捂屁股。 系统: 郁舟含着热泪连连点头应声。 郁舟本来可以高高兴兴地玩游戏,现在只能忧心忡忡地玩游戏了。 与此同时,万焚正打开了壁橱,探手在内认真摸索。 他本来是想找找壁橱里有没有暗格的,但指尖忽然捞到一条奇怪的布料,有点硬有点粗糙,镂空而花纹奇异。 万焚皱眉,用手指多抚了两下,摸不出个究竟来,只觉得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奇怪的布料,手指一勾,将那条奇怪的布料拎了出来。 他下意识研究了下这是什么,摊开后,看了会儿,忽然脸色爆红。 那是一件背心。 一件白色蕾丝连体背心。 镂空面积比布料面积还多。可以料想到如果穿上,从胸脯到腰腹都会漂亮地光裸出来。 “小玉,你……你喜欢这种衣服?” 郁舟抬头一看,看到他说的衣服是什么,大脑空白了一瞬:“不是我买的……” “那是谁给你买的?”万焚下意识追问,“衣服的腰围跟你一样,很细。软禁你的人为什么要量了你的腰,给你买这种衣服?” “我……”郁舟张口想解释,然而发现很难解释。 正在此时,主卧门口传来脚步声。 “有人来了。” 万焚骤然凛神,动作迅速地抱起郁舟,让他藏进实木壁橱里,关上柜门。 然后,万焚转身,礼貌微笑:“印征前辈。” 一身黑衣的天师站在门口,额嵌金刚珠,腰佩桃木剑,神色是一贯的冷峻。 “你在做什么?” 破天荒地,向来少言寡语的印天师主动发问。 万焚此时还算冷静,语气自若地对答如流:“我在找有助于捉鬼的线索。” “找到了吗。” 印征居然并没有就此结束话题,让万焚微感奇怪。 他谨慎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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