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我误入他的领地……” 润玉痕与他双目对视,语气凛然:“你在向着它?” 话落,他自己先一顿,抬手微揉太阳穴:“抱歉,我不是想凶你。只是我不知为何……” “提起妖邪之物,就心生憎恶、头中剧痛,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郁舟微微一慌,怕润玉痕因此受刺激提前恢复记忆,届时说不定要连他这个炉鼎邪物也一起斩了。 他连忙踮起脚,温温柔柔地替润玉痕揉太阳穴:“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嘛,好不好……润郎?” 润郎。 润玉痕听得一下怔住。 这是郁舟第一次这样叫他。以这种凡人界夫妻间的亲昵叫法唤他。 刹那间,无论郁舟提什么要求,他都觉得没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润玉痕定定心,想起今晚最重要之事。 他将一个木盒拿出来,递给郁舟。 郁舟起初还有些疑惑,打开木盒后,讶异得眼睛都微微睁大。 郁舟将那些小物件逐一拿到灯火下看,举起来看、平视着看、变换角度看。 他真的喜欢,眼神专注仔细地在灯下看那些小玩意,微动的睫毛被灯火染成浅金色,脸也被灯光照得亮澄澄,连细小的绒毛都若隐若现。 他忍不住仰起脸,向润玉痕微微抿出一个笑唇。 是很漂亮的、巧笑倩兮的模样。 润玉痕克制地、面色淡定地说:“你喜欢就好。” 实则手指已掩在身后,反复收紧又放松许多来回。 睡前,润玉痕给郁舟打了热水擦脸,给郁舟递毛巾,递皂角,又接过郁舟脱下的衣衫。 好在这件破损的只是杂役服,破了丢掉就是了。 润玉痕拿着掌中那团凌乱的衣衫,缓缓想着该丢到什么地方去。 忽然,他的目光一定。 他的手指轻轻从郁舟的衣服上捏起某物—— 那是一根金发。 · 成为外门弟子后,润玉痕与郁舟就需要开始日日去学堂,听长老授课。 去听课的第一天,二人起了个大早。 天色微微泛白时,润玉痕便已穿衣洗漱清楚。 回首一看,郁舟还闭着眼在睡,蜷在被子里,脸只露出小半张。 润玉痕将他从被子里剥出来,他东歪西倒,又软绵绵往润玉痕身上贴。 郁舟困困地虚耷着眼,任由润玉痕的手指在自己的腰腹间弄,给他穿衣系带。 他腰腹柔韧,软肉敏感,被人轻轻一碰就要微抖一下。 道袍是很素净的款式,郁舟身上青色道袍一束,一张脸小小白白,像清水出芙蕖。 外门弟子的学堂分布在外门十二峰中的西三峰上,数百间学堂星罗棋布地坐落在山林间。 学堂外竹林环绕,清幽宜人。有风拂来,竹叶则簌簌而动,若作碎玉声。 学堂内宽阔敞亮,地板光洁如镜,落地木窗闭着,日光透过整扇的镂空雕花木窗打进来,光影斑斑驳驳。 润玉痕与郁舟来得早,学堂里的人还不多。 郁舟初进学堂,对什么都很好奇,止不住地左右转头往周围看。 殊不知,别人也止不住地悄悄看他。 修仙界是不缺美人的,但漂亮到郁舟这个地步,已经属于旷古未有,还是有些太超过、太考验修士们的道心了。 只是郁舟身边的人高高的、神色冷得要结冰,气场无端端慑人得很,让他们不敢再多看郁舟。 一开始是入门级别的理论课。 郁舟一拿到书,看到书上密密麻麻的古文,他一下就头大了。 他看不懂这种古文。 但这也怪不得他,谁能料到有朝一日,一只小兔也需要念书呢? 还是这种晦涩难懂的古文。 他用手指戳戳润玉痕:“你看得懂么?” 润玉痕眼神认真地看着书:“嗯,内容都很浅显。前几章只是介绍剑宗概况和历史,后面才开始讲入门心法。” “剑宗分为外门和内门,外门十二峰,内门五峰。内门五峰中,居于正中的主峰是宗主殿所在的大正峰,东是药峰,西是器峰,南是符峰。” “至于北峰,是百年前剑尊的故居,如今已列为禁地……普通弟子不可擅闯北峰。” “咚——咚——咚——” 辰时三刻,伴随着一阵撞钟之声响彻西三峰,原本微有嘈杂声的学堂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位白须老者驾鹤而来,双手背在身后,悄无声息地踱步进了学堂。 这即是他们的授课长老了。 长老手捋长须,仙风道骨,施施然开口:“诸位弟子,今日你们初入剑宗,踏上修行之途,当知我宗立派千年,历代先贤以剑证道,斩妖除魔、庇佑苍生。” “那么,可有人知晓,对于剑修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有弟子自告奋勇,起身回答:“剑修最重要的是剑!一生都应当视剑如命,视剑如妻。据弟子所知,百年前的剑尊就是如此,看破红尘,终身只与剑为伴。” 长老听后却淡淡摇头:“非也。” “剑之一道,重在修心。剑心通明,方能与剑合一。心若不明,剑何以利?” 弟子们眼神困惑,似懂非懂。 长老一语带过这个话题,继续语气徐徐地介绍道:“我宗外门弟子足有七千,内门弟子却不足七百……” 剑宗对弟子有严格的筛选机制,外门弟子进入内门的概率不足十分之一。 所有外门弟子都对内门心生向往,据说每名内门弟子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开场白结束,长老就开始讲课了。 郁舟在课上如听天书,听得蔫哒哒的。 直到长老开始教闭气龟息,一边开始计时,一边让他们进行初次尝试,闭气时间越久越好。 郁舟连自己都没想到,他闭气的时长居然在弟子中属于中上游。 周围几个弟子早就想出言搭讪,趁机向郁舟请教是怎么做到闭气闭这么久的。 郁舟有些难以启齿,一边揪自己的袖角,一边瞥了眼身旁神色淡淡的润玉痕。 这缘由他说不了。 他闭气久完全是被润玉痕压着练出来的,每次润玉痕亲他都亲得特别久…… 虽然回答不了怎么闭气久的问题,但郁舟还是一下就跟别的同窗玩得很好,放学时被同窗塞了一堆好吃的、好玩的。 那一堆东西里有个画本,画的是猛兽与小兔的故事,虽然里面旁白的字郁舟看不懂,但它上色鲜丽、绘制精美,郁舟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郁舟回到宿舍后一直看画本,看得入迷,洗漱后上了榻还在看。 夜色已深,郁舟看着看着就昏昏欲睡了,手臂垂下来越出床沿,手中画本“啪嗒”掉在了地上。 润玉痕走过来替他捡起画本,不小心看到画本的内容—— 只见一头身强体健的黑狼将一小团兔子按在爪下,一只爪就盖住兔子半个身子,兔子不停蹬腿却都是徒劳,最后只能颤颤地翘起短尾巴,让黑狼舔自己尾巴下面的地方,让黑狼给舔得湿湿哒哒、哆哆嗦嗦。 若说狼是要吃了兔子,却又不像,只是一味地舔,然后将兔子压在自己腹下,对其小心翼翼地轻轻耸着。 润玉痕觉得不太对劲,但又不明白为何不对劲,只默默将画本合上,放到郁舟床头。 郁舟侧着身、蜷着睡,眼睫很乖地合着,粉白的脸让硬邦邦的枕头硌着,唇肉都被挤压得溢起来一点,湿热得冒着香馥馥的气儿。 脸小,嘴巴也小。 很容易被亲得喘不过来气。 润玉痕亲过,是知道的。 腮肉软,唇舌也都很软弱,好像不管塞什么进去都会乖乖含住,然后用洇着泪光的眼睛,慢慢抬起来看人。 最近……郁舟倒是没怎么找他接吻了。 具体说来,是自从进入外门后,郁舟就再也没有提出要跟他接吻的要求了。 毫无征兆地断了这个惯例。 润玉痕不再看郁舟的嘴,静默垂眼,视线往下落。 郁舟夜里会腿夹被子睡觉。 这种睡姿不好,郁舟却总也改不了。 润玉痕蹙眉,轻唤:“小玉?” 然而郁舟已经熟睡。 润玉痕并没有去掰郁舟的腿,仅仅是伸手握住被褥一角,将其从郁舟腿间慢慢扯出来。 郁舟的身体反应却越发用力夹紧。 润玉痕控制着力道,慎重地缓缓扯出来。 却见郁舟微微弓腰,小腹痉挛……随后扯出来的被褥边缘都沾上了一道长长湿痕。 润玉痕受了震撼,瞳孔微缩。 后来他没有再碰那被子,也不敢再随便乱动郁舟。 润玉痕还不知道郁舟是炉鼎,只是同一屋檐下分床睡,就已经见识到了那种天赋异禀——郁舟水多得他不敢碰。 后来几日,润玉痕都刻意与郁舟保持着一定距离。 连郁舟起床时亵衣领口不小心敞开,露出了些光洁肤肉,润玉痕的视线都好像被火燎到一样,猝然侧开头,不敢看一眼。 不过郁舟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因为他还是会像往常一样为郁舟穿衣系带,只不过在靠近郁舟时会有些发僵而已。 郁舟与别的清修弟子不同,今日戴玉簪,明日束银冠,在道袍外还要套一件轻飘飘的对襟长衫,淡青色的轻纱外衫与道袍叠搭在一起,飘逸而曼妙。 润玉痕给他买的许多小玩意,他日日换着戴。 唯一不变的,只有一只香囊,是每次都要挂在腰上的。 这是系统给他的提醒。 之前那晚宫羽令没有看清他的脸,只能靠气味辨人,而狼最厌恶的气味就是薄荷味。 于是郁舟自从那晚之后,就在香囊里塞满薄荷叶,日日佩在身上。 这日,学堂长老教他们内视灵府。 润玉痕是那种一听就会的模范生,第一次尝试就内视灵府成功,这种事对他来说就如呼吸一般简单。 只是他内视灵府后,看到了自己体内的某种情况,眉间闪过一丝不自然的情绪。 而郁舟尝试许多次内视灵府都不成功,他抿起嘴,不好意思问别人,怕被别人小瞧。 直到午休时,郁舟扯了扯润玉痕的袖子,让他跟自己到学堂后面的竹林去。 郁舟想找润玉痕帮自己开小灶、教自己怎么内视灵府,又不想让旁人看见。钻进小竹林犹觉得不够隐蔽,还要拉着润玉痕一起挤进假山里。 郁舟用食指轻轻勾一下润玉痕的食指:“你刚刚,内视灵府成功了吗?” 润玉痕刚刚被他扯着袖子时就已经神色不自然,此时被勾住手指,肌肤相亲,他更是僵硬。 他低低“嗯”了一声。 郁舟不好意思直说自己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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