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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她。 甄暖见他眼神鼓励,不知不觉中,兴致更高: “阮云征是临时起意,千斤顶是车上的备用工具。他不用特意找凶器,也不需要用别墅里的。” 言焓:“对。阮云征拿了千斤顶从后门进来,孙琳捂着头说被服务员打了,要去投诉。但没想阮云征立刻对她下手。把她打死后,他擦掉台阶上的血迹,拿走千斤顶,把她搬去壁炉边。 而黎磊远远看见阮云征手上拿着竖立的红色千斤顶,以为是潘盼用过的红色装饰品。” 甄暖恍然大悟地点头。 不知不觉间,和他讨论这一切,和他分享观点碰撞思想,她很满足。 这样与人交流的机会,对以前的她来说少之又少。每一次高质量的交流与切磋,学习与吸收,她都格外珍惜。 加入C-Lab后,这样的欢愉每天都源源不断,她像干涸了好久的旅人终于找到绿洲。就像她和关小瑜,和秦姝,和谷清明,和徐思淼,和老白谭哥黑子林子整个刑警队。 尤其是言焓,他在有意无意间教给她的,启发给她的,太多太多了。 可是以后,还不知有没有……以后。 她自言自语:“台阶上的血迹是他清理掉的,难怪潘盼以为自己是凶手。可,阮云征为什么要杀孙琳?” “孙琳有句话刺激了他。” “哪句话?” 言焓瞧她:“那天你在审讯室里和他说的那句。” 甄暖一下子明白,忽又想起阮云征那张恐怖的脸,她脸色微白,无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言焓瞧见她眼里的胆怯和害怕,有些于心不忍,也不知为何,竟突然想摸摸她的头给她安慰。 甄暖怔忡地发了一会儿呆: “奇怪,孙琳被折磨那么久,都计划找人杀掉自己栽赃他了。她怎么突然说出那种挑战他的话呢?” 言焓眸光微闪,长睫一垂,遮住了眼底寂静而深邃的光。 他知道,但,她不需要知道。 阮云征那么“巧”地尾随她出现,是有人想借刀杀人。 言焓斟酌了一会儿,开口:“另外,关于阮云征袭击你的事。” 甄暖脸色煞白。 言焓清楚她的精神压力,简短道:“算了,不用你笔录了。” 甄暖讷讷地点了一下头。 言焓见了她眼中的惊魂未定,但有件事还是得问:“当时,为什么抓他的鞋子?” “我不知道。”她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声音小得快听不见,“我怕他跑了。” 言焓沉默。 而甄暖脑子里再度浮现当时的场景,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揉捏,刀刃捅进身体,伴随着布帛在水里撕裂的恐怖声音,还有拔出时生命流逝的绝望。 她心里袭过一丝深深的悲凉,不知是为了确定什么,故作随意般地轻声问:“你来,,都不是来看我……是为了问阮云征的事?” 言焓微微顿了一下,还是刚才的理由:“工作顺路。” 温暖的阳光隐匿在云层里了,她的心微微发凉,表面却满不在乎地“哦”了一声。 又过半晌,她垂了垂眼皮,打个哈欠,嗓音柔柔的:“队长,我想睡觉了。” 他沉默,忽而问:“走之前……可以看一下你的伤口吗?” 病床上,她苍白而虚弱,乌黑的眼睫轻轻颤了颤,摇摇头:“不要。” 他“嗯”一声,道:“那,好好休息。” 说罢,起身出门, 她望着他的背影,心一抽一抽地疼。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像落入了沼泽,即将死去。 “队长,” 她唤住他,说,“我要辞职了。” 言焓回头:“什么?” 甄暖安静地躺在床上,黑发在白枕上散开。她头上绕着一圈绷带,脸颊和嘴唇一样发白,虚弱得像一张纸。 她垂着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一个字。 言焓朝她走了一步,又停下,道:“想退出,我没意见。但建议你想清楚这份工作对你的意义。如果重要,就再考虑;如果不太重要,放下也无妨。” 甄暖静默,良久,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眸,说:“意义已经不重要了。这份工作很危险,但队里却没有一个人能保护我。这样够吗?” 言焓抿唇,无言以对。 她又垂下眼眸去了:“当然,最糟糕的是,我无法自己保护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锤子那个,口头更正为打了2下。 放心,当年夏时做的事没有这个虐。。。吧。。。 ☆、第48章 chapter48 周五破天荒出了太阳,阳光一扫笼罩城市大半月的阴霾。 现在是冬天,常青树却没有落叶子,正是银杏叶黄,枫叶飞红之时。 公安所在的街道正是此番美景,前门一排银杏,后门一排枫树,洁白胜雪的办公楼一眼清晰可辨。 下午五点,誉城公安办公大楼7层,刑侦一队的办公区热热闹闹。昨天又结了一个案子,后续工作也办完,难得所有人都没出勤,整好赶上清闲时刻。 一帮大小伙子或站或坐,聊着闲话,吃着谭哥父母家种的橘子。 有人讨论着吃食—— “今年的橘子真甜啊。”苏阳剥开橘子往嘴里塞。 谭哥:“去年下过雪,土壤好。不知今年的雪什么时候下。” “快了,”程副队接话,“天气预报说新一轮冷空气十天半月就到。希望别出什么案子,下雪下雨下冰雹,侦察起来麻烦。” 刑警们聊天,三两句就能回到本职工作上。 “有言队带着我们,什么案子破不了!”林子嚷,“我看我们队今年又要蝉联公安部十大刑侦队头名。” 言焓剥着橘子皮,啧一声:“一到月底要写评价表的时候,好听的话就多了。” 众人哈哈笑,纷纷拿橘子皮砸林子。林子反应敏捷,左接右挡:“实话,实话啊!” 黑子也附和:“真的,言队太厉害了,就说昨天那个案子,一眼看出邻居说谎,是杀人犯。” 言焓笑一声:“邻居说这段时间不在家。死者才死两天,院子里的水龙头就结冰了,邻居家的却没有。” “难怪。”黑子竖大拇指,“言队,你真是火眼金睛。” 话没落,言焓一片橘子皮扔过去,皱眉:“说谁猴子呢!” 程副队紧追其脚步,砸黑子:“难道我是二师兄?!” 橘子皮满天飞。 男人不管到任何年纪,只要聚在一起,没有女人在场,行为都会相当幼稚。 言焓兜里的手机震了起来,他走到一边去接:“哪位?” 那边停了一下:“是我。” “千阳?” “我找到了。” “……你打算怎么办?”言焓拧起眉心。 “他们都要偿命。” “你先不要……” “我只是通知你,不是听你意见。” “……” …… 言焓讲完电话往回走,恰好撞见尚局长。 “言焓啊,有事找你。”尚局招招手把他叫到走廊边,“我看了最近的案子。就说上个月的,孙琳和潘盼是双胞胎,孙琳生于书香门第,她父母说双胞胎的另一个出生之初就在医院死掉了。但潘盼被带到乡村,平安长大了。” 言焓:“是。” “之前的姜晓和董思思也是同样的情况。” “是。” “你怎么看?” “我?”言焓笑了笑,“失踪或拐卖案不是归二队管吗?” 尚局思忖一会儿:“也对,你们队事情太多。” “尚局,你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年代久远,暂时不弄出大动静。让二队的人先从医院查,看看能找到些什么线索,在做定夺。不过,你小子分得真清楚,不该自己管的事儿,一点儿不上心。” 言焓笑:“那是。” …… 局长走后,言焓独自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 他比谁都上心,因为夏时也是双胞胎。 当年定义夏时死亡的两批骸骨和夏爸爸对比过,属于夏时。 但言焓私下查证发现,两批骨肉看似属于同一人,实则不然,来自DNA相同的双胞胎,就是说夏时刚出生就意外死亡的姐姐夏天并没有死,她长大了,然后死了。 这件事,言焓没有和任何人讲,包括夏时的父母。 私事,当然要私下解决。 他想起刚才的电话,眯起眼睛。外边阳光稀薄,金灿灿的。 九年前的那一天,天气也是这样,很冷,却有阳光。 他以为,那天会是生活中很平常的一天。 那时,他已渐渐远离曾经的腥风血雨,生活平静安宁。 清晨,夏时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在他的怀里像小虫子一样拱啊拱地把他闹醒,她自己却还迷迷糊糊。 她要睡觉,还有起床气,他又哄又宠,一番亲昵的床上运动后抱她去洗澡,一起起床做早餐,一起穿衣出门。 他送她去她实习的医院,然后去警校。 她下车前对他说:“今天腊八节哦,晚上给你煮我家夏妈妈的秘制八宝粥好不好?” 他说好。 一整天,两人各自忙碌。 他跟着当时风头最劲的神探尚杰实习,参与了一个案子,做收尾工作时,苏雅丢三落四地拖延,他一时忘了已过下午五点半。 夏时也因照顾病人耽误了下班时间。 5点45分是言焓应该出现在医院门口的时间。 夏时忙里抽闲给他发了条短信:“言小火,你等我一下。” 言焓看到短信,也不理苏雅了,飞奔去停车场,开车去接她。 好在她还没下来,他呼了口气,静心等待。 过了很久,他给她打电话,没人接。他知道她工作时电话静音。 他在车里睡着了,半途冻醒来,路灯都亮了。 天很冷,寒气很重,夜幕中一整条街空荡荡的。 他猜想她肚子该饿了,去街对面的便利店买了她喜欢吃的三明治,付钱的时候忍不住笑了一下。 想起她说“以后你做警察,我做医生,要忙得一辈子不见面了。” 他怎么舍得和她一辈子不见面? 这么想着,他加快步伐往医院里跑,猜想他的小女人一定累得凄惨兮兮快趴下了,一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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