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 做完了这一切的宗祥贵突然觉得肚子饿了,走进厨房一看,发现冰箱里还有吃剩的海鲜,看来他们一家三口心情都不好,完全没有吃饭的胃口。 锅里还有剩饭。宗祥贵将饭菜都热了一下,美美地吃了一顿。 酒足饭饱后,宗祥贵又当着朱大伟的面,再次***了袁允珍,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用一根电线将袁允珍勒死。 最后,朱大伟也死在了这根电线下。 做完这一切以后,宗祥贵搜出两家所有的现金,然后放了两把火,把两个犯罪现场都烧得一干二净。他要给自己争取尽量多的逃亡时间。 有了前两次的逃亡经验,宗祥贵知道,成功逃亡的唯一办法就是避开所有的交通工具,徒步流浪。换言之,他必须得再次把自己弄成四处乞讨的叫花子。 当然,宗祥贵没打算让自己的下半生就在乞讨的生涯中度过,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碰到第二个朱保国。 于是,他很快就想到了偷渡逃亡。 身在沿海地区,举目一看,前方就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海,除了花钱找蛇头,个人想要成功偷渡的难度系数实在太大。但他压根儿就拿不出找蛇头帮忙偷渡的这笔钱。 祖国的版图瞬间就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凭个人力量从西南边境地区偷渡出国,可行性比较大,并且从东南沿海到西南边境,其路程比到北边和西边要近得多。 宗祥贵这个名字以后肯定不能再用了。这一次出行,一定要吉祥如意、平平安安,那以后就叫吉安吧。 于是,再次化名为吉安的祖宝山 ,开启了人生当中的最后一段逃亡之路。 人生,原本就是一场流浪。 流浪是一种肆无忌惮的漂泊,沿途的风景和心境,或浪漫唯美,或心酸困苦,唯有置身其中者,方能体会这一路的苦乐欢笑。 吉安的流浪之旅与这些「诗和远方」完全不搭边,相对于「粮食和蔬菜」,他更关心的是沿途的人有没有谁在注意他,或者在路的前方,有没有一场他不知道的「追捕」。 他更加不知道的是,在未知的前方,会有一个更大的「惊喜」在等着他,并以此为他充满「传奇」和罪恶的一生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周晓东死后,闻忠一时之间于各家相亲平台居然没找出一个适合和屈露露「结婚」的对象。这些人基本都是本地人,并且在清河都有亲朋好友,一旦身上接二连三发生各种意外事故,势必引起家人怀疑。 一筹莫展的闻忠开着车在市内转了一圈后,在回程途中路过一个桥洞时,看到了蹲在洞里的几个流浪汉,顿时灵光乍现,双眼泛光: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早就应该想到这些人无亲无故、无依无靠,才会流落街头。放着这些现成的不找,却去相亲平台搞什么筛选,这不是舍本求末嘛。 于是,闻忠将这个想法告诉屈露露,毫无疑问得到了她的「无条件支持」。 但屈露露还是鼓起勇气,弱弱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和意见:能不能尽量找个年轻点的,这样她至少在心理上会容易接受一些。 ===第197章 千丝万缕(98)=== 闻忠琢磨了一下,同意了屈露露的这一要求。屈露露这些年的表现,让他颇为满意。 闻忠的「人类驯服计划」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陷入停滞。他本人将这一切都归咎于骗不到女人,进而认为是现在的女人越来越不好骗的原因。屈露露和史际则认为,是宁可卿给他「造成的影响」所致。 表面上看,宁可卿在「驯服」还没有开始以前就吞金自杀,这才让闻忠失去了对她进行「驯服」的机会。 但从宁可卿搬进别墅开始,再到盛智秀和宁可人、匡小山夫妇搬进来,这中间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闻忠都没有对她进行「驯服」。 在史际和屈露露看来,只要宁可卿住进别墅,闻忠就完全有办法和手段隔离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根本不用担心她会向盛智秀或宁可人发出求救和警示信息,从而「打草惊蛇」,或引来警方介入。 所以,史际和屈露露认为,在闻忠的所有女人中,他唯独没有对宁可卿实施过「驯服」,不是他没有机会,而是他应该不想这么做。 盛智秀和宁可人、匡小山一家人都搬进别墅的当天,闻忠就让他们睡在地下室,唯独却让宁可卿睡在楼上的卧室,似乎也印证了这一点。 据史际反馈,宁可卿死后,闻忠时常会对着她用来自杀的「三金」走神发呆,或者念念有词地说没经过允许就敢自杀,那就该让她全家都不得好死。 闻忠在物色别的女人时,也会偶尔向史际埋怨:这女人比宁可卿那娘们差远了。 闻忠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反常行为」,却解释说这是因为他对宁可卿那么好,宁可卿却背着他自杀,这实在让他没法理解,更让他无比伤心。 简而言之,宁可卿这个「不知道感恩」的女人,带给他闻忠的心理伤害有点大,对他的「影响」特别大。 这些解释和闻忠的「反常行为」完全就是八竿子打不着,但闻忠说是这样,那就必须得是这样。 换言之,在史际和屈露露眼里,闻忠应该是对宁可卿产生了一种叫做「感情」或「爱情」的东西,但他自己却不愿意承认。 或许,这两样让闻忠理解不了的狗屁玩意儿,也曾一度让他陷入过痛苦或迷茫,谁知道呢。 但闻忠为什么偏偏会对宁可卿产生感情? 在清河警方和李竹道等人眼里,闻忠就是一头直立行走的牲畜,似乎全无人类的情感可言。如果说他对某一个人产生感情或爱情,而没有什么特殊原因,仅是因为什么狗屁「缘分」一说,那是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 特殊原因还真有。据史际声称,他无意间看过闻忠生母的证件照,发现她的相貌和宁可卿有几分相似,或许这就是原因。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 更有人特意从证物房中找出二人的照片,仔细对比后,发现果然如此。 闻忠对父亲闻达应该没有什么感情,但他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应该仍有割舍不断的思念。 从闻忠的童年经历中不难看出来,其生母在没有离开他们父子以前,闻达还没有养成习惯性家暴的毛病。所以,生母留给闻忠的记忆,应该是满满的阳光的味道。这大概也是闻忠身上唯一还能和「人」扯上边的一面。 宁可卿之后,与其说闻忠仍在物色「被驯化对象」,倒不如说他是在试图找出另一个宁可卿,或者是在以此麻痹自己。毫无疑问,在这样的心境下,自然难以让女人感受到他的「诚意」,这才是让闻忠认为「女人越来越难骗」的重要原因。看書菈 发现自己骗不到女人的闻忠索性放弃了这个办法,转而要史际直接往别墅地下室里源源不断地输送偷渡过来的越南人。 这些越南人在中国无亲 无故,本身就和外界没法联系,并且相互之间很少有至亲关系,在「被驯化」的过程中能带给闻忠的「挑战」不多,「难度」也不大,甚至于没有,这也就没法让闻忠感受到乐趣和兴奋。 因此,闻忠在弄死了几批越南人以后,对此就慢慢的显得兴趣黯然,反而在屈露露不断结婚,又不断给丈夫制造各种意外,直到把丈夫弄死为止的这一事业上,倾注了很大的心血和注意力,也对屈露露的丈夫们曲折离奇的人生充满了兴趣。 他就像是一个痴迷的观众,坐在电影院里,全神贯注地欣赏着荧幕上自编自导的一部部作品。 在他的作品里,屈露露是女一号,男一号则随机挑选素人参演,只有结局而没有过程的剧本,根据男一号的个人特征而随机产生的不可预测的情节发展,这些未知的充满变数,同时又满是张力和血腥的剧情总会让他兴奋到难以入眠。 相对于屈露露「杀夫骗保」所带来的经济效益,闻忠似乎更加关注在这一段段的婚姻关系中,屈露露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泯灭人性的行为。 他似乎在借此观察和欣赏自己对屈露露的「驯化」到底有没有达到预期效果,但这个预期效果的基准线在哪里,或者说是以什么为参照,恐怕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 如果硬是要明确出来,应该就只有一点:屈露露的所作所为,能不能让他闻忠满意。 屈露露自然做到了让闻忠满意,也因此为她自己争取到了「在流浪汉中自己挑丈夫」的权力。 于是,在海浪的陪同下,屈露露转遍了整个清河市,总算挑出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适合结婚」的流浪汉。 这个流浪汉是个中年人,虽然一身臭烘烘的,头发和胡须都起了泥垢,并且乱蓬蓬的,将他整张脸捂得让人难以看清长相,但他却是海浪和屈露露见过的所有流浪汉中看起来最年轻、身体最为健全的一个。 洗干净了应该还是能将就着用一用。 就是他了。 人选是基本敲定了,但问题又来了:该怎样让这个流浪汉同意和屈露露结婚呢? 人一个流浪汉,多少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吧。你屈露露这么一个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突然从天而降,说要和他结婚,你让他怎么想? 他肯定不会认为眼前的女人是垂涎于自己的美色,也不会认为她是钟情于自己的才华,更加不会认为这是上天对他的眷顾,或是自家祖坟冒了青烟。 这个女人怕是个神经病吧?这应该是他的第一个想法。 看起来精神没有不正常,那这里面就肯定有阴谋。这会是他的第二个想法。 别理她,赶紧走。这应该是他最后的想法。 闻忠显然对这个问题早就有了应对之策,因而在电话里头不假思索地告诉屈露露: 「你和叫花子说,你是柬埔寨人、老挝人、越南人,反正随便哪个国家的都行,想合法长期留在中国打工,赚钱寄回家里。也就是说,你想要一张中国绿卡,最快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中国人结婚。接下来该怎么编,怎么糊弄,就不用我教了吧?」 根据有关规定,中国公民的外籍配偶,婚姻关系存续满五年、已在中国连续居留满五年、每年在中国居留不少于九个月且有稳定生活保障和住所的,可以申请外国人永久居留证。 永久居留权就是绿卡。 绿卡不是国籍。 在中国大陆境内想取得中国国籍,其难度相当大。 总而言之,外国人要在中国大陆境内获得定居的门槛非常高,能达得到定居门槛的,中国国籍对他们没有太多吸引力。而定居又是外国人申请中国国籍的必要条件。因此,从技术上来说,外国人要获 得中国国籍非常难。 屈露露一点就透,立即表示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了。 挂了电话,屈露露坐在车里打好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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