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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越恳求,他咬得越深…… ----- 14 -----正文----- 14 记不得究竟是过了多久,罗束终于停下无休止的索取,让我从这场?????情????欲??交错的“噩梦”中得以喘息。 我被压制了太久,此时重获自由,只觉得大脑空白一片,身体更是麻木僵硬。我在原处缓了好一会儿,意识才逐渐回落到身体中——后颈被咬的地方疼痛起来,我伸手去摸,发现那处的伤竟深入皮肉,还流了不少的血。 我不知所措地摊着手,将摸得的血递到罗束面前,想得到他的安慰。 但罗束无动于衷。他不道歉也不解释,只穿戴整齐,重新坐回驾驶座上,然后随手扔了包纸巾让我自己擦拭干净。 罗束与刚才做爱时判若两人,让人觉得冷漠,但我又不敢直说,生怕他觉得我斤斤计较。 我抽出纸巾,默默将身上的血擦去,又不太熟练地摘下混着润滑液和??精??液?????的套子。那避孕套有些漏了,??精??液?????滴在车座上。罗束对此感到不满,却没有直接责备我,而是皱着眉把装着剩余避孕套的纸盒揉捏成团,当作垃圾扔到一旁。 他那动作比语言更具有威力,让我满怀愧疚。我想要道歉,可对方却并不想与我交流。只见他直起身取回后座的手机,然后专注于那些未读的简讯。 他手机里的信息应该都来自于同一个人。那人从我们做爱前就不停地给罗束打来电话,在发现他迟迟不接后,又改为了短信轰炸。他不依不饶地纠缠罗束,逼迫他与自己联系,这种种举动在我看来像是对我的一种挑衅。 我不愿就此认输,便厚着脸皮挨向罗束,假装是想在他身边取些温暖。可罗束见我过来,非但不欢迎,反而将手腕轻巧一转,把手机屏幕转向自己,避开了我的视线。 我愣了愣,却终究不甘心就这样被隔离在罗束与屏幕之外,于是干脆伸手将那手机屏幕遮了起来,问道,“哥,你爱我吗?” 罗束对我的提问感到莫名其妙,他不回答,只让我把手拿开。 我不肯。 我要他给我一句表白,即使是一个字的承诺也好。于是我学着缠人的样子耍起无赖,黏在他身边纠缠道,“你现在回答我,我就不烦你了……我就下车,我就回寝室。” “那你下车吧——再不走,寝室楼该锁门了。”罗束毫不犹豫地越过我,伸手去开我身边的车门。 我慌忙抓住他的手。 “不是要下车吗?” “……不是。”我侧身挡住车门把手,以防罗束真的生起气来,把我赶下车,我说,“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我希望你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嗯,我和你的想法一致。” “真的?!” “但我需要和陆净尘结婚,这一点你心里清楚。” 心里刚燃起的希望又被瞬间浇灭,这让我嘴边泛起苦来,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轻了许多。 我小声喃喃道,“哥,你不会要我一直做你的第三者吧?” “有什么问题吗?”罗束单手撑在我的车座靠背上,将我压在他与车门之间。我觉得他靠得太近,于是伸手撑在他胸膛上——他的胸膛温暖,而我的手却冰凉。 罗束或许也嫌我双手太冷,于是摊开手掌将我的手包裹在手心里。他像是要劝说我,但语气却又不容置疑,他说,“你凭着这身份可以上最好的大学,进最好的专业。你今后需要什么,我也都会尽我所能满足你。我们之间的关系和结婚唯一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你不用对这段感情负责。这样的好事,对你来说究竟有什么问题?” 我想要辩解,于是撑起身体,打算平视罗束,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最后只窝在车座上,抬头仰视着对方。 罗束居高临下俯看着我,继续向我罗列这些日子里我得到的诸多好处。在他的话语中,我仿佛是一个对爱情不负责任,只贪图物质和虚荣的第三者。 可我明明不是这样的。我是为了追寻自己喜欢的人,不得已才处在第三者的位置上。我要反驳他,可仔细一想,却又发觉罗束说的都是事实。 我确实靠着见不得人的关系获得了不少的好处,但…… 我有苦说不出,心里着急又委屈,最后竟鼻子一酸,眼眶里涌起泪来。我紧咬着唇,不愿就这样在罗束面前哭泣,怕他嫌我软弱,罪加一等。于是抽回自己的手,扭身推开车门钻了出去。 “去哪儿?” 我不响,抬起胳膊擦掉脸上落下的泪水,然后从车上搬下自己的行李。 “……周循!”罗束跟着下了车,冲过来拦我。 我侧身避开他,将他拉着我的手甩到身后,然后垂着头拖起行李箱往车库出口走。 “小循……小循!”罗束匆忙锁了车,追上前问我,“好端端的,怎么生气了?” 我不说话,一个劲儿地躲他。 “我们难得见一面,你非要以吵架收场是吗?” “……我没想跟你吵架……”我被罗束堵着去路,于是不得不停下来。 他见我不再横冲直撞,这才张开双臂,似有若无地搂在我身体两侧,他说,“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是觉得我对你还不够好,对吗?” 我点点头,意识到什么后,又急忙想摇头。可罗束似乎对这一切已经有了总结,他抢先向我道歉,说,“那确实是我的错。明明为你做了这么多,却不能让你感受到我的心意。是我不好。” “不是,我知道你对我好。我只是……” “只是你想得太多。”罗束伸手抹掉我脸上的眼泪,将我抱进怀里,轻声细语地哄着我,“你现在最主要的事就是把书读好,其他的事一概不要多想,都交给我,好吗?” “……” “你到了y城,就要学会依赖我,因为在这里,只有我值得你信任,不是吗?” 我垂着头犹豫半晌,终于伸手回应了罗束的拥抱。 罗束说得对,我既然决定要来y城,便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相信他,因此没必要自寻烦恼,多想些有的没的。 手机铃声在此时又一次响起,只是这次响起的是我的手机。 罗束松开我,问我是不是宿管来电,催我去登记。 我掏出手机,扫了眼来电显示,然后慌忙揣进裤兜里,默认了罗束的猜测。 ----- 15 -----正文----- 15 给我打来电话的不是宿管,而是陆净尘。他打不通罗束的电话,情急之下竟想与我取得联系。 我在看到陆净尘的来电显示后,下意识便想撒谎隐瞒——倒不是因为我与陆净尘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是我内心涌上一丝任性,想让罗束也体验下自己刚才那份惴惴不安的感觉。 不过罗束与我终究是不同的,他没将我刻意的反常放在心上,而是匆匆与我道别后返回驾驶座,独留我一人在车库内。 他这样做当然也有他的理由,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尚且不能公开,凡事都应小心谨慎些。 只是当我独自拖着行李箱离开时,又不免觉得失落。 途中,陆净尘再一次给我打来电话。我总没有罗束这样的底气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他,于是只能接起。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陆净尘略带醉意的咒骂,他在嘈杂的背景声中冲我吼道,“你也敢不接我电话?你是和罗束约好了,一起玩儿失踪吗!?” 我愣了愣,然后急忙撒谎说自己刚才在返校的车里睡着了,没听到铃声。 陆净尘没把我的解释放在心上,他自顾自继续道,“我打罗束电话他不接,发他短信也不回,问他同事,竟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你说他能去哪儿,人间蒸发吗?” 我不好向陆净尘解释罗束这段时间里究竟做了什么,于是犹豫着开口问他,“……你需要我做什么?” “去把他给我找来。”陆净尘说着,向我的手机里发送了一个定位,然后威胁道,“今天晚上我要是看不到他的车,那今后在学校里,你就别想好过。” 我不知道陆净尘为何确定我一定能找到罗束,也许他并不确定,只不过是想在心气不顺的当下找个人发泄怒火,而我就正好成了那个倒霉鬼。 陆净尘身边似乎还有别人,那人看不过去,来打圆场,半开玩笑着让陆净尘对别的同学客气一些。 “客气些?”陆净尘冷笑一声,转而对着我道,“辅导员竟要我对你客气些。” 我听他这样说,才意识到陆净尘此刻应该是在参加什么聚会,再看他发我的定位,是在离学校不远的饭店里。我心里涌起些猜测,于是试探着问他今天是不是有班级聚餐。 陆净尘“嗯”了一声,不以为意地说,“金融班的alpha聚餐,和你没关系。” “那辅导员有交代什么吗?我拿到录取通知书后,他一次也没和我联系过,我怕……” “怕什么?你是怎么入的学你心里不清楚吗,难道还想着老师会特别照顾你?”陆净尘的话咄咄逼人,让我无言以对。等我再想说些什么时,发现他已将电话挂断。 我对自己入学后的处境多少有些心里准备,也猜到自己或许无法融入这个满是精英alpha的班级,但是当这排挤与鄙视赤裸裸展现到面前来时,多少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我心里不爽快,却还要帮着陆净尘给罗束传话,难免委屈窝火,只是这股情绪没有持续太久,等我寻到自己的寝室楼后,便消散了大半。 眼前的宿舍楼精致考究如同高档公寓一般。若不是那门牌上明明白白写着寝室楼的号码,我是绝想不到自己会有机会入住这样的地方。 我站在楼外傻傻抬头仰望着, 直到一楼的玻璃门被突然推开,楼道里的凉风和香气顺着那被推开的缝隙倾泻而出,一路冲到狼狈的我面前。 推门的是宿管,那男人探着头,没好气地喊,“是来登记的吗?要关寝了,怎么不进来?” 我这才回过神,一面结结巴巴地应着,一面提着箱子进了楼。 楼里没有过分豪华繁琐的装饰,只有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地板和墙面。我赶了一天的路,灰头土脸的,等走过白色地面时,竟留下了一串浅浅的鞋印。 我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选择着落脚点,再抬头时,却见着宿管靠在一楼的登记台前,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着我。 我知道自己这番窘迫无措的样子在他眼里滑稽且可笑,于是只能故作镇定地向他递交上自己准备好的登记材料。 宿管一把抓过那些文件,翻了翻,然后不太情愿似的坐到登记台后的电脑前。他用力地敲击键盘,登记着我的信息,那声响之大,好像是在抱怨我的姗姗来迟。 面对宿管表露出的不满,我觉得既尴尬又羞愧,恨不得能快些离开。可宿管偏偏在这时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他盯着屏幕,问我,“你只住半个学期,那大一下半学期准备住哪儿?” “去学校附近租房……”我知道x大的住宿费用昂贵,罗束能好心为我垫付半年的费用已让我十分感激,至于往后的住宿问题,我打算靠自己解决。 宿管并不觉得我这方案合理,他说,“学校周围的房子都是四年起租,你明年可租不到房。“ 我愣了愣,又问,“那……我这四年只能住在学校里?” 宿管横了我一眼,“你也可以现在就发邮件给后勤部退寝,然后去房屋中介碰碰运气。” “可……可如果我现在退房了,那我今天住哪儿呢……?” “……”宿管已经不屑于掩饰他的不耐烦,他将鼠标一丢,发出巨大的撞击声,然后瞪着我吼道,“你还问起我来了。当初申请寝室的时候没了解过吗?没和爸妈商量过吗?你到底是哪儿来的大少爷?” “我……”我哪里是什么大少爷,只是仗着有罗束在x大,所以他说什么我便做什么罢了。所有的事,我既没和爸妈商量过,也没有做任何的调查,所以当下遇着突发情况,便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宿管在我犹豫的时候,几次望向台面上的小钟,最后像是等不及似的,竟握着鼠标擅自替我做出了决定,他说,“这样,你先住一晚,若是真要退寝,到时候也只会扣一笔押金。钱不多,就当住酒店了。”他迅速帮我完成登记,然后从登记台下拿出一把钥匙。我刚想去接,却见他手一缩,把钥匙紧紧攥进手心里。他冲我道,“不过我得提醒你,如果你最后决定住在这里,那晚上可别想带人回来过夜。” 我以为宿管的话只是例行公事,并没有别的含义,于是便点头应下了。可当我上楼,撞见楼梯转弯处镜子里的自己,发现自己脖子上不仅有罗束咬下的齿痕,还有一片醒目的深深浅浅的吻痕时,这才猛然明白宿管那句话的意思。 我涨红了脸,提着行李狂奔上楼,又手忙脚乱地打开房门,将自己关进房间里。可惜焦虑和不安的情绪没被我关在门外,它们顺着门缝溜入寝室内,围绕着我久久不散。 我心烦意乱,生怕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到了明早还不肯消退,被人笑话,于是连忙从行李箱中翻出医用胶布把那些明显的齿痕贴去,接着又找出件薄外套穿上,将拉链一拉到顶,遮去脖子。 可即使做完这些,我心中情绪还是难以平复,于是我掏出手机,想找谁倾诉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我翻遍通讯录,却发现除了罗束,我竟无人可聊。 而那唯一可以倾听我烦恼的人,此刻或许已经接上陆净尘,正与他在车里大谈特谈。 我有些泄气,身体也疲倦到了极点,最后竟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寝室略有些冰凉的地板上。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知道自己确实依靠着罗束的关系得到了许多——我不仅能就读于最好的大学,最好的专业,还能住在拥有一室一卫且设施齐全的单人间宿舍里——可为什么我心里总感觉空荡荡的,像是缺少了些什么。 难道我真如罗束所说,是想得太多,要得太多? 我没有头绪,发愣之际又想起宿管刚才关于租房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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