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方哭一哭穷表达一下对她的不舍,那女人定会把大把的银票奉上。 这样也好。 老师一直想扳倒肖渊,可惜那人天煞孤星一点把柄也抓不到。 如今一心爱慕他的江心雨成了肖渊明义上的夫人,说不得就是他们的契机。 蠢货有蠢货的用法。 就江氏那四处得罪人的性子,给肖渊拖后腿是早晚的事。 皇上可是让他们两对好好过日子,他不敢弄死李明月,相信肖渊一两年内也不会对江心雨下手。 李族长看赵承业接到一封信后低头沉思干咳一声。 “赵世子,可是你等的消息来了? 如今时辰也不早了,可否给老夫一个明确答复?” 赵承业被打断思绪很是不虞,皱着眉头长叹一声, “李族长勿怪,在下到底年轻压不住事,父亲又常年卧床不便打搅,出了这等大事自然要跟老师讨个主意。 也亏得我找人去问了下,咱们两家倒是都省事了。 老师说今日圣上在朝堂上过问了此事,多亏了老师周旋圣上仁慈,此事的风波就算是过去了。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咱们两家能走到一起也算缘分,以后还要麻烦李族长多多关照。” 老头闻言捋着胡子满意点头。 至于什么左相周旋皇上仁慈听听也就罢了,大概率是肖督主背后求情皇上才轻拿轻放。 看来江家女还有几分本事,想来肖督主对换过去的妻子很是满意。 若是那活阎王死揪着不放事情也不可能轻轻松松就了结。 有了皇上的和稀泥一天云彩全散,李族长觉得浑身都轻松了。 正要告辞,小厮进来禀报说是肖督主来换嫁妆了,如今已到府门口。 赵承业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左一波右一波的就不能给他个喘息时间吗? 昨夜他可是被药性控制运动了一宿,如今还头晕脑胀腿打哆嗦。 现在去应付难缠的肖渊他真怕自己半路昏过去。 可如今府里能顶事的只有他,他不出去迎接也不行。 看到脸色惨白一头冷汗被小厮搀扶着的赵承业,江心雨险些扑哧一声笑出来。 李夫人真是个给力的队友。 她不过是提醒了一句生米煮成熟饭,对方这是给下了多少药啊。 看这一副被掏空的样子,估计这小子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 赵承业未曾袭爵也还没入仕为官,肖渊不屑为难他,只是很客观的表明来意。 比起赵承业,他更想看看李明月长得什么样子。 他家这小饕餮自信满满说换了亲他不吃亏,若是这李家女真比他夫人好看,回头他可得多要两成嫁妆当补偿。 赵承业心慌腿软实在没太多精神,肖渊一个太监也没那么多忌讳,便直接领到了招待李夫人的花厅。 正好当事人都在了,有什么事一起说还方便。 江心雨是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胆子间歇性贼大的人。 半路上盯人家糖葫芦险些把脖子伸出窗外肖渊就给她买了两支,这货立刻忘了怎么被威胁的,抱着人家胳膊以为这是自己的好闺蜜。 肖渊觉得有意思也没吓唬她,这货还真就打蛇随棍上了,连下了马车后都一直挽着人家胳膊往里走。 赵承业被惊得目瞪狗呆,国公夫人则气的心里大骂江心雨是贱人臭不要脸。 若是以往,江心雨但凡离赵承业近两步国公夫人便夹枪带棒一顿贬损。 可惜如今江心雨的身份不一样了,水涨船高。 人家是督主夫人,就算再伤风败俗她再怎么看不惯也只能把话咽进肚子里。 江心雨不由得好笑。 以往天天跟她拽着的二五八万似的,不也是个欺软怕硬的怂包。 眼神跟刀子似的都快把她削成片了也不敢呲牙,这感觉咋这么爽呢。 国公夫人没敢呲牙,江心雨却没打算放过她。 她现在有靠山怕个毛,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这活她熟。 原身被这老虔婆奚落侮辱了好几年,她怎么也得拿点利息回来不是? 第33章 江怼怼 不得不说江心雨是懂得膈应人的,明知道国公夫人不待见她还特意去拉人家的手,一副亲亲热热关系颇好的样子。 国公夫人脸都绿了,碍于肖渊凌厉的眼神不敢挣开,只能皮笑肉不笑的拍拍江心雨的手,随后又假模假式的沾了沾眼角, “可怜的雨儿,你自小没娘无人教导,我原想着等你进门再慢慢提点你。 可惜造化弄人咱们没有婆媳缘分,你说你怎就…… 唉哟,以后你可怎么办啊。 琴棋书画不通也就罢了,管家理事也半点不会。 听伯母一句劝,赶紧把你的脾气都收一收,找个有本事的嬷嬷好好学几年,否则府里的日子要怎么过? 咱们女人最重要的是替夫君打理好后院,贤惠恭顺才是正道,万不可再像以前一样嚣张跋扈了。” 国公夫人这话明为规劝实则是在上眼药,连李明月那么蠢都听出不对了,可江心雨好像丝毫都没在意。 “伯母您人真是太好了,我都不是您儿媳妇了您还这么惦记我。 您放心,我夫君人可好了,后院干干净净根本不用我料理。 管家理事也没什么难的,夫君生财有道我也不用精打细算。 倒是您府上以后可要多费点心了,这趟喜宴花费不少吧? 一文钱掰成三瓣花,也就是伯母您能干,换个人早支撑不下去了。 唉,原想着我这三四十万两嫁妆能缓解一下府上的亏空,如今是不成了。 到底我跟赵世子差点成了夫妻,这瓜田里下的总得避嫌。 我若拿钱借给府上,回头那些不明真相的还指不定编排出什么难听的话呢。 伯母啊,苦了您了。” 国公夫人真恨不得掐死江心雨。 这蠢货以往不是没脑子的么,要么好赖话听不出来要么就大吵大闹不分场合的撒泼。 如今怎么也学会这么夹枪带棒的说话了,难不成以前都是装的? 可不少人看着呢,她也只能扯出个僵硬的笑容转移话题,说是多谢惦记府上一切都好。 江心雨却一脸不赞同,“伯母您就别瞒我了,若是府上日子好过怎么不给世子找个好大夫养养身子? 看这脸色苍白一头冷汗,可怜见的,走路都打晃了。 夫君你可有相熟的太医? 能否看在妾身的面子上帮忙请一个? 这买卖不成仁义在,到底夫人这些年对我颇为照顾,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她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你胡说什么,我们承业身体好着呢。” 赵承业是国公夫人的逆鳞,听江心雨如此诅咒她唯一的儿子顿时装不下去了。 要不是肖渊就在那看着,她真想让人把江心雨抽死。 江心雨故作害怕的后退几步,靠在肖渊身边一脸委屈,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说着说着还急了呢? 我也都是好心。 国公爷缠绵病榻多少年了,原先的大世子也死得不明不白。 如今您可就世子这一根独苗了,怎么能如此讳疾忌医呢。” 赵承业没想到才一段时间不见江心语便完全换了一副性子,现在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他看着哦陌生急了。 脸还是那张脸,但她的目光里已经没有了对自己的痴恋和爱慕。 依然粗俗无礼,但却不再是无能狂怒,说话有理有据还能反将一军。 原先他并不相信李明月说江心雨主动换亲,只以为是李家栋用了什么手段让江心雨投鼠忌器。 如今他却明白了,李明月没撒谎,换亲的事绝对是江心雨想出来的。为的就是不嫁给他。 而且从她对母亲的态度来看,她对宁国公府或者说是对他这个前未婚夫肯定是有怨气的,否则不会如此言辞犀利不留余地。 肖渊的心情颇为不错,一招手喊过一个东厂的番子,让他拿自己的名帖赶紧请两位太医过来给赵世子看看。 赵承业赶忙说不用,肖渊却连眼神都没给他,只冷冷地盯着国公夫人冷笑一声, “我家夫人心善,你难道不该说声谢谢吗?” 肖渊的眼神如同鹰隼般凌厉,国公夫人根本不敢跟他对视,只能不情不愿的对江心雨道了个谢。 一直躲在旁边装隐形人的李夫人心里叹气,明月这次换亲到底是对是错呢。 宁国公府的财政赤字恐怕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再加上一个如此心胸狭隘刻薄愚蠢的婆婆,明月的日子未必会好过。 如今也只希望她女儿能一举得男为赵家诞下嫡子,否则这日子真的未必比嫁给太监舒心。 李明月靠在李夫人身边满脸的不服气,这江心雨真是不要脸。 她不是一直深爱承业哥哥么,怎么对着那死太监一口一个夫君的。 尤其进门时还挽着人家手臂,她怎么敢的? 便是那些小妾姨娘也不敢如此放荡。 可偏偏那死太监似乎很吃这一套,竟然帮着那贱人出头。 明明她俩以前差不多的,现在连国公夫人都要避其锋芒,那她以后见到江心语岂不是要矮好几头? 李明月越想越气,恨不得像以前一样跟江心雨大吵一场。 可当肖渊眼神扫过来的时候她却仿佛被一盆冷水浇头,吓得她赶紧转移视线哆嗦着不敢再看。 她不羡慕,她真的一点都不羡慕江心雨如今有权有势。 那个死太监太可怕了,他的眼睛根本不像人,就像是一条毒蛇。 贱人,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人前风光罢了,背地里指不定怎么哭呢。 听说老太监都是变态最喜欢在床上折磨人,说不得她衣服遮挡的地方已经没一块好肉了。 肖渊看过李明月后总算认可了江心雨的话,这小饕餮真没吹牛,论长相李明月确实拍马也赶不上她。 尤其还胆小如鼠一副小家子气,要真娶了这么个玩意儿,他还不如多费些粮食养着这小饕餮。 江心雨气人归气人,但她可没忘了此行的目的。 正巧李夫人也在这儿,赶紧把嫁妆换完她好安心。 嫁妆其实好对,虽是提前抬到了男方家但都贴着封条呢,按着顺序打开一一核对就是。 江心雨也是小心眼儿,知道宁国公府精穷又有个爱偷东西的赵真真,这才非要一一查验免得以后说不清。 可她似乎高估了赵真真的脑子,这位大小姐压根没想着以次充好偷梁换柱,人家是直白了当整箱子往自己院里搬。 若真是江心雨嫁过来少不得要吃这个哑巴亏,但如今不一样了。 我都不是你嫂子了凭什么惯着你,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 老娘今天就是来算账的。 第34章 赵真真 国公夫人被江心雨气得心口疼,其他人看着淡定喝茶的肖渊也觉得浑身发毛。 大家都恨不得早点换完嫁妆早完事好打发走这两个瘟神,因此下面的人效率也很快。 交还李明月的嫁妆很简单。 一共就十几口箱子,撕开封条一看简单明了。 陪嫁过去的一个大丫鬟两个二等丫鬟四个小丫鬟并两个婆子也都一并带了来。 因着昨晚江心雨求情绿竹跟几个丫鬟并没受刑,虽说一个个被吓唬的精神萎靡但好歹明面上没伤,任谁也挑不出错来。 等到了江心雨这边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不过片刻就有小太监来回禀说是比嫁妆单子上少了好些东西。 国公夫人立刻心里一咯噔,想起昨日送嫁妆时女儿歪缠着要首饰便觉不好。 赵承业赶紧给他娘使了个眼色,“是昨日母亲见江……见肖夫人的嫁妆太多小库房放不下就挪了几箱到别处。” 国公夫人赶忙点头,“劳烦小公公先去清点其他的,剩下的一会儿就送过来。” 过来回禀的这个小公公也是个妙人,见国公夫人如此说立刻接口道, “其他的都清点完了,现在就差一箱烟罗纱,十二支赤金步摇,三对赤金点翠镯,两斛上品珍珠并一个叫春红的丫鬟。” 江心雨咦了一声,“怎么会少了春红?那丫头以前经常随着我来给夫人请安,还能在您府上迷了路不成?” 若说东西国公夫人确实心虚,但问起春红他却觉得自己没错。 即便不知道换亲究竟是谁主导的,但她可以肯定春红绝对不无辜。 自己伺候了十来年的主子闭着眼听脚步声都不会认错,那死丫头却一路扶着李明月跟她儿子拜了堂。 这等吃里扒外的丫头打死都不为过。 江心雨一听春红挨打顿时急了。 这可是在古代,老虔婆所说的打肯定不是赏两个巴掌那么简单。 春红确实不是忠仆她以后也不打算再用,但好歹是一条人命。 对于一个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人来说,她实在做不到像古代人那么视人命如草芥。 尤其是看到春红满身是血的被抬上来江心雨立刻炸了, “春红是我的丫头,纵然有错也轮不到你们国公府处置。 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你就下这样的重手,难不成她是犯了天条了?” 国公夫人不屑的冷哼一声,“犯了天条倒不至于,但这顿打也是她该得的。 自己的主子都能认错,这种丫鬟你还留着她干嘛? 要我说,趁早发卖了了事。 伯母也都是为了你好。” 江心雨还要说什么,赵承业却插嘴道,“肖夫人,春红作为新娘子的贴身丫鬟却扶了别人跟我拜堂,母亲审问无可厚非。 想来李家送亲之人肖督主也是审过的。” 肖渊淡淡的点点头,拍拍江心雨的手吩咐人把春红抬回府医治。 妈蛋的,狗男人居然不帮她出头。 正在这时忽然听得外头一阵吵闹,一个鹅黄衣裙的娇俏女孩闯了进来。 只是她没想到花厅还有客人,看到这么多人顿时慌了一瞬,随后不情不愿的福了福身就想回去。 江心雨却没给她这个机会,一把拦在那女孩身前笑着去拉她的手。 “这不是真妹妹吗?瞧你跑的这一头汗,可是知道我来特意来看我的?” 赵真真想也没想一把拂开江心雨的手,刚要出言讥讽却听国公夫人重重地咳了一声,顿时把要到嘴边的斥骂咽了回去。 她是来找江心雨算账的,但没想到这里还有外人。 国公夫人虽溺爱她但也认真教过礼仪,有外客在场他不想因为跟江心雨争执坏了名声。 反正已经嫁到他们家里来了,以后搓圆揉扁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 这傻丫头如今还不知道江心雨已经嫁给了别人,还想着摆一摆小姑子的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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