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坐起身,圈住她细白的踝骨,细细摩挲,若有所思道:“该给你打一对足链,配上铃铛,动起来应是悦耳。” “……” 她被羞得面色酡红,忙捞过被角掩住脸,可睡裙却滑至腰间。 失去遮掩,也瞬时攫取了他全部心神。 赵浔眸色沉静得可怕,仿佛藏匿着伺机而动的凶兽,随时会从黑暗中跳出,探索未知却香甜的水域。 忽地,双足被引导着挂至他肩头。赵浔躬身,落下缱绻一吻,低沉道:“茉茉,不论发生什么,别离开我。” 陷入爱恋的人往往会感到不安,需要不断求证,从而获得安全感。 虞茉踩了踩他鼓胀的臂,仰头回吻:“最爱阿浔了。” 话音落,赵浔猛然抖了抖,脉搏也跳动得愈发激烈,似是被她直白而真切的表述所震撼。 她察觉到一丝危险气息,慌忙后缩,无奈双腿被禁锢在他臂弯。 赵浔维持着跪伏姿势,以炙热的吻封缄她的话语。右手自行握住,回忆话本中所写的“过门而不入”,缓慢蹭动。 不同于唇舌,亦不同于指腹,是虞茉无法描摹的全新感受。 她几乎在瞬间缴械投降,含着哭腔:“你做什么……” 闻言,赵浔活动腕骨,时而左右时而起伏。 看虞茉浓密的睫羽间挂满泪珠,他勾唇一笑,理所当然地道:“茉茉,我在爱你。” 帐帘无风自动,晃荡出层层涟漪。 夜还长。 -- 天蒙蒙亮,赵浔入宫上朝,午后将接待温太傅,相商议亲细节。 因是依虞茉之意从简,也暂不昭告百官,便以民间习俗为准则,当作是两户寻常人家结亲。 真正的大典,以及赐婚圣旨,只等她愿意之时再补上。 而夜里经了他悉心灌溉,虞茉精神大好。难得不曾赖床,爽快起身,坐上马车前往大佛寺。 无念大师尚未回京,但她心结已解,今日是专程去为温母和原身上香,趁便将亲事以及同表姐的对谈说与逝者。 寺庙坐落在城郊,距霍府别院有些距离。 透过纱窗,虞茉瞧见不少菜农,或是挑着担儿,或是赶了牛车。 文莺解释:“每逢初七,不收市金、亦不作驱赶。京城周遭的百姓可自行担货来卖,一回赚的银钱能抵在当地忙活半月,是以官道上,人烟比往日繁多。” “原来如此。” 她见每行几里,会有简易搭建的茶摊,不乏年岁轻的小娘子在热情吆喝。遂被勾起兴致,笑盈盈道,“再过三个茶摊,若摊主仍是女子,咱们也下去捧捧场。” 若是鹂儿在此,少不得要劝诫,譬如千金之躯何必尝些粗茶。可文莺寡言,只懂得遵从主子吩咐,便点了点头。 虞茉心满意足,倚着车壁养神,不忘提醒:“记得叫我呀。” “是。” -- 驿站。 江辰灵活地绑好行刺之人,嘲讽勾唇:“安松年,谁给你的脸,觉得能从爷手中讨到好处。” 都尉捧腹大笑:“敢问江小爷,此人该如何处置?” 他皱了皱眉,倒不是为安松年发愁,而是在边关许久,粗话说来就来。 若被虞妹妹听见,把他当成莽夫可就麻烦了。 “我。”江辰刻意强调,“我抄近路,沿大佛寺的官道入京。你们带上他,晌午后再启程,别让那些暗地里的眼睛瞧出端倪。” 暗地里的眼睛,部分是七皇子麾下,亦有他从小到大的好友——大周储君派来的人。 江辰换上常服,身姿敏捷,独自驭马离开。 他预备先去一趟温府,趁太子察觉之前,打听到虞妹妹的行踪。 实则,江辰也疑惑,八杆子打不着的二人,为何深查下去似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绘有虞茉画像的卷轴贴着胸膛,有些硌,令他鬼使神差地忆起一桩旧事。 约莫是三年前,江辰邀好友来家中斗蛐蛐,无意间从书橱里翻找出一沉重木盒。 少年人玩心皆大。 在霍源的撺掇下,江辰冒着被老父亲暴揍一顿的风险,以蛮力撬开锁。 只见其中非是珍宝或私隐书信,而放了十幅卷轴。 他随意摊开,见上头画着言笑晏晏的小娘子,一时看得呆住。 霍源凑近,好奇道:“这是?” “画中仙。” 江辰脱口而出,可又在落款处发现行小字——画于茉儿一十三岁。 再联系母亲每年着人去往萤州,他隐隐有了猜测,这当是活在长辈口中的他的未婚妻子。 怪他此前情窦未开,只醉心打马游街,丝毫不曾匀神与旁的小娘子,听多了反而厌烦。竟不知,朦胧记忆中啃着手指头的萝卜丁,出落得这般清丽。 霍源还要仔细端详,江辰横眉:“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再看,把你眼睛挖了。” “吹吧你。”霍源不以为然,却懂得使用激将法,“你让阿浔和怀知评评,当真有那般美?我看不一定。” 果不其然,炫耀之心占据上风,江辰再度摊开画卷:“我敢说,全京城也找不出比我虞妹妹更好看的小娘子。” 周怀知忙不迭放下蛐蛐:“让我瞧瞧,让我瞧瞧。” 唯有赵浔安静坐于廊下,执一本剑谱看得专注。 霍源唤了两声也未得见回应,瘪瘪嘴:“算了,他没开窍,心里只有剑和书。” “阿浔是君子,和你们这些猴子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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