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虞茉自是更难停嘴,凑近通红的耳廓故意哈气:“浔哥哥,你不想和我做唯有夫妻才能做的事吗?” 喉间凸起重重耸动,心跳也愈发剧烈。 她顿觉精神,继续点火:“可是,我想和你做呀。” 实则,虞茉不过随口一说,岂料刚开荤的男子经不起半点考验。 赵浔面沉如水,抱着她大步回了车中,尚未稳住身形,便将人禁锢在双臂间,迫切吻住。 热烫体温隔着衣料传来,似熊熊烈火,焚烧了虞茉的惊呼。 她顷息间镇定,化被动为主动,红唇也自然张启,含着赵浔的舌尖吮弄。 狭窄车舆内充斥着暧昧水声,虞茉止不住地颤栗,却罕见地没有退缩,而是努力迎合他的攻势。 在此一瞬,她心底涌出强烈渴望——渴望带给赵浔欢愉。 可小手将将移开胸膛,便被他捉住。上方,赵浔眼尾洇红,喘息道:“茉茉乖,今日不行。” 她舔了舔唇,同样呼吸紊乱,呆呆地问:“为何。” 赵浔知她一贯爱打破砂锅问到底,低低笑过,认真地解释:“我不想害你被旁人看轻,也不想旁人误会我并不珍惜你。” 长辈们俱是过来人,若虞茉凌乱着发髻和衣衫回至温府,保不齐会多想。且成婚前有了肌肤之亲,于男子无碍,于女子却是麻烦。 唯独皇宫中,规矩森严,无人敢嚼舌根。 他轻嘬近处透着薄粉的脸,循循善诱:“再多忍耐几日,等定过亲,随我回了东宫,夜夜满足你。” 闻言,虞茉瓮声骂道:“究竟是谁满足谁?” 她的关注点总是很奇特,赵浔失笑:“好,是你夜夜满足我。” “......” 听着依然很怪。 “时辰不早了。”他支起腿,掩住羞人变化,问虞茉,“要再待一会儿,还是回去?” 虞茉“咕噜”爬起身,掀开车帘往外看,很是怅然道:“下回再来,这些花是不是该谢了。” 按理说,的确如此。 但赵浔握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承诺:“花期有时尽,可若你想,我带你去更暖和的南地或是更冷冽的北地便是。” 花落了,便去有花开放的地方,只要虞茉高兴,他永远不嫌折腾。 闻言,虞茉收敛起感伤,亲昵地蹭蹭他的脸,郑重道:“阿浔,我好爱你。” 话音一毕,腰间传来刺痛。 虞茉:“......” 赵浔:“......抱歉。” 他太激动了。 -- 子时前,二人尽兴而归。 因闹出了热汗,虞茉慵懒地倚在他怀中,被服侍着简略洗浴一番。待她舒适地趴伏在蓬软褥子间,纳罕道:“不是说一日两回?” 赵浔拧帕的手顿住,费了几息才明白过来,她是在问上药之事。 “嗯......” 冷水澡短暂压制过的欲念,可经不起再多撩拨,他抿了抿唇,决意摊牌,“宋医官说,女子稍作休息便能自愈,药膏有益无害,但你恢复得极好,不涂也行。” “哦。”虞茉困乏至极,随意点点头,等真正领会了话意,倏然睁大双眼,“什么?那你骗我要多涂几日。” 赵浔状似不经意地拂熄烛火,不让她瞧见自己脸上的心虚,转移话题道:“冷不冷。” “呵呵。” 他无奈认错:“是我......禽兽不如。” 一句话险些令虞茉破功,她在腿间掐了掐,忍住笑意,稀奇道:“你还知道自己禽兽不如?” “不知道。”赵浔平直地说,“但听你常这般骂。” 虞茉下意识要辩驳,毕竟她是淑女,岂会动辄骂人? 但转念想想,过去被赵浔欺负得狠了,什么“禽兽不如”、什么“衣冠禽兽”、什么“卑鄙无耻”,倒豆子般洒了出来。 还真是她常骂的。 “咳,往事无需再提。”虞茉努努嘴,“残荷宴那日,你也会去吗?” 赵浔却卖个关子,神秘道:“先不告诉你。” 第88章 赴宴 转眼间,到了赴宴这日。 虽说一连放晴好几天,但昨夜伊始,小雨淅淅沥沥。 晨起,院中散发出怡人的花叶馨香,被雨水冲刷过的瓦砾也锃亮生光,早有仆从撑着油纸伞在窗下清扫落叶。 “妹妹起了吗?”温落雪仍在院外,已迫不及待地扬声唤道。 虞茉正梳着头,忙央高嬷嬷代为迎接,一面羞赧道:“我还以为今日起得很早,不成想姐姐都收拾妥帖了。” 温落雪提着裙裾跨过门槛,闻言,露齿笑了笑:“是我太开心了,天蒙蒙亮便闹着试衣,你的呢?” 她指向榻上,薄粉衣裙如云如雾,质地肉眼可见的轻盈。而袖摆藏了银线,行走间光华流转,又不至于刺目,端的是巧妙。 “我亥时末才歇息,是以提前试过,尺寸将将好。” 因绣娘力求完美,临行前一日方赶制出来,又需熏香,等天黑了慢慢差人送至两位小姐并启公子的院中。 彼时,赵浔冒雨翻窗而入,虞茉心疼坏了,亲自拧帕为他擦拭。 一个赤着胸膛,一个身着单薄寝衣,在静夜中呼吸交织,擦着擦着就双唇相接,吻得忘乎所以。 而鹂儿取了衣裙,本想回去偏房,但见她屋中灯火摇曳,推门道:“小姐,你不是惦记着新衣么?绣娘已经送来了。” 幸而赵浔每回先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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