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目光投向了何处,心中又在琢磨什么。 烛火映照出颀长身影,如岿然不动的小山,混合清淡的衣料熏香,无孔不入地笼罩着她、侵蚀着她。 虞茉试过挣扎,可将将挪动分毫,长而有力的指节便抵住她圆润的肩头。身量差异在此刻尽显,她渐渐意识到,非但逃不脱,反而像是在冲赵浔欢畅摇尾。 怪不得勾得某人愈发上瘾...... 正当她以为赵浔会不管不顾地吻住,脊背却一暖。 原来,是他扔过来干燥的巾帕,随意擦拭两下,喑哑着嗓音宣判:“可以了。” “......” 分明还流着水呢。 无奈她敢怒不敢言,默默直起身,胡乱擦净腰腹。 赵浔恢复了清冷神色,替她穿好及膝寝衣,旋即伸出一手。 虞茉扬眉:“是要去你的寝宫吗?” “嗯。”单个音节足以暴露他声线里未尽的哑意,衣袍也勾勒出露骨形状,偏某人眉眼沉稳,如常地往顶竖柜行去,“明日想穿什么?” 自从得知了虞茉的存在,皇后颁下懿旨,着尚衣局赶制几身衣裙,预备议亲时赐予她。 面料极尽华贵,绣纹则与太子常服呼应,若是走出东宫,单凭穿着也能令人轻易猜出她的身份。 虞茉忍着微微黏腻的不适感,探头望了望,为难道:“你帮我选。” “好。” 赵浔择一外袍将她裹住,再挑出相称的抹胸并襦裙放入她怀中。 动作利落,令虞茉不禁面热,轻声嘀咕:“你怎么回事,堂堂太子,伺候起人来竟愈发熟练了。” 他不羞不恼,目光扫过衣襟虚掩下的瓷白肌肤,笑了笑:“并非是伺候,而是奖赏。” “......” 顶着孤高出尘的面容,说出露骨话语。如同白雪间的一滴墨,又似青翠间的一抹红,反差剧烈,同时也更加惑人心神。 而虞茉意识到—— 诱他撕破君子外衣、跌落欲念深潭的正是自己。 羞耻之余,莫名的成就感刺激得她双腿虚软,口是心非道:“你烦死了。” 赵浔垂眸,瞥向她忸怩拢紧的动作,喉间溢出轻笑,也不免感慨:“茉茉的另一张小嘴显然更诚实。” 她抻长了脖颈,发誓绝不要搭腔,却忽而被赵浔拦腰抱起,薄唇也吻上她绯红的耳尖:“再忍一下。” 闻言,虞茉不免疑惑,呆呆地问:“什么?” “忍至明日,我亲自用。”他十分突兀地顿住,缓慢地道,“帮你清理。” 视线自然而然落至近处形状漂亮的唇,虞茉瞳心微烫,合理怀疑被刻意略去的字眼乃是…… 她咽了咽口水,安静环住赵浔的肩,趁着夜色穿梭过无人的游廊,去往东宫正殿。 晚风习习,始终吹不散耳后红意。 -- 赵浔唤来热水,替一脸哀怨的小娘子细致清理过粘稠,旋即添了冰,冲散满室燥热。 该是安然入梦的时辰,可虞茉精神奕奕。 她蹬了蹬薄被,歪过头问:“你序齿为九,意思是说还有八位皇兄?” “非也。”他摸索到虞茉的手,十指相扣,懒声答,“自无上皇起,大周宗族之内不以男女区分,而是依年岁。便有不禄者,亦参与序齿。” 虞茉心说,和她所熟悉的古代倒不尽相同。 但也是好事,昭示着女子地位颇高,于生存而言大有裨益。 赵浔见她好奇,侧转过身,将人揽入怀中:“拢共三位皇兄,大皇兄如今廿五,在北边有了封地。四皇兄如今廿三,自小体弱,后来养好了身子便想出京游历,现今在南地随河道总督学习治理水患。” “剩下的便是七皇子了。”虞茉回忆了赵恪的相貌,猜测道,“他应当只比你大上一两岁?” “嗯。” 若是寻常人家,年岁相当的兄弟必然感情深厚,可在帝王家,则成了一言一行皆被拿来作比较的“仇敌”。 而席间,圣上提及公主时语气温和,似寻常慈爱的父亲。 为人父者,纵然偏宠太子,也不代表能坦然接受其他儿子出现伤亡。 她终于明白,为何赵浔会选择大事化了。 虞茉紧紧拥住他,一面聆听沉稳有力的心跳,一面绕开话题:“余下的皆是公主?” “两位于襁褓中早夭,余下五皇姐、六皇姐、八皇姐并一位妹妹。” 她苦着脸道:“我记不住。” “无需你费心。”赵浔轻抚她的腰侧,带了正色说道,“女官、宫婢、侍从,能用的人有许多,等婚期定下,我再为你择选。” 话里话外,是记着小镇初相识,她曾三番两次表示不愿淌京中这趟浑水。 但今时不同往日,与其被人当作温室花朵,虞茉更喜欢将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中。 “你慢慢地教,我慢慢地学。”她语中一派理所应当,“将来还要做东家呢,最基础的知人善用我必须学会。” 赵浔勾了勾唇:“都依你。” 除去床笫之间某些和谐的运动,赵浔多数时间皆会好脾气的依着她。 但也难免令虞茉思想劈叉,鬼使神差的,她垂眸扫了扫:“我好像还没见过它安静时的样子呢。” “......” 赵浔哭笑不得,叼住她的唇珠细细碾磨,直至搅散某人不合时宜的联想,方扯开话题:“你后日要去见谁?” 她被吻得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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