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已被他的唇舌探索,连虞茉自己也不抵他了解,何需再恪守无关紧要的教条。 “好啊你。”虞茉屈指掐住他的脸,“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赵浔向来纵着她,也不生气,反而配合道:“嗯,茉茉喜欢吗?” 她此刻未着寸缕,赵浔也不遑多让。 领口大敞,湿衣勾勒出健壮的躯体,半遮半掩间愈添风姿。 而眉目是少年人的精致,又因性情沉稳,朝气盎然的同时,多了同龄人望尘莫及的韵致。 男狐狸精。 不过是端详了几眼,虞茉竟觉喉头干涩,周身像是明火燎烧过,渴得发慌。 她被蛊惑着吐露出真言:“喜欢。” 赵浔满意地收紧双臂,趁她再度启唇时含住调皮的舌尖,吻势温柔,可虞茉眼尾极快逼出了泪。 只因今时不同往日。 从前安分的长指,如今似要展现他高超的琴艺,灵活多变,轻拨慢捻,倾注了所有心绪,弹奏出吟哦一曲。 她只觉眼前有白光闪过,在喘息的间隙,匀神想:纯洁的阿浔,一去不复返了。 但她的确喜欢。 “唔——” 赵浔似是掌控着生杀大权的神祇,连她松懈一瞬也倍感不满,双手并用,薄唇亦轻嘬着颈侧剧烈跳动的脉搏。 虞茉的理智被彻底搅散,指腹插入他的发间,死死咬紧下唇,吞咽掉过于羞人的声色。 他忽而停住,故意问:“茉茉似乎不喜我这般待你?” 虞茉有气无力地撩一眼,小手去剥他的衣袍。赵浔下意识要阻拦,又忆起早几个时辰许过的承诺,忍了忍,反手撑着巨石,任她为所欲为。 丁香小舌蹭过喉间凸起,感受到赵浔肌理紧绷,坚硬得像是石块。 她莫名被取悦,一面倾听擂鼓声般的心跳,一面似品尝奶油蛋糕般舔舐。 一番辛勤劳作,使得赵浔面色洇出潮红,咬肌也不断收紧,臂上青筋鼓胀起性感弧度。 诚实而剧烈的反应,令虞茉升腾起巨大的满足,热流汩汩,隐秘地没入池中。 受了鼓舞,向来怕累的人垂首继续。 赵浔难耐地掐着她的后腰,握住半边,胸膛上下起伏,沉溺在陌生情潮里。 分明的指骨蜷缩、抻直,循环往复。 时而想破坏,掐得她哭出声来;时而生出怜惜,温柔地轻抚。 虞茉乏力地伏在他肩头喘息,埋怨道:“你能不能……别打扰我。” 赵浔眼底漾开浓浓笑意,改为钳住她的下颌,作出迎接姿态。而后俯身,将舌尖探入,由她包裹住自己。 石灯中,烛火轻摇,地面的倒影也随之摆动。 他忘情地吻着,不忘探向从前无法窥探,如今却了如指掌的新宠。 虞茉当即狸奴似的叫了起来。 赵浔顿住,垂眸望一眼罪魁祸“手”,迟疑道:“疼?” 毕竟,指腹不及唇舌柔软,也难免带了力度,可她却比瓷器更加易碎。 “不是疼。”虞茉双颊飞红,艰难地挤出话音,“你怎么、突然、招呼也不打。” 他似有所悟,单掌将人托高些许,指腹搅弄水流,低沉地问:“重一些,可以吗?” “唔……” “茉茉自己用手撑开,可以吗?” “不是让你这般打招呼。”她止不住地战栗,启唇咬上赵浔肩头,“停下,你停下。” 耳畔传来含笑的嗓音:“茉茉乖。” 虞茉低声呜咽,好不可怜地凑上去亲吻他的唇角,求饶道:“不要了。” 赵浔眼底欲色翻涌,自是不会听从。 她难耐地枕着少年宽阔的肩臂,如小兽一般挣扎,喃喃地唤:“阿辰……” 快意骤停。 赵浔皱起漂亮的脸,语气如霜:“说过多少次了,唤我阿浔。” 虞茉被勾得不上不下,睁开迷离的眼:“不都是你的名字,醋什么?” 他沉吟片刻,垂首吻住她嫣红的唇,一改先前的猛烈,令虞茉动情地攀附着自己。 待到情至深处,她明显抱得更紧,赵浔却故意停下,威胁道:“你若不唤,我便不亲了。” “你欺负我。” “对。”赵浔吻过她的泪,“我是在欺负你。” 虞茉情不自禁地挺腰,挽留他作势抽离的唇,哭着道:“阿浔。” 他满意地回吻,愈发认真地弹奏,直至一曲毕,被池水冲刷过的山间小径也泥泞不堪。 怀中之人仍在啜泣,身子一抖一抖。 赵浔蹭蹭她滚烫的面颊,有心探讨,以致下回能增进技艺。可直觉告诉他,此时问出,只会惹恼了虞茉。 静了半晌,虞茉恢复些许气力,鼓起勇气垂眸,咋舌道:“好大。” “……” 他呼吸微滞,在虞茉满是好奇的注视中不由自主地跳动,仿佛在同她打招呼。 羞赧伴着强烈的刺激之意涌向头颅。 赵浔捂住她的眼,厉声道:“别看。” “你分明答应过我。”她不悦地噘唇。 他努力平复呼吸,也难免觉得好笑:“你方才还在喊累,一小会儿工夫竟又好了?” “嗯。”虞茉理所当然道,“这叫做选择性累。” 赵浔定定看她两眼,撤回手。 她舔了舔唇,做好心理建设,勇敢地探向。夏夜池水虽不冻人,却也微凉,可即便如此,他半浸在其中仍是滚烫。 虞茉并无经验,单纯地描摹,像是择选贵重玉器一般,将每寸每厘的纹路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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