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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目中寒光必现。 “你好歹也算是她的半个爹,那这以后,我就叫你一声岳父爹可好。”张辽却不知死活似的,擦着唇边的血,轻佻的说。 “真是恬不知耻!”吕布猛地朝着张辽冲去,两个男人顿时厮打起来。 那屋子里乱成一锅粥,阿蝉劝谁都不是,伸手去揽,却总是落得个被推开的下场。 干脆发了狠心,冲进去扑到吕布的身上,“你别打他!爹爹……你别!” 一阵馨香扑怀,吕布情不自禁僵直了身子,可是听见那女孩子口口声声喊着要他放过张辽,却又气不打一处来。 她许久未曾那样叫他了,小心翼翼的,吕布忽而有些恍惚,好似回到那些个大漠边关的雪夜,他抱着幼小的她,在狂风暴雪中听她好似只猫崽子一样叫他爹爹。 他忽而就怔了。 他回头看蝉,那是他手心儿里的姑娘,是他在日日夜夜咬牙切齿要去戒掉的毒。 一切好似放慢了半拍—— 她自小就不爱哭,唯独他受了伤被人从战场上抬回来的时候她会吓得哭着喊他爹爹。 是从什么时候就没再听过那个称呼了呢? 吕布莫名的想。 是从她换牙开始,还是从她开始穿肚兜的时候?又或者,是她第一次来葵水时?张辽同他念叨那些女孩子必然要经历的事情,他能怎么办,只能红着脸去跟那已婚有女的兵卒讨教,若是有那小女娘如此这般,又该如何—— 他只觉得那称谓恍如隔世。 “文远叔叔……你伤到哪里了?”女孩子急忙摸索着地上男人,“文远叔叔……你……你……” 吕布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来,盯着地上跪着的女孩子,她挣得猛了,纱裙露了肩,好一片香艳。 那是日日夜夜纠缠他的梦魇,是他心底深处罪不可数的秘密。 他一把把那女孩提了起来,动作又大了,他几乎看见胸口那小巧浑圆的圆丘与纱裙下修长的腿——一想到张文远那混账玩意儿的所作所为,他便巴不得一刀砍了他。 阿蝉连忙低头去拉自己的裙,她看见吕布的脸色更不好,扬起了手。她以为他这是要迁怒于她了,是她不知羞耻,是她不懂何为检点——她只能哭得不能自已,率先抱住他的腰,“爹爹……你别打了,求你了,爹爹……” 扬起的手终于落了,蝉以为他终于按捺不住怒意,要打向自己,连同躺在地上的张辽都开口,“吕奉先!你打女人算什么好汉!” 然而那手却只是轻轻的落了,从未如此温柔,拉了她胸口的薄衫,又整了她凌乱的纱裙,随后踉踉跄跄松了手,倒退几步。 “爹爹……” 阿蝉一把抓住他的手。 “爹爹——” 唤声转急,连同抓着的手指都被一根一根掰开。 阿蝉情不自禁去抓他的衣袖,被甩开,再抓,又再度被甩开,动作大了些许,女孩踉跄倒地,那男人匆忙中收回想要去扶的手,却连关节,都泛了白。 她跌回到张文远的怀里。 他从未曾听她那样哭过,好似满心委屈,倾泻而出。 又有什么可委屈的呢? “爹爹……爹爹…………” 吕布不懂,也不想去懂。 她抓着他的青衣袍一路踉踉跄跄跌跌撞撞。 “放手。” 他咬牙,他从不肯认她当女儿,也就何谈一刀两断? “别叫我爹爹。” 他说。 他回头,看着那张辽紧紧拥着那满是眼泪的阿蝉,他看她,他本应像平日那样凶神恶煞才对,可是不知怎的,唯有哀伤,仿佛世间诸多苦与哀伤都藏于那一眼似的。 “我吕奉先没有你这个女儿。” 随后他仓皇踏出门外,将那一室温柔灯烛留给那一对情投意合的男女。 他声音冷漠而决绝。 风卷了门,吱吱呀呀的。 不知过了多久,蝉的声音响起了。 “文远叔叔,我爹爹他……我爹爹他不要我了……” 《Q,群= 7~3~9*5 4*30*5~4 整~理~文 》 第04章4 众人常在梦夜中((看’连*载;请加入;扣*群:7*3/9~5~43/05-4)) 4. 起先,他是被人笑话了的。 未及弱冠又生了个面白无须的俊俏模样,每天抱着个小婴儿,沉默寡言的。唯独身边的戟是杀人的利器,锋刃好似从未有过干净的时候,时刻总是淌着血,亦或者是血凝了,就留在上面结了痂。 他同张文远应该算是战友情谊,那家伙脑子比他灵光,杀场之外总还鼓捣些乱七八糟的贴补军需。他多少有点羡慕那家伙的聪慧,自己比不得,生气的时候没办法口若悬河,只能抱着戟枪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生闷气。 也就还有那小婴儿,逐渐开始跌跌撞撞的跑,随即扎着总角扑到他怀里喊爹爹——军营里长着女人麻烦,所以他就和张文远商量从小把她当男孩子带,小小的身子顶着个大脑袋,裤子腿长,跑起步来总是被拌得摔跤——张辽嫌弃他笨手笨脚的连裤子都买不好,他就又自己那生闷气,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好意思给小女娘换裤子。 又是几年时光荏苒,脏兮兮的小姑娘逐渐出落得俏丽了起来,大约是有异域血统吧,总看着和中原女子不大相似。那小孩会跟着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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