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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曹颜:“小玉,爹问你,你是愿意跟爹回江南去,还是愿意留在京城陪着七阿哥。” 曹颜看看曹寅,又看看胤祐。有些不敢确定的问道:“我能选吗?” “当然。” “那我愿意留下来。” 胤祐得意的冲曹寅扬了扬下巴:“我赢了。” 曹寅带着胤祐回到家里,管家说夫人正在花园里,三个人穿过回廊,直奔花园而去。 刚到院子,迎面跑过来,三岁多的小娃娃,刚要扑向曹寅,忽然看到了旁边的胤祐,抬起头来好奇的瞪大了眼睛,奶声奶气的说道:“咦,今天来了个大哥哥。” 胤祐低下头看他,这孩子长得可真漂亮,大眼睛,圆脸蛋儿。 胤祐捏了捏他的脸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莲生。” “有没有大名?” 莲生摇了摇头,又去看一旁的曹寅:“什么是大名?” 曹寅把他抱起来:“大名叫曹顒。” 胤祐又问:“哪个‘顒’?” 曹寅抱着儿子,拿手臂撞了撞他:“上古神兽,《山海经》没读过?” 胤祐摇头:“没有。” “送你一本。” 胤祐忍不住,又去捏了捏莲生的脸蛋儿:“长得像你。” “你熹姑姑还说和你小时候有几分像呢。” 胤祐忍不住扬起唇角:“那是熹姑姑想我了,看谁都像我。” 李熹听到说话声,感觉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她毕竟已经两年没有见过胤祐,小家伙长成什么样,全靠曹颜回来跟她转述。 “七阿哥!”李熹走到他们跟前,眼睛落到胤祐身上就离不开了,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又忍不住看了又看,“真的是七阿哥。” 胤祐嘟嘴:“熹姑姑,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李熹捧着他的头:“怎么不认识,天天想的都是你,梦里都是你,都长这么高了。” 她脑子里的胤祐还停留在六七岁的样子,就算后来见过两次,却始终没能刷新记忆,仿佛她离宫那一刻,胤祐的容貌、身高就已经在记忆中定格了。 李熹拉着他进屋,让人去做点心,她还记得胤祐喜欢吃什么喝什么,每一样都记得清清楚楚。 随着年纪的增长,胤祐现在对甜食已经没有小时候那么狂热了,但为了让熹姑姑开心,他还是吃了几块。 一旁莲生靠在他爹怀里,小声的问:“这是我哥哥吗?。” “不是。” “是!” 曹寅和胤祐的声音同时响起,胤祐拿了块点心逗他:“想吃吗?” 莲生吸了吸口水:“想吃。” “叫一声七哥我就给你吃。” “七哥。” 莲生吃了点心,还偷偷跟他爹说,“他一定是我娘偷偷在外面生的哥哥,娘对他比对我还好。” 胤祐在曹寅家里陪着李熹坐了一下午,说起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不知怎么的,就聊到了前年那场乌兰布通之战。 “后来我才听说,你一个人跑去战场,心都提起来了。” 曹寅在一旁补充道:“好几天夜里都做噩梦,喊着你的名字惊醒。” 胤祐眨了眨眼:“那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这有什么可说的?” 胤祐记得,那时候所有人都不理他,他阿玛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顿,额娘也拍了他两巴掌,就连乌库玛嬷也把阿玛好一顿数落。 可他没想到,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人为他担惊受怕,几晚上睡不好觉。 “熹姑姑,”胤祐拉着李熹的手,“到南方去生活,也不知道你习不习惯。” 李熹说:“小时候,我父亲是浙江布政使,我一直都在南方生活的。” “哦,浙江我倒是没去过。” 李熹笑着摸摸他的头:“那有机会你来,让子清带你去看看,杭州有西湖,西湖有断桥残雪、雷峰夕照、南屏晚钟、三潭印月……” “诗词里读过,以后去瞧瞧。” 陪着李熹说了一会儿话,又逗了逗那个小包子样的莲生。 他非说胤祐是他娘在外面偷偷生的哥哥,把他爹气得不轻,扬言要揍他一顿。 下午,有人给曹寅送来一张请帖,下帖子的人姓洪,邀请他到及萃楼一聚,说是请他听戏。 李熹随口问了一句:“是昉思吧,听戏怎么不来家里?” “兴许是他又新写了一段,叫我们去品评一番。” 李熹笑道:“那你今儿可去不了,你得把哥儿送回宫去。” “可不是。” 曹寅把请帖放一边,招来小四,正想让他去回话,胤祐却忽然问道:“及萃楼是什么地方?” “就是京城的一间酒楼。” 胤祐又问:“容若去吗?” “去的吧。” “那我也想去瞧瞧?” “哈?”曹寅摆了摆手,“你别害我,我把你带出来可是要担责任的,被皇上知道了,几个脑袋都不够看。” 胤祐白了他一眼:“我阿玛砍谁的脑袋,也舍不得砍你的。走!” 李熹赶紧过来拉着胤祐:“哥儿别闹。” “熹姑姑,我就想去看看。”胤祐拉着她的手晃了晃,“你就让子清带我去嘛。” 莲生一看到他对着自己娘亲撒娇,就大喊:“爹,你瞧,他就是我哥哥!” 曹寅拿手去捂儿子的嘴:“没你这样上赶着给亲爹戴绿帽的。” 李熹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当着孩子的面说什么呢?” 曹寅赶紧谄媚的笑道:“夫人说的是,是我口不择言,该打!” 胤祐拉着他就往外跑:“回来再打!” “诶诶……”两人已经抛出去了,李熹想拦,奈何儿子一把抱住了她的腿,“娘,娘,那是我哥哥吧,那是我哥哥吧。” 李熹走不开,只能冲着两人背影喊:“当心着点儿,早些回宫去。” “知道了。” 两个人坐着马车,到及萃楼门口的时候正巧碰上了纳兰。 “容若!” 喧闹的人群中,纳兰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一惊,转过头来,果然看到了最不应该在这里看到的人。 待二人走进了,他先压着嗓子把曹寅骂了一顿:“你活腻了,把他带这里来。” 曹寅耸耸肩,有点冤枉:“正经酒楼,怎就来不得了?” 纳兰就不是那个意思,被他这么一说,更是恼怒:“他怎么出宫来的?” “那位爷让我带他去我家坐坐,这不是昉思让我来听戏吗?让他听见了,他也要跟着来。” 来都来了,那也没办法,纳兰和曹寅两个人一左一右把胤祐夹在中间,上了楼,进了包间,立时就有人朝他们招手:“荔轩、容若,快来,这边坐。” 此人正是今日把朋友们请来一起听戏的洪昇,洪昉思。 洪昇冷不防看到纳兰和曹寅中间竟然还有个人,是个半大的孩子,看衣着配饰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 “这位是?” 胤祐小的时候,还能开开玩笑,说是儿子。 长大了,这么说是要露馅儿的。 曹寅反应很快,指了指纳兰:“他的……表侄。” 纳兰立刻接口道:“对对,我的表侄。” 确实也是他的表侄,这话倒是没有错。 胤祐还很配合的冲着纳兰叫了一声:“表叔。” 洪昇又问了一句:“不知小公子如何称呼?” 这可连纳兰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转头去看曹寅。 曹寅说:“小字承天。” 胤祐一愣,这确实是他的乳名,但很少有人这么叫他,大家都叫他小七。除了四阿哥,就连别的兄弟都不知道他有这么个乳名,曹寅竟然知道。 三个人落座之后,胤祐迫不及待的拉着曹寅:“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曹寅故意卖关子,“我不告诉你。” 纳兰给自己倒了杯酒,先品了品,这才笑道:“他怎么不知道,跟你阿玛有关的事情,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凑巧了,给你起名的时候我正好在场,你阿玛亲手写下‘承天之祐’四个字。” 胤祐现在也是学过《易经》的读书人,“自天祐之,吉无不利。”细品了品,感觉他阿玛给他起这个名字是走了心的。 门口陆陆续续有人进来,胤祐一个都不认识,但是过来打招呼的时候,曹寅和纳兰都认识,报出名字来一听,又有些耳熟,好几个都在朝中为官。 胤祐坐在曹寅和纳兰中间,过了好久,门口终于进来个他认识的人,之前还见过的。 那人与席间众人挨个打过招呼,到了他们这里,看到胤祐颇有点惊讶,似乎不明白怎么还有半大的孩子。 听到纳兰介绍之后,又看了一眼,总感觉眼熟,但又确定不认识。 想着纳兰的表侄,那也是皇亲国戚,兴许真的见过,有兴许只是见过他的父兄也未可知。 于是,也不再纠结,径直坐回到自己位置去了。 胤祐跟着纳兰和曹寅坐下,小声对两人说:“他没认出我来。” 这次换曹寅惊讶了:“你见过他?” 纳兰笑道:“可算有你也不知道的事情了。” 胤祐转过头去,纳兰交换一个眼神,存心要吊一吊曹寅的胃口:“那自然是见过的。” 曹寅是真的想不通:“他前年刚回京任职,你怎会见过?” 胤祐朝他吐了吐舌头:“我不告诉你。” “……” 曹寅往身后的软垫上一靠:“你不说,我也知道,让我想想。康熙二十三年,你们从江宁回去,路过曲阜,你阿玛命人在孔庙讲《论语》,正是这位孔尚任孔先生。” “随后,你阿玛将他带回京城,授为国子监博士。” 胤祐撇了撇嘴:“还真是,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曹寅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尝尝这道油爆双脆,有没有宫里做的好吃?” 这是道山东菜,胤祐在宫里就没吃过。好奇的尝了尝,鲜香双萃,口感确实很不错。 曹寅给他介绍:“这道菜是用鸡胗和猪肚作为主要食材,对火候的要求极为苛刻,欠一秒钟则不熟,过一秒钟则不脆。” 比起美食,胤祐更好奇的是今天的戏。他小声问身边两人:“孔圣人的后人也喜欢听戏啊?我还以为他们只喜欢读《论语》。” 纳兰正在一边小酌一边剥花生米:“谁不喜欢听戏?” 胤祐更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戏这么好听?” 纳兰指了指曹寅:“你问他,他和昉思是志趣相投的知己,这戏能写到现在,他可出了不少力。” 胤祐回头去看曹寅:“宫里唱堂会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有多爱听。” 曹寅嗤笑一声:“宫里的戏除了热闹,还有什么好听的?” 他这么一说,胤祐更好奇了。 他们所在的这个包间很大,前面有一方小小的戏台子,唱唱文戏什么的倒是不成问题。 席间大家本来各自说笑着,忽然那一方戏台上来了个老生,一开口偌大的屋子就安静了下来,入耳满是苍凉悲壮: “ 唱不尽兴亡梦幻,弹不尽悲伤感叹。抵多少凄凉满眼对江山!俺只待拨繁弦传幽怨,翻别调写愁烦,慢慢地把天宝当年遗事弹。” 只这么一段,就把胤祐的神魂牢牢地攥住了,再也挪不开眼,耳中便听不见其他。 第128章 宫里唱戏, 一般在都是在过年或者有重要节日的时候,要么就是万寿节、千秋节这样的皇上,太皇太后、皇太后的生辰。 曲目也都是以吉祥热闹为主, 听来听都是那几样。热闹是热闹了, 可是唱词曲调中规中矩,甚至落了俗套,毫无美感可言。 刚才这一嗓子入了耳,胤祐如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这才明白,什么是听戏。 这是他没听过的曲调,没听过的新鲜词儿,没听过的风格。 一点也不吉祥不热闹, 却听得人心神激荡,顷刻间斗转星移, 将人席卷到故事里的那个年代。 胤祐小声问曹寅:“这是什么戏,怎么跟我以前听过的不一样?” 曹寅答道:“当然不一样, 你听的都是花部, 这才是真正的雅部。” 什么“花部”, 什么“雅部”,胤祐听不懂,又扭头去看纳兰。 纳兰还在剥花生米,闻言轻笑一声:“就是昆曲与其他戏曲的区别。他们这些江南文人认为别的戏曲是花杂,又称乱弹。只有昆山腔,是雅乐正声。” 胤祐恍然大悟,原来听戏也有鄙视链。他们在宫里听的那些吉祥、热闹的曲目, 唱腔铿锵有力, 唱词通俗易懂, 更适合喜庆的时候听听。 昆山腔唱腔苍凉悲壮,唱词更是考究,每一阙都值得拿出来细细品读。 戏台子上那老生接着唱:“想当初庆皇唐太平天下,访丽色把蛾眉选刷。有佳人生长在宏农杨氏家,深闺内端的是玉无瑕。那君王一见了就欢无那,把钿盒金钗亲纳,评跋做昭阳第一花。” “ 那娘娘生得来似仙姿佚貌,说不进幽闲窈窕。端的是花输双颊柳输腰,比昭君增妍丽,较西子倍丰标。似天仙飞来海峤,恍嫦娥偷离碧宵。更春情韵饶,春酣态娇,春眠梦悄,抵多少百样娉婷也难画描!” 小皇子瞪大了眼:“这是!这是……” 娘娘胤祐是见过的,这里没有人比他见过的娘娘更多,德妃、宜妃、良嫔……或温婉、或明艳、或柔媚,这些都是极漂亮的后妃。 可是,胤祐也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个娘娘有这样的仙姿玉貌,当真是倾国倾城,闭月羞花。 对,可不就是花儿看到她都害羞低下了头。 戏没听过,但《长恨歌》胤祐是读过的:“这讲的是李隆基和杨玉环的故事。” 纳兰笑着点点头:“对咯。” 曹寅问胤祐:“哥儿知道台子上这个人是谁吗?” 教坊优伶之流胤祐哪里认得,很显然曹寅不是问这个,他问的是这人扮的角色是谁。 胤祐想起来,前面他唱“拨繁弦传幽怨,翻别调写愁烦”,这才恍然大悟:“宫廷乐工李龟年。” 曹寅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瞧着聪明劲儿,好听不?” 胤祐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戏台,敷衍的点了点头。曹寅让他吃菜,他也敷衍的尝了一口。 这是有了精神食粮,连口腹之欲也顾不上了。 台上的李龟年继续唱:“ 那君王看承得似明珠没两,镇日里高擎在掌。赛过那汉飞燕在昭阳。可正是玉楼中巢翡翠,金殿上锁着鸳鸯。宵偎昼傍,直弄得那官家丢不得、舍不得、那半刻心儿上。守住情场,占断柔乡,美甘甘写不了风流帐。行厮并坐一双。端的是欢浓爱长,博得个月夜花朝真受享。” 酒楼里推杯换盏,戏台子上声声哀叹。酒楼外天色早已暗了下来,到了曹寅和康熙约好,送七阿哥回畅春园的时辰。 曹寅凑到胤祐耳边说道:“哥儿,该回去了。” 胤祐坐在那里不肯挪动半分:“听完再走。” “听完可就晚了。” “晚了就晚点回去。” 曹寅大惊:“那怎么行?” “别吵,我说行就行。” “……” 戏台上,李龟年从长生殿的山盟海誓,唱到了安史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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