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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他各种优待,走到哪里都把他带在身边,西洋传教士进贡些好吃的好玩的,第一时间就会想着给他送来。 康熙身为帝王,乾清宫虽然没有近身伺候的宫女,但后宫何曾缺过女人。只要没有出宫嫁人, 那都是他的。只有这些女人得不到他的恩宠, 他并不需要博得别人的喜欢。 他若是真要把李熹怎么样, 哪里还需要等到现在,十年前,李熹就是他的人了,他只是…… 他只是心疼儿子,不想看到胤祐为了这点小事伤心难过,还要故作懂事的样子。在阿玛额娘跟前乖乖地,说愿意让李熹出宫,背地里总是偷偷抹眼泪。 就说现在,他眼睛还是又红又肿的,被泪水冲刷过的眸子闪闪发亮,不知道偷偷哭了多少次。 一个宫女而已,至于让他最宠爱的儿子哭成这样。 胤祐见阿玛和额娘都不说话,想了想,忽然走到康熙身旁,轻轻地拉了拉他的手指:“阿玛,我知道,你也不喜欢熹姑姑,你是因为我,想把她留下来,照顾我。” 儿子的童声听起来干净透亮,带着一点点惆怅,听起来让人心疼。 康熙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也没有说话。 胤祐继续说道:“我也舍不得熹姑姑走,可是我知道,她不想留在这里,一直都在等着出宫这一天。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却又突然告诉她走不了了,她一定会很伤心。可是我不想看到她伤心,我想让她高高兴兴的。” 从胤祐走进正殿的时候,李熹就在门边站着,他说的一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低着头,眼前早已经模糊一片,眼泪不住的砸在地上。 康熙搂过儿子的背,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说道:“李熹出了宫,以后你想再见到她可就很难了。” 小家伙摇了摇头,竟然没哭:“没关系,这是她的选择,我尊重她。” 皇贵妃伸手过来挠了挠他的下巴:“我儿子真棒!” 小家伙看到阿玛没说话,于是,自己手脚并用坐上了阿玛的大腿,搂着对方的脖子开始撒娇:“阿玛,你别封她做答应了,她答应我还不答应呢?” 他这话此言一出,别说是一旁的皇贵妃,里里外外的宫人都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只有李熹,哭得更伤心了,难过得跟骨肉分离似的。 有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甚至会一闪而过一些莫名其妙的念头。 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七阿哥带出宫去,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每天都陪在他身边,让他管自己叫娘。 当然,这只是内心里一点隐秘的想法而已,她不会真的那么做。七阿哥自小长在宫里,锦衣玉食,花团锦簇,他哪里过得了山野生活。 第二日,康熙又把曹寅召来了乾清宫,这次是以找他谈公事的名义,毕竟皇上还是很关心自己口袋里的钱都花在了哪里。 曹寅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快三十岁的人了,长相气质还跟个少年人一样。大多数时候不怎么正经,正经起来的时候就有一种生人勿进的清冷感。 康熙听着他条分缕析的汇报工作,听完之后,随便问了两个自己比较关心的问题。 而后,南书房就安静了下来。 康熙没说话,曹寅也没说话。过了半晌,康熙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至于吗?我看你这么些年自己一个人过得不挺好的,这就等不及了?” 康熙从不关心,也极少过问臣子的家事。就算是天子那也管不着别人娶不娶老婆,要跟谁一起过。 但是曹寅不一样,他俩这关系就非同寻常。以前,两个人形影不离,几乎没什么秘密。曹寅作为他的贴身侍卫,天天守在乾清宫外,就连他当天晚上翻了哪位娘娘的牌子,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康熙自然关心曹寅的婚事,在他听到太皇太后指名要把李熹嫁给曹寅的时候,心里就有点不乐意。 说不上来是个什么心情,也不是李熹不好,就是颇有些婆婆打量儿媳妇的意思,看谁都觉得不好。 这就跟他当初想方设法也要把纳兰留在南书房一样,总感觉留在身边为我所用最好,到哪里都不合适。 但他最终也让纳兰离开了南书房,曹寅迟早也是要娶妻生子的,总不能让他就这么打一辈子光棍。 这么一想,李熹也未尝不是个好的选择。 “没有,”曹寅躬身站在那里,态度恭敬,“全凭太皇太后和皇上安排。” 这话听在康熙耳朵里就跟赌气似的,他从龙案后站起身来,走到曹寅跟前,忽然抬手推了对方一把:“瞧你那样,朕若真把李熹封了答应,你怕是要记恨朕一辈子了。” 他这一下带了情绪,下手可不轻,曹寅却站在原地纹丝未动:“臣不敢。” 他嘴里说着不敢,态度却很明确:没错,你这事儿干得不地道,我就是不想搭理你。 康熙又问:“你不是还在丁忧吗?” “回皇上,二十七个月的丁忧之期已满。” 康熙沉吟一声:“再让李熹多陪小七几日,你回家准备婚事吧。” 曹寅说:“不娶了。” 康熙抬脚便踹:“蹬鼻子上脸。” 曹寅闪身躲开:“这可是你说的,君无戏言。” “滚!” 这次曹寅没有滚,靠近了笑嘻嘻的向他谢恩。康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说道:“要谢就谢七阿哥,记住了,这是他给你的恩典。” “是是是……”曹寅笑着点头,“我与七阿哥,交情匪浅,这恩典我记一辈子。” 看他走出去的样子,和进来时判若两人,康熙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依稀还记得曹寅小时候的模样,好奇的从曹玺身后歪着脑袋看向自己,虽然长得不像,但那神态和目光真是像极了现在的胤祐。 以前,上书房下学之后,胤祐隔三差五就会往阿哥所跑一趟,去跟兄弟们一起玩耍,跑到大哥院子蹭吃蹭喝。 现在他哪儿也不去了,只要一放学,立刻赶回承乾宫。 李熹总是如同往常那样,早早的站在宫门口等他,远远地在朝着夹道那头张望。 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由远及近,就会笑起来朝他招手。 胤祐翻身下马,把缰绳交给赵诚,自己便跑上前,牵过熹姑姑的手往里走。 李熹看看踏日的个头,再看看胤祐,笑道:“哥儿再长长,明年怕是就骑不了它了。” 胤祐乖乖地说:“没关系,我的腿好了,我能自己走。” 李熹打趣他:“是谁前两天还说腿不舒服,要我给他揉揉?” 小家伙跟着她回到屋子里,举起手,让她给自己换衣服:“那我就是想你多陪陪我。” “……” 李熹一时间接不上话,只能埋头干活,给他把衣服脱下来,换上新的,口好扣子,系上腰带。 这几天,胤祐放学第一件事就是赶回承乾宫来,时时刻刻都粘着她。 读书的时候要她在一旁陪着,还主动去给她搬凳子。 练字的时候,让她在一旁研墨,还让她看自己写得好不好。从大字写到小楷,足足写了平时的两倍还要多。 晚膳的时候,她也要李熹寸步不离的在旁边陪着。 只要康熙不在的时候,皇贵妃就会让李熹坐下来一起吃。 这个时候,胤祐就很高兴,还会主动给熹姑姑夹菜,给她盛汤,那叫一个殷勤。 “这件衣裳有些短了,我再给你做一件。” 李熹把思绪收回来,怕再往下想又要忍不住哭出来。 “不用啦,”胤祐自己把袖子往下拉了拉,“你应该给自己做……” 说到这里,他忽然卡壳,想了半天才想起来:“给自己做一身嫁衣。” 李熹将他换下来的脏衣服装进篮子里:“我才不做。” “那就让子清给你做。” 李熹又忍不住脸红了:“快去洗手,我让人把点心端进来。” 每每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胤祐便早早的上了床躺好。以前都是皇贵妃给他讲睡前故事。 这几日,小家伙连额娘也不要了,书架上随便抽一本什么书,拿过来,让李熹念给他听。 听着听着小家伙就睡着了,睡着了手心还攥着李熹的衣角,不让她走。 早上醒过来,必须是睁开眼就看到熹姑姑,否则就要坐在床上不依不饶的喊。 终于,时间来到半个月之后,到了李熹该出宫的日子。 头一天晚上,她默默地收拾自己的东西。从书架的最底层取出一叠纸。 那是胤祐各个阶段练的字,她舍不得丢,全都给他按时间编排好了顺序,一摞一摞的保存起来。 他从每一摞里面抽出一张,代表了胤祐写字的不同时期,然后拿到皇贵妃跟前,问道:“娘娘,奴婢能将这些带去做个纪念吗?” 皇贵妃点点头:“你拿去便是。” 她又招了招手,白露抱过来一个木匣子,打开放在桌上:“这是娘娘给你的,都是些金簪首饰。” 李熹往木匣子里看了一眼,东西不少,且样样都是宫外面见不着的宝贝。 白露又拿了个手帕出来塞进她手里:“这是我们几个姐妹给你的,留个念想。” 胤祐站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交换礼物。忽然走到李熹跟前,从自己腰带上扯下个东西塞进李熹手里:“熹姑姑,这个给你。” 李熹低头一看,那是块暖玉做的平安扣,有一年胤祐生辰,佟国维送给他的。每年过了白露,天气渐渐转凉,皇贵妃就会拿出来给他戴着。 “哥儿,这可不行。”李熹赶紧蹲下来,要把玉佩重新给他挂上。 小家伙一闪身,躲到了额娘身后:“你拿着,以后你看到它,就能想起我来。” 这块玉价值不菲,皇贵妃看出了李熹的犹豫,便笑着说道:“既然是他给你的,你就拿着吧。” 说完,皇贵妃便带着白露推了出去。把最后这一晚上的时间留给儿子,让他和熹姑姑好好道个别。 晚上李熹先把胤祐哄睡了,自己轻手轻脚的坐在桌旁,从脖子上取下一个东西,那是个红丝绳穿起来的玉坠子,剔透的翡翠雕刻的观音,方寸之间眉眼却栩栩如生。 她把上面的红绳拆下来,又取过红丝线重新打了一条。 第二天一早,胤祐起床,李熹给他穿好衣服,就把那枚玉观音拿了出来,挂在胤祐的脖子是,替他调整好绳子的长度。 “这是进宫前,我娘给我的。虽然这东西宫里未必没有,但也是我的一片心意。你戴着,让它代替我陪在你身边。” 胤祐摸了摸那枚玉观音,光滑细腻,是翡翠特有的冰冰凉凉的触感。 今天李熹一直把胤祐送到了通往乾清宫的角门,他俩还商量好了,等小家伙下午放学就赶回来送她。 可是今天教骑射的谙达拖堂了,非要每个人都把动作做一遍,做标准了才肯让他们下课。 于是,放学的时候就有些晚了。 胤祐骑着踏日一路赶回承乾宫,孙嬷嬷告诉他,李熹已经走了,再晚一些神武门就要关闭,她便出不去了。 胤祐连承乾宫的宫门都没进,夹紧了踏日的肚皮,一路顺着东筒的夹道往御花园而去。 皇贵妃听到动静,赶紧追出来,只看得到他在马上的一抹身影,赵诚和几个太监在后面紧赶慢赶,嘴里着急的喊道:“七阿哥,您慢着点儿,别摔着。” 皇贵妃放心不下儿子,也只能一路跟过去。 李熹来到神武门前的时候,李煦和曹寅已经在门外等着了。她的东西都已经搬上了马车,只要人出去,上车就能走。 李煦不常能见到妹妹,这一见到还颇有些激动,一直在神武门外朝她招手:“这里,你哥在这儿呢,快出来!” 李熹看了他一眼,却蹲在了原地,没有动。 她回过头去,不停地往东边张望。可那里除了几个打杂的太监,什么也没有。 值守宫门的侍卫也在一旁催促:“赶紧走吧,一会儿宫门一关,你可以就走不了了。” 李熹刚要挪动步子,身后忽然传来由远及近的马蹄声。 回头一看,小马驹的背上,果然驮着那个小小的身影。 胤祐来到神武门前,勒住缰绳,让踏日停下来。 他的小马还没站稳,人已经迫不及待从马上跳了下来。 这个下马的姿势别说李熹,连站在神武门外的曹寅也看得心惊胆战,差点就要飞身进来接住他。 这时候,李熹已经跑过了过去,蹲在胤祐跟前。脸上虽然笑着,声音却带了哭腔:“跑这么快做什么,瞧着一头的汗,仔细吹了风,又要受凉。” 这时候,皇贵妃也赶了过来。正在御花园中游完的娘娘和公主们本打算趁着天还没黑回宫去,见到她来了,纷纷围过来请安。 皇贵妃摆了摆手,目光一直落在儿子身上,却并没有上前打扰。 于是,众人便围在她的身后,静静地看着远处的两人。 御花园里的风很大,李熹已经换下了宫女的衣服,发髻也梳成了普通女子的模样。额发被风一吹,正好挡住了眼睛。 胤祐伸出小手,轻轻地替她理了理四处乱飞的碎发,又抹了把她脸上的泪水,笑了笑,说道:“我还没和你好好告个别呢。” 李熹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他紧紧的抱进怀里,哭得不能自己。 心里早已经被她按捺下去的念头毫无征兆的冒了出来,并且愈发强烈。话就梗在喉头,随时都有可能不受理智左右,脱口而出。 曹寅走到侍卫跟前,低头与对方说了两句什么。 曹佐领,做了十年銮仪卫,皇上身边的红人,没有人不认识他,他的不情之请自然要通融一下。 于是,曹寅走进宫门,来到胤祐和李熹身旁,轻轻拍了拍李熹的肩膀。 李熹和胤祐同时抬头看了他一眼,曹寅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当他收敛起身上的玩世不恭,就显得整个人温润了许多。 不知道为什么,李熹与他相识十年,但却并不熟悉,话都没说过几句。但仅仅只是一个眼神,李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胤祐嘟着嘴,很不高兴的推开了他的手,很不客气的说道:“你不要碰我的熹姑姑,她现在还不是你的媳妇。” 曹寅听到这话先是一愣,而后竟然有一丝丝的委屈,莫名生出一种朋友反目的错觉。 胤祐转过头来对李熹说道:“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等我长大了,能出宫去,我就去看望你。” 说着他又拉起李熹的手,拉着她站起来,走到曹寅跟前,另一只手拉起曹寅的手,然后郑重的把他的熹姑姑交给了他的好朋友。 “子清,我现在把她交给你,你要好好照顾她,保护她,不能让她哭。” 曹寅笑着点头:“好,都听你的。” 小家伙又转过头来看向李熹:“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来找我,等你老了我还是会照顾你,说话算话。” 李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活了二十多年,发现自己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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