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握住我的手,深情道:“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以后能一直爱你。” “别担心,锦华,都过去了,我发誓,以后再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否则我不得好死。” 我对他廉价的爱感到可笑。 他却以为我不说话就是原谅了他。 “青莲,别欺骗自己了。” “我们也不会有以后,我承受的所有痛苦都是你带来的。” 他脸色一颤,不停地朝着我道歉。 青莲哭着笑了起来,“对不起,说好永远保护你,却让你受了那么多苦,这一次,我再不让你疼了。” “只有我死了,你才能好好生活。” 血泪滴落,青莲化作原形,一株巨大的混沌妖莲盘旋而上。 嗡的一声,神识自毁。 “不要!”妖王妖后和龙君齐声喊道。 可他们的声音阻止不了青莲。 这一刻,天地下,再没有那个叫做青莲大妖。 混沌妖莲变回了天地诞生之初,至纯的模样。 一瓣莲花自动脱落,飘到我眉心,融入我的灵魂。 痛苦的记忆被抹消,我像是回到了母亲肚子里,舒适的发出喟叹,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老婆为了生娃,把我关了起来 ----------------- 故事会_平台:黑岩故事会 ----------------- 老婆酒会上被人下药,和一个跟我有八九分像的男大学生上了床后。 我给了她三次机会。 第一次,老婆为表衷心,连夜把人送出国后,任我予取予求三天三夜。 第二次,我在医院撞见了,那个男大学生陪她做产检。 老婆死死抱紧我胸膛,连声音都在抖: “对不起阿濯,我怀孕了,医生说如果打胎,我这辈子就再难怀孕了。” “我发誓,等我生下孩子,我立刻把孩子丢给老宅,把周牧送走,求你别离开我....” 但仅仅三天后,她又因为那个男生,在拍卖会上和我争抢我爸的遗物。 甚至见我举牌一次比一次狠后,宋之吟直接‘点了天灯’。 这是第三次,也是我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我冲过去质问她。 可宋之吟没有慌乱,只淡淡皱了皱眉: “阿濯,明明你知道的,我马上要生了,你为什么还要冲我发火呢?” “只要你再委屈三个月,我们马上就能回到从前了。” 听着她的话,我几乎要笑出泪来。 我终于决定离婚了。 可宋之吟竟然把周牧堂而皇之的带回了家。 1. “阿濯,我错了,求你别走好吗?” 看着我果断提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宋之吟顿时红了眼,立刻急的丢下方才还在安慰的周牧,快步走到我的面前,抓着我的手腕,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老公,求你了!别离开我,相信我最后一次。” “阿牧只是想陪孩子出生,等他看孩子一眼,他会立刻出国的,我们一切都会回到从前。” 回到从前? 拉扯之间,那枚已在我手指上带了七年的戒指忽然自己掉落。 看着宋之吟瞬间慌的松开手,挺着大肚子急忙弯腰去捡戒指。 我却被迫记起,就在上午,怀孕八个月的宋之吟带着周牧堂而皇之的进了门。 他坐在沙发,捧着我老婆的孕肚柔声安抚。 那一刻,那颗本该新鲜跳动的心脏犹如被人用斧头生生劈开,痛的我撕心裂肺。 看到宋之吟将戒指接起,满是欣喜的就要戴到我的手上。 我后退一步,忽然笑了起来,眼泪落下。 “宋之吟,我们回不到从前了。” “……阿濯。” 宋之吟直直的楞在了原地,手中的戒指再次落下,滚到了起身的周牧脚下。 我没有在意,拉着行李就要越过宋之吟而离开。 可下一秒,我的手再次被一股力道死死拽住,我回过头,看到了眼尾不断留下泪水的宋之吟,她转着头,嘴唇颤抖。 “阿濯,告诉我,我怎么样做你才能不离开……” 我看向了踩着我结婚戒指,脸上满是紧张望向我的周牧,眼神又不自觉的扫向了,宋之吟那即将生产的肚子。 正想说不用了,无论宋之吟做什么,也改变不了我要离开的想法。 “之吟……!” 身后传来周牧的惊呼,他脸色苍白地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心脏疼……” 宋之吟脸色骤变,瞬间松开原本死活不愿放开的手,一把将我甩开,大步扶住周牧。 那力道把我一个没站稳,后脑重重的磕在楼梯角,瞬间便是眼前猛的一黑。 “宋之吟!”我叫她,声音发抖。 可宋之吟头也没回,我看到她匆忙叫喊司机,柔声安慰周牧,却只给我留下一个仓促的背影。 徒留我跪坐在原地,越笑眼泪流的越多。 踉跄着起身,我淡淡擦掉额头的鲜血,直接打电话叫来律师。 草拟好了离婚协议后,到了医院。 我站在病房门外,看着宋之吟紧张兮兮守在周牧床边,可明明她才是孕妇。 即便她怀的不是我的孩子,孕期里连她微微作呕,我的眉头都能拧成死结。 可她现在却在为周牧端茶送水。 “之吟,我想吃你亲手做的饭...”周牧可怜巴巴道。 宋之吟没有一秒犹豫,挺着大肚子就往出走:“我给你做,等我。” 我心一酸。 等她走后,我才从阴影里出来,推开病房门。 周牧一见我,双眼泛出红来,又要装: “谢先生,对不起,我是真的有心脏病,不是有意要打断你们的,你...你别打我。” 他肩膀颤抖,哽咽不停,活活像个受气包,宋之吟到底在意他什么? 我没心思看他演戏,递出一份协议: “我没想阻碍你上位。” 看到文件上离婚二字,周牧的泪凝固在了脸上。 “你很清楚,宋之吟爱我,她不会同意离婚的,所以,这份文件,你帮我让她签了。” “可...”周牧有些纠结。 “机会只有一次,周牧。”我强调。 周牧盯着那份文件看了良久,咬着唇,最终攥进了手里: “.....谢谢先生成全我们一家三口。” 一家三口。 我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疼的呼吸都像是被刺穿。 “那就.....祝你们一家三口幸福。” 回到别墅,我将和宋之吟一切有关的东西统统打包烧掉。 金银首饰奢侈品,以及玩偶和情侣照片,我统统烧了。 可看到一个漂流瓶时,我顿了顿。 瓶里的信是宋之吟十七岁时写下的心愿,我看过很多遍。 但今天捏着薄薄的信笺,我还是没忍住,拆开来想再看最后一遍。 信纸已经泛黄,但字迹依然清晰。 十七岁的宋之吟字迹清秀娟丽: y兔@:兔.E故WQ事1U屋f 1 结婚第五年,妻子出任务意外身故。 她的双胞胎妹妹带回来一枚染血的徽章:“姐姐她......回不来了。” 我疯了似的要去找她,被家人死死地拉住。 后来,我吞过安眠药,上过吊,跳过河...... 几次寻死,几次被救回来。 直到传来小 姨 子怀孕的喜讯,父母寻机让我出门沾沾喜气。 走到门口,我听见岳父愤怒地质问小 姨 子:“明明死的是你妹妹,你为了照顾妹夫,撒下这样的弥天大谎,对衡子公平吗?” “他为了你,都寻死多少次了,你怎么忍心,是要逼死他不成?”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死的是小 姨 子,根本不是我的妻子余歌。 这段时间我痛不欲生,她却每日和妹夫睡在一起,一心想给妹夫一个孩子。 我跌跌撞撞跑回家:“爸妈,安排相亲吧,我同意再娶。” ...... 妻子出任务身死后,我一直过的浑浑噩噩。 我几次想死,都被父母拦了下来。 母亲求我,求我别让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是苟活下来了,却也是过的苦行僧般的生活。 母亲听到我想通了,喜极而泣: “衡子,你能想通太好了,媒婆前两天还说,王静半个月后就要调去首都了。 这是她第七次托人来问,这妮子对你真是一片痴心。她说,要是你还不同意,这辈子就不回 来了。” 王静,我父亲战友的女儿。 从我被宣布成鳏夫“那天起,就一次次托人来问。 前六次,我都拒绝了。 因为我觉得,我这辈子,只会爱余歌一个人。 可现在想到刚刚余歌的话,只觉的我的痴情都是个笑话。 “爸,你懂什么。衡子比妹夫性格强硬,妹夫文弱,若是知道妹妹牺牲的消息,他会死的。”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夫去死,再说,妹夫家就他一个独苗,我总要给他生个孩子,不能让他家就这样断了后。” “等我给妹夫生了孩子,我再找个机会与衡哥坦白,他总会理解我的。” 她的话让我如坠冰窟,心如针锥。 原来这两年的相思成疾,几度寻死,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她没有死,却看着我为她死去活来。 我与余歌相识在我人生的低谷,进厂名额我没有拿到,面临下乡当知青的局面。 这时的余歌主动走到了我的面前,她脸上笑的温暖:“衡哥,我的工作给你吧。” 她简单的一句话,感动的我热泪盈眶。 我推拒了她,可她执意让给我,我不接受她就生气不与我说话。 我最后还是顶了她的名额进了厂,我是个新人,刚进厂处处受人排挤。 那时我俩新婚,她总是在我下班时给我做美味的饭菜,并安慰我,总会好的。 我当时暗暗发誓,这辈子定不会负她,要给她最好的生活。 五年,苦日子总算熬过来了,可小姨妹却拿着她的徽章,告诉我。 “姐夫,我姐出任务时牺牲了,你不要太伤心。” 我握着她沾血的徽章,险些昏厥。 可谁能想到这一切竟然是她假死的骗局。 她用假死,替代小姨妹的身份,只为了照顾她文弱的妹夫,还要为他生儿育女。 那我又算什么呢?我又何尝不是家中的独子。 我咬紧了后槽牙,浑浑噩噩的回了家。 2 我前脚刚到家,后脚余歌挽着妹夫李阳拿着东西站在我家的门口。 “姐夫,今天你怎么没有去我妈家?我姐才去世多久,你就把她的两周年给忘了?我妈可是在家里等了你一整天。” 她眉毛一挑,面上带着不满意。 她旁边文弱的妹夫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笑的温和:“姐夫别在意,余清一直是个直性子,但是也是为了你好,总不能让人说你忘恩负义,冷血无情。” 他们两个站一起,真的是郎才女貌。 余歌刚死的那段时间,我总是不相信这是真的,我以为这是一场噩梦。 我开始酗酒,喝醉了我就能在梦里见到余歌。 有一次我一连喝了两天,余歌就像今天一样挽着妹夫的手臂走进我家。 恍惚中我好像看到了我的妻子,我拉住了她,与她说,我好想她,好爱她,求她别丢下我走。 可她面色慌张的挣脱了我的手,还甩了我一巴掌,厉声喝我。 “姐夫,你发什么酒疯,我是妹妹余清,不是余歌。” 说完她就哭着走了,妹夫看到自己妻子受欺负,一拳打在我的脸上,让我有了短暂的清明。 事后我愧疚不已,我觉得我真是不是的东西,居然会欺负自己的小姨妹,还把妻子给认错了人。 原来不是我认错了,只不过她不想要我罢了。 “我们与你说话呢,你发什么呆呢?姐夫。”妹夫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语气里都是责怪。 “我刚刚说,我妈等了你一天,你怎么没去?姐姐也才过世两年,你就真把她忘了?”她面上带着狐疑的看向我,眼神在四周瞅了瞅,确定没有别的女人的痕迹,才松了口气。 “原本我与清清准备在姐姐的二周年上宣布个好消息,可是姐夫你没到,我们就单独来告诉你一声。” 妹夫说完,眼神里溢满了幸福的瞅了一眼余歌的小腹。 “清清她怀孕了。”他面上带着激动的神色,开口的话,却让我本就冰冷的心,破了个大洞。 我嗓子发紧,只听我喉咙沙哑的开口。 “那真是恭喜你们了。”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悲伤,余歌开口语气带着安慰。 “姐夫你也不要太难过,姐姐在天上也不想你这样。” 我苦笑的扯了下嘴角,真的不想我难过,就不会做这一出戏了。 我看着他俩浓情蜜意的背影,原来困在过去的只有我自己。 我为她殉情,险些丧命,这段感情我对得起她。 就这样结束吧,我也不想再作贱我自己。 母亲的电话适时打了进来。 “衡子,人家王静听说你答应了,立马就把给首都的报告给撤了,你可要与人家王静好好处, 别辜负人家。” 3 这日我与王静见完面,与刚刚下班的余歌碰上。 她狐疑得喊住了我,眼神上下打量我的着装。 “姐夫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不能怪她狐疑,这两年我过得太颓废了,每日像是一个醉鬼,浑噩度日。 “相亲。”我不想与她纠缠,简单的回答,抬步要走。 “相亲?!”她不自觉的拔高了嗓门,用手拽住我的衣角。 “姨妹,请自重。”我扯过了衣角,脸上一片冷淡。 “衡......姐夫,你怎么突然要去相亲,你忘了姐姐了吗!”她一脸的指责。 “你姐姐泉下有知,也会希望我过的幸福吧。”我没理会她,任由她红着眼眶站在哪里。 王静是个好女人,我们约好了婚礼日期,便送她回了家。 等我回家,却看到余歌站在门口,伸长了脖子眺望。 “姐夫,你怎么才回来。”她责怪的开口。 “姨妹,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听我说完这句话,她的脸上带着点不知所措。 “姐夫以前不是挺乐意我关心你的嘛。”她委屈的抿抿唇。 “以前我见你与你姐姐相似的脸,就忍不住对你好。可假的就是假的。” 她脸色一白,再开口,声音已经不自觉的紧张:“姐夫这是烦了我,还是烦了姐姐?” “姨妹,你该回去了。妹夫若是知道你这么晚来找我,怕是不高兴了。” 我径直的走进了大门,不留情面的把门关上。 我不想与她纠缠了,以后我只想过好我的日子。 4 我来商场上买王静上次没舍得买的手表,打算买来送她。 拿着手表,转身就与妹夫李阳撞上了。 放在礼盒里的手表被摔了出来。 我起身去拿,他快我一步,拿起了手表。 “姐夫,买这么好的手表送给谁呀?” 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表。 “你管的太多了。” 我一把抢过了手表,小心的放在礼盒里。 这时余歌从后面追了过来,她看看我,又看看李阳,张嘴唤了我句“姐夫。” 我没有理睬她,转身就走。 却听到妹夫李阳温柔的对余歌说。 “清清,你看姐夫手里的手表像不像你丢的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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