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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不知道。” 纳兰耐心的向他解释:“花言巧语,阳奉阴违,看起来恭敬,其实是轻慢与不敬。” “容若……” 在课堂上,胤祐都是管纳兰叫师傅,忽然叫他的表字,纳兰就明白,虽然书房里没有西洋钟,但是七阿哥心里有,这是提醒他,该下课了。 这时候,外面也传来几位阿哥的交谈声。纳兰低头看了一眼书本。虽然内容讲得不多,但该讲的都已经讲明白了。 七阿哥这么着急,那就下课吧。 哪知道胤祐又拿出了那本《陈迦陵文集》,指着上面的一句说道:“容若,这句我看不懂,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胤祐经常自己看一些诗词或者文章,遇到看不懂的地方,就会拿过来请教纳兰。 当初给他讲解顾贞观的《金缕曲》二首,搞得纳兰眼眶都湿了,颇有些感慨,不知道与友人何时才有相聚之日。 后来又给他讲过《滕王阁序》,偷偷占用课堂时间,一句一句为他讲解,整整五十多个典故,全都给他讲得明明白白。 所以,小家伙有看不懂的地方,拿着书本过来问他,他是很高兴的。 纳兰笑着绕过书桌,顺着小家伙手指的方向一看。好家伙,差点一口气没提起来,把自己气出个好歹。 胤祐没察觉他的异样,还自顾自的问道:“就是这句‘旅愁若少云郎伴,海角寒更倍许长’。” 小家伙又往下面指了指:“还有这一句‘读作待君归未归,不归独坐到天明’。” “还有还有,这个‘江南红豆相思苦,岁岁花前一忆君’……” 纳兰恨不得一把捂住他的嘴,最后只是抬起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行了行了,别念了。” 他把书拿过来问道:“七阿哥,这是谁给你的?” “我在书架上随便拿的呀。”胤祐想了想,“对了,好像是子清给我的,他那天给了我好多书,这就是其中一本吧。” 纳兰咬了咬牙:“曹子清,我饶不了你!” 于是,他立刻转身往外走,胤祐从书桌后站起来,喊道:“容若!你要去哪儿?” 纳兰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我去会计司。” 胤祐和富敦对望一眼,然后招呼对方往外走:“快快快,咱们也跟去看看!” 出来的时候正巧遇到了六阿哥,胤祚现在都怕了他了,远远地看到他,一闪身就躲到了柱子后面。 他还以为小家伙会不管不顾的扑过来,问他有没有喝水。结果,人家好像没看到他似的,直接冲出了院外。 “小七,你去哪儿?一会儿该用午膳了。” 胤祐头也不回的跑了:“我去看热闹!” 纳兰怒气冲冲的闯进会计司衙门,里面正忙碌着。曹寅和几个会计司的员外郎正在核对账目,来来回回算了两遍,似乎什么地方有些出入,曹郎中一脸“别惹我,烦着呢”,但还是只能压下火气,老老实实干活。 这时候纳兰也不便打扰,只得站在一旁等着。 胤祐带着富敦也跟了过来,两个人躲在门后,偷偷往里看。 富敦比胤祐大了三岁多,长得比他足足高出了一个头还要多。人又实在,探出头的时候差点被发现了,胤祐赶紧一把将他拽回来。 胤祐问:“你看到什么了?” 富敦如实作答:“看到我阿玛站在旁边,手背在身后,握紧了拳头。” 他咬了咬下唇,补充道:“可能是要等曹大人忙完了,直接上去揍他。” 胤祐缩了缩脖子,虽然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容若为什么要揍曹寅,但是他知道,这事儿肯定和自己以及那本文集有关。 这时候会计司的工作终于忙完了,其他人各自散去,准备休息片刻,吃午饭。 曹寅一个人坐在桌子旁边,仰靠着将脑袋放在椅背上,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了捏眉心。 他明白皇上的意图,将他弄到会计司来成天跟钱打交道,说到底也不过是有朝一日让他继承他爹曹玺未竟的事业。 纳兰一见周围的人都走光了,这才杀气腾腾的冲过去,“啪”一声将那本书掷在桌上,拳头捏得“咔咔”作响,二话不说,一拳就挥了过去。 曹寅反应那叫一个快,拳脚还没落到他身上,他就往后一退,带倒了椅子,整个人也弹了开去。 胤祐兴奋的大喊:“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咱们快去看看!” 纳兰和曹寅从屋里一路打到了院子里,胤祐拉着富敦在一旁看热闹:“你说,他俩谁会赢?” 富敦想也不想的答道:“当然是我阿玛!” 胤祐摇摇头:“我觉得子清会赢。” 纳兰拳掌相加,脚下也不听,逼得曹寅连连后退,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眼看被对方逼到了墙角,纳兰一拳朝他胸口袭来,他退无可退,便大声求饶:“成哥儿手下留情,我输了,输了……” 第89章 “输了?”纳兰冷笑, “你看不出来我今天就是想揍你一顿。” 说话间,他的拳头已经落在了曹寅的胸口。 曹寅嘴上说着“认输”,眼看纳兰不能放了他, 赶紧抬腿一踹,又快又很直向纳兰的膝盖而去。 纳兰收拳后退,堪堪躲过他这一脚。抬头一看,曹寅已经一闪身到了院子。 纳兰穷追不舍, 今天非得打死他。两个人又在院子里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好!”胤祐两只手紧握成拳,在空中胡乱的挥两下, “子清加油!别只顾着躲, 还手呀, 打他!” 旁边富敦听到他一直在为曹寅呐喊, 颇有些不服气,憋了半天, 也憋出一句:“阿玛,加油!” “子清加油!” “阿玛加油!” 胤祐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举着拳头喊:“子清加油!” 富敦大喊:“阿玛, 曹大人,你们别打了!” “……” 纳兰听到两个小家伙在一旁时而加油助威,时而幸灾乐祸的喊声, 稍一分心, 就被曹寅抓住了手腕。 他挣了两下没挣脱开,怒不可遏的瞪他:“放开!” 曹寅刚才挨了他好几拳,哪儿敢轻易松开他, 关键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揍:“你上回叫喝酒, 我是真的有事, 也不是故意没去。这样,今晚我请你。” 胤祐在一旁皱了皱眉:“打呀打呀,你们怎么不打了?” 两个人同时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脸上都有点无奈,这小家伙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曹寅冲小家伙眨了眨眼:“容若是个弱不禁风的贵公子,动不动就拳脚相向,一点也不风雅……唔~~好痛!” 他话音未落,纳兰就甩开了他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锤在了他的胸口,下手之狠一点也没有留情面,疼得他闷哼一声,差点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胤祐看了看他,一副对他很失望的样子摇了摇头。 纳兰推了曹寅一把,用下巴点了点衙门内:“进去!” 曹寅揉着胸口,看来今天是真的把纳兰公子惹急了,也不敢反抗,只能老老实实的进了屋。 胤祐见此情形,也拉着富敦赶紧跟了上去。 纳兰指了指桌上那本书:“这是你拿给七阿哥的?” 曹寅低头看了一眼,是一本《陈迦陵文集》,笑了:“是吧,我给了他好多书,具体有什么哪儿能记得住。不过其年的词颇有苏、辛之风,豪迈大气,值得一看。” 胤祐在一旁赞同的点点头:“对对,我看了前面几首,也觉得读起来像是东坡和稼轩的感觉。”他还碰了碰一旁的富敦,“对吧,我早上跟你说的。” 富敦老老实实的点头:“对!啊,我想起来了,这位陈其年先生是阿玛的朋友,我记得家里也有他的词。” 曹寅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七阿哥对诗词已经有了自己的见解,这都是容若的功劳。” 胤祐翻了翻那本文集,找出一首他印象最深刻的词《醉落魄·咏鹰》,我尤其喜欢这一首:“寒山几堵,风低削碎中原路。秋空一碧无今古,醉袒貂裘,略记寻呼处。男儿身手和谁赌。老来猛气还轩举。人间多少闲狐兔。月黑沙黄,此际偏思汝。……全篇没有一个‘鹰’字,却能让人感受到鹰的凶猛。” 纳兰神色复杂的站在那里,一方面,觉得自己这一年多来在小家伙身上下的工夫没有白费,颇感欣慰。一方面,陈维崧的一生跌宕起伏,颠沛流离,晚景凄凉。 虽然举博学鸿词科入朝为官,主修《明史》,但他的词仍然带有浓烈的政治隐喻。虽然现在的胤祐看不懂,但未来总有一天,他会懂。 这时候,胤祐又把书翻到了后面,指着他看不懂的那几处问曹寅:“就是这几句,我不是很明白,这位陈先生怎么忽然从苏、辛的风格变成了……” 他说话的时候,忽然抬起头来看向容若,曹寅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嘿,七阿哥,这话可不能乱讲,容若要生气的。” 容若已经被他俩气死了,气得又想把曹寅按在地上揍一顿。一把将胤祐跟前的书拿过来,拍到曹寅跟前,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少给他看这些,多让他读些圣贤书?” 胤祐不解的问:“这些不好吗?” 纳兰怎么会觉得不好,不管是陈维崧、朱彝尊还是顾贞观,那都是他的至交好友。他们的才学皆是当世之最。 如果胤祐真的喜欢诗词文章,他自然希望小家伙能够读一读他们的作品。 但,不是现在。 纳兰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好是好,但……咱们留着你再长大一些了再看,好不好?” 他本就是生得极为俊朗的人,对着胤祐说话的时候总是眉眼含笑,语气十分温柔,听得人很难对他说出一个“不”字。 胤祐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 曹寅靠在桌旁若有所思,不一会儿感觉有人在拉他的手,低头一看,是胤祐,小家伙抬起脑袋,笑眯眯的问他:“你生气了吗?” 曹寅摇摇头:“没有。” 胤祐说:“你送的书,我以后再看。” “好,”曹寅蹲下来,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处的小小褶皱,“本来也是让你闲暇之余打发时间。这位陈先生是我的挚友,在词曲方面颇有造诣,对我也大有启发,我想和你分享。不过,容若说得对,有些东西你现在还不能看,是我疏忽了。” 小家伙伸出手,摸摸他的脸:“你给我的书,我都会很认真的看完。” 曹寅咧开嘴笑了起来。 胤祐问他:“你笑什么?” “没有,”曹寅站起来,“我只是在想,今天惹纳兰公子生气了,要如何向他赔罪。” 纳兰冷哼一声:“那就请我喝酒吧。” 胤祐在他俩中间跳了起来:“我也要去喝酒。” “你喝什么酒,”两人异口同声,“你只能喝奶。” 胤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问道:“所以,你们还是没有告诉我,那几句诗究竟是什么意思。你们这位朋友也有一位亡妻吗?还是个男的。” 纳兰:“……” 曹寅:“……” 曹大人猝不及防屁股上又挨了一腿,纳兰公子咬牙切齿的骂他:“曹子清你以死谢罪吧,反正皇上知道了你这脑袋也保不住。” “别别别……”曹寅赶紧摆手,“这是我的疏忽,可千万别让皇上知道了,否则真是小命不保。”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家伙看他求饶的样子,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一旁的富敦也跟着他一起笑,被阿玛在脑袋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 “嚯,今儿这么热闹?” 几个人说笑间,外面忽的传进来一个人的说话声,胤祐听这声音有些耳熟,便回过头去看。 而后,他就看见一位身着官服的青年男子,手里拿了本册子,笑意盈盈的从外面走进来。 走得进了,胤祐一眼便认出了他,高兴的喊道:“李公公!” “……” 纳兰和曹寅捂嘴偷笑,李煦满脸尴尬,他这有妻有子,有儿有女的,在七阿哥这里怎么就成了公公,还改不了了。 胤祐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第一眼的固有印象太过深刻,又不时常见到李煦,一时间没改过来而已。 小家伙笑着站出来化解尴尬:“嘿嘿,李大人,熹姑姑的哥哥,我知道的。” 李煦赶紧说:“七阿哥记性可真好。” 曹寅问他:“你今日怎么进宫来了?” 李煦举了举手里的册子:“皇上召我来问问畅春园的进度,我下午还得赶回去,趁现在过来跟你核对一下上个月的账目。” 他们这里要谈公事,纳兰也不好打扰,便带着两个孩子先走了。 下午回到承乾宫,胤祐便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皇贵妃。 他说的时候李熹就在一旁站着,小家伙将那本《陈迦陵文集》递给对方:“熹姑姑,你帮我把它放回去吧,我最近不看了。” 李熹接过书就往外走,这时候,胤祐正好说道:“容若和子清打起来了,他们功夫都很好,不过我看得出来,子清让着容若的。” 皇贵妃笑道:“他们是好朋友,不会真的打起来。” 小家伙点点头,又说:“后来那位李大人来了,就是熹姑姑的哥哥。” 说到这里,他不经意回过头来,发现李熹竟然还站在门口,并没有出去。 “熹姑姑……熹姑姑!” 胤祐叫了两声,李熹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胤祐疑惑的看着她:“你怎么还不去呀?” “这就去。”说着,李熹便挑帘子出了门。 “今天怎么怪怪的?”小家伙回过头来,问皇贵妃,“她怎么啦?” 皇贵妃嗔怪的瞪他一眼:“女孩子的事情,你少打听。” 这时候,白露端上来一碗杏仁茶放在胤祐跟前,小家伙问道浓郁的杏仁香气就把熹姑姑抛到了脑后,端起碗十分投入的喝了起来。 皇贵妃坐在一旁看书,时不时抬起头来,感觉近距离看儿子品尝美食简直就是一种沉浸式体验。 胤祐自从去过一两次阿哥所,就对那个地方熟悉起来。时不时就要跑过去和兄弟们一起玩耍。 兄弟们个个都很喜欢他,只要他去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恨不得都拿出来,捧到他的跟前。 因为大哥现在比较忙,不一定遇得见,但遇见一次,胤祐就要跑到他院子里去一次。 小家伙觉得大哥人虽然傻了点,背书总是背不出来,但对他是挺好的。关键是大哥院子里的茉莉花茶很香,点心更香。 他们兄弟俩在对方眼里都是傻子,彼此却不知道。 大阿哥每次见到他都很高兴,心道:“我弟弟傻是傻了点,但是傻得可爱呀。” “小七,你把谙达教的那套拳法打给大哥瞧瞧。” 大阿哥所有的端庄都表现在了汗阿玛跟前,私底下总是有些吊儿郎当,往凳子上一座,一定是他汗阿玛要拿棍子抽他的坐姿。 胤祐嘴里叼了块云片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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