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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 茶桌上还放着一个旧的荷包,他颤抖着拿起来,那是我第一次学女工时绣给他的荷包,却因为如烟说那个花色漂亮,便送给了如烟。 那天,我和他发了好大的脾气,那是我给他做的第一个荷包,上面绣了他喜欢的竹子,手指戳的都是洞。 但是这样一个珍贵的荷包,他就这般轻描淡写给了如烟,并说:“不过一个荷包,如烟喜欢给她便是了。” 而如烟拿到手的当天,便失手掉进了湖里。 我气得逼她下去捡,她却哭着倒在兄长怀里嘤嘤道:“表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再绣一个赔给你好不好?” “姐姐好生气,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啊,也不是烟儿不想下湖里捞,我只是……风寒刚好不能碰冷水。” 兄长铁青着脸骂我胡闹,让我回院子里抄书静心。 我哭着跑回院子,直到晚上,我自己带着丫鬟去把荷包捞了起来,它早已泡得面目全非。 如今,它像一个垃圾一样扔在桌面上,无人再珍惜。 兄长想了一下,又冲到了库房,我的贴身嬷嬷站在那里,像是早料到他会出现。 嬷嬷把一把钥匙交给他:“大少爷,小姐吩咐了,这是府上库房钥匙,她只搬走了夫人留给她的嫁妆,一共一百二十四抬,嫁妆单子在这。” “余下的全是将军府的东西,你给小姐备的嫁妆,她一件也没有拿走。” “这几箱是给宣平侯的东西,还请大少爷转交。” “小姐也留了单子,大少爷可以细细核对。老奴交待完,该去向小姐复命了,老奴告退。” 如烟从后面气喘吁吁地追上来:“表哥。” 一看大开的库房,里面箱子空了一半,尖叫道:“怎么会这样,姐姐怎么搬走了府上这么多东西?”兄长怔怔地看着:“那是母亲留给她的。” 如烟眼里全是嫉妒:“就算是夫人留下的,也有你的一份啊,你才是将军府的继承人啊!” 程至安冲了进来,直抓着兄长问道:“大哥,为何棠儿会嫁给三皇子?为什么?” 安如烟见状怯怯地拿出了一块玉佩:“侯爷,这是姐姐留下的,说两家婚约就此作罢。” “你说她是什么时候攀上三皇子的?她是不是故意激侯爷退婚,好嫁入皇家?” 话音刚落,两个人同时看着她,兄长笃定地摇着头:“不,她不是这样的人。” 兄长怔怔地跌坐在一旁,到现在还无法接受事实,“棠儿昨日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成这样了,她以前什么都告诉我的,怎么这次这么大的事什么都没说……” 程至安崩溃地抓着他吼道:“你对棠儿做了什么?” 兄长摇头:“我没有。” 声音却越来越低,没有吗?他仔细想了想,他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是什么呢? 是他把我的嫁衣给了如烟,然后被剪坏了。 平日里他偏帮如烟我都忍着,唯独这一次,他从来没见过他的妹妹眼睛里流露出那种眼神。 仿佛要与他恩断义绝一般。 他明明看见我伤心地抱着嫁衣哭:“这是母亲为我绣的。” 那是母亲临死前留下的最后的祝福啊,他怎么能这么混账! 他捂着心口,仿佛痛得无法承受,自从安如烟来了之后,他可怜她的身世,对她多加照拂。 如烟想要棠儿的院子,他让她让,如烟想要她的衣服,他让她让,如烟想要她的一切,他都让她了出来。 可是他忘记了,沈棠也只是一个比安如烟大不了几个月的孩子,也需要兄长的关爱。 如今,她终于把亲生的哥哥也让给如烟了。 他捂着脸,让眼泪从指缝流下来,是他亲手把他唯一的亲妹妹推开了,推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回来。 如烟坐在一旁小心地说:“可是,侯爷已经来迎亲了,现在姐姐嫁给了三皇子,侯爷怎么办?” 她低下头,红着脸:“这可如何是好,不如,让如烟代替姐姐上花轿,先过了今日再说吧。” 程至安和兄长一起抬头看着她,像从未认识过她一样。 她一脸地不知所措:“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程至安白着脸摇头:“不不,我发过誓,今生只娶棠儿一人,除了她,我谁也不会娶。” 他的冰冷拒绝让如烟涨红了脸,眼里满是泪水,但是这次,没有人再有心情安慰她。 他想起三天前,把玉佩扔下、逼我道歉的样子,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可是这些,都不重要了。 给三皇子的那封信,配上的那对玉环,是我外祖父和外祖母留给我的。 那是他们当年的订亲信物。 幼时我住在外祖家,边关虽然清苦,但民风淳朴。 赵承轩母妃被贬,连累了他,从小便被不被待见的父亲扔在了边关。 我的外祖父是镇国公,掌着朝廷的十万大军,位高权重,与赵承轩的外祖家素有旧交,于是对这个年少被贬的皇子多有照顾。 他大我五岁,带我下河捉鱼,上山捉鸟,没有我们两个干不出来的顽皮事。 等我长大了些,父母便将我接回了京城,从此与三皇子便也断了联系。 直到父亲去世那年,他身负军功,受封王爵,回京第一件事便要求娶我。 宣平侯夫人在我们家势微时,从不曾毁约,母亲便也不好推了这门婚事,再加上如今京中夺嫡之争,沈家如何好掺和进去,便推拒了他。 收到我的信时,赵承轩是没想过我是来“求婚”的,他呆愣片刻,便思索到我绝对是遇到事儿了。 虽然只有三天时间,但他把一切都准备得十分妥当。 兄长指着几个箱子告诉程至安:“这些是棠儿给你的,你搬走吧。” 程至安魂不守舍地带着箱子回了宣平侯府,他打开箱子的时候愣住了,里面全是他这些年送给我的东西,一件不落地还了回来。 还有那些聘礼,也原封不动退了回来。 程至安跌坐在箱子旁,他知道他终于都永远失去了我。 他和兄长,我都不要了。赵承轩娶我娶得虽然急,但如今的中宫皇后,是他的姨母,她疼爱赵承轩,自然愿意顺承他的心意,更别说,我背后还连着沈家与镇国公府,这于夺嫡来说,亦是十分有利的。 于是在陛下那里,她极力促成了这门婚事。 半月后,长公主寿宴,大臣们带了家眷来贺,我作为新鲜出炉的皇子妃,自然一进宫便被贵夫人们围在一起恭维。 有夫人小声和我聊着:“你知不知道你们将军府那位表小姐干了什么事?” 我疑惑地看着她,旁边也有夫人也凑过来闲聊:“听说她拿着宣平侯的玉佩,要宣平侯娶她呢!宣平侯自然不乐意,他怎么会娶一个孤女为妻,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她居然一头碰倒在宣平侯府的门柱上。” “宣平侯没办法,只说玉佩不是给她的,但她偏又拿在手上,以死相逼,宣平侯怕闹出人命,只能答应让她进门。” 有夫人惊呼:“就这样嫁给宣平侯做夫人?” 那夫人撇嘴:“怎么可能,纳个妾室罢了,或是不愿意,碰死便碰死,他也不管了。那个如烟姑娘当晚就进了宣平侯府呢。” 我轻声问:“那安如烟不是有小将军宠着吗?他忍心让她做妾?” 以兄长对如烟的爱护,怎么会忍心她做妾。 听夫人们一番闲话我才知道,原来,兄长拿了库房的账本,发现数目根本对不上,才发现如烟入府这些年,从库房里倒卖了许多珍品。 她向来受宠,连嫡出小姐都不放在眼里,管事不敢不给,她只需在兄长面前掉几滴眼泪,什么东西要不到。 兄长看了账目才知道,我一个正经将军府的大小姐,一个月的花费还不如表姑娘几天的花费多。 每天要炖血燕,抹脸要用最贵的珍珠膏,几十两一小盒,只能用几天,堪称挥金如土。 我曾经对如烟的奢靡不满,谁知,话还没说完,如烟就哭得喘不过来气:“表哥,都是我的错,我知道我不配用这些,这些都是千金小姐用的,我只不过有天看见姐姐用它来抹手,以为是很便宜的,我不知道……” 我气笑了,若不是当时我的右手受伤,大夫说用一些珍珠膏可袪痕,平时抹脸我都舍不得用。 兄长只安慰如烟:“好了,表哥吩咐下人给你采买,用完了你尽管叫他们买便是了,能值几个钱。” 他再看着我:“棠儿,你如此奢靡,居然用这么贵的面霜来抹手,看来是我太宠你了,从明日起,你不许再用。” 就这样,如烟像个真正的大小姐生活在将军府里。 兄长看着账本上的亏空,悔不当初,拿着账去找如烟。 如烟涨红着脸,尖叫道:“就因为我是孤女,所以账对不上便都把罪过都扣我头上是吗?我原不配用这些,我又不是正经小姐,怎么配用这些东西!” 兄长突然醒悟过来,每一次,只要如烟这样,他便会轻轻揭过,为此,他冤枉了我多少次,委屈了我多少次。 他看着如烟抹眼泪,淡淡道:“明日我会让人给你寻找合适的人家,再给你一份嫁妆,你往后不必再留在将军府,嫁了吧。” 如烟苦苦地哀求:“表哥,别不要如烟,如烟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你不要赶如烟走!” 兄长已拿定了主意,不再看她扮可怜,转身离开了。 如烟看着兄长离开的背影,咬碎了牙:“我不会让你们这般打发我的。” 结果,第二天她便拿着程至安的玉佩,把自己弄进了宣平侯府做妾。 我听得一声长叹,没想到,最后嫁进宣平侯府的,居然是如烟。正想着,刚一抬头,便看见程至安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正是如烟。 她化着一脸浓妆,穿金戴银,生怕别人不知道宣平侯府的富贵。 程至安看着我,神色难明,涩声问道:“棠儿,你还好吗?” 还没问第二句,如烟从后面走上前,紧紧拉住他的衣袖,一脸得意地看着我:“姐姐。” 宫女喝斥:“放肆,你是什么身份,也能叫王妃姐姐,还不赶紧行礼!” 如烟的脸刷地白了,马上跪在了地上:“给王妃请安。” 我冷冷地看着她跪着,再看着程至安,朗声说:“宣平侯,这是长公主的寿宴,你带着一个妾室上门,是何用意?” 说完,我没有再理他们,从他们身边走过,长长的裙裾抚过如烟身前,她嫉恨地瞬间红了眼。 旁边夫人们的嘲笑声像潮水一般涌过来:“宣平侯真是,把一个妾带进公主府,真是不怕丢脸……” “一个乡下来的孤女,在京城过了几年好日子便不知天高地厚了起来。” “笑死人了,你们看她行礼的样子,一点规矩都没有。” “我们可要离远些,免得沾了晦气。” “王妃和她可不对付,咱们可不能沾边。” 如烟的脸色红红白白地难看,但是也只能听着,因为这就是她真实的身份和地位,一个妾,一个孤女,能翻起什么浪来。 赵承轩听说宣平侯在我身前放肆无礼,急忙赶了过来,握着我的手,轻声细语地问我。 程至安远远看着,咬着牙,把自己灌了个大醉,差点在勋贵们面前出丑。 长公主听说宣平侯带了妾室来给她恭贺寿辰,直接把他的礼物丢了出去,只差没叫侍卫来赶人了。 我与几个夫人笑了笑,只当是茶余饭后的笑话,听了一乐。 出公主府的时候,我和赵承轩先行,看到宣平侯正站在马车边发脾气,如烟撑不住他,被他一掌推开:“滚开,丢人显眼的东西,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失去棠儿,怎么会被人耻笑!” 我掀开车帘,看着如烟正抬眼看着我,我冷冷一笑,看着她嫉妒得眼睛都要放出箭来,心情大好地跟她打了招呼。 然后放下帘子,扬长而去。 宣平侯的母亲听到传言后,怒斥程至安:“我当初就说你与棠儿是良配,你偏不珍惜,把鱼目当珍珠,好好的媳妇儿跑了,纳了这么个败家精进门,我们宣平侯府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既然你不争气,那你日后的亲事便由母亲来做主,,总要娶一个立得起来的人来做正室,才压得住那个狐狸精。” 如烟哭倒在院子里,只扯着程至安的衣角说老夫人嫌贫爱富,嫌她是孤女没有娘家助力。 但是这一次却没有拿捏住程至安,他静静地看着她,淡淡地说了一句:“如果我早能清醒,便不是这般光景。”说完,离开内院,搬到外院书房去住了。 很快,听说宣平侯要娶妻了,娶的是威虎将军的嫡女王婵。 威虎将军人如其命的威武,女儿也神似其父,上过沙场,是个能骑马杀敌的能人,当然,对后宅之事,她的主张从来都是,谁的拳头硬便是谁有理。 若不是耽误成了老姑娘,她是断断看不上宣平侯的,奈何家中弟妹都大了,她再不嫁人,就要耽误几个妹妹了。 只好带着几十个武婢,捏着鼻子嫁了。 王婵嫁进侯府的第一天,如烟想在宣平侯的新婚之夜给王婵一个下马威,半夜闹着说肚子疼,要宣平侯过去看看。 她以为自己还是被人宠着的时候,却没想到程至安早厌恶了她,而王婵更不是善茬,只吩咐了身边的贴身侍女过去看看。 她的贴身侍女可是跟着上过沙场的,一身杀气进了如烟的院子,叫了几个大夫给她诊了一晚的脉,灌了几大碗的苦药汤子下去,等过了两天宣平侯想起去看她时,她真的病了,一天几付药下去,人都成了药罐子。 从那以后,但凡如烟一闹事,王婵便叫侍女请了大夫去给她诊脉,还专门派了人在院子里给她熬药,天天几副地喝。 从那以后,如烟看见王婵都怕得要死,怕不得躲起来让她再也看不见自己,渐渐的,再也没有人提起如烟这个人,像消失了一样。 宣平侯府变得从所未有的安静,后宅的勾心斗角几乎没有,宣平侯还觉得夫人极贤惠,对妾室也是极为爱护,从此对她倒真心实意了起来。 而我的兄长,在我成亲后,倒是来王府求见过我几次,但是我都拒绝了,我想到了那件修补不好的嫁衣,他早已不是那个疼爱我的兄长,我不想再见他。 边关战事频发,他自请去了边关,临走前,他见了赵承轩,说了些话,给我留了一封信。 殿下把信给我时,只说:“兄长看着极后悔的样子,你要不要与他见一面?” 我看着那信,却没有拆开,只放到烛火上烧成了灰,殿下问我:“你不看看写了什么吗?” 我摇摇头:“不必再看,不过是一些事后的悔意,伤痕已在,再多的悔意都是无用的,我不想原谅,所以不必看。” 过了几年,赵承轩的势头渐盛,几场厮杀后,他成功入主东宫,我亦成了太子妃。 五年后,太子登基,我成了皇后,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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