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把路嘉澍弄得很舒服,然后再很粗暴地做爱,他在路嘉澍的每一寸皮肤上留下痕迹,给他灌很多的信息素,还总是内射。 每次搞完,omega总有一种浑身都被灌满的感觉。 路嘉澍收拾好自己,又整理好房间,提着东西准备回家。今天天气很好,他打算带路隐去游乐园,还约了葛思晨一起吃晚餐。 可是他摁上门把手,却打不开门。 无论如何操作,密码锁都毫无反应,他被反锁在了家里。 路嘉澍很疑惑,这个锁已经是第三次出问题,前两次也是阮霄出门后,他就被锁在了家里,后来还是阮霄从公司赶回来给他开门。 路嘉澍给阮霄打电话,对面接得很快:“哥哥,怎么了?” 路嘉澍:“阮霄,家里的门又打不开了,这个锁是不是坏了?” 阮霄:“打不开吗?可能是不小心反锁了,哥哥今天要出门?” 路嘉澍:“我要去找小隐,你现在能回来开门吗?” 阮霄叹了口气:“哥哥,我这边走不开,今天一定要出门吗?” “可是我不去就爽约了,我能找开锁公司暴力开锁吗?” “待在家里吧,哥哥。”阮霄的声音很柔,带着诱哄,“待在家里等我回来,我晚上会把路隐接过来。” 路嘉澍皱起了眉,他觉得阮霄有些奇怪,alpha似乎不想他出门。 他挂了电话,给路隐和葛思晨打电话说明情况,路隐有些扫兴,又和他约好明天再去游乐园。 葛思晨不太好糊弄,他嗓门大,性格也直,他直接问路嘉澍:“他不会是故意的吧?为什么他出门就没事,你要出门锁就坏了?” 葛思晨自从知道路嘉澍和阮霄终身标记之后就炸了,阮霄从前在他心里还算良好的形象即刻崩塌,现在他只把阮霄当成拐骗良家omega的渣A,毕竟谁也不能接受自己的朋友还没结婚就被打上烙印。 路嘉澍解释:“是锁的问题吧?应该是不小心锁住了。” 葛思晨就觉得是阮霄故意反锁不让路嘉澍出门,还提出阮霄的“恶行”:“你不觉得他占有欲太强了吗?每次我和你聚会,他都打电话过来问你的行踪,查岗呢?我还能把你拐走啊?” 路嘉澍沉默,阮霄确实……很奇怪,他总能知道路嘉澍出了门,即使他没有告诉他。alpha会在他出门后打电话问他去了哪里,并主动接他回家。 阮霄会精确地找到路嘉澍的位置,就好像他在路嘉澍身上装了定位器。 路嘉澍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回过神打断葛思晨的叨叨,替阮霄说了几句话,在葛思晨恨铁不成钢的劝说中挂了电话。 终身标记后阮霄的占有欲确实变强了,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能看出来,他不喜欢路嘉澍跟陌生人说话,也不太高兴路嘉澍回去陪路隐住。只是他每次说话总是拐弯抹角,语气柔软,将姿态放得很低,让路嘉澍很难意识到阮霄的真正目的。 路嘉澍被反锁在家里那两次,阮霄回来之后锁便被很轻易地被打开,锁真的坏了吗?还是如葛思晨所说,alpha只是想把他锁在家里? 他去了厨房,冰箱里摆满了新鲜蔬菜和各类熟食,路嘉澍每次来阮霄家里,冰箱都是满的,不用出门买菜。 他熟练地切菜做饭,心里对阮霄有所怀疑,但又觉得自己不该不相信自己的爱人。 直到过了几天,他再一次被锁在阮霄家里。 他不得不相信阮霄是故意的,因为他之前特地找人来修锁,当时阮霄不在家,锁匠仔细检查后,告诉路嘉澍锁是好的,他在室内打不开是因为有人从室外将门反锁,室内的人没有管理权限,无法解除锁定状态。 路嘉澍不知道阮霄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给阮霄打电话,却打不通。 路嘉澍气愤地踹了大门两脚,又回到沙发上给阮霄打电话,alpha可能在忙,电话一直打不通。 他只能等着,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脚踝上的脚链。 这条脚链戴到脚上后就没摘下来过,alpha喜欢吻他的脚踝,每次碰到脚链的时候,又热又凉的触感都会让路嘉澍战栗。 路嘉澍突然想起什么,他迈步到地下室门口,握着门把手尝试打开,门果然锁着。 路嘉澍的脚链便是从地下室取出,导致他每次看到脚链都好奇地下室里有什么,里面有阮霄的秘密?还是存放了贵重物品? 他回到客厅,听见手机响起来。 来电的人不是阮霄,而是葛思晨,路嘉澍约了和葛思晨一起置办年货,今天出门就是为了见他,他即将爽约,刚想跟对方道歉,却听见葛思晨语气很急地问:“你在哪里?阮霄在你身边吗?” 路嘉澍莫名其妙:“没有,他去上班了,怎么了?” 葛思晨声音有点小,像在提防什么人:“你听我说,你那个前……金主,黎砚,他刚来找我了,他想通过我约你出来。” 路嘉澍惊诧,自从上次和黎砚不欢而散,他们就再没联系过,路嘉澍甚至直接换了电话号码,他怎么也想不到黎砚竟然找到了葛思晨:“他没有为难你吧?你在哪里?” 葛思晨:“我没事,他跟我讲了一下事,我有点……我不好说,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你能出来吗?” 路嘉澍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我被反锁在家里了。” 葛思晨骂了句脏话:“操。” 他声音很急地劝道:“你找锁匠开锁,你快来吧。” 路嘉澍很疑惑:“到底是什么事?” 葛思晨的喘气声很大,他犹犹豫豫地说:“黎砚说,他找到你父母了。” 路嘉澍脑子嗡的一声。 葛思晨:“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但他给我看了点东西……唉……你来吧,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路嘉澍机械地点头,又抖着声音跟葛思晨回应:“我马上……我先开锁……” 葛思晨:“你别告诉阮霄!” 路嘉澍挂了电话,他四肢冰凉,在开着暖气的房间里也觉得冷,他打电话给锁匠开锁,门打开的第一瞬间便冲着葛思晨给的地址冲过去。 路嘉澍穿的很薄,冬日的风如刀割般打在他的皮肤上,但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只脑子混沌地走在路上。 路嘉澍从小没有父母,是外婆一手带大,每次路嘉澍询问自己的身世,外婆总会略过这个话题,她说路嘉澍只要有外婆和妹妹陪伴就够了。 他以为自己父母双亡,所以老人才不愿提起,但在外婆去世后,他在外婆的遗物里翻到一个地址,和一个联系方式,是他母亲的联系方式。 他没打通那个电话,于是独自去了那个地址。 路嘉澍在20年的生活里见过太多的母亲,性格各异,但很爱自己的孩子。 他在去的路上一直在想,他的母亲长什么样?是什么样的性格?他见到自己会说什么? 外婆去世,路隐病危,在绝望得几乎看不见希望的境况下,他怀着希冀敲响黑色的大门,希望自己的母亲能够提供一些帮助。 他见到了一个男人,一个男性omega。 男人脸上有细微皱纹,但仍能看出姿色不错,他住在高档小区的大平层,与路嘉澍在门口谈话,甚至不让路嘉澍进家门。 他和路嘉澍长得很像,与外婆也有些若隐若现的相似,路嘉澍确定他们有亲缘关系。 路嘉澍紧张得手都在抖,他说出自己的来意,语无伦次地讲述外婆的死因,又说到路隐的病情,男人冷漠地听着,最后说:“所以你是来找我要钱的是吧?”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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