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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秦昀看到手机上发来消息。 “秦总,医院到了。” 见他好几秒都没回。 看不到后座情况的司机又发来一条:“需要没到吗。” 秦昀:“……” 刚刚那下,时雾地撞向他胸口,一下让他软玉温香地抱了个满怀。 他已经很满足了。 这个人迟早是要和他结婚的。 又何必急在一时。 想到这里,秦昀重新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你没事吧。” 时雾好像还有点害怕他,“没,没事。” 时雾还小,大学都没毕业,又不打理家产。不知道这里头的厉害也正常。 而且,的确是自己从前对他关照太少。 明明自己才是他的未婚夫。 可时雾想创业,却第一个想到八竿子打不着的学弟身上去。 以后。还得和他多亲近亲近。 他自然就会和自己感情深厚些。 是自 己刚刚做得有些过火了。 得哄哄。 “一旦中了药,很多时候就身不由己了。喝酒也是。”秦昀伸手将旁边的外套拿过来,再给时雾披上,捏了捏他的脸颊,“以后不要人家约什么地方你都跟着去,尤其是面对周陵那样的人。” 去到外面,亲自给小少爷拉开车门,一边的司机看了都直瞪眼。 “你别忘了,你和我是有婚约的。” …… 医院血检后给时雾打了一针,他很快就不难受了。秦昀给他送到了他学校对面的公寓处。 已经到了放寒假的时分,加上快过年了,很多店都不开。 向来热闹的校门口都冷冷清清。 寒风呼啸,时雾身形单薄得像一片纸。 “真的不去我家住?” 时雾摇头,因为刚刚在车里的暧昧动作,耳根子还有点红,“不去,我住这里就可以。”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程谨深和许沉就会发现真相。 现在住进程家,就是死路一条。 时雾这两天走剧情又是对着妈妈哭,又是对着哥哥跪,还要被跟班小学弟下药,最后又被未婚夫带到医院去扎了好几针。 ——太疲惫了。 他要好好睡一觉,缓解一下乱成一团麻的思绪,等睡醒了再和系统讨论一下崩掉的剧情行该怎么掰回来。 回到公寓里,刚刚脱下鞋。 他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 系统发出紧急提示:“许沉在这里。” 时雾站在门口,忽然之间心脏咚咚咚地跳起来——他怎么会忘记换密码了! 而且现在是寒假啊,许沉在这里等人根本没用,他一定是会回程家的啊。 时雾喉头上下一动,假装在打电话的样子,“啊,刚刚我的手机在你车上呢你先别开走我现在下去拿……”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后退。 就在这时候,他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进来。” 时雾撒开腿地往外跑,立刻就被一双手死死扣住,将他贯在门板上。 “是你,对吗。” “什,什么……” 许沉那么聪明的人,一通联想,很快就将很多细节串联起来。他的手紧紧地扣住时雾的肩胛骨,力道大得可怕。 “你竟然不惜作践一颗那么贵的宝石也要陷害我,为什么。” 时雾脸色发白,欲盖弥彰,“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接近我,讨好我,根本就不是为了想和我在一起。”事到如今,听到他心虚得不停颤动的呼吸声,许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其实时雾从一开始和他初遇的时候,就是个坏胚。 他买下自己住的房子前新提高房租,叫来一群小弟将他堵在厕所欺负,扬言要把他狼狈的照片贴到校门口…… 可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开始坚信着,这个人本性不坏的呢。 许沉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为什么,你至少给我一个理由。” “你放开我!” “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天衣无缝?你以为你的陷害无迹可寻?”许沉冷笑着,“都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蠢啊,程谨言。警察迟早会查出来的。” 时雾害怕许沉发现他陷害他的真相。 心里怕得要死却始终将下颚抬得高高的,气势半点不输。 “你少在这里框我的话,就是你偷了我的宝石,是你咎由自取!你对我心怀怨恨,你想搞垮我的公司!” 许沉怒极反笑,将人死死摁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刺骨的寒意渗透过秦昀的外套,冷得他打了个颤。 屋内的灯一盏都没开,窗帘紧 闭,比刚刚走廊处更暗,也更安静。 就像一个小小的世界,里面只有许沉和时雾两个人。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时雾闭上眼睛,“你别问了,不管你问我多少次,我都只能告诉你,我没有陷害你,是你手脚不干净,是你……” “我要问的是,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说完这句,对这间公寓已经熟门熟路的许沉一抬手就打开不远处的壁灯,微弱的灯光让他能看清时雾的任何一点细微表情。 昏暗中,程小少爷似乎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什,什么?” 他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许沉看着他的反应,眼底最后一点光芒耗尽。 再开口时,带着令人如坠冰窟的寒意。 “很好玩是吗。” “许,许沉……” 许沉将牙齿咬得几乎出血。 眼底尽是蓬勃的怒意,掐住时雾的指尖发力,“欺骗我,戏耍我,陷害我。你玩的很开心,是不是。” 第14章 虚荣骄纵假少爷(十四) “统,统!”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喊系统了,一次比一次慌张,一次比一次急切。 系统也一脸懵逼,“不该啊,宝石诬陷事件他只拘留了两天就出来了,怎么气成这样啊。我……我再打个报告,可能不只是主角攻和反派崩,主角受也有点崩。” “别打报告了,我感觉许沉要撕了我,活撕!” “不会的。”系统认真脸,“免痛开着呢,不就挨几下打吗,忍着点。” 时雾:“!” 许沉高中可是散打冠军,照这个世界废柴假少爷身体,挨一下我手就会断掉! 许沉抬起手,时雾用力闭上眼。 睫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侵袭了他的心脏,让他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身上药物刚刚清退,膝盖和小腿一下都泛着酸麻,有些站不住。 许沉却只是将手扶着他的脖颈后部,将他拉得更近。 “怕了?” “干脏事儿的时候怎么不怕呢。” 时雾始终倔气地抿着嘴,要他承认诬陷是绝不可能。 “许沉,你这是私闯民宅。” 时雾找到了突破口,公寓门口有监控,“我可以报警的。” 许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那眼神就像是非洲草原上嗜血的雄狮,盯紧了自己这没什么力气的兔子。 “你报啊。” 伸手摩挲着他白皙的下颚,柔软的触感一如既往。 “门禁卡,是你亲手给我的。” “房间密码,是你亲口告诉我的。” “不是你自己和警察说的,我是你最好的朋友。” 时雾那冻得发白却依旧水润丰盈的嘴唇,上面饱满的唇珠分外娇娆。 许沉伸出手指,就将那一小块轻轻压下去。 时雾果断否决,“不是!许沉,我们根本不是什么朋友!” 听了这句话,许沉嘴角的笑意越发森冷。 因为内心不确定秘密什么时候会暴露的惶恐不断萦绕在心间,时雾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颤抖,“你现在给我立刻从这里滚出去——” 张牙舞爪,毫无悔意。 甚至连丁点的愧疚都没有。 时雾就是这样的人。 目中无人,蛮横无理。 他自己有一丁点的不痛快,就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搅弄得天翻地覆才顺心。 每次伤害了别人,又总以为拿点钱就可以息事宁人。 反正程小少爷有的是钱。 许沉“呵”了一声,对这个回答没有丝毫意外。 对这样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不是朋友,那也挺好。” “毕竟,朋友是不会接吻的。” 时雾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就被许沉摁在墙壁上亲了个猝不及防。 这次的亲吻和厕所那次完全不同。 没有狠狠的撕咬,反而是长驱直入地交缠。 许沉似乎很喜欢叼着他上唇那颗唇珠反复碾压,时雾被亲得喘不上气,眼底濛濛然一片,很快湿润起来。 他蹬着腿,许沉干脆箍着他的腰,将他从玄关处往里拉。时雾跟着他一路踉踉跄跄,因为身高比对方矮了一截,人又清瘦。整个过程里脚尖甚至几次都没踮着地,完全就是被拎过去的。 到了里面许沉直接将他摁在床边上坐着。 时雾刚想说点什么,又被继续摁着后脑勺,俯身再吻上。 喘不上气了。 时雾手指紧紧揪着许沉的衣服,推拒的力道越发绵软。 “呜……” 许沉低着头,他仰着头, 窗外一盏月色将二人朦胧的身影在墙壁上投下两道交叠的黑影。 时雾的嘴湿软清甜,像是果冻。 可他怎么浑身都是湿透的。 “你出了很多汗。” 许沉终于停下这令人窒息的亲吻。 摩挲了一下他半湿的衬衣,漆黑的瞳眸里看不出喜怒,只伸手先将人抱去了主卧的卫生间里。 时雾不敢再乱说话,脑袋嗡嗡响,惶然无措懵了好一会儿,被放在浴缸旁边的小板凳上蹲坐着,抱着膝盖,低着头。 不得不说,哪怕是此时此刻,在他看来,时雾依旧是漂亮得不像话。 没有面目可憎,没有相看生厌。 时雾的嘴唇火辣辣地疼着,这次没有见血的咬痕,而是均匀地薄肿起一层。 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但是看许沉狠狠地亲过他一次后好像消气不少。 于是试探着,不顾ooc的危险和许沉讨个饶。 “你别亲我了,我嘴巴疼。” 这段剧情是原文里没有的。 按理来说,许沉从警察局被关两天后就会开始自己搜寻证据证明他没偷宝石,而不是南辕北辙地跑到这里来对他进行恫吓报复。 时雾肩胛骨也疼得很,一个眨眼,泪珠子就滚落下来。 许沉俯瞰着他,“哭什么。” 时雾脸颊粉中透红的,睫毛被打湿,看上去怪可怜的。 他被亲得喉咙干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变了,听着格外娇柔,“你弄疼我了。” 嘴唇润泽,只有在这种时候看着乖一点,不会说那些惹人生气的话。 只来得及喘气。 “疼了?” 许沉嗓音沉郁,“你也知道疼么。” 说话虽然还是很凶,却起身地去给他倒了杯温水。 时雾的确渴极了,喝完了还舔了舔嘴边的水渍,“还,还要。” 要求还挺多。 可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许沉没有立刻再给他倒,而是眼神淡淡地瞥过放在洗手台上的外套,屈下一只膝盖半蹲在时雾面前,“这件外套是谁的。” 外套上混着时雾独有的馨香,以及另一个人的味道。 “秦昀的。” 许沉解开时雾的扣子,指着上面几道通红的指印,“这也是秦昀掐的。” 时雾摇头,“这是你掐的。”抿着嘴,像是有些委屈,眼角还氤氲着湿气,“刚进门的时候,你忘了。” 他没有用什么力,是小少爷的肌肤太脆弱娇嫩了。 许沉眼神凝住,手指微曲,默默将那点衣领再拉回来。 指腹擦去他眼角的那点湿润。 终究还是有些心软。 “别哭,我不亲你了。” 时雾唇肉微肿,止不住地疼。 他抿了抿那颗丰润的唇珠,像是把一颗珍珠含进嘴里。 “先洗澡,冬天穿着湿衣服会感冒。洗完澡,我们再聊。” ** 有一件事许沉说对了。 时雾会生病。 不仅仅是因为出汗湿透一身又被凉风吹过。 更多的是因为,这副身体本来就先天缺乏,底子很不好,那药对于许沉那样的寻常人来说的确是没有副作用,对于时雾来说还是有些损耗。 他泡澡的过程里感觉脑袋越发昏沉,心脏跳得异常地快。 勉强支撑着起来穿上浴袍,连拧门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前一黑,咚地一声倒在浴室地板上。 再醒来的时候,许沉一只手扶着他的脖子,正将退烧药塞进他嘴里。 动 作轻柔又仔细。 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翻起鱼肚白。 时雾向来嚣张的面容现在却憔悴得很,眼底乌青,那点婴儿肥都瘦得快没了。 睡袍松散,露出肩胛骨附近被他掐出的那几道指印。那颜色原本是浅粉,现在也化作深红,格外刺眼。 还有。 他胆子也很小。 他还没做什么,只不过是把他摁着亲了几回,不痛不痒地质问了几句,他怎么就被吓得发起了低烧 许沉心里憋着一肚子火,又无奈,又憋屈。 看着时雾病恹恹的样子,他不得不承认,还是心疼的。 他端起旁边的白粥,拿勺子搅弄几下,又听到时雾说,“不要塑料勺。” 嘴巴还很痛,塑料勺边缘锐利,会刮到。 许沉去了厨房,将刚买来的粥倒进时雾最喜欢的猫爪图纹的瓷碗里,再拿了雕着花骨朵的精致木勺,往粥里撒了点糖,再拿小托盘装好送到床前。 时雾被他一口一口喂食,吃相一如既往的乖。 嘴角沾上一点白粥,就会伸出软红的舌尖慢慢地卷进去,卷干净了,又拿着纸巾擦一擦,才会吃下一口。 就这样,一碗粥喝了将近二十分钟。 可生病的人,怎么能只喝粥呢。 寒假期间又快过年,楼底下根本没有像样的餐馆开着,外面纷纷扬扬地下起大雪,街道两侧积雪颇深,许沉看着窗外沉吟片刻,就拿起玄关处的黑色过膝羽绒服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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