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了跟你告白了?” “告白?” “岑禛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连御大声热情地诉说着自己的爱意,他扑进岑禛的怀里,脸颊在向导精实的胸膛上蹭了蹭,又用双手搂住岑禛的腰,满足地叹息。 岑禛愣了许久,这声告白十分出乎他的意料,随后他也立刻将问题抛了出来:“为什么要告白?” “喜欢你当然要告白啊。”连御仍旧是笑,眼和眉都是弯着的,并没有为岑禛不正常的反应而尴尬。 “……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岑禛抿了下唇,伸手摸了摸连御的长发,“你居然喜欢我……我一直以为你接近我是因为相容度。”他顿了一下,继续说:“因为我们之间唯一的相容度,所以你只能选择我,其实我很满意这样的关系,比虚无缥缈的情爱更要稳定、长久。” “那你注定要失望了。”连御吻了下岑禛的下巴,自岑禛主动提出与他永久标记之后,这样的小动作连御就没有断过,好似早就已经情难自已,“相容性只是我们认识的一个契机,这个契机还可以是我们同班,我们坐了同一辆车,我们去了同一个地方,我遇到了你,对你有了印象,对你产生了兴趣,然后这个契机便不再重要了……” “因为相容性我主动接近了你,而与你永久标记是因为……我喜欢你。不管你信不信,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所以我才更懊恼悔恨,这么好的向导为什么不早一点出现?为什么一定要等到现在才让我遇见,那么多年我都错过了,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后悔莫及……” “……”岑禛眼睫颤了一下,他的指尖抚上刚刚被亲吻过的地方,又抿了抿唇,若有所思地问:“那现在是不是换我欠你一个告白了?” “不急。”连御快速探身吻了下岑禛的眼睑,方才对方睫毛掀落的模样实在是钩到了他的心坎里,“会有的。” “……”少顷,岑禛沉默着又把精神链接连了回去。 * 悬浮车本来都已经临到白塔门口了,岑禛忽然想起什么,勒转车头,又一路杀回了中央医院。 陈无忧懒洋洋地打开办公室的门,与岑禛和连御对视半秒,又哐地拍了回去,连御啧一声洋洋得意地推门而入,肆意散发信息素,“陈医生好久不见啊~” “我不是说了近十年不想见到你们了吗。”陈无忧喝茶压惊,连御撩撩头发,笑道:“那可不行,我和禛禛的结合礼还等你当司仪呢。” “摇了我叭!” 岑禛面无表情地走到办公桌前,调出自己的学生信息,旋到陈无忧眼前,“我有事要麻烦你。” “还要装病?话说你绷带怎么还没拆,这么绑着很好看吗,你们口中的那哨兵除非是秒得失心疯,否则现在这样的情况下绝对不会来袭击你,避免麻烦,赶紧找个天降奇缘、神功附体之类的借口痊愈吧……” 岑禛在办公室的空地里召出了自己的雪豹,“陈医生,我的精神体……” “……嗯?”陈无忧散漫地喝了口茶,听着岑禛忽然哑音,奇怪地坐直了身体,连御和岑禛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都浮现了讶异的神色。 而空地上,一只体型一米多长的成年雪豹伸长前肢,舒展身体,惬意地打了个哈欠,又慢慢地坐在原地,用厚重的毛绒尾巴圈住了四只爪子。 “什么东西?”陈无忧站起身,“连御你的精神体怎么了?” 连御欣喜地摇了摇头,“这是岑禛的豹子。你每和我加深一次标记,小豹子就长大一截……我信了,我笃信不疑我就是为你而来。” “噫,好肉麻,你们两个人的情话怎么这么与众不同……”陈无忧搓了搓胳膊,“你们为了岑禛精神体是猛兽来找我?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没有法律规定向导的精神体必须是温顺的动物吗,就是罕见一点,拿出去吹牛多舒服……” “不,”岑禛点了点他的个人信息,“我原来的精神体是只猫。” “猫……”陈无忧脸色骤然一变,“猫?你的精神体变异了?!” 眼见陈无忧终于重视起来,跳回办公室前给岑禛开各项检查申请,连御搂住身边人的肩膀,低声道:“早去早回,等回了宿舍,我有话要对你说,许多话。” 怕岑禛不解风情地说一句:现在在这里说不也不一样的,连御又急忙补充道:“要在我们独处的时候,悄悄地说。” 雄狮意气风发地从精神空间里跳了出来,它发现了长大的雪豹,对方正在矜持地舔着爪子,雄狮愉悦而优雅地走过去,用自己的尾巴把雪豹的尾巴一勾,接着心满意足地伏地睡觉。 陈无忧在终端页面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恨不得把自己优越的哨兵听觉给阉了,随后他又恶狠狠地给岑禛多开了五项检查。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是文案里的内容了。 别期待朋友们,没有车,没有尾气,只有本人热烈的爱意(咳 37、第 37 章 做完十几项身体检查, 外边天都黑了,结果下来一概全优,通览下来就一个建议:发情期间, 忌情绪大起大落。 连御根本就想象不出能让岑禛情绪大起大落的情况,他总觉得天塌下来,身边这人都能平静冷淡地被压死。 回去路上他们碰到几个正说笑的哨兵, 这些人显然是之前发情跳楼事件的围观者, 也嗅到了两人之间永久结合后互相交融的信息素,他们看连御的眼神很微妙,看岑禛的目光就更扭曲了,掺杂着许多奇奇怪怪的情绪, 而且大多连御估计还是他们凭空臆想的。 尤其是其中一个发现岑禛身旁未收回去的精神体后, 称一句目瞪口呆绝不为过。“你……你的, ”哨兵又非常努力地闻了闻空气中不算浓郁的信息素, “岑禛同学你的精神体……” “嗯,变异了。”岑禛坦然承认,他已经将变异情况和陈无忧开的证明传给了教导主任,只等它录进自己的教务系统。 哨兵们惊了,岑禛总觉得他们表现出的惊讶很不纯粹,震惊之余……又带着莫名其妙的怜悯、心疼和愤慨?? 在岑禛和连御走后, 陈无忧值夜班无聊, 又点开了那篇白天看到一半,因为胡扯地过分而关闭的论坛帖子,最新回复是一个‘知情人士’2号, 对方先用一排猩红的感叹号表示震惊,接着洋洋洒洒八百字痛斥连御的心狠手辣、无恶不作,最后说他亲眼所见,岑禛被如此恶徒强迫标记,憔悴不堪、精神崩溃,甚至半日之间精神体都变异了。 陈无忧:“……” 这些事情不关心娱乐和八卦的岑禛当然不会知道,他与连御在白塔门前分开,等洗了澡出浴室,就看见哨兵早就换了身睡衣躺在他的床上,合目睡了。 睡衣的扣也没有好好系,露出大半胸膛,睡裤的松紧带歪歪斜斜地勒在胯上,人鱼线明目张胆地在外勾人,岑禛看也没看地把被子往连御身上一盖,走去镜子面前查看他侧颈上的咬痕。 大半牙齿印已经消了,但那两颗犬齿刺进腺体留下的痕迹却深深刻在了皮肤上,而且永远不会消失,这是两人之间专属的烙印。 他与连御的永久标记仓促得过分,岑禛没反应过来就开始,又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其他哨兵向导都恨不得沐浴焚香,斋戒三日,再精挑细选一个颇有纪念意义的时间和地点,永久标记前还会做一系列准备,说许多许多的话,标记过程长之又长,还伴随着一些情难自己,不可描述的前奏或者后续行为。 到他们这里反倒好,开始了吗?不,结束了。 连御实在是迫不及待了,他一刻也不想等待,一定要在第一时刻将岑禛划入自己的势力范围,以最快速度咬完了,他才安心。 他害怕,怕有变数。 幸而岑禛没有什么纪念之类的浪漫情怀,否则永久标记在那么个随便的地方,告白又在出租车里,可能要当场跟连御拼命。他喝了杯热水,掀开被子,躺在了连御的身边,他知道,哨兵在精神空间里等了许久。 不过数日的医治,连御的精神空间已经比第一次进来时大了许多,虽然仍旧是黑暗荒芜的地界,但或许是因为主人心境的变化,那种颓败的孤寂逐步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岑禛也不说上来的涅槃重生之感。 仿佛灰烬之中即将有什么破土而出。 岑禛的预感并没有错。他一进来就发现连御一直蹲在不远处,看他来了兴奋地招手,“过来过来。” 岑禛走过去,就见连御蹲着的地方有一株翠绿的小芽,说不上来是什么植物,扎根龟裂干涸的土地上,鲜嫩得十分突兀,又出现得理所当然。 永久标记时,哨兵为向导带来两枚永恒的齿痕,向导自然也会为哨兵留下一个无法抹去的印迹,前者是标记必须的生理行为,后者则非必需,或许仅仅是为了哨向之间平等和相互,长久流传下来的一个习俗。 但连御很喜欢这个习俗,他匆匆沐过浴,赶来岑禛的宿舍,还早早就等在了自己的精神空间,眼巴巴地望着岑禛,见他盯嫩芽盯得过久了,还不满地出声提醒道:“别望了,该给我的精神领域留下点东西了。” 所谓向导给哨兵的印迹,就是永久标记后向导可以改变哨兵的精神空间,能改变多少取决于向导的精神力,若是某位哨兵的精神力足够高,他也可以反过来改变自家向导的精神空间。不过除了永久标记的这一次之外,很少有向导愿意动哨兵的精神空间,因为累,费劲,耗精神力,还没啥意思。 向导们可能把自己累得虚脱,就给哨兵的精神空间里多变出根枯草,哨兵还得看在恋人的面子上夸赞变得好,瞧这枯草多好看,多配我的鞋底。 “你想要什么?”岑禛征求连御的意见,只要对方说随便,他很可能给他再变个绿芽,和现有的这棵作伴。 但连御向来很有主见,他笑起来,露出一口白晃晃的牙,犬齿仍旧尖着,发情期还没有结束,岑禛忽然觉得这种发情期的特征很微妙,若是用普通人类的情况来比较,不就是硬了吗? 连御狮子大开口道:“岑禛,这里太黑了,你给我变个太阳出来吧。” “……”岑禛低头看他,“你当我是夸父?” “夸父?” “一个开天辟地的神仙。” 连御没有深究这个神仙哪里来的,他悻悻道:“太阳不行,那我要个月亮。” “和太阳有区别吗?” “星星” “……”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好没用。” 岑禛太阳穴猛鼓了两下,但他忍了,连御这里确实暗,而且似乎永远都会这么黑,因为即便地域在扩宽,天也没有一丝一毫要变亮的意思,永无明日。 “烈烈灼日,皎皎圆月……”岑禛轻声念道,他抬起头,看向广袤又低沉的天空,“密密繁星……” 风吹动他的衣摆,雄狮不知何时踏着干裂的土地走到岑禛身边,连御也顺着他的目光站起来。 “你想要的,我都给不了你。”岑禛声音很轻,而话里的含义是:即便精神力A+的向导也是人,给你变个太阳,我当场就能化作春泥洒在这儿。 连御笑起来,其实他早准备好了情话,他先讨要个太阳、月亮、星星,岑禛必然是做不到的,他紧接着就道:太阳已经有了,月亮有了,星星也有了,然后把岑禛一搂,说都在我怀里呢。 但他还没开口,一抹暖和的金光忽然照亮了岑禛的面庞,连御望过去,只见岑禛缓缓转过身来,他的掌心上方悬浮着一方光,轻薄的白纸罩着这抹温和的亮,内里似有不动的火焰,登时照亮了两人之间这片不大的区域。 “但我愿为你点一盏灯。”岑禛松开手,纸灯缓缓又往上飘了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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