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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我家主人没说让你进来。” “阿言。”裴司很礼貌地询问主人家的意思。 温言走远了,闻言还是回了一句:“让他进来。” 门人这才放行。裴司快走两步,追上温言的脚步。 温言将人带至花厅,让人奉茶,她是主人,自然先开口,她询问了京城众人的情况。 裴司老实回答:“十三郎去了京城,在裴家住下了,我给他寻了好学堂送进去,再大些,准备送入国子监,那里才是我朝最好的学问之地。你爹娘很好,我去看了你弟弟,走路生风。” “九娘的女儿也会走路了,周少谷升了一阶,如今,周家将她当做富星,不敢怠慢。只要我活着一日,她自然就富贵一日。” 温言颔首,又问道:“新皇后的事情呢。” “太皇太后选的。”裴司回答,“陛下无心男女之事,若选一位身份显赫的人入宫,只怕会压着陛下。所以,选了一书香门第的女儿,德才兼备,为人也好。” 青年男子的声音清清朗朗。 温言托腮望着他,与他之间,并没有扭捏,她直接就问了:“你呢?” “不娶妻。”裴司抬头,直视她。 温言嗤笑:“你不娶妻就不娶妻,巴巴地来这里做什么,我最近过得可舒坦了。” 是真的舒坦,没人缠着她嫁人,没人说三道四,日日睡到自然醒,生意女学都不错,见人三分笑意,别提多自在了。 裴司在她面前也不端着,而是舒坦地靠着椅背,添了两分纨绔之意。 在这里,他也感到了舒心,比家里还要舒坦。 他语重心长道:“我辞官了。” 温言:“……” “那一刀戳的是你的腹部,不是你的脑子,你脑子坏喽?”她很震惊,“十年寒窗苦读,步步高升才有今日,你就这么辞官了?你让你母亲怎么办?” “嗯,辞了。”裴司还是这么一句。 温言怒了,“你嗯什么,我与你说话,你听到了吗?好端端为何辞官。陛下还小,你这个时候辞官,怎么对得起先帝对你的信任。” 她的情绪,终于有了波澜。 都道裴司清冷不近人情,可她呢,她将自己的热情给了不相干的人,面对裴司,则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裴司心里不平,但他还是认了,道:“我辞官,陛下没有同意,但准我来此考察。” “你说话大喘气,有病。”温言气得又骂一句,“滚出去。” 裴司笑了,唇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难言的欢喜。 “我思来想去,你不肯嫁我,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我嫁给你。” 温言眨了眨眼睛,“你不是有病,是疯了。” “你在这里生活,需要一个男人,我就很合适,你可以继续过自己的日子,想做什么做什么,外面的生意都由我给你打理。” “想做就做什么?”温言反问。 裴司点头。 温言:“我养三五个男人,可以吗?” 裴司:“那、那不行,养我一个就可以了。” 温言不满:“你吃我的,住我的,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要脸吗? 裴司窘迫,立即改口:“我可以自己养自己,吃的住的,可以给钱。” 温言抓住机会嘲讽:“那你来干什么,就为了给我房租与伙食费吗?” 裴司皱眉,这就是鸡蛋里挑骨头了,他试图辩解:“我入赘你府上,给你做活,你不满意?” 温言:“不满意,屋子里添个男人,不习惯。” 裴司继续说:“过两日就习惯了,有我在,你很舒心。” 温言:“你犯病了怎么办?” 裴司更窘迫了:“不会,我有药吃。我日日按时服药。” 温言:“我还得给你付药钱。” 裴司:“温言,你能不能讲理?” 温言:“受不住了?那你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裴司郁闷,不得不改口:“好,你很讲理,我不讲理,我不会花你钱的。” “裴司,你入赘的事情,你娘知道吗?”温言惊叹,“大伯母会打死你的。” “母亲说了,随便我,哪怕孙子随你姓都可。”裴司理直气壮,看向她的目光也与往日不同:“母亲同意的。” 他分明是有备而来。 温言:“倒反天罡,你要逼死她。” “母亲喜欢你,只要儿媳妇是你,她什么都答应。”裴司也换了一副面孔,势在必得,“阿言,我可以辞官,放弃我现在的一切。” “关我什么事儿?裴司,你辞官,旁人会怎么想我?”温言质问他,“旁人歌颂你,转头骂我狐狸精,你倒好,干干净净,所有的骂名让我来背。” 裴司被骂得一怔,但他没有生气,“你想我怎么做?我只是想同你在一起,过你我的日子,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可以放弃权利,放弃今日若所得,就想你看我一眼。” 他的低声下气,让温言沉默下来。 她的沉默,也恰好给了裴司机会,“我愿意陪你留在这里,帮助你,等你,你愿意做兄妹,我也不会再提感情一事,但你该知晓,你还是要成亲,选择其他人,不如选我,我很合适,” 最后一句‘我很合适’让温言逗笑了,她扶额,无奈极了,“你愿意留下就留下,自己找间屋子住下,银叶明年是要嫁出去了,你想留下帮我也可以。” 银叶嫁人之前,她需要提前培养一个接下银叶的人。 他来了,她可以省事。 横竖都赶不走,那就随他。 第524章 五百二十四 不要脸的无赖 既然赶不走,只能顺其自然。温言自然不会放弃如今的生活,他愿意待着就待着,没人待见也没人赶走。 但裴司住下后,温言的伙食水平肉眼可见地提升许多。 原本一日三顿饭,裴司来后,温言一日五顿,下午多了一顿甜品,晚上还有宵夜吃。 一连一个月都不重样的。 温言旋即打发他去酒楼给人做菜去。 没成想,人家不愿去,就待在宅子里,偶尔去铺子里看一看。生意上的事情,不需要她过问,就连赵琛都来得十分勤快。 赵琛有难题,来一遍,问一遍裴司,回去后,迎刃而解。 接连两回后,赵琛高兴地连‘姐夫’都喊上了。 温言纳闷,“姐夫是怎么来的?” 赵琛十分懂事,道:“银叶是您妹妹呀,我称为你姐姐。裴郎君是您的未婚夫,称为姐夫,合情合理。” 温言直勾勾地看着他,很不满意:“谁和你说,他是我的未婚夫?” “家里人都这么说,姐夫也承认了。”赵琛莫名,“姐夫学问好,也会做生意,真是个大好人,对我多有益处。” 温言生无可恋地看着他,解释不清楚,但还是要说一句:“你只能喊哥哥,不能喊姐夫。” 赵琛惊讶:“你们没定亲吗?” 温言:“没有。” 赵琛闹了个脸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然后连连道歉,羞愧地跑家里去了。 下回不来了。 丢人。 温言还没找裴司算账,裴司端了一道鱼汤过来,她拍桌不满:“你过分了,到处和人说我和你有婚约。” “是吗?我没有说,我只是说从京城来找你的,小女娘们自己脑补,说你是逃亲出来的,更说我千里迢迢来寻亲。”裴司心平气和,“你自己出去辩解就好了。” “怎么辩解?” “你就说你和我没有定亲。” “我说了,没人信我,我就不该收留你。”温言恨得咬牙切齿,这个人就是步步为营,一步步爬上来,心里都是黑的。 裴司却说:“是吗?毕竟你不是这里的人,明眼人一看就是富家来的,书香门第,你的气质是骗不了人的,尤其是你开女学不收束脩。你以为你还是普通人吗?” 各种情况一联系,裴司又来了,其他人就会猜疑两人的身份了。 温言气了一阵,旋即又不气了,日子是自己要过的,理会旁人做什么,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她又说:“我打算开间客栈,你觉得呢?” “甚好,我去安排。”裴司全权接了过来,“小地方客栈不多,你盖一间大的,价格不等,等着收钱就行了。” 温言托腮冥思苦想,“你说得也对,但前期投入太大了,不值当。” “长久生意就不能心疼前期投入,这是大忌。”裴司提醒她,“算了,我去安排,你到时候看看就好了。” “你当真不走了?”温言直起身子不得不多问一句,“客栈一开,你可脱不了身。” 裴司淡然地整理衣袍,“我来就没打算回去。” 温言白他一眼,“那你自己去安排。” 她背着手,往后院去了。 裴司目光落在她的脊背上,后背的一双手细腻如玉,她在愁什么呢? 裴司知晓,但他不说。 他去看地皮去了。 裴司办事很快,三日的功夫就看到一块很好的地皮,邀请温言过去看一看,只要她看好了,就可以买下来,开工盖房子。 可临到此时,温言又后悔了,“你当真不想回去了?” “你回去。”裴司又回答一遍,“你说做兄长,我就是你的兄长。” 温言白他一眼,“你不适合在这里做生意,明日收拾包袱就滚,我不想看到你。” “温言,你在出尔反尔。” “我是在提醒你,你不适合这里,陛下在等你回去。” “那又如何,我如今证明自己,我的目的达到了,为何还要强迫自己不高兴呢。” “裴司,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 温言气极了,心里一口怒气在翻涌,气撒不出来,她抬起一脚,踹在了裴司的腿上,“你就是个混蛋,先帝信任你,你却抛弃陛下,不顾天下苍生。” 她的一脚,让裴司退后两步,他理智又冷静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道:“我只是一个人罢了,追去自己想要的生活,有什么错。” “呸,你就是混蛋。”温言怒骂一句。 裴司淡然地抬首,步步走近,日空下,两人对视,温言怒气未消,裴司勾唇笑了,“你心软了吗?” “你在逼我,裴司。”温言知道他这回过来的目的,气道:“行呀,你不是要入赘吗?那就入赘,让全天下的百姓看一看,太傅裴司入赘我郑家,做我郑家的上门女婿。” 裴司微微一笑,俊秀的面容白得十分耀眼,“是啊,让天下人都看看,我裴司如何喜欢你,爱慕你不能。我娶不了你,那就嫁给你,如何?” “你……”温言气得心口疼,觉得怎么都说不通,“你上辈子有这等醒悟,我还会死吗?” “那是旁人的错,与我无关。”裴司否认,“我这辈子都想还债,还小时候的债。” “滚。”温言被刺激得气急败坏,转身走了。 她登上马车,吩咐车夫回家,又掀开车帘,告诉裴司:“你不许回去,回你的京城。” 她要气疯了。 无赖。 见过无赖,没见过不要脸的无赖。 温言气得回家就让人锁门,不准放裴司进来。 自己气了一通,吓得府内众人不敢吭声,银叶回来后得知消息也不敢放人进来。 她悄悄进屋,端了水递到主子面前,“怎么气成这样了?” 温言躺在贵妃榻上,帕子遮着脸,气得脸颊发红,闻言,也不想搭理银叶。 银叶叹气,苦口婆心地劝说:“大公子辞官来跟着您了,心中是有您的,您置气也别不让人进来,天要黑了,放人家进来啊,要不人进来,您再骂几句,狠狠地骂。” “骂不动了。”温言无力极了,“他那个样子,一拳打过去,他还同你笑呵呵,你说,怎么骂。” 第525章 五百二十五 男人上花轿 曾经威仪赫赫,风流倜傥的裴相变成了一条死皮赖脸的狗。 温言十分无奈,躺在贵妃榻上,冥思苦想,大概,她和他注定绑上了。 裴司的才能是有目共睹的,对新帝的忠心,也是日月可鉴。他在,新帝才有机会慢慢成长。 但银叶明年要嫁人了,她还不能离开此地。 温言烦不胜烦。 银叶还想劝,温言掀开脸上的帕子,坐起身子,道:“银叶,我将这里的铺子酒楼都留给你,如何?” 她还是要回京的。 裴司可以疯,她是不成的。 在外两年,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心,可家里的人提心吊胆。哪里真的可以做到什么都不管呢。 人立足于世,有父有母有兄弟姐妹,注定做不了远游。 她远游过了,也算有了尝试。 裴司既然赖上她,那就让他赖。 她刚想通了,银叶吃惊道:“您要去哪里?不是说在这里定下来吗?” “回京。我回去娶裴太傅。我让他坐花轿来我家。”温言气呼呼,越想越气,转而又躺下。 她想嫁,就让他嫁。 她这么一想,心里又十分舒服,眉眼舒展起来,笑吟吟地看着银叶:“你傻了吗?” “哪里有男人坐花轿的。”银叶皱眉。 温言再度躺下来,“你去门口说一声,若是答应,就进来,收拾收拾东西回京城。等你嫁出去了,我再回京城。” 银叶急得跺脚,“您怎么又变卦了,我不嫁了,我不和您分开。” “你傻呀,赵琛是秀才了,待考了举人,就去京城参加会试,你也一道过去呀。到时候,你就是举人娘子了。”温言语重心长地提点银叶,“赵琛只要努力,有你这层关系在,赵家日后必然由商辗转入仕途,你懂吗?” “你可以退亲,但你回京后,会嫁什么样的人?赵琛长得好看,也有学问,日后不会再差。” 银叶还是生气,搬了凳子在她跟前坐下,“我不管,你骗了我。” “你让门口的人离开这里?”温言反问,笑呵呵地将选择权交了出去。 银叶登时说不出话来,红着眼眶出去传话了。 门旁倚靠的男人听到后想都没想,张口就答应了。 银叶瞪大了眼睛,“大公子、这可不是玩笑,我家主子说真的。” 裴司淡然颔首,“我知道,我去收拾行囊,明日就回京城。” 银叶慌了,提起裙摆就冲回屋子里。 “主子、主子,大公子答应了,他疯了。” 温言轻轻地嗯了一声,疯了就疯了,他又不是没有疯过。 银叶张口想说什么,可又发现两人都十分冷静,相反,只她慌里慌张。 这件事,主子不急丫头急,急死人了。 隔天,裴司就走了,连招呼都没有打,生怕温言反悔,直接带人回京城。 小宅子里安静下来。 温言这才将银叶提上来,铺子里的账簿、地契商契等一应东西都交到她的手里。 “女学的一应费用,你来发下去,做账簿送至京城,我会将钱拨给你,不会让你顶着。” 事情发生得太快,银叶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眼前厚重的账簿、轻薄的纸张,下意识就哭了出来。 “您怎么可以骗我,将我一人留在这里……” “主子,您骗我,我不想嫁人了。” 温言无奈,“该说的话,我都与你说了。你去了赵家,人家就捧着你,你多自由呀,哪里不好。将来等你同赵琛一道入京,你就是官娘子了,想一想,哪里不好。” 银叶家里遭遇不幸,被卖进裴府,挑给了温家十一娘,脱离奴婢身份,获得自由身。 如今有了良人,已算十分好了。 要紧的是赵家不敢慢待她。 与其高嫁,日日筹谋,不如低嫁,嫁给赵琛,赵家将她奉若珍宝。 “道理,我懂,可、可……” “没有可是,你要想清楚,赵琛不错,赵家不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温言耐心提醒她,“又不是分离一世,不过是一时罢了,到时候我派人来接你,就这么说定了。” 银叶还是在哭。 哭过一通,抱着账簿走了。 温言望着她倔强的背影,十分好笑。 账簿印信交接出去了,温言彻底了甩手掌柜,每日里只构思图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两月后,收到裴司的书信,已回京,勿念。 温言呵呵笑了一声,丢进火里。 半月后,又来一封信,罗里吧嗦写了京城的事情。 温信出家了。 温言:“……” 曹游添了一个儿子,与夫人琴瑟和谐,但没有入朝,跟随岳父做生意去了。 十二娘入宫去了,新帝奉为‘德妃’,一入宫便是四妃之一。 温言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第一行上,温信将温蘅拉下来,自己却出家去了。 温信究竟图什么呢? 然而,此刻,她无法得知。 待明年,银叶嫁出去后,她去见一见温信。 裴司半月来一封信,一张纸上满满的都是字,字迹飘逸,倒是很好看。 温言像是看话本子一样,一目十行。 然后,丢进火里。 过了年,赵家孝期过了,青叶从京城赶来,特地来送嫁。银叶嫁过去,温言主动与赵夫人露出底细。 赵夫人震惊极了,温言长话短说,“只要赵琛努力考上,将来自然有我帮衬,若是他三心二意,我眼里揉不得沙子。我需告诉你们,不许纳妾。” “娘子说哪里去了,琛儿喜欢银叶呢。”赵夫人吓得脸色都变了,当即承诺下来。 温言不便多说,接下来的事情让青叶安排。 她与银叶道别,银叶哭得像一个孩子,她挥挥手,翻身上了马背。 回到京城后,她没有先回家,而是去了温信出家的寺庙。 正是夏日里,山峦蒙在一层绿色的笔画下,枝叶青翠,群树环绕。 她先入寺拜佛,在众多僧人中看到了温信。 青年人双眼沧桑,跪在蒲团上,闻声,慢慢地抬起头。 曾经明媚的少女,蜕变成了明艳女子,由少年至成年。 他双手合十,语气平淡:“施主。” “温信。”温言直接开口,“你如今求到什么了?” 第526章 五百二十六 回到了原来 你求到了什么? 温信沉默。 温言追问:“很难回答吗?我一直好奇,你为何扮作赵惊明跟着她,我以为、你很爱她。” “爱她?”温信咀嚼这两个字,随后站起来,看向温言:“何为爱呢?” 温言翻了白眼:“你和她月下谈情的时候不知道?你装什么糊涂。” “我以为我爱她,她爱我,我赶去流放之地,想要带她回京城。我更想弄清楚舞弊案一事,我以为她爱我,必然会都告诉我。没想到,她最后要杀了我。”温信嗤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我以为的爱,没想到,与真实的爱,完全不同。” “从头至尾,我都想与她过日子,我想娶她。陛下赦免我,予我官职,只要她点头,我可以明媒正娶,可以八抬大桥抬她回府。” “不,她要的不仅仅是这些,她需要更多的权力。她想要与裴司一决高下。她不爱我,她只爱她的权力。” “所以,她杀你,你与裴司合作,拉她下来,对吗?”温言语气沉沉,“我以为……”她笑了笑,“我高看你们了。” 温信听懂了她言中的嘲讽,“温言,你这一世,最聪明的决定就是不碰所谓的爱情。” 温言? “原来,你也醒了。”温言听出了名堂,“何时醒的呢?” “死过一回,如何不醒呢。”温信自嘲一句,“温言。” 他一句温言,听得温言心口发颤,她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冷静,难怪那回,他会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温蘅眼中只有权力,她想杀了裴司,数回在先帝面前谈其心存不轨。可最后,先帝依旧相信裴司。她输得彻底,就算没有我,她还是会输。若问我,我为何背叛她。”温信笑了起来,“不算背叛,是她将朝堂的水搅乱搅混。” “我举发她,裴司给我温家留一条后路。” “所以,你对温蘅是失望了。”温言反问。 温信眼中映着温言的面容,“温言啊温言,你还是那么单纯啊。” 温言疑惑,“什么意思?” “你可知温蘅为何那么恨裴司?”温信也反问她。 她冷静道:“愿闻其详。”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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